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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回头你身后有鬼-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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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那些下流玩意,终于找到了机会,开始肆无忌惮的欺辱起凤霞这孤女,而歪巴子便是其中首当其冲的一个。
这歪巴子本就一肚子坏水,没出坟地那档子事。他心中惦念着凤霞的干净身子,凤霞在他心中的形象自然是圣洁干净的,他心中对凤霞也还有些敬意。但这事一出,凤霞在他嘴里立刻成了荡妇婊子,他逢人便说凤霞是他穿过的破鞋,这次算是让高家那怪胎捡了个便宜,他才是第一个穿鞋的人,不过他心中却暗自叫恨命苦,做了半辈子的单身汉。还没沾着女人这一道荤腥,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却不料被老高家那怪胎捷足先登。自己倒只能吃个剩饭残羹,想想就觉得恼火气闷。
不过也活该这歪巴子是光棍没女人的命,他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人长的是面黄肌瘦。手腕上的那几把力气,也就能缚只鸡,几次强行要对凤霞奸淫施暴,都被凤霞打的是跪地求饶,提着裤腰带连滚带爬,在村里没少落下笑话。
再说孤女凤霞,出了这事后,村里几个年长管事的老祖爷爷一商量。想她也是命苦,赶她出村里。她也没地方可去,就让她留下来自生自灭吧。
没几个月,凤霞渐渐显了肚子,到了第二年,凤霞的肚子是越挺越大,村里人笑话高行远说,高老爷,你儿媳妇大肚子啦,赶快接回家里吧,要说你们可真是父子同心啊,在坟头就把事办了,都说坟地送丧,晦气事,高老爷这是坟地得子送孙,也不失为一桩喜庆。高行远顿时气得又是一脸绿。
虽然村子里的人都这么怂恿说叨,但高行远并没有把拖着个大肚子的孤女凤霞,接回到高家老宅去,相反他对这件事是很不乐意。
孤女凤霞不知被多少野男人睡过的事,在村里传的是风言风语,高行远自然也有耳闻,本来自己的小儿子和孤女凤霞在坟地做下这种丑事,已经够让他难看的了,他要是再把这种女人接回高家老宅,生下的不知道是谁的野种,他的老脸就彻底没了,老高家也得被人笑话死。
这孤女凤霞自从怀了孩子,显了肚子,便天天来高家老宅大门口坐着不走,这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她肚子的骨肉是老高家的,她要高行远认了他这儿媳,还有她肚子里的孙子。
高行远赶凤霞不走,心中断定这凤霞早有预谋,是有意勾引他儿子,于是才有了坟地那事,等这事一传开,她就可以名正言顺,拖着个大肚子进高家老宅,高行远想到这一层,只觉得这女人太没有廉耻,绝不能让她奸计得逞。
要说这凤霞也是真有心,无论天晴下雨,风吹日晒,她拖着个大肚子是天天守在高家老宅门外,到了要生的时候,她就干脆在高家老宅的院墙外,搭了个窝棚住了下来。村里人还编了句顺口溜,嘲笑说,高家宅子深,门板钉洋钉,老爷把门守,门外有恶狗,儿媳妇难进门,肚里是亲孙。
但无论笑话传的多闹腾,高行远是铁了心,死也不让凤霞进高家的大门,他把小儿子锁在屋里,对凤霞不闻不问。
眼看凤霞到了要生产的时候,高行远寻思着,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要是这孤女真把孩子生在老高家门外,晦气不说,孩子在高家门外搁着,只怕他到时候想不认都不行了。
高行远寻思这般,于是便暗中与歪巴子串通,许下他好处,要歪巴子在凤霞生产之前,把她从高家老宅外弄走。
这歪巴子得了高行远的授意,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趁着孤女凤霞怀胎将要生产,手上没力气,他拖着凤霞便往外拽,凤霞碍于肚子里的孩子,只好半推半就,被他拖了出去。
要说这夜黑灯瞎火,歪巴子拖着凤霞行了二三里地,进了山林,凤霞是再也走不动了,歪巴子只好由她坐下来休息,歪巴子在荒地里看着凤霞是越看越入神,心中生了邪念,虽说这凤霞现在是个破烂货,但歪巴子是几十年的单身汉,饿的饥了,心想能睡个大肚婆也不错,我今晚便在这里把他睡了,也算如愿以偿,把女人这道荤腥给开了。
歪巴子想到这里,又想到这凤霞留给自己的耻辱,此时凤霞虚弱,正是时候,他随即便开始对凤霞动手动脚。但不想此女性情刚烈,看出了歪巴子的邪念,知道自己此时斗不过他,恰好旁边有道山崖,趁他不备,便跳了山崖。
歪巴子顿时傻了眼,他做梦也没想到,凤霞居然跳崖也不愿意便宜了他,他在崖边咒骂一阵,也没当回事,便回了村子。
这歪巴子害死了凤霞母子,找高行远领了赏钱好处,他自以为这事天不知地不知,趁着手上有两个钱,盘算着开始过起了他的舒坦日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 唱道士
第一百七十一章 唱道士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这人穷,离不开懒病。人一懒,纵然是有金山银山,也有吃完喝完的一天。
歪巴子在高行远那领来的十几块银元,很快被他挥霍一空,花了个精光,这钱来的容易,他尝到了甜头,过了一阵子有钱人的日子之后,就觉得自己以前活的实在是窝囊,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心中感叹,这钱真是个好东西,但是要到哪去弄钱呢?歪巴子首先想到了去偷、去抢,他犹豫不决,内心挣扎着去试了两次,很快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去做强盗小偷的那块料,此时他养了这几天的懒骨头作祟,没两天就混到山穷水尽,连吃喝都没了着落。
无奈之下,歪巴子又找到了高行远,他见高行远不耐烦,就把那夜,孤女凤霞跳崖的事情,又拿出来说了一遍,说那凤霞肚子里还怀着十月大的胎儿,也真是死的好惨。
高行远不笨,知道自己是被这无赖讹诈上了,末了又许了他十几块银元,叫他不要再上高家来,歪巴子拿了钱是满口答应。
歪巴子走后,高行远心中思忖,这无赖花完了钱,肯定还会再来,自己得尽快想个对策,但想了半天,也并没有什么好法子,若找人打折他狗腿,他一张狗毛嘴,还是会乱叫乱说……自己当初是想借他赶走凤霞,却不想反倒是摊上了他这个麻烦。
高行远正想着这件事犯愁,却听身后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爹。他死了,就不会乱说了。”
高行远一转身,就看见小儿子正站在自己身后:“你说什么?”高行远一时没反应过来。但这小儿子竟能洞悉看破他的心思,叫他极为吃惊。
“他,三天后必死。”
又是一句对死的断言,高行远想起了几年前给小儿子看病的那个郎中,也是小儿子一句话,出门必死,结果他就死在了回家的路上。
“你说他三天后会死?”高行远心中其实已经知道了结果。
“害死凤霞的人。都要死。”
这次,高行远怔住了,这句话他听得再清楚不过了。害死凤霞的人都要死!
凤霞的死,高行远可以说也是直接参与者,他明知道歪巴子对凤霞心存歹意,还与他串通一气。害死了凤霞。小儿子这话,是不是也在说他呢?
果不其然,三天后歪巴子真的死了,他从田埂上过路,一脚没踩好,从不到一人高的土岸上摔下去,正好岸下是块大青石,要说高度不高。以前小孩玩耍摔下去都没事,但歪巴子摔下去。却摔断了脖子,咽了气。
而歪巴子的死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此后只要是高行远发现小儿子在嘴边念叨谁要死,这人不出两天果然就死了,对此,高行远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很快,当时同歪巴子一起去坟地揭发小儿子同凤霞丑事的人,都相继死了,至于他们的死法,不尽相同,但都是死于意外,看不出一丁点人为的迹象,不出十日,死者十数人,而这一切只有高行远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每看到小儿子身处阴暗中的身影,高行远心中感到极其的害怕和恐惧,下一个会不会就轮到了他呢。
村里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还都是意外,这事很快被一户死了人家里,请来做法事的唱道士看出了端倪,这定是什么妖邪之气作怪。
这个唱道士在赶礼的酒席上,正好和高行远打了一个照面,旁人敬酒他一概不喝,但他却特意向高行远讨酒喝了一杯:“我喝酒看人,不是对的酒,我不喝,不是对的人,我也不喝,我讨这杯酒,是看这位爷面善,有缘。”
酒席上的人都说这道士真媚俗市侩,高行远也颇不屑意,只随意陪他喝了这杯酒,也没心思吃饭,便离了席,那唱道士便在席上大肆鱼肉打牙祭,他吃饱喝足之后,看高行远没走,便促到他跟前说:“这位爷,我看你面有晦暗,食不能咽,不知道是被什么事情烦恼困扰呢?”
高行远生性最不喜欢生人故意套近乎,以此来攀亲戚、扯交情,正所谓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高行远也不理这道士,转身便走开了。
不想这唱道士追上去,又说道:“我看你命里有个阴煞星,今年就是你煞星冲岁的本命年,这煞星与你相克,水火不容,他做了这么多害人的勾当,害死了这么多条人命,你难道还想继续包庇下去?你若继续纵容包庇,他下一个害的就是你。”
高行远听了这话如当头棒喝,心想真是遇到了高人,这唱道士虽然并没有明说,但他心里清楚这道士说的正是他的小儿子,他随即把这唱道士叫到一边,当即跪下坦白了事情原委,只求道士能救救他小儿子。
唱道士将高行远扶起来:“这事一言难以道尽,此间并非说话的地方,今晚你且在府上等我,我自会来府上拜访。”
高行远连连说谢:“这就有劳先生了,晚上我备下酒菜在寒舍等你,小儿的命就全指望先生施手高救了。”
“有酒就好,我素来爱个清淡,今开了荤,大鱼大肉今个已经饱足够了。”
到了晚上,这唱道士果然守信,来了。
唱道士进了高家宅门,同高行远就着清淡小菜,且酌且饮,高行远从白氏讲起,将这儿子的得来和盘托出,两人一夜密谈,那唱道士最后说:“你这个儿子是诅咒害人的阴煞星,你同他命里相克,要救他,你须每日趁他熟睡后,拔下他头发一根,剪些许他的手指甲和脚趾甲,把这三样东西,每收足七日,在第七日天撒黑的时候祭拜群鬼,以祭拜的纸灰加上收集他七日的头发和指甲,熬成汤药,给他服下,如此七七四十九日,历经七期,方可化除他身上的阴煞之气。倘若此法不能成功……”
“怎样?先生,你快讲。”
“倘若此法不能成功,七七四十九日之后,你一切须听我言,到时候,你便要大义灭亲,亲手结果了他才行。”(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 胎灵
第一百七十二章 胎灵
高行远一听,这唱道士要他亲手结果了自己的小儿子,心中动怒:“你这道士,好不会说话,你若没这个本事,就请自便吧。”
唱道士见高行远下了逐客令,正色说道:“我自是好心说与你听。你若心里仁慈,顾念亲情,继续助纣为虐,一旦事情败露,你这小儿子得不了好下场不说,你高家的名声和脸面也都会败尽。那白氏打小被遗弃在坟堆里,你以为她靠什么活下来的?不怕实话告诉你,她靠的是吃坟地里下葬的死尸为生,年长月久,她身上的尸气和阴邪之气极重,你娶回家的不过是个半只脚已经踏进阎王殿的活死人。如果我所料不错,你那小儿子也刨过坟,啃过尸吧!”
高行远给这唱道士讲这小儿子的生平由来时,有意隐瞒了小儿子刨坟食尸的事,却不料竟被这道士看了出来,看来这道士倒真是有些本事,高行远心中吃惊,当下便不敢再对这道士小瞧,只说:“先生,这话你可不能乱说。”
唱道士一笑:“你也不必惊慌,我要乱说,早在今天酒席上,就说出来,揭穿你了。”
话说到这,高行远连忙对今天自己的失礼,赔礼道歉。
这唱道士生性豁达,不拘泥世俗小节:“我今天在席上察言观色,看你面相,便看出了七**,我猜你这小儿子,该是同他亲娘一样。腕上也无脉。说的不好听点,这无脉的人,你可知是什么?人以脉象生生不息。这无脉的人,说白了,就是死人。”
高行远心中又想起了几年前,给小儿子看病的那个郎中,那郎中给小儿子瞧完病,末了大怒,岂非和这个唱道士说了同样的话。“可是先生,我那两个大儿子却又偏偏正常,好得很。这……这又是为什么呢?”这也一直是高行远不解的地方。
此时夜已深。唱道士打了个哈欠:“这就要从他们的亲娘身上说起。那白氏看似活着,其实与死人无异,我猜,她生下这两个大儿子。自是想给你留个后。给高家留个根,但生下这个小儿子,却是她另有打算了。”
“哦?先生这话怎么说?这小儿子可也同样是她的亲生骨肉啊。”
“是她的亲生骨肉不假。白氏自小生在坟地,身子极为虚寒孱弱,给你生下两个儿子,已经耗费了她巨大的命元和体力,她早已经是油尽灯枯了,此时又给你生下这个小儿子。是冒着极大风险的,弄不好要了她的命不说。还会胎死腹中,这孩子根本成不了人型。
那白氏能够通阴,知晓阴阳天机,她命里阳寿本就不长,给你生下两个大儿子之后,她自知已经是等死的命,但死前还偏偏要给你再生个儿子,这其中的要害她不是不知道,你这小儿子据说当年只有七个月的胎气,就早产了,儿子一生她就死了,这就说明,她当时的体质根本不适合怀孕,但胎儿还是生下来了,也总算保住了这孩子的命。但你可知,她生下来的,根本不是人?”
高行远大骇:“你说我这小儿子不是人?那他是什么……”
“是个胎灵,阴煞星,诅咒害人!他无魂魄,也无脉象。”
胎灵,高行远是第一次听说,“胎灵!先生,这……这是什么?”
“这还得从他亲娘白氏身上说,这是白氏设的一个妙局,她知道自己阳寿不长,将不久于人世,但她不想死,于是死前,便要再给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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