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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罪恶-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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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种略微有些沉重的心情,他们来到了八年前那两起男孩被害案件发生之后最先退休的老刑警家,在来之前,他们与这位老前辈通过电话,得到了许可,所以来到对方家门前刚敲了几下门,立刻就有人来开门。
开门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年纪有六十多岁,虽然头发已经白了不少,但是依旧膀大腰圆,脸膛红润,一看就知道年轻的时候是个身强体壮的人,老人一双眼睛看起人来眼神锐利,上下打量了秦若男和安长埔一番,没等他们开口就先问道:“你们俩就是那两个从c市来的警察吧?”
安长埔点点头,客气的向他问好:“对,我是安长埔,这位是我的同事秦若男,你就是周老吧?”
“对,我就是,进来吧!外面怪冷的!”
周老声如洪钟,说起话来底气很足,他冲二人一摆手,自己先进了屋,安长埔和秦若男跟着他走了进去,顺便关好房门。
周老的家里陈设很简单,客厅里是一套木制的沙发和茶几,茶几上放着几把红红绿绿的折扇,他对身后的两个年轻人笑笑:“我老伴儿的东西,她没事儿就好出去跟那帮老太太一块儿扭几下。来吧,咱们到书房里去!”
书房不算大,除了书架和书桌之外,几乎没有太多空地方,与一般退休老人书房里充满了毛笔字画不一样,周老的书房里没有那些东西,他的书桌上有一个便携式dvd播放器,一旁堆放着很多电视剧碟片,一套一套的,一眼扫过去,都是刑侦题材。
“周老退了休还是喜欢老本行啊!”安长埔一看那些碟片,笑了,看得出来,这位老警察对自己的职业充满了热爱,估计退休的时候也是充满了不舍吧。
周老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桌上的影碟,也笑了:“是啊,人呐,就是贱!没退休那会儿天天累的腰酸背痛一身病,没睡过几宿安稳觉,就盼着能赶紧退休回家,什么事都不理,成天就是休息!结果真退休了,这心还空落落的!这不,就靠看这些电视剧找找感觉了!我老伴儿不爱看,所以孩子给我买了这么个东西,让我在书房里一个人过瘾。”
边说他边示意两个年轻人坐下,看着他们的目光就好像透过他们又能回想起自己正当年,依旧奋战在公安一线的岁月。
“周老,我们今天来,是想向你了解一下八年前的那两起男童遇害案。”秦若男说。
虽然明知道这两个年轻人的来意,但是在听秦若男直截了当的提到那件事时,周老的神情还是瞬间为之一黯。
“我其实心底里面一直都担心,怕当初我们没抓到的人再去做坏事害别人,如今真的发生了!唉!”周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走到一旁的书柜跟前,在里面翻找着什么,“那两个案子是我退休前经手的最后两件大案,在证据不足,不得不暂时搁置下来之后没多久,我就被调到二线岗位上,稍微享受了一年的清闲,然后就退休了,退休之前我没事还经常回原来的部门去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什么进展,但是一直都没有,你们也知道,我当时是一个快退休的人了,人家正当年,在职的都已经决定暂时搁置起来,把精力用在其他案件的侦破工作上,我也无能为力,说多了或者做多了,只会惹人讨厌。”
安长埔点点头,表示理解。
周老在书柜里翻找了一会儿,抽出了一个旧档案袋,用手抹了抹档案袋上面的褶皱,转身把它递给距离自己比较近的秦若男。
秦若男疑惑的接过来,档案袋沉甸甸的,用手一捏,里面是厚厚的一叠纸,她解开绕在带口上的线绳,抽出袋子里的纸页翻了翻,发现里面是一些关于八年前那两起男孩遇害案件的资料,资料基本都是手写的,除了文字记录之外,还有一些比较潦草的画,用简单的线条、箭头标注着现场的位置。
“这……”她疑惑的看着周老,自己手上的资料草草翻阅一下也能看得出记录得比较详细,但是同样也绝对不是官方资料,为什么这位退休老警察的家里会有这么一份一笔一笔记录下来的详细案情经过呢?
周老有些无奈又有些不大好意思的无声笑了笑,他看出了秦若男的疑问,对她解释说:“这些都是我在案件被搁置起来之后,趁着自己还没有把一些细节上的东西忘掉之前,自己做的笔记。其实我也知道,这是违反规定的,我不应该私人持有这么具体的案件信息,尤其还是未破的悬案,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把这份东西放在书架里面,夹在一大堆书中间,连我自己孩子都没给看过。我当时的想法是在被调离之后,没事儿了自己可以拿出来翻一翻,琢磨琢磨,没准儿就能琢磨出点儿什么道道来,万一能提供帮助,把案子破了那也是好事一桩啊!结果等我好不容易整理完了,也退休了,退休之后没资格也没心情去研究这些,这些资料在书架里睡了几年大觉,这次要不是你们找来,估计还得继续睡呢!”
安长埔从秦若男手里拿过来翻了翻,开口想要问周老什么,被周老抬手示意他不要问。
“我当时能记得的东西,这里面一定都有记录,当时没有记下来的,现在过了八年也更不可能记得了,所以你们让我回忆当初的事情一点用都没有,我能有的印象也不过是大略的哪一些东西,估计你们也不难从别人那里知道,所以你们还是去问还在职的人吧,我终归得避避嫌。”他对安长埔说。
“我们理解,不会让你难做的。其实我只是想问,当初是不是因为没有能够抓到凶手,两个孩子的家人反应很激烈?”安长埔没有想要勉强周老。
“是啊,闹得很难看。”周老回忆起当时的情况,又叹了一口气,衣服心有余悸的样子,“那阵子我们就觉得好像我们才是作恶多端的凶手一样,简直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每天上班下班都好像做贼一样胆战心惊的。”
“既然面对了这么大的舆论压力,为什么又要把案子搁置起来,为什么没有加把劲争取早点破案平息风波,挽回声誉呢?”
“最初我们也是这么打算的,可是紧接着我们这儿出了一个恶性案件,一伙不法分子私造了枪支,专门在夜里面去那些实现踩好点的独居女人家里**、抢劫,作案很频繁。正好那个时候两个男孩儿的案子已经调查了几个月,能收集的线索都已经收集到了,可是完全是一盘散沙,串不起来,加上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你说,换成你们,这两边的轻重缓急该怎么处理?两个男孩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虽然也觉得不忍,但为了这桩没有进展,完全进了死胡同的案子牵制住警力,让那些嚣张的混账去祸害独居的妇女,这难道就会良心好过一些么?”
听了周老的话,安长埔和秦若男都沉默了,他们两个是同届毕业的警校生,投入到公安一线工作了几个年头,刚刚褪去青涩,积累了一些还不算深厚的社会经验,这种左右两难的局面还真的从来没有遇到过,现在听了周老说当初的情形,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因为换成他们作为当事人,估计也会同样感到分身乏术。
警察的数量是有限的,分工不同,警察里负责侦破刑事案件的刑警同样是有限的,与庞大的市民人口数量相比,刑警的人力资源有时候显得有些匮乏,平安时应付日常的突发状况倒是绰绰有余,一旦遇到了大事小情频发的坏时期,也没有孙大圣拔毫毛变出千百个分身那种能耐。
左也是要挨骂,右也是要挨骂,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有时候,做人,做事,就是这样,做好一百件事情未必有人念你的好,而一旦做坏了一件事,哪怕有诸多无奈,也会立即招来骂名。
【这章更的真惊险。。。今天小莫家母上过生日,本来打算九点多更上来的,结果网站一直登录不是,以为今天的更新要泡汤了,结果总算是老天开眼,没让煮了个半熟的全勤飞了!嘻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十九章 手风琴老师
第五十九章 手风琴老师
他们在周老家里又坐了一会儿,其实正如周老自己说的那样,当年案件的具体情况,想从他嘴里问出来,还不如自己去看那份由他私下整理出来的手抄卷宗,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安长埔和秦若男的到来让他又想起了自己当年在职时的岁月,周老显得很兴奋,借着当初案子的事情又和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在两个人反复暗示时间紧迫之后,才恍然意识到这一点,连忙送他们出门去。
随后他们又去了另外的两个退休老民警的家里,他们虽然比周老退休时间略晚个三两年,对当年的事情却同样有些耿耿于怀,可能这是许多警察的通病,就像医生如果行医一辈子,结果偏偏遇到了一例没有成功治愈反而留下后遗症的患者会因此而感到抱憾一样,在职业生涯走到尽头的时候留下了一桩没有成功侦破的案子,也是他们心底的痛。
因为他们对安长埔和秦若男的态度都很热情,对他们也寄予了很高的期望,一心指望着他们能够把凶手抓获,也算是帮他们出了这些年来一直憋在心底里面的那一口闷气。
经过一天的奔波,收获了周老总结的那一份珍贵的资料,傍晚的时候秦若男和安长埔坐上返程的客车,在车上,二人借着车里不算明亮的照明灯大致翻阅了一下周老的那份资料,发现八年前的两起案件,与两年前的那一起,以及方万和由小洋这一次的失踪情形都十分相似,这两个八年前遇害的男孩也都是介于10到15岁之间的年纪,平日里家庭给予的约束比较少,相对自由度较高,个性轻信,贪小便宜,并且更重要的是,他们两个人的身材也与方万和由小洋一样,属于瘦弱矮小的类型。
同样也不能例外的,这两个孩子在遇害前和两年前的那一起相同,都有过性侵害的痕迹。
网络游戏那一方面,周老的资料里倒是并没有提到过,推算起来,就算是八年前,网络游戏也早已经盛行起来,这里面不存在年代上的隔阂,所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那两个男孩并不是网络游戏的爱好者,另一种是周老因为年龄的缘故,对于网络游戏这种新鲜事物完全不了解,也没有多少敏感度,所以并没有过多的挖掘这方面的关联。
安长埔和秦若男都比较倾向于这两种可能性中的第二种。
折腾了一整天,他们两个刚上车的时候还有精神翻看资料,没过多久就都开始打起瞌睡来,到旅途的后半段,便都陷入沉睡中,直到车子下了高速,开进c市市区,被车窗外明亮的路灯晃了眼才醒过来,略微舒展一下筋骨,车子就到站了。
在客车缓缓驶向停车地点的时候,远远的,夜色里似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近了之后看出来,是陶音音等在那里,此时的夜间已经是零下的低温,陶音音裹着一件长长的羽绒大衣,整个人就好像是裹着一床厚厚的羽绒被一样,只露出脑袋和两只脚,此刻她正踮着脚尖朝开过来的客车张望,好一会儿终于看到了坐在车床边上的秦若男,顺着她又找到了坐在旁边的安长埔,这才笑逐颜开的挥起手来。
“你怎么来了?”下了车,安长埔有些惊讶的看着陶音音。
“当然是来接你啦!你出差那么辛苦,回来了连个接站的人都没有,那多凄凉啊!”陶音音回答。
安长埔有些哭笑不得,看看手表上的时间:“瞧,这都晚上快十点了,你这个时间跑出来,是你接我啊,还是我送你啊?”
“多简单的问题啊,我先接你,让你一下车就感受到关怀的温暖,然后你再送我回家,以表示对我的报答喽!”陶音音想都不想就已经有了答案。
说完,她忽然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为难的看了看站在一旁很不自在的秦若男:“哎呀,我忘了,还有若男姐,她和我家住的方向不顺路……”
她说到一半,捂住嘴巴,略带尴尬而又小心翼翼的问:“听说你和长埔是同届的同学,那比我大两岁,我叫你若男姐,你不会不高兴吧?一般女的不是都不喜欢别人说自己老的么……”
“不介意,”秦若男淡淡的说,“而且我不需要别人送,这个时间公交车还没有停发,你们两个走吧,我不打扰了。”
说完冲安长埔点点头,说了句明天见,然后转身一个人走了。
走出十几米远,她终于忍不住悄悄站下身,回过头去看,远远看到安长埔和陶音音已经过了马路,似乎正在等出租车,陶音音的手臂挽住安长埔的臂弯,安长埔在陶音音娇小身材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高大,两个身影站在一起,任谁都会觉得十分协调养颜。
秦若男重重的叹了口气,强迫自己扭过头,默默的走向前方的公交车站。
第二天一早,田阳就带来了一个新收获,他通过对由小洋平日里的生活规律进行了解,加上之前安长埔和秦若男提供的关于由小洋家中手风琴以及手风琴演奏比赛奖状这些细节,发现他其实上初中之后也没有中断手风琴学习,只是因为学习压力变大,课业负担也更重,所以一周只上两次课,上课的地点在c市少年宫。
通常来讲,像由小洋这种初中生都不会选择去少年宫那种地方学习,而是会另外参加社会上的乐器班,但是由小洋的父母说从小他就跟着同一个老师学习,那个老师很熟悉和了解由小洋的优缺点,辅导的也很好,之前很多次的比赛就都是在那位老师的辅导下取得了很好的成绩,所以一直也没有换地方。
田阳也第一时间联系了那位辅导由小洋手风琴的老师,不巧的是那位老师因为年纪比较大,身体状况不太理想,前阵子染了感冒,咳嗽的厉害,最近演化成了肺部感染,正在住院治疗,对方的态度倒是蛮配合的,在电话里一个劲儿的说,如果时间紧迫,他不介意警方到医院里去询问他关于由小洋的情况,可是他在听电话的短短一会儿时间里一直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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