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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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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买东西就买,不买滚蛋,谁想闹事,跟姑奶奶来打一顿!”
人群安静了。
良久,嘟囔声响起。
“切,你们开黑店还不许别人说了?”
“就是自己东西有问题,还敢这么嚣张。”
“有本事你把我们都揍一顿啊,你堵得住我们的嘴,堵不住满京城的嘴。”
“黑店”
人群的骂声依然不止,红缎的眼神瞪了一圈,效果甚微。
她有些挫败。
今天姐姐恰好出去了,这事儿搁她身上,她也不知道怎么解决。
想了想,怒视那闹事的人道:“你想怎么样?见官不可能,要不把银子退给你,这事算了!”
“怎么能算!”
闹事那人看着红缎漂亮的脸蛋,咽了一口口水,“其实,只要姑娘愿意陪我一晚,这事就算了。”
“做梦!”
红缎恨不得拿鞭子抽死他,却知道人多口杂,不能随便动手,正在无奈之际,一道清凉的男声,如救世神一般出现。
女扮男装的凌若。
红缎一见主子来了,兴奋地差点叫出来,终于不用面对这尴尬问题了,却在凌若的眼神示意下,把即将出口的话给逼了回去。
凌若走到人群中间,挥了挥手上的折扇。
“这东西去不掉了?”
那老匠人也凑过来,一脸苦涩,“是啊,用了什么办法都弄不掉,按说这不应该啊。”
那闹事者见有人挤进来阻拦,语气不怎么好。
“自己东西出问题,还在这儿扯三道四?我说这位小哥,没事的话就让让,我们赵府还要处理这黑店呢。”
太岁头上动土?
凌若蹙眉,冷声道:“想怎么处理?”
闹事者嚣张地拍拍胸脯,“匠人充公!昧心的银子也充公!”
脑残吧。
凌若白他一眼,眼神又落在那些挡住周王府侍卫的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衣服的最下摆,都绣有小小的金色印记,若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皇室吧?
敢堂而皇之和周王府做对的皇室,除了当今皇帝,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匠人充公,意思是这些匠人全成他的手下,为他赚钱了?财产充公,这些日子她是全白忙活了?
呵呵,一个没半点本事的傀儡皇帝,还敢妄想从她手里抠银子,是活的不耐烦了,还是皇帝不想当了。
凌若决定了,今天就去找摄政王。
没办法,她什么优点都没,就是记仇。
不过看着周围熙攘愤慨的人群,凌若觉得,还是先把正事办了。
想到这儿,接过红缎递来的玻璃,手指蹭了蹭玻璃上面的黑色脏东西,差点笑出声。
——就这东西?
第74章那是什么东西?()
“世子爷,您看我们要不要过去帮忙?”
人群的某个角落,有一主一仆。主子是个少年,长得眉清目秀,尤其是那对眼睛,清澈如水,看着就让人心里舒坦。
是云如诲。
他刚出王府,就听手下汇报,说东街这块的琉璃阁出了事,便和贴身侍卫一起赶过来。
撞见了凌若出场的一幕。
他有心上前帮忙,可眼角扫过那些拦住王府侍卫的黑衣人时,有些微微的抽动。
面色也凝重起来了。
这是皇室的人。而且还是皇帝身边的禁卫军。昨日皇帝召他进宫,还特意问了问他跟琉璃阁之间的关系,言下之意,对这琉璃阁有几分心思。
这也无可厚非。
掌控了琉璃阁,就能掌控玻璃的制作工艺,还愁揽不到钱?还愁国库不够充实?是个掌权者都不会放下嘴边的这块大肉。
他如实相告,这凌公子对自己有恩,而且似乎手段也不差。
可在大华国,手段跟身份相比,算得了什么?
皇帝昨日一挥手,“跟周王府没关系就行,你报恩也不止替他看店一种方式。”
语罢,便示意他离开。
现如今,看到这一幕,云如诲心里叹息一声——皇帝真是迫不及待了,第二天就下手了。
凌公子怕是躲不过去了,罢了,破财免灾吧,他如今的势力,起码能保他一条命。
人群当中,凌若吩咐匠人去买坛老酒。
那闹事的人一听要买酒,顾不得凌若浑身的冷意,当即大笑:“哈哈,你这是认怂了?喝点酒壮胆再跟爷爷讲理?我呸!你有那心情!爷爷可没那功夫陪你玩!”
挥了挥胳膊,身后又窜出来几个家丁,拿着棍棒,虎视眈眈地盯着凌若,目露森然。
凌若半点不怕。
接过红缎递来的椅子,放稳了,坐好,脊背微微靠着椅背,抖抖长袍上看不见的褶皱,把那玻璃放到身侧,这才悠悠然地抬头,目光平静地望向四周,声音清润。
“我是这家琉璃阁的主子。”
“货物售出,概不退换,这是我们琉璃阁的规矩。可这赵家把好好的玻璃弄脏了,却拿过来要换,甚至以此为借口要闹到官家,是非黑白,想必大家都清楚的很。”
刚才还喧嚣吵闹的人群,安静了不少。
毕竟,凌若说的是真话。
凌若环视一圈,见有人脸上还带着愤愤不服之色,继续道:“说这些,不是想为我们琉璃阁作辩解。”
“琉璃阁卖的玻璃,天下之大,独此一家。就算名声臭了烂了,五千块一块的玻璃,还是有人抢着要买。”
“但是”凌若话音一转,眼神带着厉色,“泼污水这事,本公子绝不会忍!”
那闹事者之前被凌若的气势给镇住了,可听到这句话后,脸色一变,狞笑道:“你这掌柜也太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我们赵家哪里泼污水了?这玻璃上的东西有本事你擦下来啊?”
凌若施舍给他一个眼神,“若我真的擦下来,你跪地上磕三个响头,叫三声‘爷爷我错了’,可好?”
闹事者神情一滞,他身后的那些家丁也面露诡异之色。
人群中,不厚道地笑声响起来,闹事者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还没到喜怒不形于色的地步,脸色涨红,怒视凌若,“狗娘养的!别给老子猖狂!”
凌若脸色一沉。
对红缎使了个眼色。红缎点头,脸上闪过跃跃欲试的兴奋之色,一个转身,脚尖踹在那闹事者的膝盖上。
噗通一声,五尺高的大汉摔跪在地上,震得地面嗡嗡作响。
跪立的方向,正好对着凌若。
凌若摸摸下巴,笑的满足,“我之前看错你了,原来你是个老实的,这一跪算是定金?哈哈,这么上道,三声爷爷,就免去一声吧。”
“你!找死!”
闹事者猛然抬头,面露杀意,欲要从地上站起来,扑向凌若,可还没有动作,红缎又一脚踹上去。
噗!
踹在他后背,成功逼他吐出一口鲜血,闹事者体力不支,眼前发黑,狗吃屎一样趴在地上。
家丁们终于反应过来,提着大棒就冲上,却全都被红缎堵住,又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几个回合就全趴在地上,口吐鲜血。
原本闹哄哄想跟着占便宜的众人,也终于安静下来。
呆呆地看着红缎收了鞭子别在腰间,咽了一口口水。
这还是女人吗?
恰在这时,买酒的老匠人回来了。
端着一坛上好的女儿红,避开人群,绕到凌若面前,“少主,这是您要的东西。”
语罢,眼神亮晶晶地望着凌若。
靠着这酒,少主真能在不损伤玻璃的情况下,将那脏东西弄掉?
凌若接过,终于起身,对四周围观的人拱了拱手,又接过红缎递来的干净帕子,倒了将近一两酒上去,然后拿起那块玻璃。
没什么稀罕的,这玻璃上是不知道从哪儿弄的树脂,要么用利器刮掉,但那极可能损坏玻璃的表层——要么,直接上酒精,轻轻一擦,屁事没有。
众人屏息。
凌若把帕子覆上,来回摩擦几遍,再抬手,玻璃上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而那大块的黑色污渍,消失无踪。
“好!”
人群中有人叫出了声,那些不满的人,也纷纷瞪圆了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干净剔透的玻璃。
这是,在变戏法吗?
远处的云如诲眼底也闪过惊异。这个凌公子的手段,比他想象的还要多啊而且他若没看错的话。
眼神落在凌若的右手上,细嫩的手指,圆润的指甲,还有皮肤上淡淡的粉光。
这双手,是个男人能有的手吗?
凌若拿着玻璃,走到那伸长脖子看玻璃的闹事者面前,轻笑,“你可以开始了,差两声爷爷两个大礼。”
闹事者脸色由青变白又白变黑,最后恨恨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威胁道:“老子告诉你!就算你能弄掉又怎样?我们赵家啊!”
凌若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脚。
她最见不得别人在她面前嚣张。
为什么?因为谁能比她嚣张?!
闹事者被一脚踹昏。也许,不仅仅是踹昏,还是气昏的这琉璃阁怎么敢!他可是赵家的人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赵家的脸,他是不想在京城混下去了?
若凌若能听到他的心声,必会回他一句——赵家?那是个什么东西!
作者题外话:一更
第75章我不杀你()
人群落针可闻。
凌若把闹事者的身体踢到一边,“趁着这么多人,本公子也要说件事,琉璃阁不开了,这些玻璃,也将成为大华国的绝品”
语气停顿一下,扫了错愕惊诧的众人一眼,“所以,价高者得。”
人群哗得闹开了,不为最后那句价高者得,而是为那句琉璃阁要关门的消息。
多少京城的权贵之家都在观望,等着玻璃价格下降点儿后,再大肆出手囤积,毕竟这宝贝的用处颇多,可现在——不卖了?
原本持观望态度的人,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叫价,而那些权贵家里派来蹲点的小厮,也急忙将这消息给带回去,整个东街,甚至整个京城,都因此而躁动起来。
凌若乐见其成。
把赵家的人打了,皇帝那边绝对会立马得到消息,一计不成,下一步,肯定是封了这店强抢了。
皇帝不仁,就别怪她不义。
想起自己珍藏的那封诏书,凌若的眼睛透过了繁华的街巷,望向了摄政王所在的景府。
是时候找个人合作了。
半个时辰之后,琉璃阁的玻璃销售一空,凌若吩咐红缎姐妹俩将那看店的老匠人送出城后,搭着云如诲的顺风车,去了景府。
马车上,凌若和云如诲各坐两边,香炉燃在两人中间,芬芳馥雅。
云如诲忍不住,先开了口,“下一步,你有什么计划?我送你离开京城吧?要知道,赵家背后可是”
“是皇帝又怎么样?”凌若眯眼,盯着他眼睛看了良久,“你跟以前,有点不一样。”
云如诲一愣,不明所以。
凌若靠近他,指着他的眼睛,“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帮你吗?”
云如诲摇头,这也是他一直都想不明白的事,萍水相逢,她没有理由相帮,当初那些话?说说还行,要去相信,那才是真傻。
凌若一笑,“因为你这双眼睛。”
“当初我见你第一面便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干净澄澈的双眼?没有愤恨没有欲望,清澈的像春水。”
“可现在,你的眼睛变了。”
云如诲愣住,变了吗?
凌若靠近他,“我在里面看到了愤然,看到了悲痛,看到了对权利的欲望,甚至看到了那颗,已经开始变色的心脏。”
似情人一般的低喃,在云如诲的耳畔响起,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些天被王府的富贵熏着,被所有人仰视着奉承着,被皇帝拍肩膀期许着。曾经飘在天边的连想都没有想过的富贵权利,突然间泼在他的头上——他怎么可能不变。
要知道,他只是个乡野间长大的十五岁少年啊。
凌若的气息吹在他的耳侧,似情人的发丝在轻轻撩动,“对了,我忘了问了,见到你的母亲,开心吗?”
啪。
云如诲手里的茶碗打碎,痛苦地合上了双眼。
因为一把匕首,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凌若端起茶壶,把茶水浇在了正冒着青烟的香炉上,水汽和香灰交融的滋滋声,乍响在车厢内。
凌若眯眼,鼻尖在空中嗅了嗅,似笑非笑地赞赏道:“恩,这是迷迭香吧?嗅了它的人,会内力尽散,昏迷不醒,三天三夜后,才能清醒。”
“是个好东西。”
云如诲面如青灰,低头看了看那已经刺破皮肤的匕首,还有那握着匕首的纤纤玉手,突然道:“我是该叫你凌公子,还是该叫你凌姑娘?”
凌若看了他一眼,突然把人皮面具给撕掉,绝色的容颜露出来,整个车厢都因此提亮了两度。
烟波流转,“不,你应该叫本宫太妃娘娘。”
云如诲眼底全是惊艳。
他猜到了她是女子,却没猜到,她长得如此绝色!
男人都是皮相动物,他无法否认,在看到她五官的时候,他的心跳骤然停止。
但是当他反应过来凌若话里的意思后,神情僵住,“凌太妃?那个曾经宠冠后宫的凌妃?”
“名声大,可真是一件让人苦恼的事。”凌若笑了笑,眼底却没有半点笑意。
轻轻掀开帘子,外面的街景一一飘过,车夫赶车的路线,不是去景府,而是去周王府。
云如诲说要送她一程,顺便保护她,她欣然应允,可一上马车,便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保护——是用迷香保护的吗?
凌若放下车帘,点住了云如诲的大穴,让他动弹不得。
“你告诉车夫,让他送我们去景府。”
云如诲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只能照办。
外面赶车的车夫疑惑了一瞬,却也没反驳,调转马头,拐进另一条街道。
凌若这才抽回了匕首。
定定地看着云如诲,“我自认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为什么?”
云如诲眼神一暗,“没有吗?那我母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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