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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罪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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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来拖自己的后腿。”

    墨窦默默的看了看田阳,田阳伸手指了指他,怪他多嘴惹到秦若男,安长埔也皱起眉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之前他明明觉得秦若男与自己的相处变得融洽了一些,横亘在两个人当中的那个无形壁垒也仿佛消失了,可是刚才她一开口,一堵崭新的冰墙就又形成了。

    那种疏离甚至带着点排斥的感觉,又回来了。

    为什么会这样,安长埔也说不清楚,他潜意识认为自己和秦若男之间一定又什么还没有被自己意识到的交集,只是眼下有案子要查,家里又有催着他相亲的父母要应付,他的精力实在有限,无暇去探究。

    想到案子,安长埔干脆首先开口,把话题重新引回到案子上头,免得四个人这么大眼瞪小眼的沉默着很尴尬。

    田阳和墨窦没有主要负责鲁民的案子,倒也帮忙做了不少辅助工作,对情况还算了解,他们这段时间参与了对鲁民头颅的寻找,却始终一无所获,所以提起案子的事情,难免要感慨上几句。

    “以我们现在的搜索范围来看,找不到的几率太小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个凶手压根儿就没有把人头抛尸!而是藏了起来!”田阳笃定的说,经过多日的搜寻,他对这样的结论信心十足。

    “有没有可能是凶手把头部粉碎处理,然后分散抛弃?”墨窦猜测。

    “不太可能,”不用田阳回答,安长埔就已经否定了他的这个猜测,“这个你可以去问赵法医,他会告诉你,想要拆分一个人的头颅,是多难的一件事。”

    “那就只能从有可能的藏密地点或者保存方法着手推断了!”田阳同意安长埔的说法,叹了口气,“鲁民的大女婿那边,你们什么打算?”

    “按兵不动。”安长埔对这个问题早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予以监控,但是暂时不要惊动,毕竟我们现在只知道鲁民的遇害事件,但是他生前最后在哪里被人看到还没有答案,过早的惊动卢吉对我们没有好处。”

    “你怎么看?”田阳听完安长埔的话,又问秦若男。

    秦若男没有提出异议:“我没意见。除了鲁民最后出现的时间、地点外,他身上的那些伤痕是谁造成的,或许也和整个案子有关联。”

    “说起伤痕的事情,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没有柳雨祥的功劳!”安长埔对柳雨祥并不信任。

    “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对他的不在场证据进行调查了,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秦若男之前到一旁去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

    “那下一步你们俩什么打算?”田阳问。

    “去t县!调查一下鲁民频繁的跑去那里到底是为了什么。”秦若男率先回答。

    这个想法与安长埔不谋而合,他也跟着点了点头。

    “t县是邻省的,你们去之前先和当地公安局打好招呼!”田阳叮嘱好他们,叫上墨窦,去忙他们自己手头的事情了。

    “那咱们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安长埔看看手表,看到时间已经不早,但是以秦若男的个性,不敢担保她是不是会想要一鼓作气。

    秦若男没有回答,等了一会儿,她还是迟迟没有作声,安长埔只好又问一遍,这才发现她其实是在走神。

    “明天一早吧。”秦若男回过神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出乎意料的说,“今天我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

第五十二章 不眠夜

    第五十二章 不眠夜

    草草的收拾好东西,秦若男没精打采的往家里走,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离了一样,胸口里好像酿了一坛子醋,酸味直冲鼻子,酸得她几乎快要睁不开眼。

    秦若男啊秦若男!说好放下了,说好不提不想,现在你这又是怎么了!她在心里狠狠的责怪着自己,甩了甩头,一阵眩晕感让她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才勉强站稳。

    这个时候秦若男才意识到,自己中午就没有吃东西,不头晕才怪。

    不愿意为果腹的事情费心,她现在只想躲起来让自己静一静。

    回到家里,烧壶热水泡一碗方便面,秦若男捧着面碗发呆,目光越过敞开的房门,落在床头柜上的那一盒云南白药上面。

    墙上的挂钟嗒嗒的走着,她的目光有些迷离的看着那盒药,手里的面碗从热到冷,碗里面的方便面早已经泡烂了。

    嘀——。

    楼下不知道谁按了一声车喇叭,把秦若男吓了一跳,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盯着那盒药出神了足足快一个小时,心里不禁一阵烦躁,把面碗往小饭桌上一放,冲劲卧室拿起床头柜上的药盒直接丢进一旁的垃圾篓里,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卧室,倒掉冷烂的方便面,没有胃口重新做些吃的就索性不吃,挽起袖子给家里来了个彻底大扫除。

    忙了两个多小时,秦若男一身大汗,腰酸背痛,看着一尘不染的小屋子,她的心里一点成就感也没有,那种酸酸发闷的感觉丝毫没有减弱。

    她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看着天花板,方才在收拾厨房和卫生间的时候,她一眼都没有敢朝镜子里面看,怕看到那个短发,消瘦,毫无女人味的自己。

    你怎么那么傻,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温柔妩媚,偏偏骨子里却还保留着女人优柔寡断,藕断丝连的特性!

    想到这里,秦若男有点想哭,她几乎不记得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哭过,甚至快忘了哭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直到现在,鼻子发酸,眼眶发热,她才意识到,这种人类的本能还没有从自己的身上消失。

    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稍微一松弛,眼泪就毫无预警的落了下来,秦若男没有去擦,任由眼泪流下去,打湿了枕头,这些眼泪她储存了几年,发酵了太久,现在也该清空一下了。

    一阵手机震动声打断了秦若男情绪的渲泄,她用手背擦掉迷蒙了视线的眼泪,拿起枕边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家”字。

    这个字眼并没有给秦若男的脸上增添些许安慰或者暖意,反而让她瞬间皱紧了眉头,手指在拒绝键上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把手机丢在一旁,任其嗡嗡的震动着。

    手机的震动时断时续,很久才停了下来。

    手机不响了,秦若男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又好像多了一块石头,变得更沉重了。

    这个被命名为“家”的号码,没有事情是绝对不会打给自己的,这一次,又会是因为什么事?

    她皱起眉头,在心里揣测着,目光又不由自主的落在床头柜一旁的垃圾篓里,许久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俯身把药盒捡起来,重新端端正正的放回到床头柜上。

    不管现实不现实,就让自己留一丝念想吧,否则,就连这最后的一丝火苗斗熄灭,自己的心该用什么来维持跳动。

    这一晚,秦若男毫无睡意,于是她干脆放弃休息的打算,翻出关于鲁民案的材料,细细的分析起来,想要找出他们调查过程中有没有遗漏掉重要的细节。

    细细的查找下来,她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就是在第二次找到鲁民上半身尸体的时候,用来使尸体沉入水中的那块砖。

    那块砖外面呈砖红色,芯里却是青黑色的,秦若男不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只是常识性的知道,不是所有的砖都能烧成这样的颜色,取决于烧砖的技术以及砖土成分。

    众所周知,现如今在城市里面,或许灰尘是随处可见的,但是如果真的要谁随地找来半块砖,还真不大容易,因为建筑材料的变化,楼房大多变成了空心砖、水泥砖这一类材料,就连建筑工地上都很难找到老式的那种红色砖头。那么这块陪着鲁民的上半身一起沉入江底的砖,来源会不会也是市区之外呢?

    如果找到那块砖的出处,是不是就能够借此而距离本案的凶手更进一步?

    还有那种鼠药,就像赵法医说的那样,成份比较常见,但是除了成份之外,包装呢?

    那种简陋的小塑料袋包装成的鼠药,包装袋上面连最基本的生产厂家都没有,一看就不像是正规的生产厂家生产出来的,难保不是销售鼠药的小商贩自己把散装鼠药包装起来,或者化整为零,把原本的大包装变成小的。

    这样一来,通过小包装来找到直接销售鼠药的那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可以顺滕摸瓜,查清楚那些人从那里买出过鼠药。

    秦若男是个行动派,原本就没有睡意,心烦意乱,现在有了这些想法,当然更加的闲不住,好在初秋的时候天亮得早,天才蒙蒙亮她就迫不及待的出了门,等到重案组其他人到办公室来的时候,她已经把当初找到的那块砖送去邢技部门帮忙化验成份,并且把c市周围还能够烧砖的砖窑逐个罗列出来,以备日后逐个排查。

    安长埔到单位的时候还不到8点,当他发现秦若男已经做完了这么多事情的时候,别提多惊讶了。

    “你打了鸡血了么?工作积极也不是这么个积极法儿啊!”虽然对于秦若男的发现,安长埔觉得很重要,也很佩服她的细心,但是没时没晌,夜以继日的工作方式向来不是他赞赏的,身体是**的本钱,这是安长埔心里亘古不变的真理。

    “我没事,走吧,去t县!”秦若男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利落的起身抓起外套,对安长埔一摆手,“出发吧!”

第五十三章 征婚

    第五十三章 征婚

    t县与c市毗邻,但是却属于邻近的另外一个省,从c市过去路程不算遥远,但是却跨了省,属于完全不同的辖区,过去之前安长埔同那边的公安机关事先打好招呼。

    “咱们未必能当天往返,很有可能需要在那边住一晚两晚,要不然我顺路载你回家去那点洗漱用品和衣服吧?”安长埔准备开车出发的时候,根据以往的经验,考虑到了这种可能性,他倒是无所谓,因为经常出差,所以车里常备一个洗漱包,男人嘛怎么都简单,但是秦若男是个姑娘家,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用了,”秦若男看看窗外,不远处恰好有一个日用超市,“你把车靠边停一下。”

    安长埔依言停好车,秦若男迅速跳下车跑向超市,两三分钟之后重新回来,手里多了一个简单的洗漱包,里面是还没有拆开包装的崭新牙刷、毛巾和香皂。

    “就这些?”安长埔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手上的几样东西。

    秦若男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然呢?”

    安长埔干笑两声,开车上路:“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个人还真是??简练!”

    秦若男没吭声,眼睛看着窗外,过了一会儿,看了看自己手中攥着的那一包洗漱用品,有些惆怅的轻叹了一口气。

    “那些蜜粉啊腮红啊唇膏啊,我都不太会用。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的女人简直是个怪物?”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扭头问安长埔。

    安长埔这才发现,原来刚才表现淡漠的某个人,其实还挺在意自己方才玩笑性质的那简练二字,发现了这一点,他有些想笑,又怕一笑更伤了秦若男的自尊心,只好佯装正色的说:“没有,这样挺好的,真挺好的。”

    这种没什么诚意的语气换来了秦若男一记白眼。

    去t县开车大约用了两个多小时,到了那边恰好临近中午,到t县公安局去向当地公安说明一下情况之后,正好到了晌午的午饭时间,推拒不过t县公安局民警的热情挽留,安长埔和秦若男在t县公安局的食堂里吃了一顿“接风饭”。

    一顿饭的时间里,秦若男表现的十分低调,之所以用低调来形容,是因为她在t县公安局里竟然有一定的知名度,她之前工作过的b市与c市一样,都毗邻t县,她当初在b市的“拼命三娘”称号t县这边也有所耳闻,t县公安局的几名刑警对秦若男不让须眉的工作能力都很佩服,难免要夸赞一番,反倒是安长埔这个刚刚在c市公安局受过表彰的人,因为维和的事迹太遥远,反而没有什么知名度。

    面对这些夸赞,秦若男只是礼貌的谦虚一番,并不与他人多说什么,就连饭也吃的心不在焉,没什么胃口的样子。

    吃完饭,两个人在一名当地警察的陪同下,驱车赶到t县客运站。

    毕竟柳雨翔之前支支吾吾的也只说出鲁民曾经时常偷偷跑去t县,早晨去晚上才回,至于去那里做什么,去了t县哪里,他一概不知,没有办法,他们只好从鲁民下车必经的客运站下手。

    去客运站的路上,安长埔给当地民警看了鲁民的艺术照,这是之前在鲁民家走访的时候,好说歹说才从丁木兰那里要出来的。t县公安局派出来协助他们调查的民警姓卫,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他从安长埔手里接过照片一看,忍不住啧啧的感慨起来。

    “你们要不说啊,我还真看不出来这是个男的!还以为就是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呢!这人其实是个男人这件事儿,外界知道么?”他发完感慨,顺便问。

    秦若男摇了摇头:“他对外界一直都是以女性的角色出现,除了他家乡比较熟悉的人之外,据我们所知接触过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实性别。”

    “那就不好办了!”小卫摸了摸下巴,“这年头,如果大家伙儿明知道这是个‘伪娘’,估计印象肯定特别深!可是如果只当他是个女人,就这长相,美又不是特别美,丑又不是特别丑,想要被人记住就很难了!”

    “那也要碰碰运气,要不然就更无从找起了!”安长埔说。

    来到客运站前,t县必经只是一个小县城,客运站只是一个二层小楼,可能午饭时间还没过,正是一个客流的低峰期,门前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卖茶叶蛋或者冷饮的小摊子,客运站门前的马路边上,一顺水儿的停着一排出租车。

    t县客运站位置比较偏僻,距离县中心有一定的距离,想要从这里离开到县城的其他地方去,就只能选择乘坐出租车,或者走出几百米外去找公交车站。在客运站对面的一栋黑乎乎看起来好像随时可能倒塌的三层小楼里,一楼人为改造出来的门市和楼上的窗子上,都或悬挂或张贴着大大的“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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