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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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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鲁智深的性子,今朝有酒今朝醉,有多少钱就使多少钱。
看那酒坛子,应该全都是王楼特酿的好酒,价格不菲。他一个出家人,又能有多少闲钱?几场酒下来,怕已是口袋干净!怪不得,他今天缩在菜园子里耕种田地。
鲁智深脸一红,嘿嘿笑了。
高余也没有再废话,直接拿出一把钱引,也没有看有多少,塞进鲁智深手里。
“衙内,你这是做甚。”
“给你便拿着,怎地啰嗦,一点也不爽气。”
高余根本不理鲁智深,又取了一贯钱,递给马大壮。
“大壮,去王楼那边……就是咱们买软羊包子的那家店铺,好酒好肉只管送过来。”
“好!”
马大壮也不客气,拿了钱就走。
“大和尚,你休以为我对你有所图谋。
只不过看你是个好汉,所以请你吃酒。你这食肠肥大,想必也受不得寺里的清规戒律,平日里拿去买酒吃,休得啰嗦……我知道你不满我父亲,不过有句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更何况,就算是亲眼见到,也未必真实……你我之交,仅限于此。”
鲁智深凝视高余,良久笑了。
他咧开嘴,拍了拍高余的肩膀,“洒家不当你是衙内,只当你是师兄。”
“哈哈,如此甚好。”
说着话,高余和鲁智深就把屋中的酒坛清理出去,然后把一张矮桌搬到了屋檐下。
鲁智深烧了一壶水,和高余便坐在矮桌旁。
菜园子里,雨雾靡靡,分不清是雨水,还是雾气,缥缈在半空中,恍若仙境一般。
“陈教头这几日,可曾来过?”
“他那人一点都不爽利,前日来了一回,只吃了一坛酒便走了。
洒家说要和他切磋,却又百般推脱……相比之下,倒是师兄更像江湖好汉,不似陈教头那般扭捏。只是,师兄的身子骨强健,显然是练了道家功夫,却为何不识拳脚?”
“我师父倒是精通拳脚,一口松风剑也颇为了得。
可惜我从小不喜欢练功,亦或者说是受不得苦。我师父也宠爱我的很,由着我性子来,从不逼迫。一来二去,师父的功夫我没有学会,倒是学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
当初,如果我好好练武的话,说不得师父……”
脑海中,又想起那日晚上,师父带他突围的场景,心中不免有些悔恨。
鲁智深看着他,片刻后叹息一声,“未曾想师兄还有这些心事!
洒家和你不一样,从小就喜欢拳脚。洒家的家境不错,所以拜得五台山的长老为师,才练成了真功夫。可是洒家性子暴烈,看不得不平事。三年前,洒家打死了本地一个衙内,不想连累小种经略相公,就逃离渭州,投奔师父……后来,渭州那边发来了海捕文书,师父怕洒家被人发现,就连夜让洒家离开,来到这大相国寺。
师父说洒家佛性深厚,可惜俗世牵扯太深,所以洒家在这里好好修行。
可你也知道,洒家这性子,那耐得住寂寞,整日去参禅打坐,吃斋念佛?长老也是怕洒家坏了寺院的清誉,所以把洒家送来这里……嘿嘿,洒家在这边,也算快活。”
高余侧头,看了鲁智深一眼。
“为我们这两个让师父操碎心的不肖徒弟,干一碗。”
他端起水碗,向鲁智深相邀。
鲁智深愣了一下,突然间放声大笑。
“没错,为我们这两个让师父操碎心的不肖徒弟,干了!”
一番推心置腹,倒是让高余和鲁智深感觉上亲近许多。
把碗放下,高余问道:“大和尚,你看我大壮哥哥如何?”
“好!”
鲁智深毫不犹豫,便回答道。
“我想让他随大和尚习武,不知道大和尚可愿意?”
“你这师兄,恁不爽快。洒家早就猜到了你的心思,为何现在才说?
那小子,不错,洒家喜欢。而且他体格雄壮,根骨比洒家还好。洒家还在想,怎么开口。”
“这样吧,那就让他跟你习武,练出真功夫。
我会负责大和尚的酒食……大和尚你莫推辞。佛说法不轻传,他随你习武,些许酒食权作对大和尚的孝敬。你若是当我朋友,莫推辞,否则我就不让他过来找你。”
高余的话,让鲁智深无言以对。
这时候,就见马大壮带着两个小厮,拎着食盒,担着酒水过来。
鲁智深道:“也罢,洒家这功夫,最耗精力。若无酒肉供着,他怕是也难以练成。
洒家先说清楚,这酒食权作他的拜师礼,如何?”
高余听了,心中有些黯然。
鲁智深对他的身份,还是有些抵触。
不过这也难怪,谁让高俅的名声不好。虽说鲁智深愿意和他结交,却不太愿意受他更多恩惠。所谓的拜师礼,实则也是想撇清关系,以免日后高余会为难他做事。
这厮,心思倒也精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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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妥了马大壮拜师的事情之后,高余在菜园子吃了午饭。
午饭过后,雨便停了。
他当下辞别了鲁智深,和马大壮离开大相国寺,沿着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
雨后的汴梁,又是一番景致。
行人步履匆匆,一副匆忙之色。
这汴梁城,有汴梁城的特色。在这座城市里,各行各业的人,都极为注重仪表。
无论是卖药卖卦的人,亦或是乞丐,都守着本份。
诸行百户,衣装各有特色,谁都不敢逾越规矩,所以一眼就能分辨出他的行业来。
比如香料铺里的裹香人,会顶帽披背。
当铺里的伙计,则要穿‘皂衫角带’,却不能带帽子。
汴梁城里,车马盈市,士庶杂行。但是凭着他们的穿戴,就能够看出他们从事的行业。
这在须城,乃至于杭州,都不多见……
第六十七章 擦肩而过(二更)求推荐收藏!!!()
汴梁,今世最繁华的城市,没有之一。
人口多大137万,八厢一百二十坊,堪称天下之最。
如果不沉浸其中,绝难感受其中的滋味。
只是,行走在这座城市里,高余却感受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
便是光阴蝉,也好像变得有些躁动起来。虽然没有去查看,但是高余却能感受出来。
那躁动,源自于何?
高余,也无法说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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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兴国观后,有一座面积算不得太大的道观。
一个道士,迈步走出了道观山门,回首看了一眼大门上的那块横匾。
静通庵!
道士身穿鹤氅,头戴乌纱冠,足蹬一双云履,气度非凡,举手投足恍若有仙人之姿。
“天师,可以出发了!”
道观外,有两辆车马等候,一旁还有十几名道士肃手而立。
那道士看上去,年纪不算太大,也不过二十多的模样,但是却令人感觉格外沉静。
他点点头,走下台阶,来到车马旁边。
“师弟,汴梁这边就托付与你,贫道返回龙虎山后,短期之内不会回来。
今官家崇道,乃至于我道门昌盛。可越是如此,就越是要小心谨慎。这世上,物极必反,此前林灵素道兄就是太过急切,以至于失了圣宠,被驱逐离开。此前车之鉴,你当牢记。”
他对面的道士,看上去年纪比他还大。
可是,在青年道士的面前,却显得格外恭顺。
“天师,便不等了吗?”
那道士犹豫一下,低声问道。
青年道士叹了口气,回答道:“三日前,我心血来潮,卜算一卦,却发现那卦象已经发生改变。玉蝉下落,似乎变得扑朔迷离,不再似之前那般清晰。我担心这其中有变,所以决定回山请出龙符,再行推演,以确定那玉蝉而今,身在何方。”
“如果……”
“如果叔父真的来了,你要恭敬对待,并火速派人通知我。”
青年道士显得有些茫然,苦笑着摇头道:“之前我正是算出玉蝉会飞来汴梁,却不想在此守了两年,却不见玉蝉踪影。叔父的卦象,也变得模糊起来,令我难以确定。
我担心,会发生变故。
所以我走之后,静通庵闭门谢客……我回去以龙符推演后,会尽快把结果告知你。”
“师弟明白。”
年长的道士稽首应道。
那年轻的道士也不再啰嗦,转身登上车马。
车仗缓缓启动,沿着狭窄巷道行走。只是,在通过白虎桥的时候,坐在车里的道士突然心中一动,挑起车帘向外观看。湿涔涔的街道上,行人川流不息,却看不出什么异状。
“天师,有什么吩咐?”
驾驭车马的道士,回头询问道。
那年轻道士却眉头紧蹙,摇摇头,复又坐了回去。
“没事,咱们继续走。”
就这样,车马驶过了白虎桥后,自固子门行出。
也就是在车马消失在固子门外后,从白虎桥的东面街道上,高余和马大壮缓缓行来。
“前面就是老李家店了。”
高余说着,手指白虎桥畔码头对面的一家客栈,笑着对马大壮说道:“估计常都头也等的急了,咱们赶快过去吧。”
他已经向高俅推荐了常小六,但常小六最终如何选择,还要问过才好。
在殿前司,有高俅关照,自然方便。
可一旦入了殿前司,就等于是入了军籍。这年月,军籍可不怎么吃香,更不要说,入了军籍,还要刺面。哪怕现如今,军士刺面可以用其他方式代替,但社会地位……
虽说此前常小六只是一个没品级的衙役。
可让他入军籍,他也未必愿意。
一入军籍,这社会地位低下。就说那陈广吧,以他的身手武艺,在殿前司做不得都指挥使,但做个指挥使却绰绰有余。可他就不愿意入军籍,所以虽有心亲近高俅,却宁愿做个教头。说一千道一万,只怪在这个时代,军人的社会地位太低下。
这是社会形态决定,高余也没有办法改变。
他曾在边塞见过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也感觉着,军人是这个时代的保障。
但大环境如此,莫说他一个小小的迪功郎,就算是他爹高俅,也无力改变这个现实。
“敢问,这里可有一位名叫常书欣的客人吗?”
他走进店里,询问店小二。
那店小二倒是个脑筋灵光的人,立刻回答道:“客人说的,可是从须城来的常大官人?”
“正是!”
“小底知道,客人可要小底通禀?”
“那就通禀一下吧。”
说着话,他就取出了十文钱,放在那小二的手里。
在汴梁城里,金钱的力量巨大……这是一个商业极其发达的城市,万事已金钱开道,即便不能真的是一帆风顺,也会方便许多。那小二得了钱,立刻眉开眼笑,把高余两人引到了一处安静的位置坐下。
正当晌午后,店里的客人不多。
高余轻车熟路的点了几样老李家店的特色酒菜,就一边等人,一边欣赏外面的景色。
常书欣到汴梁,已有五日。
他是在高余抵达汴梁的前一天抵达,之后一直在等待高余的出现。
三天前,他听人说高太尉失踪多年的儿子已经返回,就知道是高余到了。可一连三天,高余却没有出现,也让他有心紧张焦虑。他不知道高余是否忘记了他的事情,也不清楚,高余会给他一个什么样的安排。总之,这三天里,他可说是望眼欲穿。
想要去外面散心,又害怕错过了高余。
同时,这汴梁的消费,比须城高了数倍。
不到汴梁,你就不知道这钱有多么不经花。本以为自己的钱已经足够,可是没想到……
妻子,也有些急了,和他争吵了两次。
就在常小六等的快忍不住时,小二却突然出现,对他说外面有人找。
“听见没有,听见没有!”
已经被妻子唠叨的快要爆发的常小六,立刻挺直了腰杆,大声道:“俺就知道,衙内不会忘记。”
妻子脸色,有些难看。
但是,她却没有反驳,而是急不可耐道:“既然如此,你还不赶快过去,莫让衙内等待。”
“哼,说衙内不是的是你;现在有催着俺去见衙内。
妇道人家,懂个甚事?以后再啰嗦的话,俺就把你赶回须城去,省的让俺闹心。”
有了高余出现,常小六的底气就足了。
见妻子不敢还口,他才哼了一声,整理一下衣冠,迈步走出客房。
看到不少人说光阴蝉这个设定,那说两句吧。
光阴蝉绝非纯粹的系统,还有其他的用途。至于它的来历,包括春秋龙虎二符的来历,都有很大的用途,恕我这里卖个关子吧。
光阴蝉。春秋符,还有张继先,天师道,在本书有着极其重要的位置。
嗯,关于光阴蝉的事情,不想再解释了,如果不习惯这个设定可以弃书,如果愿意,请随我一起步入余宋这部画卷之中吧。
鞠躬,感谢!!!!
第六十八章 安置()
白虎桥下,沿河有一条堤岸。
堤岸上杨柳低垂,随风摇曳。
已经快到酉时,天色已变得昏暗。堤岸上却在这时候亮起了灯火,原本空荡荡的堤岸开始变得热闹起来,就见一个个背着筐,挑着担,衣装各异的人陆陆续续出现。
“小鱼儿,怎地这时候,来这许多人?”
在须城,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收摊了。
哪怕是须城东街的夜市会持续到天黑,但大多数商贩,会早早进行规整。可是似汴梁这般,天快黑了反而变得热闹起来,马大壮还是第一次见到,也不太能明白。
高余,笑了!
“大壮,你倒汴梁的繁华入夜便没了吗?
我告诉你,这个时候,才算是真正的开始呢。”
这是一座不夜城,一座可以彻夜狂欢的城市,与历史上任何朝代的夜晚,都不一样。
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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