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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无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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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当丈夫的人了,这么计较做什么?」她蹙眉,不耐烦地啧了声。「迟些可能都当人阿玛了,气量这么小,以后怎么教娃儿?」
她的唠唠叨叨教其余两人同时暗红了容颜。
放开了淳临的手,他不自在地干咳了声。「要串门儿就找我额娘去,我没空款待你。」明白就是赶客,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
璟月噘了噘小嘴,又回复了一贯的刁蛮样。「我知道、我知道!你要种花嘛,那公主呢?你总不会要公主也陪你一块儿沾泥吧?」留个人陪她聊聊天也行吧?
「你想怎样?」他迈前挡住她睨着淳临的视线,总觉她的目光不怀好意。
干么一副防人的模样?她是准备要吞了他的媳妇还是要将之拳打脚踢?
璟月翻了个白眼,但瞧他一脸的紧张兮兮,瞬即又挑起了她的玩心。
「公主是这儿的主子,她不应当好好款待我吗?」她故意刁难他。
她了解的啦,新婚燕尔总是特别如胶如漆,就当她嫉妒祺申能坐拥这般软香温玉,她非要浇了他的兴头不可!
谁叫他老拿方易中来堵她的嘴?哼哼,她要报复!
「你不要太过分了。」拧起眉,祺申口气不悦。
不跟他乡废话,璟月直接走向淳临。「进府时,我先拜见了福晋,瞧她独坐厅中怪闷的,你要不要过去陪陪她?尽孝心嘛!」最后那句,她特意加重了语气。
虽感唐突,但淳临也只有点头的分,没有道理推辞。
扬起胜利的笑,璟月牵起淳临的手就立即往外走。
有种就别管你的那些花花草草,一块儿跟过来呀!
瞥见祺申脸上的不满,她笑得更开怀,还不忘在心里酸他一句。
跟上璟月的脚步,她回首看了他一眼,而后低垂的目光,有她藏不住的落寞。
时光,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万寿节,他与她总于匆匆一瞥中道别,待得明年秋月时,长了年岁、渐褪稚容
一瞬之间,他似是被什么揪紧了胸怀。
「等等!」
冲口而出的叫喊,僵住了璟月的笑容。
「我跟你们一块儿去谒见额娘。」
主厅之内,一室女眷笑语连绵,唯有祺申独坐一旁默然呷茶。
明明就是她们女人家的聚会,明明就是那么地格格不入,他却偏要跟来。
连他也搞不懂自己今儿个怎么了。
「福晋,您这杯该是西洋参,对吧?」端详福晋呷茶良久,璟月不禁轻问。
「你怎知道?」福晋惊讶不已。
「我嗅出来的。」她自信一笑。
「看来孙太医还真有几道功夫,现下格格不必亲睹药材,就能嗅出那是什么来着。」她脸在笑,心里却尴尬着,独呷私藏却让他们品龙井,显露了她的小家气。
「不知福晋要否听我说一句?」盯着福晋的瓷杯,她意味一问,眸光闪烁。
「格格直话无妨。」
「福晋别再喝这种西洋参了,多喝无益。」看到福晋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又道:「西洋参的确有养胃生津、清虚热之效,但与高丽参和党参相比,它的药性还是偏凉了,根本不合女人服用。」
「真的?」福晋面露怀疑之色,就怕被她这丫头给诈唬了。
「福晋月潮期间可有持续服用?」
福晋点头,西洋参可是她每天必服的补品。
「早上起来,可有头晕无力、手脚冰冷之戚?」
福晋蓦然瞪大了眼,全被她说中了。
她摇首失笑。「你以为那是尽失血气之故,因此会在那几天倍增服量对不?」
「我以为西洋参更能补五脏、安精神」谁知,原来她一直错服人参。
执起瓷杯细呷茗香,她眼底尽是讥诮。「别以为西洋货便是好东西,真要补身就用党参,那才是上乘之品。」她恨透了西洋货,惠王府里就养着一帮鸦片鬼,都是夷人干的好事!
「西洋参也有护肝肾之效。」祺申出言安抚福晋。「既能解酒醉,也可清烟毒,额娘不妨把剩下的交给嬷嬷分配府中需用。」依她的性子,肯定进了不少西洋参。
他不若璟月那般偏激,西洋事物也有其所长,朝廷上下就是充斥了太多鄙夷洋人的官员,他们只知贬抑洋务,却不知他人之长,这只表现了他们的不求上进。
「好的。」福晋暗叹,私藏宝顿成公家物,实在教她痛心。
「福晋,不介意的话,给你来个脉诊可好?」最近她正积极找人把脉,好锻练锻练自己的功夫。
福晋欣然点头,毕竟担忧自个儿的身体会否被西洋参拖垮。
璟月转移了福晋的注意,让一旁的淳临松了口气。
「你会害怕额娘?」
被压低的声线拂过耳畔,她稍扭螓首,在他专注的黑瞳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福晋刚才一直在看着我呢」挨上他刻意压下来的脸庞,她向他耳语。
原来是紧张。
祺申微笑道:「宽心,她不会咬你。」
他的诙谐教她笑了出来。「但我还是很紧张,那该怎么办?」给他出难题了。
「那就先发制人。」玩笑话说来顺口,他喜欢逗笑她,不觉间,贪恋起她清丽的笑靥。
她立时笑眯了眼。「申哥哥,那我第一个先咬你。」
「为什么?」他沈笑,近在咫尺的贴近让他闻见了她的发香,骚动着他的心脉,也教他神魂驰荡。
「谁要你这么可恶,教我去咬人。」轻哼着指责他,她语音娇嗔。
「你敢咬我?」他眯起了眼,佯装凶恶。
她扬起眉,一副毫不畏惧的模样儿。「当然。」他都不吝啬了,她还跟他客气做什么?
「那好。」他就是在等她这句话。「让你咬了后,我再慢慢回敬你。」
「你会?」她睁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毕竟他待她一向照顾有加,从不欺负她。
谛视她因讶然而微启的芳唇,他嘴边逸出了笑。
「先咬你的唇儿,然后——」声音戛止,勒紧遐想,他瞬即僵住了笑。
怎地吐出了这种轻浮话?他在想什么了?
淳临一时没听懂,只睁着一双清澈的瞳眸瞧他眼底的震愕,而后方懂脸红。
「我开玩笑的。」他心头发窘,多希望她听不见方才的失言。
难以置信自己竟对她说出那种暧昧的调情话,他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失常,只怕一向予她的温雅形象就此毁了。
「我知道」她讷讷低语,同样感到困窘。
与此同时,留心他们不断交头接耳良久的福晋,悄悄对璟月低语了几句。
璟月笑开了脸儿,遂起身款步来到淳临身旁。
「公主,我来帮你把脉可好?福晋可关切您的身子呢。」
「好、好呀。」她闻声便立即转向璟月,免得跟祺申僵着尴尬。
璟月仲指凝神探脉,低垂的眼眸怱而一瞠,继而抬首看了看面前的夫妇,她心中一片讶异,暗自探了探自个儿的脉搏,再仔细为淳临探脉,确定了脉诊无误后,她最终选择吞下满腹狐疑。
「公主血气有些不足,应当进参补气,而后方能提气推血。」
收起玉手,噙着笑意,她脸色无异,精伶的凤眸却开始认真端详起祺申和淳临的一举一动。
第四章 占怀
「你近来心情不错。」
祺申闻声抬首,望向方易中,嘴边笑意加深。「是不错。」
方易中挑了下眉。「因为你的夫人?」
「临儿很贴心。」想起那个脸上总镶着笑意的可人儿,随即烘暖了他眸底的温柔。
「既然那么喜爱,何不要了她?」方易中似笑非笑,语音戏谑。
「她是妹子。」眸光一合,祺申示意他别肆语。
「亲妹吗?」扔下不怕死的反问。
认识祺申近十年了,淳临是第一个能让他于工时仍保持心情愉快的女子,然而,他却坚称他们之间只有兄妹之情,方易中不信。
瞥了方易中一眼,他沉默起来。
越是辩解,便越觉自己口是心非。
忆及那回的失态,他懊恼不已,却也使他意识到有些事变质了,当他急于疼宠她的时候,他开始怀疑那真是纯粹出于兄长的疼爱?
称兄道妹得太久,情感都被搅混了,他急欲厘清头绪,却又不得不顾及淳临的想法,有些事做得太急进,只怕适得其反。
对她,他深知不可鲁莽。
「瞧你能尽兄长之责到何时。」勾起嘴角,方易中意味深长地道:「别忘了你阿哥的子嗣随时可以夺走你的爵位,你不打算先做点事?」
「我知道。」祺申皱眉,不禁叹了口气。「我额娘前天才拿来好几幅画像让我挑,还要我尽快作决定。」每一想起,他头就疼得厉害。
「福晋手脚真快。」方易中轻笑,好奇问道:「如何?挑中了哪家闺女?」
「我没要纳侧室的意思。」
看着他眼底的坚定,方易中挑起眉。「你阿哥先为王爷添了嫡孙,你已经够吃亏了,这会儿不娶个侧福晋回来,是准备要上演叔侄夺位的戏码了?」
祺申嗤笑了声,脸上掠过一阵不耐之色。「没想到连你都这么担心我地位不保。」相同的劝辞不知听了多少遍,他听腻了,也听烦了。
他当然明白子承父位的规定,子嗣从来都是巩固权位的最佳抵押品,只是,若然是他随便跟没感情的女人结合得来的孩子,他不会疼的,拿孩子作争权的工具,也并非他乐见的结果。
「虽说王爷一向和你阿哥不对盘,但老人家想要的也不过是个孙子,你好好想想吧!」
祺申不搭话,迳自埋首书册中,不欲再讨论府中那些扰人争斗。
转眼来到下工时间,他们收拾好事务后便各自打道回府。
步履才落干步廊,一名行色匆匆的宫女向祺申迎面而来。
「青绫?」他叫住了她,认出她是淳临的近侍宫女。
「额驸金安。」匆促福身,枫依无暇纠正祺申的错唤,只急道:「格格中暑了,奴婢正要宣卜太医出宫诊治,奴婢在此别过。」抚鬓跪安后,她迅速掉头走。
他心一紧,脚步随之急迫起来,三步并作两步,飞快离开了皇城。
「施针了还是昏昏沉沉的啊得用开窍药了。」隔纱诊脉后,卜见深收起纱布,从药箱里取药。「先用苏合香丸,过了今晚情况该会好转。」
坐在床沿的祺申忙把淳临的手放回丝被里。「不用安宫牛黄?」他也有过中暑的经验,记得当时的用药。
「和硕公主这是阴暑,额驸爷说的乃是寒药,可不能用于阴暑之症。」
祺申颔首,焦虑的目光不离炕上人儿。
卜见深走后,枫依和青绫依循着他的嘱咐照料持续昏睡的主子,而祺申也是寸步不离她的闺房。
「额驸爷,是时候掌灯了。」青绫步至祺申身旁,轻声提醒时辰。
祺申沉吟了会儿,看着炕上毫无动静的淳临,他决定留下。
「今夜我待下,你们回去歇下吧!」
青绫和枫依面面相觑,不敢贸然离开。
「白天我无法看顾她,那时全靠你们了,你们还是早些歇下吧!」他怕她们到时候不堪疲倦,无法周全侍候淳临。
明白了祺申的用意,她俩安然跪安,让他负起照料主子的责任。
坐在炕床边,祺申不停为淳临抚额试探温度。她在发热,但无半点汗水,水颊烧得通红,换过了一块又一块冷布,约莫半个时辰后,她的温度终于稳定了。
他顿然松了口气。
「前几天还叮嘱我当心别中暑了,怎地现在却卧病了?」他低叹道,不禁伸指抚弄她散落一枕的乌柔青丝。
「要赶快好起来啊临儿,不是说想去烧香吗?待你好了,我不栽花,你也不必绘画,我带你出去走一趟」
低柔且坚定的诺言回缠耳畔,淳临呻吟了声,想睁开眼,可昏沈混沌的脑袋却教她有心无力。
「临儿?」
是祺申的声音,他在唤她思绪迷糊间,她低吟翻身,下意识想靠近他、摸索他,但她的头又痛又沈,让她再也使不上半点力气。
「哪儿不舒服?」他着急起来,瞧她难受得蹙起眉心,他眉头随之拧紧。
申哥哥
她想唤他,嫣红的嘴唇却只能逸出细碎呻吟,她好难受
「头疼?」紊乱中,他突地忆起卜见深所说的症状,连忙帮她按摩太阳穴。
渐渐地,她好像不那么难受了,松懈了眉间的紧蹙,她呼吸平稳过来,又再安静沉睡下来。
感觉到她气息平复了,祺申缓缓停下按摩,长指划过她娇嫩的脸颊,指下的纤柔软他眯起了双眸。
褪去高烧的脸容依然泛红,两团红晕紧贴于她嫩颊上,犹似桃李,更添俏丽,他没想到她纵使抱恙,仍美丽得令人怦然。
从未如此切近地细瞧一个女人,贴近得几能捕捉到她的呼吸,妍丽如花般的沈酣姿容映入他深邃的眸底,他专注的目光渐转灼热。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喃喃吟咏之音自他唇间流泄出来,厚实的大掌抚上她只有巴掌大的脸儿,他以拇指圈画她柔美的唇瓣,忽而笑了。
她曾笑说他像极了苏轼。
「哪儿像他了?」当时他不解。
「东坡先生爱极了海棠呀。」她笑吟苏轼的(海棠)。「东风溺搦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他眼角焕出了笑痕。「我没在夜里也秉烛观赏海棠吧?」
「我以为你会呢。」她吐了吐舌,打错比喻了,面容腼覜。
那刻,他多想伸手摸摸她那娇憨的笑靥。
如今,是肆无忌惮了,趁她熟睡之际,以他修长的指膜拜她教人心醉的美丽。
此时,他是真的「故烧高烛照红妆」了,她娇柔的睡容及抱病的身子,皆教他舍不得就此合眼歇息。
当满眼满心只余她一人,过去那抹曾经盘踞心间的影子,已淡得只剩几片模糊掠影,教他几乎忘了淳颐这个人。
花月正红,海棠春睡惹蝶眷,她在他心间,早已占有一席之地。
昏睡了一整天,她于第二天清醒过来。
「格格醒啦?」青绫端着水盆进房,便见淳临坐起了身。
淳临伸展了下腰肢,眉眼慵懒。「我睡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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