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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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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去哪儿?”
“九哥,不回家吗?”
赵构抬头看了看天色,笑道:“这时候,家里门还没有开,便是回去了,也进不得门。”
“你家里这规矩好大。”
高余听了,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
而赵构却有些不自然道:“没办法,家里人多,若没有规矩,可就乱了。”
“说的也是!”
高余一边说,一边回头看向河面。
那七宝船,越来越近。
“衙内,你还不死心?”
“倒也不是不死心,只是想看个究竟。”
“若只是看究竟……”
赵构想了想,说道:“这倒也不难……喏,码头对面有一家林婆子夹肝粥粉颇有名气,这时候应该已经开门。坐在她家那店里,整个东水门码头进出之人,都能看的清楚。
我与你讲,那林婆子家的夹肝粉,必须要吃第一道汤。
若耽误了第一道汤,再吃就烧了滋味……走走走,咱们现在过去,正赶上第一道汤。”
“九哥,你可真是吃出门道了。”
原本还有些迷糊的赵构,说起了吃食,顿时来了精神。
他笑着,拉着高余就走。
一边走还一边道:“其实,要说早食,还是东华门外那边最好。
若不是你要看个究竟,我就带你去东华门那边吃……待漏院门口有几家店,卖的都是市井中难见的美味。还有,潘楼晚早食也极好,不过要再过两个时辰才会有。”
这赵构,真是个汴梁通。
说的头头是道,让高余也是大开眼界。
原来这早食还有这么多的讲究,还‘晚早食’,若非老汴梁,还真不清楚这里面的奥妙。
林婆子夹肝粥粉,是一家小店。
一间不大的门脸,门口支着两口大锅,热气腾腾。
虽然已仲春,可一夜雨后,凌晨时分的气温很低,寒气逼人。
不过一近店铺,立刻感受到浓浓暖意。
“林婆子,一人一碗夹肝粉!”
富贵这时候走上前,冲站在两口大锅后的老媪喊道。
老媪,就是这家店的主人。她似乎认得富贵,朝他点点头,便开始清点起了人数。
“七万夹肝粉,一碗加粉夹肝。”
林婆子清点完人数,朝着内屋喊道。
声音未落,就听赵构道:“两碗加肝加粉,再加一碗汤。”
说完,他压低声音道:“她家的汤,是用早市上没人要的小杂鱼熬的汤,特别鲜。
不过要趁热吃,凉了腥味特别重。”
高余恍然,连连点头。
林婆子的家人,从内屋端了三个铁盘出来,每个盘子里,都放着各种材料。
一只胳膊上放两个铁盘,另外一只手,拖着一个铁盘,一路小跑似地出来,看上去格外轻松。
这,就是功夫!
林婆子开始煮粉,那边码头上,也走出了一群人。
虽然距离有些远,但高余却能够看的清楚,高尧辅也在其中。
就见高尧辅在路边,意气风发的与其他几人寒暄,而后拱手道别,朝太学方向走。
其余几人则是朝另外一边离开,从林婆子的店铺门口经过。
“小郭,刷了一整晚,也饿了,不如在这里吃了早食再回去休息?”
一个带着非常明显的江南口音传来,高余的身子,顿时没由来一颤,下意识转过身。
“陈兄弟说得哪里话,这小店没甚吃食。
不如咱们去东华门那边,待漏院外的大内早市可说汴梁一绝,兄弟请客,切莫推辞。”
“哈哈哈,既然小郭这么说了,那咱们就去尝一尝。”
六七个人勾肩搭背走了!
高余却无法平静了……他刚才回头看,那几个人都背对着店铺,所以无法看的真切。
可高余却相信,他不可能听错。
那个声音,非常耳熟,熟到他不可能听错。
“六哥!”
高余朝常小六看去。
常小六也看到了高余刚才的脸色变化,不用高余往下说,便立刻起身道:“衙内,我这就过去。”
之所以让常小六,是因为他都头出身,知道怎么隐藏踪迹。
高余也不啰唆,道:“待会儿我去菜园子,你之后去那边与我汇合。”
“明白。”
常小六走出了门脸,高余的心情,依旧无法平复。
赵构在一旁看了,忍不住道:“衙内,你这是怎么了?莫非那几个人,有古怪不成?”
好像周末了……这一天天的,时间过得可真快,岁月催人老啊!/(ㄒoㄒ)/~~
第八十七章 往事(二更)求推荐,求收藏!!!()
杭州,玉皇观,一年前。
张怀清还健在,带着高余寄宿在玉皇观里。
日子,过的马马虎虎,算不得清苦,但也算不得富裕。
张怀清改名张德,不过道号却没有改变,依旧使用怀清的道号。他没有显露拳脚,如一个普通的江湖道士一样,每日在西湖畔拆字、看相,有时候还会为一些富贵人家去查看风水。
那段日子,当真是悠闲的紧。
高余跟着师父,欣赏风景,四处游玩,不亦乐乎。
大约在四月,玉皇观来了师徒五人。
那师父名叫仇道人,经常拉着张怀清唱道情,显示出不凡的造诣。
张怀清对那个叫仇道人的道士也很推崇,私下里对高余说,这仇道人的修行很高明。
可是,高余并不喜欢那个仇道人。
仇道人身边有四个徒弟,分别叫妙清、妙言、妙法和妙人,在张怀清面前也是毕恭毕敬。
高余同样不喜欢那四个徒弟,因为他亲眼见到,那妙法竟然背地里找**。
他对那些录事并没有歧视,不过是讨生活的一种手段。
可妙法在张怀清面前,确是一副有道表现,让高余直觉此人,是个言不由衷的人。
高余曾向怀清道长说过此事,但怀清道长并没有在意。
之后,那仇道人师徒在玉皇观住了三个月,突然告辞离开,说是要去别处寻访道友。
一开始,高余也很高兴。
那仇道人走了,也就没人再缠着师父,师父也可以有更多时间陪他玩耍。
直到有一天,仇道人突然孤身到访,与师父在禅房里说话,两人后来还发生了争吵。
师父从那天后,就忧心忡忡。
再后来,张怀清其实已经准备离开杭州,带着高余前往兴化军。
可就在他们准备离开前的一天,张怀清外出办事,遭遇伏击。张怀清带伤杀出了重围,赶到玉皇观接高余离开。不成想在武林门外,再次被围攻。张怀清为了保护高余,被对方一个高手重伤……不过,张怀清最终,还是带着高余逃离了杭州。
重伤张怀清的人,用得是一种名叫大手印的功夫。
张怀清临死前告诉高余,让他赶快离开江南,去汴梁投奔张继先……再之后,就有了高余险些命丧须城的事故。
刚才那讲话的人,声音像极了仇道人那四个徒弟之一。
那仇道人是他的杀师仇人,他又怎可能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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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内,衙内?”
“啊,九哥什么事。”
高余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疑惑看着赵构。
“汤来了,再不吃,就腥了。”
高余强笑一声,看了一眼面前那碗泛着如牛奶一般色泽的鱼汤,食不知味的喝完了。
至于后面的夹肝粉,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吃完后,他对赵构道:“九哥,我还有些事,咱们改日再聚。”
“好啊!”
赵构也看出高余有心事,所以并未阻拦。
他看着高余起身走出了门脸,而后向旁边的富贵看去。
“富贵。”
“在。”
“刚才那几人,可记清楚了?”
“当然记得清楚。”
“去打听一下那几人的来历。”
“九哥,那些人说不定与李姑娘有关。”
“那又怎样?”赵构脸色一沉,看着富贵,露出不快之色道:“只管打听,真若是出了事情,我来承担。我就不相信,那李佛儿真的就是谁也动不得禁忌不成?”
见赵构态度坚决,富贵不敢再劝说。
他连忙答应道:“九哥莫生气,我这就去打探。”
赵构,点了点头,摆手示意富贵离开。
他在店里又坐了一会儿,往日里颇为喜欢的夹肝粉,不知怎地吃不出来滋味。
心里,有些烦躁。
他吃了几口夹肝粉,便起身往外走。
其余三名随从也连忙放下碗,跟着赵构走出了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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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余回到菜园子时,天蒙蒙亮。
马大壮被鲁智深喊起来,在空地上打拳练功。
见高余回来,鲁智深笑道:“衙内,昨夜游河,还尽兴吗?”
“大和尚,我有点累,先去睡一下。”
若是在平时,高余说不定会和鲁智深调侃两句。
但是今天,他心情有点乱,加之昨晚一夜未睡,也确实疲乏,所以径自进了禅房。
鲁智深一愣,看着高余进了他的禅房,但是并没有阻拦。
他看得出,高余兴致并不是很高,说明昨天晚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高余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的霸占他的房间,他倒是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高余昨晚,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
“大壮,你自己在这里练功,洒家去给你和衙内买些早食来。”
马大壮答应一声,没有再多嘴。
虽然鲁智深没有在一旁监督,但他还是依照鲁智深的吩咐,练完了拳脚之后,便一个人坐在禅房门口打盹。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小鱼儿,在里面休息。
高余的思绪很乱!
躺在有些气味的禅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他就能梦到当初在杭州的一幕幕景象。
师父带着他在西湖畔玩耍,师父领着他,在武林门外的集市里闲逛。他看到了一副做工非常精美的罗刹鬼面具,于是缠着师父讨要。师父则笑呵呵,掏钱买下了面具。
对了,那副面具,好像还在玉皇观。
那天晚上师父浑身是血的回来,二话不说就带着他离开。
他,甚至没能收拾行李,以至于那副心爱的面具,也落在了道观之中。
师父、仇道人、还有他那四个徒弟,如走马灯一样,在高余脑海中不停闪现。他猛然睁开了眼睛,呼的翻身坐起来,一双手紧握,眼睛泛红,自言自语道:“师父,我要为你报仇。”
师父说,仇人很厉害,让他赶快跑!
可是,他又怎可能真的忘记那仇恨呢?
之前他匆匆忙忙,也不清楚仇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所以不得已离开了杭州。
现在,报仇的机会来了……
“小鱼儿,常都头回来了。”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马大壮的声音。
高余忙翻身下床,快步走出了禅房。
阳光,普照,于是着今天会是一个好天气。可是高余的心情,却感受不到丝毫明媚。
“六哥,查清楚了吗?”
常小六看上去很疲惫,不过听到高余的话,他立刻露出笑容道:“衙内,查到了!”
其实写书很快,一章也就一个小时左右。可是查资料,构架情节,要花费更多时间。
一天两章,不过两小时,可是在看资料,梳理情节上,需要三五过小时,这么一折腾,一天就过去了。
感慨啊……
今儿这是怎么了?
好多感慨/(ㄒoㄒ)/~~
第八十八章 没毛大虫()
皇宫,庆宁宫偏殿。
赵构有点疲倦,就半靠在榻椅上,看上去有些懒散。
富贵则垂手站在一旁,低声陈述他调查的结果。
“如此说,那个郭京只是一个泼皮喽?”
“正是。”
“一个泼皮,如何能请的动李佛儿的七宝船来?”
“这个……”
富贵犹豫一下,轻声道:“以卑职看来,此事怕与李佛儿没有太大关联。
那李佛儿自搬进了金钱巷之后,深居简出,极少抛头露面。她在外面的产业,多是李姥姥打点,很多事情,怕是连她都不太清楚……卑职还打探到,李姥姥这个人嗜赌如命,去年似乎输了不少钱,在外面欠下了巨债。九哥可能不了解这个李姥姥,她本是潘楼一个普通的姥姥,只因靠着李佛儿,才混的风生水起,自家并无积蓄。
她既然欠下巨债,但又没有积蓄,想来就会把脑筋动到李佛儿的身上。”
赵构恍然,道:“你是说,七宝船的事,李佛儿并不知情,是那李姥姥在背后捣鬼吗?”
“这个……”
富贵摇了摇头道:“说不太好。
不过那郭京是个闲汉,绝不会有错。至于他究竟是什么目的,目前还不是太清楚。”
赵构打了个哈欠,从榻椅上站起来。
他伸了个懒腰,想了想问道:“那你说,我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高余呢?”
富贵苦笑道:“这个,只能九哥决定。”
“是啊!”
赵构背着手,似小大人一样,在屋中徘徊。
他最初的目的,是想要从高余手中得到那副《快雪时晴帖》。
可是一场酒下来,让他对高余产生了莫名好感。特别是昨夜,他醉酒船上之后,人是昏沉的,可脑子还算清醒。他知道,高余把他抱到了床上,然后给他盖上被子。
这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事情,但是在赵构而言,却感受到了一种暖意。
那是一种关怀,一种发自真心的关怀,不参杂任何功利之心的关怀……他生在皇宫里,虽不受宠,但也不缺吃穿,不缺花销。他缺的,是父母的关爱,缺的是兄弟姐妹之间的友爱。母亲韦氏,很关心他!但大多数时候,她更关心自己的地位。
这让赵构很难过!
偌大的皇宫,他经常会有一种孤独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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