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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罪恶-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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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男听他这么一说,也立刻明白了:“你说的对,假如他有察觉,会跑的更远,或者更加隐秘,而不是换了相邻的一个地方,还花钱买了栋房子想要安顿下来。”
“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我这两天考虑的问题是,以眼下我们掌握到的情况来看,凶手花了时间去观察、调查目标人物的相关情况、生活规律,这是没有疑问的,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是怎么做到在对被选中的目标人物进行暗中观察调查的时候,却不被人注意到。”
“如果不是近距离观察、盯梢,就很难被发现。”秦若男说。
安长埔听了,立刻问:“远距离盯梢确实比较不容易被当事人发觉,也不容易被周围的人发现异常,但是想要远距离盯梢留意别人,可能就需要用到相应的辅助设备,比如望远镜之类,这一点又该怎么做到不引人注意呢?凶手怎么在三起案子里,没有被旁人发觉的呢?”
秦若男沉默的想了想,忽然反问道:“如果换一种方式去想,并非没有被人发觉到异常,而是早就被人注意到了呢?想要远距离跟踪、监视被害人,需要的未必是望远镜,照相机也一样可以做到。”
“你是说……谭和明?”
“他所从事的职业本身就比较惹人怀疑,咱们临回来前我已经拜托了b市那边过去的同事,让他们帮咱们留意着点谭和明的动向,如果有什么异常,那边会第一时间通知咱们的。”
“你有没有考虑过另外一个问题,”在确定谭和明那边有人帮忙盯着之后,安长埔随即又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想要按照计划如期执行,对目标任务的近况就一定得有绝对全面的掌握,以之前的那三次来看,至少现在已知的是姜燕和沈大年在遇害身亡之前都曾被活活饿了好几天,以此来减轻反抗的力度,从这么来看,在准备着手实施之前,凶手就已经潜伏在了目标人物的周围,密切观察对方的举动,以便伺机下手。”
秦若男一愣:“你的意思是……?”
“我现在也不知道,办法不是没有,只是……”安长埔皱着眉头,有些烦躁的摇了摇头,“一会儿回去,我还是想和峰哥再商量商量,争取找到一个最为稳妥,能够确保安全的方式。”
秦若男知道他之前没有说完的那句话里包含的意思,淡淡的回答说:“我倒觉得那么办就不错,无论是从过程还是结果,都对咱们最为有利。”
“你不要意气用事,这件事情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做主的。”安长埔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才是真正的当事人,关于我自己的事情,如果我不能做主,谁能做主?”秦若男反驳。
“这件事不止是关系到你而已,我这些天的压力也很大,我希望你不要意气用事,也多考虑考虑身边人的感受。”安长埔试图说服秦若男。
秦若男把目光转向了别处:“都是我不好,很抱歉因为我给你增加了那么多的麻烦。”
“你不要倔脾气一上来说起话来就那么不讲理好不好?你明知道我不是在责怪你……”安长埔一听秦若男这么说,也有些气结,为了避免争执,他只好暂时不再开口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低气压的氛围,一路回到了公安局。
把车停在公安局楼下,安长埔下了车,从车后座上把随手被丢在那儿好些天的广告传单收拾出来,打算拿进楼里面的垃圾箱丢掉,秦若男一眼瞄到一种的一张广告传单,连忙伸手把它从一沓纸页里头抽了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安长埔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秦若男皱着眉看了看手里的那一张广告传单,说:“没什么,就是看到了一个名字觉得眼熟。”
“哪个名字让你觉得眼熟了?”安长埔知道秦若男的记性一向不错,他瞄了几眼秦若男手中的那张广告传单,发现是一张日期已经过期了几天的c市某新锐摄影作品展广告。
“没什么,你先去扔垃圾,回头再说。”秦若男摇摇头,没有说什么,一个人先独自朝上楼的方向走去。
安长埔被晾在原地,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锁好车,把手里的那些没用的垃圾一股脑扔到大厅里的垃圾箱里,然后才上楼回办公室去。等他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没有看到秦若男的身影,直到程峰过来叫他,他才知道,自己还没有回来之前,秦若男就已经先一步到程峰的办公室里去了。
“头儿,我和若男想和你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安长埔对程峰说。
程峰愣了一下:“怎么?这件事你们两个之前没有达成一致的观点么?”
“若男和你说了什么?她是什么打算?”安长埔心里面不踏实的问。
程峰把秦若男的意思大致的转述给安长埔。
“我不同意她的提议,”安长埔听完,毫不犹豫的摇了头,“太冒险,我觉得这么做不合适,头儿,你说怎么想的?”
“我目前比较倾向于若男的建议,她说的确实有道理。”程峰说完,看到安长埔脸上的表情,不由的笑了,拍拍他的肩,安慰他说,“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也应该对若男,对咱们其他人有信心不是么?具体的细节咱们也还得从长计议,尽量确保万无一失。”
第七十六章 靠不住
既然程峰都这么说了,安长埔也不好再说什么,这件事的最主要当事人秦若男都表了态,自己如果再多的推三阻四找借口,就未免显得有些私心太重了。
“既然都这么决定了……那就这样吧。”他对程峰点点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程峰的手在安长埔的肩上加重了几分力度:“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不管你还是若男,都压力很大,这我理解,人一遇到压力,情绪焦躁的时候就容易情绪不好,你们两个一定要克制不良情绪,不要发生争吵,与公与私,这都是我需要叮嘱你们的!”
程峰的这番话说得十分郑重,表情也很严肃,安长埔起初有些疑惑,程峰和他们虽然私交一向很好,平时工作中也从来不摆架子,但是只要没有涉及到对工作造成什么影响,关于其他人的私生活,他一向很少过问,这一次怎么突然叮嘱起自己来了?难道是怕自己因为私心会影响到接下来的调查工作?可是在一起共事那么久了,他没道理对自己的处事原则这么没有信心才对。
安长埔的迟疑在他的脑海里停留了几秒钟,随即他便看懂了程峰的眼神。
“我尽量。”他对程峰点点头,做出了一个不算很有底气的保证。
程峰看着他笑了笑,并不介意他的这种含糊其辞,转身离开,处理其他工作去了。
秦若男这时候也从程峰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她只瞄了一眼安长埔,眼神就立刻避开了,似乎不愿意与他对视。
“你刚才为什么不等我?”安长埔却不打算就让她这么简简单单的选择回避,立刻迎上去问道。
秦若男没有抬眼看他,垂着眼皮说:“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我觉得这件事我自己就能做的了主。不需要再浪费时间去商量,而且不管你是什么态度,大家都心知肚明最佳方案会是什么,何必在这种事情上纠结太久。”
如果不是她现在的神情明显不够淡定,说起话来的底气也不是特别足,单纯从这番话的措辞听来。秦若男俨然又恢复成了刚刚调转到重案组的那个时候,那个浑身上下都竖起了防卫的硬刺的那个倔强姑娘了。
安长埔默默的看了看她,半晌没有说话,秦若男偷偷的看了他几次,见他就一直这么沉默的盯着自己。愈发的不自在起来,朝后蹭了两步,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然后一边摸手机一边说:“咱们俩不是要晚上才再去找连老蔫么?那我给田阳和墨窦打个电话,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需要咱们帮忙去做的事儿。”
“你先等等,”安长埔拉住秦若男的手,不让她立刻以打电话给田阳为借口转移话题,“刚才那张广告传单呢?你拿给我看看。”
秦若男挣开他的手,说:“我好像是放抽屉里了,你自己找吧。我给田阳和墨窦打电话去。”
安长埔见她攥着手机躲到门外去给田阳和墨窦打电话,并没有真的去翻秦若男的办公桌抽屉,而是一转身又去了程峰的办公室。
“头儿,我有事儿找你。”他敲了敲门,探进头去。
程峰一看是他,立刻笑了,似乎这完全是他意料之中的情形,他冲安长埔招招手,说:“进来吧,有什么事儿赶紧说。想吃定心丸儿的话,我这儿可不管够儿啊。”
“两件事。若男是不是把那张广告传单给留你这儿了?”安长埔也不坐下,站在程峰办公桌跟前问。
程峰点点头,从一旁的一个文件夹里抽出那张广告传单,递给安长埔:“就是这个,你看看吧,这事儿若男也有她的考虑,她怕你早早知道了之后会有心理负担。”
安长埔皱着眉,把那张广告传单看了两遍,又交给了程峰:“我心里有数儿,其实担心是免不了的,这个知道的多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知道得多了是担心得更多,知道的少了是心里没底,横竖都是钝刀子割肉,没什么区别。”
“那你找我的第二件事是什么?”程峰问。
“头儿,若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你说像你教的那样真的行么?我这次可是认认真真的想要和她走下去,万一弄假成真,以后留下裂痕什么的……”安长埔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说完之后,一边挠着后脑勺,一边有些担心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程峰。
程峰终于忍不住笑了,不得不清清嗓子来把笑意给压下去:“你这小子啊……感情真是会让人变得瞻前顾后啊!”
“这话说的,就好像如果换成你和嘉逸姐来充当这个当事人,你能比我淡定多少似的。”安长埔不服气的咕哝。
程峰笑着摇摇头:“你之前的那些顾虑,换成是我也一点都不会比你淡定多少,但是你刚才的那第二个问题,我觉得你有点多虑了,之前你明明对若男的性格挺了解啊,她是什么样的姑娘,你比我们肯定更清楚,两个人如果互相了解,互相信任,就不存在什么裂痕和误会。”
“但愿吧,”安长埔长叹了一口气,“头儿,你是没见她泛起倔脾气来的时候有多轴!那……我先出去了,看看能不能帮田阳和墨窦他们做些什么。”
“对,你们去忙那边的事吧,既然已经确定他们之前调查的那名死者与姜燕和沈大年着两起命案有关联,早点找到新的突破口,对接下来的工作帮助还是很大的。”
安长埔点点头,转身走出了程峰的办公室。
秦若男此时已经和田阳通过了电话,回来之后又找不到安长埔人在哪里,只好在办公室里等着,一见他是从程峰办公室里出来的,顿时显得有点紧张。
“你去头儿的办公室干什么?”她连忙开口向安长埔询问。
安长埔摇摇头:“没什么,有点别的事情,所以被叫去一趟。田阳和墨窦怎么说?”
“他们俩那边今天也忙得不可开交,正好我打电话过去,听说咱们俩能帮忙,高兴坏了,给了我一个地址,让咱们现在就过去和他们两个汇合。”
“那咱们现在就赶紧走吧。”
两个人急急忙忙下了楼,上车直奔田阳和墨窦给提供的那个地址,一路上,安长埔时不时的看看秦若男,秦若男也时不时的拿眼去瞄安长埔,可是两个人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生怕一开口就又在接下来需要面对的一些事情的处理方法上起争执。
“你家那边……有没有给你来电话什么的?”安长埔沉默了很久,终于忍不住问。
秦若男没有开口,安长埔有些不安的扭头看了她几次,又问:“怎么?你爸还是不死心,想要撮合你和那个姓仲的么?”
“咱们能不能不要说这些?”秦若男忽然有些烦躁,语气听起来不是很好。
“怎么了?干嘛突然之间那么大的火气?”安长埔有些诧异,他只是试图把话题从工作上转移开,没有想到秦若男的反应却是这么的大。
“我爸那个人一向不是那种能让人省心的类型,你跟他说了我的事情,他一扭头就把你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了我妈听,现在我妈吓得魂不守舍,觉得随时随地都能接到电话,说她的大女儿被人杀死了。”秦若男说,虽然这一次不像方才那样语气不善,听上去还是带着些怨气。
安长埔语塞,一下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当初为了不让秦父给秦若男继续找麻烦,他才把秦若男现在的危险处境忽略了所有具体细节说给秦父听的,并且还特意把秦子扬都支到一边去,不让他也跟着一起听到,生怕多一个人知道,就可能传到秦家的其他人耳朵里,临回去之前,他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秦父,无论如何不要把这件事说给秦母听,不管他是否肯接纳自己和秦若男之间的事情,作为秦若男的男朋友,自己都会尽己所能的保护秦若男的周全,不希望秦母跟着担惊受怕,秦父当时满口答应,结果这才刚过去多久的功夫,他居然就把自己给出卖了。
如果说委屈,安长埔多少有一点委屈,毕竟做这件事是为了让秦若男不再受到两边压力的夹击,可是说自责,他听了秦若男的话也确实有些自责,再怎么说,现在秦母所有的担惊受怕,都源于自己之前对秦父的轻信,这里面的责任是摘不掉的。
“我知道你爸那个人比较靠不住,不让人省心,但是我没想到他居然一点也不考虑自己老伴儿的承受能力……”他有些难堪的对秦若男说,“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秦若男转脸看着窗外,“尽量安慰她,争取在她被吓死之前,自己不被那个人杀死,最好还能把那个人绳之以法呗。”
第七十七章 摩擦
秦若男的话里多少带着些赌气和消极的成分,安长埔皱了皱眉头,觉得那话不顺耳,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自己是好心,给秦若男添了麻烦也是事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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