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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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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小六刚要走,却被高余拦住。
他那里一贯铜钱,放在常小六手里。
“衙内,这是何意。”
“休要呱噪,拿着便是。
有道是皇帝不差饿兵,你父子帮我跑腿,少不得要有开销。
这些钱拿去用,若不够时再来找我。我记得,你家大郎也不小了,正长身体,莫饿了他。”
常小六的儿子今年十二,比高余只小了五岁。
常小六听了,也就不再推辞,把钱装好,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去。
他是个聪明人,高余对他一家不错,虽说还没有安排好差事,但是却安排了房子。
这不是个刻薄寡恩的人,好好干,就不会亏待自己。
常小六也是老江湖了,他知道,接下来他要把事情办好,否则一定被高余看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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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三哥是不是有祸事?”
马大壮在常小六走后,忍不住问道。
“休问那么多,只管练武。
其他的事情,我自会安排,你不必操心。真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也不会与你客气。”
“好!”
马大壮撇了撇嘴,一副‘你是大哥你说了算’的表情。
高余说的不错,让他使力气,打架都可以,让他动脑子,就有些麻烦。
既然高余这么吩咐了,他也就不再追问。
大相国寺,菜园子。
当高余带着马大壮抵达菜园子的时候,意外看到了陈广。
两人许是刚切磋完,所以都是汗淋淋,穿着一件单衫,坐在禅房外,屋檐下的门廊上喝酒。
马大壮一来,便非常自觉的开始练武。
而高余则笑眯眯走过去,拱手笑道:“陈教头,好久不见。”
“哈,衙内事务繁忙,我倒是想去拜见,却又不敢。”
“教头,你这话说的忒假……我听大壮说,他在这边习武,至少见到你两次。
我天天做什么,你还能不清楚吗?忙什么忙,我那老爹老娘把我宠到了骨头里,便是动一动就觉得我辛苦。整日里在家,只能自己找些乐子,又何来‘繁忙’之说。”
流落在外十五年,如今回到家里,自然就成了一家人的心头肉。
高余说的有些夸张,但也不足为奇。
陈广和鲁智深听了哈哈大笑,鲁智深更指着高余道:“师兄忒狡猾,洒家看你不是清闲,是吓得不敢出门吧。”
“嘘!”
高余连忙做出噤声的手势。
“大和尚,祸从口出。”
最近一段日子,汴梁城到处都在寻找高余的消息。
那《快雪时晴帖》着实牵动了不少人,以至于高余那日在白虎桥做扑,竟被人编成了一段评弹,在茶肆酒楼里传播。鲁智深本不知道那得了快雪时晴帖的人就是高余。可他并不笨!把那天的事情联系起来,他就隐隐约约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他连忙捂住了嘴巴,嘿嘿直笑。
“早知道,那日就要你一百贯。”
“你现在也可以讨要啊。”
“那你给我一百贯。”
“休想!”
两人说着,又是一阵大笑,却惹得一旁陈广莫名其妙。
“衙内,长老,你们这打得是什么哑谜啊。”
“不说不说!”
高余抿着嘴,连连摇头。
而鲁智深也模仿他的样子,做出一副天真模样,捂着嘴道:“洒家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他二人的表情,陈广苦笑连连。
“一个痞赖,一个装疯卖傻,你二人可真是对脾气。”
说完,他自己也笑了起来。
马大壮拉伸筋骨完毕,开始打熬力气。
鲁智深做了一个巨大的木人桩,让马大壮做一旁练习拳脚。
而高余则津津有味看着他练,还时不时开口提点,却总能说出马大壮的错误出来。
“衙内,眼力不错啊。”
“哈,我那师父,也算得好功夫。
我性子疲沓,不愿意学,但却能看出好坏来。要用嘴皮子说,便是教头你和大和尚联手,都未必能说得过我;可若要和我真个动手的话,估计你二人一根手指就能胜我。
便是我师父,生前也说我是嘴上天下无敌,手上土鸡瓦狗!”
鲁智深先是哈哈大笑,但旋即又流露出一抹神往表情。
“虽不知老仙长究竟如何了得,可就凭你这眼力,便知道一定厉害。
只恨我知道的晚,若不然能与老仙长切磋,定然是一大快事……可恨,可恨啊!”
这傻和尚,一言不合就哇呀呀大叫。
陈广也深以为然,在一旁点头称是。
“衙内,你根骨无双,便是大壮,也未必比得上你。
这般根骨若不习武,岂不是浪费?不如你随我学枪吧……大和尚的功夫,不适合你,可是我这枪棒,却是能练得。若你愿意学习,我愿倾囊而授,不知衙内意下如何?”
这是陈广啊!
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总教头,一杆铁枪号称打遍汴梁无敌手的枪痴。
这汴梁城里,不晓得有多少人想要跟他习武,他却看不上。如今,却要主动教授高余。
换个人,说不定已激动万分。
可是高余却表情平淡,“习武,苦不苦?”
“自然苦!”
“那我不学……当年我师父要教我,我就是吃不得苦,如今若跟你学,他一定会不高兴。”
第八十一章 求助(二更)()
高余看似玩笑一样的拒绝,但陈广却知道,他很认真。
对高余而言,怀清道长不仅仅是他的师父,更是他的恩人,他的父亲。他对老道长的感情,哪怕高俅也无法相提并论。十五年相依为命,十五年奔波流浪,他从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成长为而今的高衙内,老道长所付出的心血,高余心里清楚。
师父其实并不想他混迹江湖,更希望他能安安稳稳一辈子。
也正是这原因,老道长活着的时候,虽然也催促高余练武。可高余性子懒散,练两天觉得苦了,就一阵撒娇,老道长也就顺水推舟的不再督促,随高余由着性子来。
他想不想习武?
想!
他想要为师父报仇。
可他也知道,自己受不得那种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苦。
而且报仇有很多种方法,师父那么高的身手,还不是被人杀害?所以,高余认为,要报仇,武功并不可靠,可靠的是头脑。
陈广愿意传他枪棒,他懒得学。
再说了,陈广说倾囊相授,那就是师父和徒弟的关系。
高余心中,师父只有一个人,就是怀清道长。其他人,武功再好,也无法取代他的地位。
至于根骨之说……他心里很清楚。
师父曾说过他根骨一般,算不得上等。
陈广当然也不会说谎,他根骨的变化,源自于光阴蝉,源自于师父的恩赐,他怎能另投师门?
高余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意。
可尊师重道,他却牢记在心。想做他的师父,除非老道长重生,其他人,想都别想。
陈广露出失望之色,又无可奈何。
他想收徒,可高余不同意,他又能如何?
高余是衙内,他老子是陈广的顶头上司,若真要强行收徒,估计高俅也不会答应。
“既然衙内不愿习武,那就当我没说。
不过,衙内的根骨……这样吧,我有一些散手。
若衙内不嫌弃,可以教给你,你我还是朋友之交,不知衙内愿意否?”
陈广收徒,自然有私心作祟。
但他也是真爱高余的根骨,想要传授高余。
高余搔搔头,苦笑道:“教头,你若想传我功夫,便只管传授,我学不学的会,却不一定。
我并非看不起武人,实在是对此没有兴趣。
朋友之交,那是自然,你传不传我功夫,我都当你是朋友,这一点怎地都不会改变。”
陈广闻听,也笑了。
虽则笑得有些苦涩,但脸上并没有表露出来。
“教头,你忒不爽利。”
一旁鲁智深不耐烦了,忍不住道:“衙内,教头其实,是有事求你。”
“哦?”
“教头一生浸淫枪道,膝下没有子女。
但他有一个妹妹,早年嫁去了西京,在去年过世。他妹妹留有一子,名叫李大志,因得罪了人,判刺配秦州。你也知道,秦州苦寒,且毗邻西夏,并不安全。他那外甥又是个不能打的……所以,他想请你帮忙,看能不能让他外甥,不用前往秦州。”
陈广,顿时羞红了脸。
他这次主动向高俅靠拢,其实也是为了这事。
只不过,他性子孤傲,以前高俅拉拢他,他不愿意投靠,而今更不愿意主动上门。
所以就有了收徒之说。
陈广确实爱高余的根骨,但同时也想借这个关系,找高俅帮忙。
“你外甥,惹了什么事?”
“唉,我那妹夫,是西京有名的仵作,大志孩儿也是子承父业,做了西京的仵作。
去年底,西京出了一桩命案,衙门判定是自杀。
可我那孩儿却不太认同,于是私自……那是一桩毒杀案。他虽然判断正确,却让洛阳令颜面无光。于是就找了个由头,判他刺配秦州。我实在是不忍他去秦州受苦。”
“原来如此!”
高余恍然,想了想道:“这件事,交给我来解决,教头不必着急。
不过我今天不会回去,要在这边查证一些事情。明日,我去找我父亲,看能否帮忙。”
“若真能免得我那大志儿刺配之苦,陈广感激不尽。”
“教头,你又乱说。”
高余脸一沉,指着陈广道:“你找我帮忙,是看得起我,我能帮自然帮。
当然,如果李大志真的是被冤枉,我会想办法;可如果他……那样的话,我可不管。
我不想做那劳什子及时雨!
你当我朋友,我不能让你甥儿吃亏;但你若是骗我,就算你是汴梁第一人,我也不会帮忙。”
“说得好!”
鲁智深闻听,抚掌大笑。
而陈广则正色道:“别人我不敢保证,可我那大志儿,我却知道,他是个老实人。”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
说着,高余端起碗来,“教头,什么都不说了,吃酒。”
“没错,吃酒!”
陈广大笑,端起碗一饮而尽。
三人就这样一边吃酒一边聊天,到后来马大壮也参与进来,使得气氛十分热烈。
吃完了酒,高余有些困了,便睡在鲁智深的禅房里。
陈广下午还有事情,所以便告辞离开。
鲁智深则是那种越喝越有精神,于是拉着马大壮操练,把马大壮收拾的惨叫连连。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
高余睡得迷迷糊糊,被人唤醒。
禅房里,点着一盏油灯,常小六急切道:“衙内,三哥活动了。”
“哦?”
高余坐起来,道:“去了何处?”
“他去了东水门码头,登上了一艘游舫。
小底让犬子在那边盯着,我匆匆赶来,与衙内知晓。”
高余洗了一把脸,便拉着常小六往外走。
“衙内,哪里去?”
“我有点事情,大壮晚上就在你这边,大和尚多费心。”
“可要洒家帮忙吗?”
“不用!”
高余背着鲁智深摇手,一边走一边道:“若我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一定不会与你客气。”
说完,他和常小六便走出了菜园子。
“大个子,你知道你家衙内去作甚?”
“不知道啊,他说让我跟你好好练武,练好了拳脚,有的是机会帮他。”
“嗯,说的也有道理……你这大个子能吃能睡,倒是有些像洒家,可就是没有洒家这般聪明的头脑。”
鲁智深说完,便不再理睬马大壮。
他溜溜达达走出了菜园子,见菜园子斜对面,坐着几个闲汉,便朝对方招了招手。
几个闲汉见状,连忙跑上前来。
鲁智深在他们耳边低声细语几句,就见闲汉答应一声,就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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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游舫(一更)()
入夜,华灯初上。
喧嚣的不夜城,在汴梁拉开序幕。
虹桥两边街道上,路人杂行,喧嚣热闹。
河面上,商船和官船减少,一艘艘画舫、游舫,穿梭于河面,更增添几分繁华气派。
高余感到东水门码头时,码头上停泊着四五艘船。
一个瘦小精炼的少年跑过来,向高余唱了个肥喏:“常和见过衙内。”
十二三岁的孩子,却有着非凡的精明。
高余看了他一眼后,笑着对常小六道:“六哥,确养了个好儿子。”
“嘿嘿,也要衙内提携才好。”
高余没有接话,只点点头,问常和道:“小乙,我三哥上得那艘船?”
“回衙内的话,已经走了。”
“哦?”
常和道:“三公子刚才上了一艘描金游舫,已出去了盏茶光景。
小底无法阻拦,只记得那游舫的模样,还有他们离开的方向……不过小底觉得,他们走不出太远。”
“怎么说?”
“一般的游舫,需八个船工。
而那艘游舫,不过五人……而且,小底刚才还打听了,那游舫是近两月才来的汴梁,隔三差五的出现,似乎是私人所有。据码头的人说,它大都是沿河而行,一出现,便通宵达旦。”
“这小子,聪明。”
高余忍不住,称赞了一声。
这一句看似随意的称赞,让常小六眉开眼笑,比高余称赞他还要快活。
不过,他也知道进退。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关键是,要让高余有印象。
有了印象,比什么都强!
“衙内,接下来怎么办?”
“小乙!”
“衙内吩咐。”
“去打听一下,那艘游舫的具体情况。但是记住,不要打草惊蛇,否则我可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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