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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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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母子俩,一个脸上装着伪善,心里却在骂着贱人,下药蒙害无所不用其极。
一个面上神情款款,任由自己女人被亲妈害死,现在却在拿她这个无辜的人发火?
果然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鸟!
听着德太妃张口闭口一个贱人,凌若就是泥做的脾气也受不了。
轻哼一声,“德太妃的腿都废了还要过来,妹妹我真是替你心疼了。”
往敌人伤口上撒盐这种事,凌若做起来毫不费力。
祭坛之上落针可闻。
德太妃不可置信地转头,指着凌若道:“你?竟然敢?”
“什么敢不敢的,姐姐说笑了。姐姐腿残废了,难道还不许说吗?这是哪家的道理。”
凌若不依不饶,一字一句地戳着德太妃。
“对了,那些蜈蚣姐姐享用的怎么样?要不是姐姐从宫外运了那些蜈蚣回来,妹妹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报您平日对我的恩情呢。”
德太妃气的手都抖起来,“你!你!果然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凌若往前欺了一步,笑得艳若桃李。
“姐姐害人的时候就该想过,有一天这手段会不会砸在自己头上。”
德太妃两眼发昏,浑身都在哆嗦。
凌若嗤笑,“哟,姐姐可别犯病,那蜈蚣只咬了您的腿,可没咬您的脑袋啊,这癫痫的毛病得找太医治治,要不然老了更恐怖。”
“够了。”
云稷突然出声,警告似的瞪了凌若一眼。
再怎么过分,这也是他的母妃,容不得别人对她指手画脚。
“怎么够?”
凌若瞥他一眼,“杀了她才够本。”
眼底的寒气如若实质,杀意喷涌,像是地狱里蹦出来的焰火,艳美无双却冰冷无情,就连久经战场的云稷都被摄了一下,好大会儿说不出话。
这是什么女人?
怎么会有那种眼神!
凌若却没管他的震撼,从袖口里抽出一个药瓶,轻轻捻了些沫子塞进指甲缝里。
这是她的护身符之一,里面的药粉能渗进人的骨骼和脑髓里面,分分钟得个失心疯羊癫疯意识混乱不算什么。
稳步走到德太妃身边,凌若一伸手,抽出了云稷腰间的佩剑,抵在凌太妃的脖子上,德太妃的谩骂声戛然而止。
作者题外话:从今天起,开始正常更新哦
第10章先帝不见了()
“不说了?”
凌若环着德太妃,持着剑绕了一圈,趁云稷不注意,指甲缝里的药粉捏成丸状,弹进了德太妃的喉咙里。
德太妃喉咙一梗,差点没茬过气,反应过来是凌若喂给自己东西后,怒目而视,正要尖叫着质问时,被一道冰冷的男声打断。
“放下剑。”
那边的云稷阴着脸。他没想到这女人手这么快,竟然能趁他不注意拔走自己的佩剑!怪不得能占了若儿的身子,绝对是个狠角色!
不过他也不怎么担心,这女人聪明着呢,不敢在这时候惹恼了他。
果然。
凌若啪嗒一声松了剑,盯着德太妃气愤交加止不住打颤的双腿道:“看在你儿子的面上,今儿先饶你一命。”
言罢,拍拍双手,掸光指甲缝里的最后一点粉末。
德太妃两眼一翻,身子往后倒去。
颖儿慌张地跑过去抱住德太妃,在云稷的示意下,又从祭坛下面叫了几个太监,背着德太妃回了鸾凤殿。
云稷的剑再次伸了过来,手背上青筋暴起。
咬牙切齿道:“你胆子可真大,信不信本王真的杀了你?”
凌若不闪不躲,往前一步,任由那剑尖触到自己脖子上,满眼桀骜,“怎么?你杀啊,杀了我,你估计这辈子都找不到你那若儿了。”
最后一句话戳断了云稷不理智的神经,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抽回长剑,塞到剑鞘里,眼神依旧冰冷。
“怎么?难道你还有办法让若儿回来?”
凌若无所谓的整了整袖子,又对着他剑鞘上反射的亮光理了理头发,半点不在意道:“我既然能在你面前站着,你家若儿的魂魄说不定也能托身重生。”
凌若满嘴瞎话,随便编扯。
可偏偏哄住了云稷。
他的眼底滑过亮光,紧接着又恢复嗜血的暗红。
“你以为本王就那么好忽悠”
“停。”
凌若伸了跟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巴上,轻嘘了一声后,眼睛弯的像一只狐狸,
“你可以试试杀了我,你家若儿能不能回来。”
“你这妖女!”
云稷的眼神如果是一把剑,早就把凌若戳的千疮百孔。
凌若继续恐吓,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有余悸道:“这身体还是你家若儿的身体,要是伤了残了,以后万一你家若儿真的能回来,你敢赌吗?”
嘎吱嘎吱。
搁这么远,凌若都能听到云稷骨节的响动。
太后在下面等不及了,示意一个小太监上祭坛上催促。
云稷望了那小太监一眼,毫不留情转身下去,经过凌若身边时,冷声道:“本王不会取你性命,却也不会救你,殉葬之事,好自为之。”
凌若扭头,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云稷气的拂袖。
有司仪上了祭坛,指挥着宫人把先帝棺淳抬过来,凌若坦然的站在棺淳旁边,抬头像个帝王一样往下望过去。
形形色色的眼神。
无论是宫女太监,无论是皇室朝臣,有得意,有讥讽,有惋惜,有无动于衷,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眼睁睁地看着一条性命就这么泯没。
凌若心底泛冷,笑得愈发明媚。
这样也好,有朝一日,她对这些人出手,才不会觉得愧疚和心软。
棺淳不敢开的太大,毕竟这是先帝的棺木,只露出了一尺长的缝隙,勉强能把凌若给挤进去。
凌若抬腿钻进去,捏紧了挂在腰间的水蓝色香囊,里面装了一个小瓷瓶,冰凉冰凉的,磨着她的手心。
祭坛之下,云稷的心突然跳了起来。他在下面看着那个绝美的少女一步步走向那棺材,双手不由自主地掐在一起。
决绝又坚定,脊背笔直,神色淡然,一身红裙如妖娆盛开的罂粟花,勾魂夺魄。
这种惊心动魄的美,他在以前的若儿身上从来没有见过。
这美,带毒,带煞,带着直击人心的魅惑,让人沉进去坠下去,再也挣脱不开。
眼底闪过一抹挣扎。
早知道,他就不放那些狠话了。再怎么过分,她也只是个女人,而且也不一定是她害的若儿。况且要找到若儿,亦需要她的力量。
云稷紧紧盯着凌若,心里想着,只要她看过来一眼,就救她吧。
却没想到,自始至终,凌若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紫檀木做的棺木在众人注视下缓缓合上,那个绝美的少女也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云稷的眼里暴出血丝,双手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心脏像是被人用鞭子狠狠抽了一下,疼的发苦。
她,她怎么能如此狠心!
眼看着太监要去抬起棺木,里面忽然响起了一道女子的尖叫声。
云稷的心唰的松了,眼底的狰狞也散去了不少。他就知道,这女人装的再怎么坚强,到底也是会害怕的,算了,既然她害怕,自己就帮她一把吧。
太后蹙紧了眉头,这凌氏都这时候了,闹什么幺蛾子?
新帝得了自己母亲的眼色,冷声吩咐道:“不用在意,合棺,抬走。”
云稷还没插话,一道硬朗的中年男声响起。
“慢着。”
他是礼部尚书慕容辉。
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了新帝,被封为慕妃,备受宠爱。
他女儿,和这凌太妃一样,都是十五岁。花儿一样的年纪,谁也猜不透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他看到这凌太妃,就想起后宫里面如日中天的女儿,心里也染上怜惜和不忍。
终究是开了口,“凌太妃不安静,先帝爷不能安静地葬入皇陵,还是打开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新帝还是敬重这位老丈人的,况且现在刚登基朝局不稳,好多地方都要靠他,想了想慕容辉的话后,也觉得就这么贸然抬下去有些不妥,于是棺淳再次被打开了,还是一尺长的缝隙,黑乎乎望不见底。
凌若听了慕容辉的话,眼底暖了暖,把匕首按回胸口,伸出一只手,十指冰凉的搭在棺材上,人也跟着从里面爬出来,发髻紊乱,满眼泪痕,站也站不稳,哆嗦着手指指着那半闭的棺木,惊恐道:
“先帝!先帝不见了!”
第11章幕后推手()
什么?!
众人一惊,急忙奔上祭坛。
凌若趁势退到人群后面,衣袖里探出一个湿漉漉的棉帕,趁人不注意,挪到祭坛最边缘,甩了出去。
那边宣太后首当其冲,指挥着众人打开棺木,待看见那完好无损却空荡荡的衣帽时,心里猛地一紧。
新帝的心跳也骤停了一瞬,震惊地望向了自己的生母宣太后,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宣太后不顾众人阻拦伸手探向棺木——冰凉的衣饰,空荡荡的棺材。
怎么会怎么会不见呢?她当初亲手把那粥碗递到他的嘴边啊!她亲眼看着宫人把他抬到棺木里啊!那层层侍卫守了七天一刻也不敢眨眼,怎么会不见呢?!
对了,是凌氏!
“凌太妃呢?凌太妃在哪里!”
宣太后急忙唤道,声音还没落下,便见人群分了一条岔道,凌若软着步子走过来,噗通跪在地上,满脸泪水的痛哭。
“先帝爷待妾身如父如兄百般呵护,妾身心甘情愿地陪先帝爷!可太后娘娘告诉妾身,为什么先帝爷不在棺木里?是您向全宫通报先帝逝世,又是亲手为先帝合上棺木派人看守的,为什么棺木里却只有衣冠冢?”
凌若一声声如泣如诉的质问,满含着悲愤,让闻者落泪,也狠狠戳着宣太后。
“太后娘娘,今天您不愿给妾身一个交代!妾身却要给先帝讨一个说法!您把先帝爷弄哪儿去了!您非要这么残忍吗?妾身发誓陪先帝爷一生一世,如今先帝爷的尸身不在,妾身就是当场撞死,也不会独自入皇陵!”
说到最后,如梗在喉,嗓子都哑的不成样,最后彻底昏了过去。
宣太后气的差点没喘过气,脸色青白夹杂,却辩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凌若当着满堂朝臣告完了状泼完了脏水,倒地一昏,更让她百口莫辩!
而且她凌氏在人前玩了这么一出,在朝臣心中的地位只怕蹭的上了一个层次,若真找不到先帝爷的尸身,这些迂腐的臣子就算拼着老命死谏,也会保住这凌氏的性命。
临了临了,竟然被这贱人给玩了一把!
宣太后气的直哆嗦,却仍要强压住恨意给众大臣解释:“先帝去世整个承明殿的宫人都知道,这不是哀家一个老婆子想说成什么样就能说成什么样的。”
“至于先帝的尸身,也是在各宫妃嫔的见证下抬入棺木的,没有一丝一毫不合礼仪之处,这些诸位完全可以自行打听。”
左丞相季大人忙带着众人打起了哈哈,“妃嫔是皇家内院之人,微臣们可不敢乱打听,太后说什么就是什么,微臣怎敢不听?”
这老狐狸!
宣太后眯起了眼睛,眼底射过杀意。
谁不知道这季大人的独女嫁给了二皇子当侧妃?他对新帝继位之事一直怀有质疑,认为新帝名不正言不顺的,现在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怎么可能会放过?
现在却只能安抚,“季大人说笑了,皇家之事就是天下之事,哪有内院外院之分?现在新帝已经继位,正需要诸位大人的扶持,才能保我大华国安稳。而且这次先帝尸身失踪,说不定就是其他两国伸的手,这是要我大华国国本不稳啊!”
“是,是。”
季大人扶了扶胡子,眼底闪过莫名的精光。
一直折腾到半下午,才解决完所有的朝堂重臣,宣太后累的脱了一层皮,又怒又憋屈,强打着精神挪回来,待看见睡的死死的凌若时,牙齿都咯嘣作响了。
祭坛上先帝尸身失踪之事很快就传开了。
小允子嘴巴都快咧天上了,直呼自家主子好运气,兴颠颠地奔来太后的慈喜宫。
太后指桑骂槐地发了一顿火,又克扣了他几个月的份例,这才晦气地摆摆手,示意他快点把凌若抬走。
这贱人,等她醒了再好好算账!
大华国后宫的南苑,除了停着历代帝王的牌位外,还住着一位质子。
当今天下三分。中间是大华国,北边是赢国,南边是卫国。三个国家实力都差不多,相安无事了将近百年,却在近些年,有了些细微的摩擦。
卫国和大华国一直是友邦,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经常会派质子来大华国久居,七皇子卫央就是这样的身份。
他的庭院叫百药轩。
院子里种了几棵极大的榕树,其他地方,则密密麻麻种了无数种药草。
满园药香。
这时候太阳已经落下来了,从外面进来了一位穿着黑衣的侍从,走到院内白衣男子身前,单膝跪地道:“主子,那凌太妃没有陪葬。”
“哦?”卫央在给一株药草松土,头也没抬,“那凌太妃用了什么手段?”
黑衣男子苦笑一声,“什么手段都没用,只是那大成皇帝的遗体不见了,她自然免了陪葬。”
“遗体?”
卫央终于抬了头。
他长了一对极长的凤眼,黑色的瞳孔像埋了一层雾。剑眉挺鼻薄唇,脸色是近乎透明的苍白,双腮染了一层病态的晕红。
一身白衣穿在他身上,像是屹立在冬晨的雪松,卓尔不群,风姿倜傥。
“小的还在那祭坛之下找到了这个。”
黑衣男子从袖口里掏出一物,递到卫央的面前。
正是凌若丢下去的那块棉帕。
卫央伸手去拿,手指修长似竹,清瘦玉泽,美得毫无瑕疵。
他拿过棉帕放到鼻尖,嗅了一口后,唇角勾了勾。
喃喃道:“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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