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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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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不行,那她的血呢?
卫央掀开锦被,强忍着剧痛披上披风,额角的冷汗大滴大滴往下掉,寒凉如铁,从袖口掏出一枚赤色药丸,就着茶水咽进去。
须臾,疼痛骤减。
长叹一声,卫央放下茶杯,起身欲走。
“主子?”
扶桑急忙去扶他,“您要去哪儿?”
卫央掩下眼底的一切情绪,“别跟上。”
扶桑只能顿住,双手僵在空中,再一晃,屋内空无一人,徒留满屋的血腥气。
齐盛殿,凌若翻了个身,侧脸正好对上明媚的月光。
卫央站在凌若床前,仔细打量她:眉目如画,琼鼻玉唇,长发三千,肤如凝脂。
就算是见惯美人的他,也不得不赞一声国色天香。可为什么?她会有寒毒的解药呢?
乌黑的长发里,藏着如玉的耳朵,小巧剔透。卫央心痒,伸手碰了一下,柔柔的,软软的,滚烫的温度像爆裂的炉火,他急忙缩手,脸上却升起一层可疑的绯红。
“你是谁?”
良久,卫央的手指再次摸上她的侧脸。
从额头到眉毛,从鼻尖到嘴唇,一一摸过,化为一声长叹。这一个多月,手下事无巨细地将她的事情全汇报过来。
聪慧、狡黠、狠辣、干脆,这些词融汇在一起,组成一个异样的概念,像一只羽毛,不停地撩拨他的内心,又滑又痒。
想起云稷的失态,想起曾经调查的资料,他敢发誓,眼前这女人,绝不是曾经的凌太妃。
淡淡的幽香从凌若身上溢出,卫央眼底一闪,手僵在凌若的唇角。
凌若的睫毛在某个瞬间轻微抖动,全落在卫央的眼里。
果然。
卫央勾唇。
这女人根本没睡着!趁他不注意,还偷偷摸摸下迷药!
屏蔽了五感,卫央的顺着香气来源望过去——正是凌若微微抖动的左袖袖口。
真狡猾啊
卫央眼底光芒一闪,手指在她唇角打个圈后,堵在了嘴唇的正中间。
紧接着,欺身压上来。
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雄性激素不要命地涌进凌若的胸肺之间,她眼睛依旧紧闭,心里却不听地骂娘——这不要脸的流氓!
大半夜钻进别人房间不说,还特么动手动脚!这身体虽不是老娘的原生态身体,可也不能任别人占了便宜啊!
之前看这人长得像模像样一副禁欲系,特么她看错了!这货就是一个色中饿鬼,太妃也能下得去手!
卫央的嘴巴正好碰到了凌若的脖颈,如玉一样的脖颈,闪着诱人的光,卫央眼底一暗,覆唇压上。
我艹!特么还亲上了!
凌若快气吐血了,可她迷药都散那么大会儿了啊,这货怎么还不昏倒?
疑惑间,卫央的舌头滑过了凌若的皮肤,酥、麻、痒三种触觉像烟花一样爆射在凌若的脑海,她脸绿了为什么此刻,她有种翻身把这男人压在身下的冲动?
忍不了了!
凌若猛地挣开双眼,这男人带毒!她得离他远远的!
可还没出声,剧痛从脖颈传来,牙齿狠狠地咬开她的皮肤,撕裂一样的痛楚让她差点叫出来!
凌若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养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丰盈点儿的血液,全进了这货的肚子。
叔可忍婶不忍!
凌若怒了,直起身子,看也不看啪一声甩他一耳光,“你特么是吸血鬼啊!”
卫央缓缓抬头。
眼底像是住了星子,璀璨明亮,灼灼地盯着凌若,一不小心就能把人迷晕。
他能感觉寒毒的褪去。
他能感觉血液的新生。
这个女人的血,是他的救命良药。
第34章示爱()
凌若被他看的汗毛直立,往后缩了缩,“你那是什么眼神?”
卫央埋首,再抬头,眼底带上了乞求,“我可以再吸一口吗?”
吸你妹啊!
凌若一把推开他,照着月光撩开头发,往自己的锁骨上一瞅。
一寸大的红晕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妖妖地落在脖颈,勾魂夺魄,粉嫩的新肉从里面探出头,还有丝丝缕缕的鲜血渗出来,顺着锁骨浸湿里衣。
知不知道怜香惜玉啊!这个变态!
凌若怒了,急忙拿手去擦那流出来鲜血,却被另一只手堵在半空。
卫央握紧了她的手腕,禁锢住她,左手凑过来点了几个大穴,把凌若定住了。
见鬼的点穴!见鬼的古代内力!
凌若的眸子要喷火了,恨不得烧死这头色猪。卫央却不管不顾,再次把嘴巴覆上来,像是对待最世上最美味的珍馐一样,一丝一缕,一寸一寸,舌头把那伤口周围的血液舔的干干净净,然后才长叹一声,离开凌若的脖子。
像个吃饱喝足的吸血鬼。
再抬眼看凌若时,眼底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和灼烫——这女人,他发誓要得到手。
抱着凌若僵直的身体,把她塞进被窝里,又把自己身上的披风取下给她盖上,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道:“穴道两个时辰之后会自动解开,你安心睡觉吧。”
咔吧。
又点了凌若的睡穴。
凌若头一歪,沉进了梦乡。
卫央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回到南苑住所后,卫央吩咐扶桑半夜出宫一趟。
“主子?”接到命令的扶桑一愣,抬头讶异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卫央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连声音都比往日柔和了,“恩,去把我们手下的匠人送到凌太妃那铺子那儿,再把云如诲买的那些人私下处理了。”
扶桑不明所以,“主子是想查探凌太妃要做什么吗?”
卫央摆手,“别问那么多,对了,这些人的卖身契也给凌太妃送过去,别让人察觉出来。”
“是。”
直到出门,扶桑还迷迷糊糊的。
凌若顶着杂乱的头发起床了。
窗外喜鹊啁啾啁啾,碧玉那丫头在外面兴奋道:“都打起精神来,大早上碰见喜鹊是好兆头,今儿一天咱们定能顺顺利利的!”
狗屁的好兆头。
凌若龇牙咧嘴地从床上爬起来,想起昨天晚上那个神经病,急忙抽出一小块镜子,往脖颈一绕。
奇了怪了,淤血怎么褪去了不少,还有,这上面油油滑滑的是什么东西?
抠了一点凑到鼻端,凌若仔细品着它的成分——芦荟、麝香、灵芝、十几种活血生肌消炎的药草配置而成,对伤口的生长有奇效。
难不成是那神经病给自己送来的?
捅了一刀再买点红枣补血?以为她是三岁孩子一样一哄就成了?
凌若眼底一暗,想起昨晚的屈辱和无能为力,已经在心底为那人计划了无数种死法。
穿好衣服,凌若走到梳妆台,瞧见两个陌生的紫檀木小盒子摆在那儿,做工精致,小巧玲珑。
好奇的打开其中一个。
一小瓶子膏药藏在盒子里,凌若掏出那膏药,蹙眉嗅了嗅——跟自己脖子上抹得是同一种。
放下膏药,凌若诧异地望向另外一只盒子,提起来在手上转了几圈,唔,挺轻的,难不成是银票?罢了罢了,要是十万两的话,换一口血也值了。
满怀期待地抠开盒子上的暗扣,一条黑黝黝的蝎子尾巴伸出来,倒勾尖锐刺长,发着幽幽寒光。
凌若骇的后退几步,盒子也掉在地上,一只手掌大的蝎子从木盒子里爬出来在地上翻了个身,带着剧毒的倒勾来回摆动,像是在寻找猎物。
你!妹!啊!
凌若抽出一条板凳,狠狠地对着那蝎子头砸上去。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蝎子被凌若一个动作给砸瘪,还嫌不够解气,凌若又踩上两脚,掏出柜子里的化尸水倒下去。
滋滋滋。
青烟冒出来,世界终于安全了。
再看那木盒子,凌若眼底喷火——多大仇多大怨啊!大早上送来一只毒蝎子王?真当她是个变态老毒物啊!刚升起的好感瞬间消弭,凌若想起那人的可恶嘴脸,倒后悔把这蝎子砸死了。
真该让这蝎子蛰他两下!
让我们把时间流回一个时辰前。
扶桑终于办完了卫央交代的事儿,把那些匠人不露痕迹地全换成自己人,处置完匠人后,赶到南苑时,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路上,正思忖着何时跟主子汇报,却发现卫央已经坐在了院外的石凳上。
一席白衣,晨曦遍洒,恍若仙人。
面前是一堆磨碎的药沫子,配好手里的药水后,卫央把药沫子拢在一起,装进玉盆里,又把药水浇进去,开始用玉锤搅拌。
搅动了大半个时辰,直到朝阳升起,卫央才停下来,抬起衣袖擦擦额角隐约的汗珠,将膏药塞进事先备好的药瓶里,终于有空搭理扶桑了。
“事情都办好了?”
“没留下痕迹。”
卫央点头,“你去休息吧。”
见自家主子不欲多说,扶桑也不敢再问,刚迈几步,忽然听见卫央问:“一个女人,送什么她会欢喜?”
扶桑右角踩空,眼角乱跳,差点摔在地上。
稳了稳身形,面上平静道:“无非是钱财首饰吧。”
心脏却狂跳。老天祖宗,自家主子二十年了,终于开窍了?也是,保暖思**,折磨二十年的绝症看到了希望,当然有心情做点儿别的了
“钱财首饰,会不会显得没有诚意?”
扶桑一口老血差点咳出来——何止是开窍!
咽了一口口水,扶桑抽着嘴角道:“如果要诚意的话,得看对方喜欢什么,送她最心爱的东西,会显得真挚而郑重。”
“恩。”
卫央捏了捏手指,眼底流光变幻。
她最喜用毒,平日里的大半功夫,都用在调制毒品上,最喜欢的,应该也是带毒的东西吧?
“你去西间,选一只蝎子王,装进这盒子里,送到我房间。”
语罢,扔了一个价值连城的黑檀木盒子给他。
扶桑接过,目瞪口呆。
第35章卖身葬父()
“碧玉。”
凌若洗漱好,把碧玉唤过来,恶狠狠地指着外面树枝上挂的喜鹊,“把它给本宫赶走,别让本宫再看到这糟心东西。”
碧玉面色一滞。
一个月之前,她恨凌太妃恨得要死,可一个月之后,她对凌太妃却没有恨只有敬畏了。
谁能想象,从一个即将殉葬的太妃,到在后宫稳稳站住脚跟,不靠宠爱,不靠家室,仅凭个人,只花了一个月的时间。
尤其是当凌太妃把她的妹妹和父母从宣太后那儿解救出来,安排到江南定居后,她已经彻底臣服,对凌若忠心耿耿了。
这是一个理智、聪颖、有手段、又有魄力的女人。
只是——赶走喜鹊?哪一出戏?
“恩?”
凌若见她没有回应,淡淡地恩了一声。不怒而威,气势逼人。
碧玉跳跃的思维急忙抽回来,利索地应道:“是,奴婢这就差人赶走。”
语罢,撩起裙子就出了房间,利落的捡起一小块石头,对准那喜鹊的尾巴砸过去。
啪嗒。
喜鹊垂落的树枝断了,它惊慌地伸展翅膀,摇摇晃晃地绕过了齐盛殿的宫墙,落在了别处院子里。
垂枝的嗓音响起来,“碧玉姐,这喜鹊是好兆头,你把它砸飞做什么?”
碧玉对她使了个严色,轻声道:“一只鸟罢了,能说明什么?日子好不好可不是一个扁毛畜生能决定的。”
说到心坎上了。
凌若长舒一口气,郁闷也散了散,把那两个紫檀木盒子塞进抽屉,眼不见心不烦,提着装着太监服的包裹,推开屋门,“本宫出去散散心,谁都不许跟着。”
众人你瞧瞧我瞧瞧你,吸了一口气,不敢多言。
找了个僻静地方,凌若换上衣服,简单抹了抹脸,急匆匆地出了宫门。
帝都东街,原本卖毛笔的店铺已经把曾经牌匾拆下,新来的掌柜又把店铺后面那一大片空地给买下,半个月的时间,已经盖成了一个小作坊。
十几个匠人被一个中年男子安排在作坊里,地方略小,但条件并不简陋,吃喝都还算精致,周围的商户走来走去,时不时指着那作坊念念叨叨,讨论这新掌柜的经营范围。
街上人来人往,这家店铺往东十几米的地方,围了一大圈人。
当事者是一对双胞胎少女,和一个秀气逼人的公子哥。
那一对少女跪在地上,面前铺了一张白纸,上书四个鲜血淋淋的大字:卖身葬父。
众人细瞧,果然,在她们身后的草席上,躺了一个全身灰青的老者,刚死不久的样子。
“公子你就行行好吧,只要你能将我爹爹下葬,从今以后,我们姐妹俩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微瘦的那个少女一开口,像是一朵火花扔进的炮仗堆里,噼里啪啦地炸起来。
“哟!”
“小哥好艳福啊!”
“这一对姐妹花水灵秀气,小哥你看不上的话,给咱们腾个地儿是吧!”
凌若垂眼看着自己被攥住的袖口,脸色发黑。
诸事不顺!
她好好地从这街上走,眼瞧着快到自己店里了,却被这一对姐妹花给拽住,一人拉一个袖子,她想挣脱,奈何这对姐妹用上了内力,她废了吃奶的劲儿都挣不开!
敌不动我不动。
凌若冷眼瞅着她们留一个人在这儿箍住她,另一个敲晕了一名路人,然后从垃圾堆里拖出一条草席,当街演起卖身葬父的戏码。
不大会儿,这儿就围了一圈的看客,闹闹哄哄地,把她们仨围得水泄不通。
眼底闪过不耐,凌若还没开口,那微瘦的少女再次开口,“这位小哥,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姐妹俩吧。”
凌若气笑了,“行,你说,要我怎么做?”
少女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配合,眼底一闪,挤出两滴泪,可怜兮兮道:“十两银子就够了,小哥只要给我们十两银子,待葬了老父,我们姐妹俩定结草衔环报道您。”
凌若撇她一眼,从口袋甩出一颗银子,“二十两,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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