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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武侠美眉-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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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最为真挚的内心。

    叶二娘惊喜的抬起头来,却是发现早已不见赵开的身影,当下喜极而泣。

    赵开自是去看那扫地神僧去了,再怎么说也是金书之中的最**oss,怎么着都得见上一面才是。

    赵开赶到一处小树林中的空地边上,突然间只听得老僧喝道:“咄!四手互握,内息相应,以阴济阳,以阳化阴。王霸雄图,血海深恨,尽归尘土,消于无形!”

    只见萧远山和慕容博的四手本来交互握住,听那老僧一喝,不由得手掌一紧,各人体内的内息对方涌了过去,融会贯通,以有余补不足,两人脸色渐渐分别消红退青,变得苍白;又过一会,两人同时睁开眼来,相对一笑。

    萧峰和慕容复各见父亲睁眼微笑,欢慰不可名状。只见萧远山和萧峰二人携手站起,一齐在那老僧面前跪下。那老僧道:“你二人由生到死、由死到生的走了一遍,心中可还有什么放不下?倘若适才就此死了,还有什么兴复大燕、报复妻仇和念头?”

    萧远山道:“弟子空在少林寺做了三十年和尚,那全是假的,没半点佛门弟子的慈心,恳请师父收录。”那老僧道:“你的杀妻之仇,不想报了?”萧远山道:“弟子生平杀人,无虑百数,倘若被我所杀之人的眷属皆来向我复仇索命,弟子虽死百次,亦自不足。”

    扫地僧转向慕容博问道:“你呢?”慕容博微微一笑,说道:“庶民如尘土,帝王亦如尘土。大燕不复国是空,复国亦空。”那老僧哈哈一笑,道:“大彻大悟,善哉,善哉!”慕容博道:“求师父收为弟子,更加开导。”那老僧道:“你们想出家为僧,须求少林寺中的大师们剃度。还有那边那位小施主既然已经来了何不出来一见。”

    听到扫地僧喝破自己的行藏,赵开先是一惊,随即才感觉这才正常。从原著中的描绘来看,此人的修为实已超脱世俗武学范畴,凭自己如今的武功,自然瞒他不过。而且赵开根本也没有打算隐瞒。当下走了出来笑道:“拜见大师。”

    扫地僧上下打量赵开几眼,脸上现出和煦微笑,轻叹道:“施主年纪轻轻,这一身修为却端地惊人。怕是这天下已没人是你的对手,真是少年英雄,少年英雄啊。好了,待会儿我要开坛**,你也过来听听吧。”

    赵开笑着点头应了下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四章 以救赎入道 以情证道 以功德成圣

    那日扫地僧**结束之后,其他人有没有被他的佛法感化,赵开并不知晓,反正赵开在下山的途中便是悄悄的把慕容复给做了。

    野心大了,祸害便大,留他不得。

    又过了数十日赵开他们回得灵鹫宫,最终是实现了当日与木婉清和阿朱许下的承诺,三人大婚之后,又是过了一些清闲的日子。就在这时,久违的号召声终于又是响起,只是这一次却是有些特别。

    赵开并没有被传回主世界,而且就连任务完成的提示声音都没有,这点赵开原本心中便已经是疑窦重重了。按理来说阿朱的拯救任务早在小镜湖与萧峰一战之后便是完成才是,可当时赵开左等右等却都没能等来任务完成的声音。

    看来情况已经忘自己所没能预料的方向发展了,只是脑海之中隐约传来一些片段。

    “以救赎入道,以情证道,以功德成圣。”

    以救赎入道显然是讲自己每一次的任务,以情证道说的就有些玄乎了,至于功德成圣便是玄之又玄的事情。

    只是天龙位面最后一役,由于赵开点化鸠摩智,化解了段延庆和叶二娘身上的戾气,因此也是得了许多功德值。如此看来这功德值却是有着大用。

    想到这儿,赵开摇了摇头,抛开这些思绪,定了定神思,看着面前的湖水,轻叹了一声:“竟是传回了射雕位面,不知蓉儿和念慈可还好?”

    一阵轻风吹来,水波泊泊泊的打在岸边,一阵歌声由远而近慢慢传入赵开耳中。

    “放船千里凌波去,略为吴山留顾。云屯水府,涛随神女。九江东注。北客翩然,壮心偏感,年华将暮。念伊蒿旧隐,巢由故友,南柯梦,遽如许!”

    唱到后来,声音渐转凄切,赵开听得出这是一首《水龙吟》词,抒写的是水上泛舟的情怀。而且赵开也是已经猜到了此人的身份。

    当即赵开也是学着那人的语调,唱了起来。却正是这首《水龙吟》的下半阕:“回首妖氛未扫,问人间英雄何处?奇谋复国,可怜无用,尘昏白扇。铁锁横江,锦帆冲浪。孙郎良苦。但愁敲桂棹,悲吟梁父。泪流如雨。”

    不远处的小舟之上的渔夫显然是听到了赵开的歌声。连忙是驱舟赶了过来,靠的岸边来,笑道:“湖上喜遇佳客,请过来共饮一杯如何?”

    赵开听他吐属风雅,心中便是暗暗称奇,这黄药师交出的徒弟果然是有些道行。面上却是不表露分毫,答道:“只怕打扰长者。”

    这名渔夫自然便是黄药师的第四个弟子,陆乘风。因陈玄风和梅超风二人私奔并盗走黄药师的《九阴真经》,黄药师迁怒众徒弟。挑断他的脚筋,将其逐出桃花岛。离开桃花岛后,他便是隐居这太湖湖畔,干着些水贼营生。

    陆乘风笑道:“嘉宾难逢,大湖之上萍水邂逅,更足畅人胸怀,快请过来。”数桨一扳,便是将船彻底停靠在了岸边。

    赵开轻身跃了上去,作揖见礼。

    陆乘风坐着还礼,笑道:“请坐。在下腿上有病,不能起立,请两位怨罪。”

    要是换做其他人定是觉得陆乘风摆谱,可赵开却是知晓底细,当下只是笑笑说了声“不必客气”。

    赵开在渔舟中坐下之后,打量了一下陆乘风,见他约莫四十左右年纪,脸色枯瘦,似乎身患重病,身材甚高,坐着比自己高出了半个头。船尾却是有一个小童在煽炉煮酒。

    赵开笑道:“晚辈姓赵,一时兴起,在湖中放肆高歌,未免有扰长者雅兴了。”

    陆乘风笑着回道:“得聆清音,胸间尘俗顿消。在下姓陆。小哥今日可是初次来太湖游览吗?”赵开点了点头称是,陆乘风便是命小童取出下酒菜肴,斟酒劝客。四碟小菜虽不名贵,味道也殊不俗,酒杯菜碟并皆精洁,宛然是豪门巨室之物。

    两人对饮了两杯。陆乘风称赞道:“适才小哥所歌的那首《水龙吟》情致郁勃,实是绝妙好词。小哥年纪轻轻,居然能领会词中深意,也真难得。”

    这诗是宋朝著名词人朱敦儒所做,还记得前世自己配那个变态女人看射雕时,看到此处,那女人便是文青病大犯,非要找到出处,因此赵开对此诗倒是印象深刻。而这时想到那变态时,赵开又是不免打了寒战,一个喜欢看雷剧的女文艺青杀手,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赵开当下微微一笑,说道:“宋室南渡之后,词人墨客,无一不有家国之悲。”

    陆乘风连连点头称是,又是连斟了三杯酒,杯杯饮干。两人谈起诗词,甚是投机。陆乘风佩服赵开,心下自是喜欢。又谈了一会,眼见暮霭苍苍,湖上烟雾更浓。陆乘风便是开口说道:“舍下就在湖滨,不揣冒昧,想请公子去盘桓数日。”

    到了这时却是连称呼都变了,直接是从“小哥”晋升为“公子”了。

    见赵开沉吟,陆乘风接着又是说道:“寒舍附近颇有峰峦之胜,我看公子反正是游山玩水,务请勿却。”

    赵开此时却是在想着如何去桃花岛,不过想想也不急于一时,有黄药师镇场虽还能伤了蓉儿她们不成。

    如此想着,赵开便是开口回道:“那么我就打扰陆先生了。”

    陆乘风大喜,连忙命僮儿划船回去。

    小舟在湖中行了数里,来到一个水洲之前。在青石砌的码头上停泊。上得岸来,只见前面楼阁纡连,竟是好大一座庄院,过了一道大石桥,来到庄前。赵开心中轻笑一声,水贼看来真是赚钱的行当,想起后世的索马里,不由哑然失笑。陆乘风所居的巨宅甚是宏伟,即使比之一些王侯官邸也是丝毫不逊色。

    两人未到门口,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后生过来相迎。身后跟着五六名从仆。那后生道:“拜见父亲。”

    赵开瞥了他一眼,只见他身穿熟罗长袍,面目与陆乘风依稀有些相似,只是背厚膀宽,躯体壮健。想来此人便是陆冠英了。

    “英儿快来拜见赵公子。”陆乘风朝自己的儿子招了招手说道。

    陆冠英走到赵开明前躬身行礼。

    赵开明知故问道:“请教陆兄大号。”

    果听那后生回道:“小侄贱字冠英,公子直斥名字就是。”

    赵开轻笑道:“这哪里敢当?”三人一面说话,一面走进内厅。赵开见庄内陈设华美,雕梁画栋,极穷巧思,比诸北方质朴雄大的庄院另是一番气象。不过赵开一路看看庄中的道路布置。心中却是暗暗留意,这是按照奇门遁甲布置的。

    过了三进庭院之后,陆乘风便是自去换洗衣服去了,只留下陆冠英继续招待赵开。

    陆冠英说道:“家父腿上不便,换好衣物之后。自会前来相聚。赵公子我们在东书房恭候便是了。”说着便是把赵开引到了东书房。

    等了片刻之后,赵开只见书房门大开。陆乘风坐在一轮椅之上由下人推着走了进来。这时他已不作渔人打扮。穿着儒生衣巾,手里拿着一柄洁白的鹅毛扇,笑吟吟的拱手。赵开笑着坐下,陆冠英却不敢坐,站在一旁。赵开见书房中琳琅满目,全是诗书典籍。几上桌上摆着许多铜器玉器,看来尽是古物,壁上挂着一幅水墨画,画的是一个中年书生在月明之夜中庭伫立。手按剑柄,仰天长吁,神情寂寞。左上角题着一首词:

    “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胧明。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欲将心事付瑶筝,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这首却是岳飞的小重山,但见书法与图画中的笔致森森,如剑如戟,岂但力透纸背,直欲破纸飞出一般。

    陆乘风见赵开细观图画,问道:“赵公子,觉得这幅画怎样,请你品题品题。”

    赵开先是看了陆乘风一眼,之后便是轻笑道:“庄主这幅图画,写出了岳武穆作这首《小重山》词时壮志难伸、彷徨无计的心情。只不过岳武穆雄心壮志,乃是为国为民,‘白首为功名’这一句话,或许是避嫌养晦之意。当年朝中君臣都想与金人议和,岳飞力持不可,只可惜无人听他的。‘知音少,弦断有谁听?’这两句,据说是指此事而言,那是一番无可奈何的心情,却不是公然要和朝廷作对。庄主作画写字之时,却似是一腔愤激,满腔委曲,笔力固然雄健之极,但是锋芒毕露,像是要与大仇人拼个你死我活一般,只恐与岳武穆忧国伤时的原意略有不合。在下曾听人说,书画笔墨若是过求有力,少了圆浑蕴藉之意,似乎尚未能说是极高的境界。”

    说到这,赵开又是顿了顿,才接着说道:“在下胡言了,还望庄主不要见怪。”

    陆乘风听了这番话,一声长叹,神色凄然,半晌不语。

    “赵公子说哪里话来?我这番心情,今日才被你看破,真可说得是我生平第一次。至于笔墨过于剑拔弩张,更是我改不过来的大毛病。承赵公子指教,甚是甚是。”回头对儿子道:“快命人整治酒席。”

    酒筵过后,天已然不早,陆乘风便是安排下人让赵开休息去了。

    客房中陈设精雅,一张楠木床,枕衾雅洁。庄丁送上香茗后,说道:“赵公子要什么,一拉床边这绳铃,我们就会过来。只是晚上千万别出去。”说罢退了出去,轻轻掩上了门。

    晚上别出去吗,那可不成呢。赵开心中想到。(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五章 人生路窄 缘分匪浅

    所谓天黑好办事,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总是隐藏在黑暗之中,悄悄的运转。

    到半夜,赵开忽然是听到了从远处传来的呜呜之声,侧耳听去,似是有人在吹海螺,过了一阵,呜呜之声又响了起来,此起彼和,并非一人,吹螺之人相距甚远,显然是在招呼应答。

    该是大鱼上钩了,只是不知道他们今晚打劫的是什么人。记得原著之中杨康就曾被他们归云庄的水贼抓过。反正闲着也是无事,赵开无所谓笑了笑,便是轻轻推开窗子,向外望去,只见庭院中许多人打着灯笼,还有好些人来来去去,不知忙些什么。

    赵开抬起头来,只见屋顶上黑黝黝的有三四个人蹲在那里,灯笼移动时亮光一闪,这些人手中的兵刃射出光来。等了一阵,只见众人都向庄外走去,赵开绕到西窗边,见窗外无人,便轻轻跃出,屋顶之人丝毫未曾察觉。

    赵开思虑了片刻,心中想到这庄中道路东转西绕,曲曲折折,尤奇的是转弯处的栏干亭榭全然一模一样,要是没人带领,哪里还分辨得出东西南北。不过任何奇门遁术都只能够束缚局中之人罢了。

    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赵开脚尖虚点,整个人便是凌空飞了起来,掠至屋顶,飞快朝庄外掠去。

    赵开很快便是来到了庄后的一处小丘,向东望去,只见一行人高举灯笼火把,走向湖边。赵开展开轻功轻松的吊在那人身后。奔到临近,伏在一块岩石之后,只见湖滨泊着一排渔船,人众络绎上船,上船后便即熄去灯火。赵开待最后一批人上了船。岸上全黑,才悄悄跃出,落在一艘最大的篷船后梢,于拔篙开船声中跃上篷顶,在竹篷隙孔中向下望去,舱内一人居中而坐,赫然便是少庄主陆冠英。

    众船摇出里许,湖中海螺之声又呜呜传来,大篷船上一人走到船首,也吹起海螺。再摇出数里。只见湖面上一排排的全是小船,放眼望去,舟似蚁聚,不计其数,犹如一张大绿纸上溅满墨点一般。大篷船首那人海螺长吹三声。大船抛下了锚泊在湖心,十余艘小船飞也似的从四方过来。赵开心中知晓怕是接下来将会有一场厮杀。低头瞧那陆冠英却是神定气闲。一点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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