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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罪恶-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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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长埔笑了起来,拉着秦若男的手朝她住的地方走。
“你还真是个做好的材料,如果不是你在场,搞不好姜燕已经死了的事就要被我说漏给季承的老婆知道了。”秦若男对安长埔说,“你就没有怀疑过他为什么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老婆么?”
“怀疑过,但是想一想,这件事不管季承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和他老婆对这件事是不是知情影响不大·所以没必要戳穿他的这个隐瞒,至于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瞒着姜燕已死的事情不说,是真的怕老婆阄他,还是别的什么,回头咱们自己去弄明白就好了。”安长埔倒也没有一心做老好人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没有戳穿的必要。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
“希望他们一家三口这一晚能过的太平一点,不然的话,咱们俩今天晚上的‘夜生活,也太丰富多彩了!”秦若男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衷心希望不要再有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发生。
她的愿望最终还是实现了·回到家洗漱之后,秦若男躺在床上没有几分钟就陷入了香甜的沉睡,再睁开眼睛就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安长埔早上起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也是给季承打了一通电话,询问是否一切正常,季承在电话里连连道谢,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才让安长埔脑子里的神经放松下来。
两个人来到公安局,和田阳、墨窦碰了个面,这段时间田阳和墨窦的主要任务都放在对巩元纬的调查上面,作为姜燕的丈夫·巩元纬是与她关系最亲密的人之一,而实际上以他们的夫妻感情来看,他与姜燕的关系又可以说是疏远的厉害,作为一个能够有作案动机,也同样比其他人更容易找到下手机会的人,田阳他们不查自然是不行,偏偏巩元纬的身份和地位又是摆在那里的,兴师动众的去调查,无疑会给巩元纬的工作和生活带来非常大的影响,并且也未必就能收到理想的效果·既然如此,调查工作自然就得低调而隐秘的进行。
经过他们这几天的辗转努力,现在得到的结果是巩元纬并不具备作案时间·杀害姜燕的真凶,应该不是巩元纬,他的嫌疑暂时被排除了
而姜燕办公桌抽屉里发现的那一张明信片也引起了田阳和墨窦的好奇,四个人讨论之后,结合赵法医对姜燕死亡时间的推测,觉得明信片上那个比寄信日期晚了三个多月的日期,很有可能就是姜燕遇害的时间。
这样一来,那一张明信片俨然就变成了一张死亡通知·早早的预告了姜燕的死期·偏偏姜燕本人对此却无知无觉,还把那张明信片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欣赏了几天·想一想就让人忍不住有些脊背发凉。
田蜜早上来上班的时候,顺便把重案组的信件一并取了回来·重案组的信件向来不多,今天她捎来的也只有寥寥几封,其中包括寄给程峰的工作信函,还有一封寄给秦若男的信。
秦若男当时正忙着调查李放的事情,田蜜把信拿过来,她也只匆匆忙忙的扫了一眼信封,见上头只写了公安局的地址和自己的名字,字迹有些陌生,再捏捏信封,又扁又轻,摸不出里面装了什么,她便暂时把那个信封放在一旁,继续手头的工作。
关于李放这个人,不管是季承的讲述,还是他哭诉时候流露出来信息,此人与姜燕应该是有些私下里的往来,并且似乎还达成过某种协议,只可惜后来协议承诺的事情似乎没有得到实现,他便又在某种原因的促使下选择了迁怒于季承。
李放的个人信息,季承前一天晚上带着老婆孩子跑来公安局的时候完全无法提供出来然答应到学校之后想办法通过之前一次招聘时候留下的资料帮安长埔他们提供一些信息,可是等到上午九点多,安长埔再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季承就俨然已经不是前一天晚上在重案组办公室里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那个人,虽然态度还算客气热情,安长埔一问起关于李放的个人信息,他便又推说自己上午事情很多,还没有腾出时间去找一年多之前的档案,也不敢确定是不是一定能够找得到,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有一个——我很忙,你们既然是警察,这种事情一定难不倒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如果换一个人可能还不大好说,这样的情况发生在季承的身上,安长埔竟然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虽然接触的次数很有限,但对于季承这种变脸比翻书还快的表现,安长埔似乎已经有所预料了一样。
既然不能指望季承这个求助者提供信息,秦若男和安长埔也就没必要再浪费时间,只有亲自着手去了解了。
“李”是个人数众多的大姓,加上一个简简单单的“放”字,让他们的排查范围一下子变得广了不少,根据季承提供的年龄线索等等琐碎的特征,他们终于渐渐的把目标锁定在了许多“李放”其中的一个人身上。
这个被安长埔和秦若男锁定的目标人物李放,今年26周岁,目前的经常居住地为c市,户籍是b市,和秦若男算是老乡,之前曾经是省内某支球队的职业球员。
无论是个人信息的符合度,还是户籍在b市的这一点,秦若男和安长埔都决定要对李放进行一番了解,由于李放之前职业的特殊性,他们很容易的找到了他曾经效力过的那支球队,向球队的相关工作人员询问和了解了一些关于李放的个人情况。
李放17岁的时候因为足球方面展露出了令人瞩目的天赋,因此被省内的球队看中,签约成为了一名正式的职业足球运动员,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一度因为上场表现良好而得到教练的器重,犹如一颗冉冉上升中的明日之星,然而就在他的职业生涯一步一步向上攀升的时候,他在一场比赛当中受了伤,并且那一次伤的很严重,不得不停止比赛和所有的训练,花了小半年的时间才通过治疗和恢复,又能够重新回到赛场上。
重回赛场之后,李放就已经没有了受伤前的热度,教练也对他的伤势有所顾虑,好在那个时候他才刚刚20岁,年纪尚轻,这一切并没有对他的前途造成太大的影响,然而,很快,李放就迎来了第二个打击——他又受伤了。
从此之后,李放的职业生涯似乎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始终都跳不出“受伤——养伤——参加比赛——再次受伤”的圈,眼见着他上场的时间远没有养伤的时间长,加上之前也并没有太多让人印象深刻的比赛表现,球队最终不愿意在这个“玻璃人”身上再浪费精力和金钱,选择裁掉李放。
于是,李放的职业生涯就像是一朵昙花,17岁的时候初露锋芒,还没来得及大开大放就很快在二十出头的时候凋零了。
询问起李放现在人在哪里就职,这位球队的工作人员也表示并不知情,他说自从离开了球队之后,李放一直不愿意和曾经的队友、其他球队里的熟人联络,似乎是觉得别人还都风风光光的,只有自己是被排除在外的失败者,所以羞于和他们打交道。
没办法,安长埔和秦若男只好辗转从其他地方入手去询问打听,最后好不容易才从一个和李放还有联系的熟人那里得知,李放现在还在c市,在一家私人球馆里教小孩儿踢足球。
说是私人球馆,等安长埔和秦若男按图索骥的找过去才发现,的确是私人出资的生意,所谓的球馆,不过是租用了c市某个体育场里的一个场馆而已,并没有多大的规模。
向李放的雇主询问了一下,雇主告诉安长埔和秦若男,这个球馆一周真正上足球课的时间只有三天,分别是周末两天加上周三,也就是说李放只有这三天需要到球馆来上班,其余时间他人在哪里,做些什么,这些球馆老板也并不清楚,可想而知,这样的工作时间也意味着,李放的收入情况并不十分乐观,可以说是手头紧巴巴的。
正和球馆老板攀谈着,安长埔的手机响了,一看上面的来电号码,他的眉头都忍不住皱了起来。;
第五十章 救命
这通电话又是季承打来的,一想起前一天晚上突然接到承电话时的情形,安长埔就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毕竟就算抛开前一天晚上的事情不说,单说早些时候自己打电话给季承的时候他还是一副忙得不可开交,根本不暇理会也不希望被打扰的架势,现在突然又打来电话,除非是突然良心发现,觉得应该帮忙提供一下信息,否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安长埔示意球馆的老板和秦若男继续谈,自己赶忙到一旁去接电话,这一边电话刚一接起来,听筒里面就传出了季承惊慌失措的声音:“安警官!安警官你现在人在哪里啊?救命啊!你快点来救我!快点啊!”
“你先别着急,你在哪儿?出了什么事?”光是听季承惊恐的嚷嚷当然解决不了问题,安长埔需要问清楚那边的情况。
季承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恐惧,声音都扭曲了:“我还能在哪儿,在z大学啊!李放!李放他跑来找我了,你们快来救我,再不赶紧过来救我,我可能就要出事了啊!咱们昨天可是说好了的,你们不能坐视不理,不能不管我啊!”
“好,你先别紧张,我们会尽快赶过去。”
“你可别光说,别尽快,最快的速度,现在就过来,人命关天啊!”季承在电话那头扯着嗓子嚷着,受了惊吓之后,他似乎也不那么在意名声和面子的问题了。
安长埔没有计较他的态度和用词,并且对季承现在的处境也没有季承本人那么忧虑前一天晚上李放到季承家里去找人,在门外吵闹一番之后都就此作罢,没有再多纠缠,现在是光天化日,李放又是跑去z大学那样一个公共场合找季承,学校里光是保安就足够拦住李放,阻止他做出什么过激行为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并不觉得李放找季承是想要对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充其量可能只是想要给他施加压力,或者由于什么别的原因让他给予逼着季承给他一个交代吧。^………全站广告…—欢迎访问^^
不管怎么样,去看看情况还是有必要的,球馆这边能够得到的信息毕竟很有限,安长埔也觉得借着这次李放去z大学找季承闹事的契机,倒是可以顺水推舟的把李放带回去询问一番。
他挂断电话,返回去叫上秦若男,向球馆老板道了个谢之后,驱车赶往z大学。秦若男扎听说李放去z大学找季承,把季承吓得在电话里鬼哭狼嚎的事情也有点紧张,不过随即冷静的一想,得出的结论与安长埔相差无几,并且对于季承的为人,她从不喜欢到反感,现在变得更多的是哭笑不得的无奈了。
“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之前田阳评价季承,觉得他白在社会上工作磨练了这么多年,为人做事都很欠火候,现在看田阳对他的评价太委婉了。都说有的人太现实,会做出卸磨杀驴的事情,结果季承倒好磨还没有卸下来,就磨刀霍霍把驴先杀了,等到发现自己搞不定以后,又回过头来想补救!”秦若男摇摇头,如果不是为了工作,她根本就懒得理季承这样的人,在她看来,这种有利用价值就谄媚利用完了就想一脚踢开的人已经远远超出了值不值得交往的范畴属于越远离越好的类型。
安长埔被她的话逗笑了:“虽然被你这么一说,咱们俩都成驴了不过还是得承认,你这比喻还是挺生动形象的!”
李放工作的那个球馆位于c市一个比较繁华的地段交通比较繁忙,车子开出去还不到十分钟,安长埔他们就被堵在了路上,夹在长长的车龙中间动弹不得,只能等在那里,用几乎一寸一寸的速度向前缓慢挪动。^………全站广告…—欢迎访问^^
期间,季承又打电话来催过几次,安长埔没敢告诉他堵车的事情,更没敢说他们堵在那里,连换一条路赶过去都暂时实现不了,生怕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又把季承弄哭出来,任由他在电话那边怎么火急火燎的抱怨催促,也只是一再表示会尽快赶过去。
堵车的功夫,不知道从哪涌来一伙发传单小广告的人,冬天车窗紧闭,他们没办法把传单塞进来,便穿梭在车子中间,趁着堵车的功夫,把各种传单塞在车前窗雨刷下面,有不少车主烦躁的按着喇叭阻止他们塞广告的行为,却仍旧无济于事,安长埔倒懒得做那种无用功,知道这些发广告的人既然打定主意要塞传单给你,就不会被那几声鸣笛吓跑,索性坐在车里由着他们发,待到车前窗上的广告传单已经阻碍了视线,他才开车门下车,去把前面的那些广告单都拿进车里来。
一大堆花花绿绿的宣传广告,内容五花八门什么都有,诸如“xx家电城x周年店庆送豪礼,先到先得”、“xx家私开业大酬宾,开业演出明星助阵”、“新锐摄影展,新锐摄影师高志,祖洋,南正青等”,除此之外最多的居然是各处的楼盘广告,厚厚一叠没处丢没处放,安长埔只能暂时放在后座上,随口打趣的对秦若男说:“这些发广告的还挺有眼力,发的这些都是以后咱俩用得着的!要不然,先留着以后慢慢看?”
“留着吧,以后你每天来这条路兜几圈,堵几次,一个月下来光是攒下来的广告卖废纸也能贴补贴补零花钱呢。”秦若男知道他的意思,心里面又甜又害羞,索性假装听不懂,故意把安长埔的话拧成了另外的意思。
安长埔哈哈一笑,知道秦若男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和自己开那种玩笑,也没有继续逗她。
等他们在缓慢前行的车流中,终于挪到了一个可以改变路线的路口时,安长埔果断的选择了另外一条相对而言有些绕远,却比较畅通的路线,以最快的速度朝z大学赶去。
这一次他们两个可以算是熟门熟路了,到了z大学之后顾不了太多,直奔办公楼的方向,老远就看到一个一脸怒容,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站在办公楼的门口,两手叉着腰,死死的盯着楼上的某一扇窗,办公楼门口站着四个保安,在办公楼的两层门中间,孔成礼一边抽着烟,一边看戏一眼的打量着楼外面的那个愤怒的男人,等他看到安长埔和秦若男朝这边走过来的时候,神情稍微发生了一些变化,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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