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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嫂追爱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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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快要过了,言子乔要忙了,对顾南笙嘱咐道:“南笙,我先回医院了,你在这儿待够了就回家去,姐先走了。”
言子乔说完,就快步跨出了大门,步子急急忙忙的,真是一个急性子人。
“知道了。”
顾南笙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正终备对杨阿婆什么,却看到老人此刻盯着言子乔的背影,顾南笙眨了眨眼,咽了一口唾沫,对杨阿婆说道:“阿婆,我姐就是这样急性子,大大咧咧的人,您别介意。”
杨阿婆低下了头,继续忙着手里的动作,随后笑了笑道:“她这样很好。”
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样子。
顾南笙闻言也忍不住一笑,“是啊!她这样很好。”
无忧无虑的样子,上辈子的灾难,硬生生把她变成了沉默寡言的女人。
从一个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变成一言不发的样子,其中的剥皮之痛,非常人所能理解。
大抵是还没有经历过,所以她现在这样很好。
杨阿秀转头对顾南笙说道:“小姑娘,要不要进屋里坐一会儿。”说完,就快速的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人眼。
顾南笙受宠若惊极了,“好好好。”
连连说了三个好字,以前,她来几次,杨阿婆从来没有就邀请她进过屋,今天开了金口,怎么说也得进去坐一会儿。
顾南笙一进正屋,屋里的摆设也算整洁,不邋遢,最显眼的就是桌子上的文房笔墨了,走进一看,顾南笙看着宣纸上的字,忍不住问道:“阿婆,您识字啊?”
拿起宣纸,“魑魅魍魉尽皆鬼子,猪狗狼狈都是畜牲。”
字里字间都是刚劲有力,笔出的字都锋利无比。
顾南笙又拿起了一张,“日暮苍山兰舟小,本无落霞缀清泉。去年叶落缘分定,死水微漾人却亡。”
杨阿婆顿了顿,“识两个。”看到顾南笙拿着她在宣纸上写的句子,老人只是淡定的给顾南笙倒了一杯红糖水,唯有一双颤抖的手出卖了自己心里的不平静。
顾南笙闻言,“阿婆,您一点都不像是只会识两个字的人,到像是大家闺秀。”这字里行间,句句都可以看出,这些娟秀字体的主人公是一个大家闺秀。
一塌又一塌的宣纸上,都写满了字,不小心看见越城两个字,顾南笙突然瞪大了眼睛,愣了愣,她放下了手里的宣纸。
杨阿婆将红糖水递给顾南笙,笑了笑说道:“小姑娘可真是细致。”
顾南笙听见这笑声,接过红糖水,突然就不知道怎么答话,空气沉默一会儿,顾南笙打破了沉默,“阿婆,您是越城人?”
杨阿婆坐在自己的小沙发上,靠着捏着自己的脑袋,头巾依旧没有取下来,她很平静的回答道:“是!我是越城人,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癔里巴怪?”
从杨阿婆嘴里的越城话语出来,顾南笙此刻却对这个老人心疼极了。
她想起刚才的那些字,那些锋利的痕迹,无一不体会着这个老人心里的滔天恨意。
顾南笙此刻终于知道杨阿婆为什么不敢正面对人。
第五十九章 对不起()
“阿婆,对不起。”
顾南笙低头小声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杨阿婆却是朗朗的笑了一声,“时过三十几年,我以为会我的遭遇再次展现在人面前,会被世人所嘲讽,却没想到换来的是一句对不起。”
顾南笙喉咙里好像被卡住了一样,一个字也发不出。
杨阿婆取下了自己的头巾,一张被刻过字的脸展现了出来,一双空洞的眼睛里,“我就是慰安妇。”
一句很平静的,我就是慰安妇,让顾南笙的眼泪措手不及的留了下来,老人很平静,很平淡的诉说了她的一系列遭遇。
顾南笙想了想,她们凭什么被世人所不容,她们凭什么被世人所嘲笑。
杨阿婆随后笑了笑,眼泪湿润:“我要是死了,立一个碑,让人把我的事情刻在上面,我不怕出丑,也可能这是我这样肮脏的女人,最后能做的唯一的一件有益的事情。”
古代的华夏人讲究贞洁。
现在的旧时代又何尝不是呢?顾南笙为杨阿婆的遭遇感到愤怒而又无可奈何。
她就像祥林嫂一样,有着悲惨的过往,又被身边的人所歧视,但是至少她的结局不会像祥林嫂那样悲惨。
鲁迅的《祝福》中祥林嫂,被人鄙视,被人践踏,是这个旧年代的农村妇女典型,悲惨坎坷的一生,最后死在漫天飞雪之中。
杨阿婆的遭遇,让顾南笙措手不及,让她言辞卡在了嘴里,发不出音来,她往往总是会想,还有谁会比她的遭遇更痛彻心扉,在与这杨阿婆对比,她身上所发生的只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我逃亡到烟城,只是为了找我的女儿。”
杨阿婆说着,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她今年正好三十岁了。”
顾南笙瞪大眼睛,问道:“女儿?”
“是啊!三十多年前我的丈夫发现,我以前是慰安妇,我的孩子生下来当天,就被那家人给送走了。”杨阿婆到了现在,还记得丈夫的冷酷无情面容。
顾南笙心里一股怒气,“真是一家畜生。”
杨阿婆抿嘴苦涩的笑了笑,“我寻着踪迹一路跟来烟城,却还是徒劳无功。”
顾南笙最后才知道,杨阿婆为了自己的女儿,在陌生的城市定居了几十年,她背负着枷锁,她不敢正面对人,她出门头戴围巾,却还是小心翼翼的行使,在悄悄的打探女儿的消息。
她们其实没有做错什么,她们只是一群受害者。
也许所有的人都欠她们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她们所遭遇的一切,我们没资格去议论,同为女性妇女、女性同胞,顾南笙此刻却感同身受。
越城历史所发生的一切,都被世人所铭记心中。
顾南笙抬睦打量着杨阿婆,阿婆脸上那显眼的字,让顾南笙鼻子酸涩不己,她看着沙发坐着的老人,她忍不住走过去抱住这个历经沧桑的妇人,她凑到杨阿婆的耳旁小声的说了一句,“阿婆,我以后当你孙女好不好。”
…
为什么王爷会构造杨阿婆这个人物,大家可以去看三十二,二十二,这俩部电影,王爷确实是感动心酸也哭了,如今只剩下八位,也许王爷不甘心她们被世人遗忘,所以构造了杨阿婆。
她们值得我们敬仰尊敬,却不是嘲笑鄙视。
第六十章 刘巧儿()
就是这样一个拥抱,一句简单的话语,却让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抱住顾南笙痛苦流涕,嚎啕大哭,她似再哭三十年来所受的委屈。
“好,好,好。”
三十年来,从来没有一个人给予她一丝温暖,让她在此刻怎么能不感动?
顾南笙的心里面酸涩浓重,各种滋味交织,慰安妇三个字,多么悲哀,却真实的在杨阿婆身上展现了出来。
这个封建的时代,人生的命运,都是身不由己。
可是,杨阿婆的命运不是身不由己,是强迫,是被逼,她的一生才造就成这样。
顾南笙启唇轻轻的叫了一声:“奶奶。”
杨阿婆听闻这句奶奶,眼泪流的越发汹涌,“哎!”
她孤单一人三十年,从这个小姑娘身上今日得到了温暖,更甚得到了亲情。
杨阿婆原名叫杨玲珑,她年轻时就如玲珑剔透,人长得俊俏,家里更是越城数一数二的商人。
如此家世,写出那一手娟秀的小楷字也不算吃惊了。
顾南笙认了杨阿婆奶奶,她希望借自己小小的微薄之力给这个老人家亲情温暖。
顾南笙在杨阿婆家中,吃过午饭才回了家里!
言敬国正巧回家取文件,看到顾南笙心事重重的回到家里,走过去,宠溺的摸了摸女儿脑袋,才开口问道:“南笙,你怎么愁眉苦脸的?”
顾南笙心里难受,抬头看着言敬国,实在忍不住了才试探道:“爸爸,如果一个女人身上发生了身不由己的事儿,却背了一生骂名,你觉得你会如何对待这个女人?”
言敬国顿了顿,才回答道:“那要看什么事了,如果是影响自身,还是拒绝往来比较妥帖。”
果然,顾南笙对听到的答案,让她失望了,她抬头看着言敬国,抿唇不发一语,她爸爸也是这般庸俗封建之人。
她心里憋屈,冲冲的问道:“爸爸,那你跟妈妈是包办婚姻,以前是不是也不愿意和妈妈结婚?”
言敬国愕然的看着顾南笙,他和顾美琴是包办婚姻,命运多变,他爱上了别人,最后。。。还是选择与她结了婚。
可是,南笙怎么会知道他和美琴是包办的婚姻?
“南笙,告诉爸爸你怎么知道?”
顾美琴眨了眨眼,撅着嘴回答道“以前奶奶说过的。”
言敬国松了一口气,笑了笑,“爸爸那时候和妈妈是身不由己。”
包办婚姻,身不由己?
呵呵!
顾南笙认真的看着言敬国,直视男人和眼睛,说了一番让言敬国痛彻心扉的话语,“刘巧儿都可以冲破封建束缚,选择自由恋爱结婚,她徒步上百里路,到专署驻地状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她自己婚姻的干涉和对她本地县城抗日民主政府的断案不公,她都可以争取婚姻自主的权利,爸爸,为什么你没有一个身为女人的勇气?”
这起争取婚姻自主的民事案件不仅让周围的百姓们刮目相看,而且轰动了陕甘宁地区,甚至轰动整个华夏,成为20世纪华夏的八大名案之一。
第六十一章 没出息的男人()
刘巧儿这个人物,这个年代所有人都所知道,她都可以大胆追求自由的爱情,为什么爸爸不可以?
她早已看出,爸爸不爱妈妈,他在面对妈妈的时候只有愧疚的神色,又为什么要娶妈妈?
言敬国被顾南笙问的鸦雀无声,他整个人苍白无力,为什么自己没有一个女人的勇气,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他自私,亲手断送了爱情,他甚至不敢去直视顾南笙一双明亮透彻的眼睛。
“南笙,你。。。”
顾南笙直言开口问道:“爸爸,你到底再对妈妈、到底再对我愧疚什么。。。”
言敬国身子摇晃不稳,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逃走,“南笙,爸爸还有事情,先走了。”
言敬国出了门,一身冷汗冒了出来,他到底在愧疚什么?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愧疚什么。
顾南笙苦笑的摇了摇头,双手上去揉了一把自己的脑袋,糟人心的事真是无处不在。
江北墨这厢,此刻他心事重重的靠在墙边,手里捏着刚从江湖飘书房偷来的烟,枯燥无味,却还是忍不住偿了这种味道。
江西伟站在门边看着这副样子,皱着眉头,走过去掐断江北墨手里的烟,他冷声道:“没出息的男人。”
江北墨吐掉嘴里的烟圈,呛的咳嗽了起来,许久后,他开口问道:“三哥,你当初为什么要留在烟城?”
江西伟淡淡的扫了一眼小四,轻笑了一声,“不知道。”
真的会不知道吗?
大抵这个时候他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心。
江北墨轻哼一声,他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呐!”
如此这般细腻的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自己的心,他到底还是随机选择了忽视。
江北墨拍了拍江西伟的肩膀,嘴角扯开一抹笑容,“我走以后,替我照顾好顾南笙。”
身后传来了一个好字,让江北墨握住的拳头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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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美琴提了一大包药回了家,看着那包中药,自己熬好药,她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捏着眉头抿着唇,昏黄的灯光,照在她苍白的脸色犹如鬼魅般的吓人。
顾南笙从自己的房间出来,看到顾美琴这一幕忍不住吓了一跳,她连忙跑在顾美琴面前蹲下,急急的问道:“妈,你怎么了。”
顾美琴这才睁开眼睛,冷冷的看着顾南笙,看着女孩一脸焦急心疼,从心里发出来的焦急,她的眼神终于柔和了下来,她伸出那双手摸了摸女孩儿的头,轻柔的说道:“南笙,对不起。”
他们之间的事,到底还是与她无关。
顾南笙愣了一阵,她一阵恍惚,有多久没听到这种久违的声音了,她看着桌子上的那一碗药,她这才抬睦看着母亲,苍白无力的容颜,她生病了,这个认知让顾南笙的心不可避免酸楚了一下。
顾南笙选择忽视了那句对不起,小声的说道:“妈。。。妈妈,你生病了。”
如此小心的一句妈妈,让顾美琴知道,那天气急出口的话语真的彻底伤了顾南笙的心。
第六十二章 心灵的透彻()
顾美琴用手抚起顾南笙,让她坐到沙发上,她半抱着女孩儿的身子,她好像回到了以前那温柔贤惠体贴的样子,她趴在顾美琴的肩膀上,忍不住委屈的哭了出来。
顾美琴一直用手顺着她的头发,母女二人从这天起似乎没有了隔阂。
天渐渐暗了,又渐渐的亮了起来,这个全新的一天是顾南笙和江北墨彼此不敢面对的一天。
她躲着他,他也躲着她。
顾南笙坐在杨阿婆院里的石凳子上,撑着手看着院里的花花草草,一言不发,任谁看见这副模样都知道她有心事。
杨阿婆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坐在了顾南笙旁边,“南笙,你有什么心事?”
顾南笙转头看着不带头巾,没有把自己裹严实的杨阿婆,可以呼吸新鲜空气的杨阿婆,顾南笙忍不住一笑,“奶奶,你以前一定很漂亮。”
在看到杨阿婆那双虽然陷了进去,但还是又大又好看,顾南笙眼尖的发现,杨阿婆的眼珠子里带了一点墨绿色。
顾南笙又眨巴了一下眼睛,看了看,还是绿色的,咽了一口唾沫,问道:“奶奶,你的眼珠子,为啥子是绿色的?”
言老太太怕是永远不会知道,顾南笙叫她奶奶,从来只当口头禅。
杨阿婆实在忍不住笑了笑,轻轻弹了顾南笙一个脑门,才回道:“母亲告诉我,我生下的时侯就是这种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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