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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秘录-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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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手僵掉了,没有力气,掉了下来,很丢脸。
一个穿着军靴的军官走到我这里,俯身看着我,我有些尴尬,不明所以,然后他看向一旁的士兵:“搜”
我一听,我身上也就刚拿下来的一面镜子,我自己拿出来放到地上,表示:“我就这个,没了”
军官:“抓起来”
士兵直接就开始上来押送我,还有一旁的薛新。
怎么说呢,我打死也没想过,我还会看到传说中的老虎凳,更加没想过有生之年能体会一二。。
41。忽悠()
那位军官坐在我的对面:“说,你是谁?谁派你来?”
我半天没听到他再说什么,我诚恳的解释,我不想坐老虎凳,也不想当江姐:“长官,我们的船被炸到了,我们掉到水里,水压太大导致我有些失聪听不见你在说什么,你可以用笔写给我吗?”
旁边的记录员,看着长官,长官点头
“你们从哪里来的?”笔记苍劲有力,就是格式不一样,有的还是繁体字,不过不妨碍阅读
我如实回答:“南京”
长官和小兵都齐刷刷的看了我一眼,写道:为什么离开南京到这里?
“日本人太凶残,我们逃出来的,听他们说我们是要去云南的,而去我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没敢提什么满洲,一个南京就足以让人怀疑了
“他们?和你一起的还有谁?”
“有一个做生意的黄晓天,还有一个买书的老板他好像是南京那边的站长撤离出来的叫幻,还有一个医生就是和我一起的那个人”我一五一十的交代
“你是谁?”
“我叫灸月,我家是重庆的”
“为什么到了南京?”
我犹豫了这说了不加怀疑吗?我换了一个说法:“逃难,重庆轰炸,我家死了不少人,我们就逃难逃到了南京”
“南京现在进去不容易,你家是不是再南京有什么人?”
“额,我哥哥,他是医生之前再德国留学,和教授一起去那边医院,他是去学习的,没什么别的”我多余的解释道
“为什么拿着镜子上树?”
当然不能说是听历史老师吐槽的,我找了一个理由说道“我之前在重庆看到有人拿着镜子反光,然后那个地方就被重点轰炸,我猜肯定间谍,我怕死,所以就想把镜子够下来”
“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我思索,好像没有,那军官死寂的眼睛盯着我,我一边回想一边回答“我,我是从德国回来的,好像没念过书”
“为什么识字?那种细节你是怎么会观察到的?”
我解释不通,勉强希望可以忽悠过去:“我自己读过一些书籍,闲的自学了一些,镜子我也是逃难逃出了经验”
“去云南做什么?”他们忽然又绕回来了
我一懵去云南干什么?我老实回答声音低到听不见:“我不知道”
我不敢抬头看着军官的眼睛,我知道我这叫一问三不知,我是真的一问三不知
军官犀利的目光看着我,门外有人敲门,士兵进来向那位长官敬了个礼,将报口供给军官看了一眼,军官将小的口供放在桌上,让我看
薛,男,原籍重庆,7岁赴德留学,就读玛丽安娜医院外科系,两年前与灸月同坐一条游轮回到中国父亲是商人,重庆大轰炸后逃去了南京,有疑似亲日嫌疑,后期该人也随灸家一行到达南京,据其口供,是受到一名叫幻的军人启发,冒充日本人进入陆军医院实习
我看着军官的表情,我心凉了一半,这是个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时代啊,这种种千丝万缕的,恐怕是要脱层皮了,其实我真的是无辜的,什么都不清楚
军官:“一个亲日的医学世家,一个亲日商人的儿子,忽然出现再我这里做着间谍行动,你以为我会相信?”
我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我能感受道他的暴脾气,我弱弱的看着他,他嘱咐旁边人,我看见有人已经再准备老虎凳了,我得身体柔韧度没那么高,我不想聋了再残了:“我们当中那个叫幻的真的是**,是徳械师,我不知道他是哪个部队,但应该是打淞沪和保卫南京的那个,你信我”
军官:“那你让他出面啊”
“都被冲散了谁知道他在哪里,你抓我是想反谍间,那我不是,你不就是误杀吗?我想活着,也许我能帮助你,你这儿是哪儿?”
军官显然觉得我一直在编故事,已经失去耐性了:“告诉外界已经有间谍落了,明天处置”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灵魂不希望我死掉,那一瞬间我听见了,没聋是短暂性的,我顾不上庆幸这个,也顾不上什么历史,我从一开始就注意道他衣服上的名牌陆湘宁,我脑海没有风暴到这个人,我就要被处决,我要是被拉下去,就别想见到这个级别的人物了,我想清楚了我:“我认识蒋介石”
那个陆姓军官停下脚步看着我,又看一眼高出挂着的蒋中正:“我也认识”
“你不是想知道我们为什么去云南吗?蒋介石让我带话给杜聿明”恢复听力,我整个人底气足了些
忽然的听力恢复,那位陆军官显然对我加怀疑了,看样子,今天老虎凳我是要坐定了
“不相信,你可以打电话给他们其中一个,我保证他们认识我,你敢碰我呢”我装腔作势道,心里已经打起鼓了,我不知道我现在的脸如何,我希望是表现出镇定
我看不懂他领子上的级别,毕竟我对军事肩章什么的没什么概念,他看我一眼:“好,打电话给云南方面确认这个女人的身份”
“我要亲自和他沟通”我补充道,人家哪里认识我,我只是想通过剧透他的人生,让他考虑拯救一下我,虽然搞不好可能会糟糕
那位长官说道:“我看我让你打到重庆和蒋老先生聊聊天气,他不一定有时间,不如你去和国父谈谈”
“要是我去见国父了,不久以后,你也得下来,两个人寂寞,缺一个不懂事倒茶的”我面不改的继续调侃
“好,接电话线进来,拨通云南那方面的电话”军官吩咐士兵道
旁边的副官:“这样贸然拨去云南那边?恐怕不太好”
“如果她是?你负这个责?”军官看着副官
当电话进来的时候,我心慌到要从心里飞出来,手心都被汗沁湿了,士兵将话筒放在我的手上,我接过来,我听到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这是要和一代名将讲话了,说什么,剧透什么,说他叫他别进野人山,密支那日军不多,能拼?
两个男人盯着我得眼睛,电话那头又是一声喂,我颤巍巍道:“喂,光亭哥,良奎叔叔还好吗?”
“你哪位?”
“我灸月啊,我妈老是表扬你,训诫我们几个呢,说你不让家人操心,十二岁时,在表哥办的成家坌小学读书,良奎叔叔那时候一直在外教书,不怎么问家务,你承担看一大家子,导致你学业基本都荒废了,后来去了县里唯一的一所中学榆林中学读书,对吗?我嫂子曹秀清怎么样了?”
我再也想不到杜聿明小时候还干过什么了,我词穷了,说这么多,他该好奇我是谁了
我沉默了,那边也沉默,就好像我在对着空气说话一样,那个军官盯着我,9月中旬的天气,我汗都流了下来,可千万别来一句我不认识
半晌那边传来一句:“我不是军座,你稍等我接到军座那里”
我对着一个陌生人白风暴历史了,等会我还要再报一边吗?要是杜聿明接了和我聊起具体小时候的事情,那不就炸了?
我还在思考对策,那边听筒一声喂,这次我心真的提到嗓子眼了,我连省长都没见过,那声音沉稳问得我心一紧,那两个人看着我,特别那小副官擦了擦额头的汗,话筒那边杜聿明啊:“喂”
“你好,哪位?”对面的沉稳声音
“您好”第一次和伟人讲话,我用了敬语这次要死了,“杜将军你好,我特别崇拜你,听说你最近昆仑关大捷,现在云南那边修养,我有一个很重要的消息要带给你,是关于缅甸的”讲完后我整个人也就呵呵了,他在我们那里是将军,可现在不是,这不是给人戴高帽子吗?
“你是谁?”对面的语气冰冷到极致
军官抽出我手中的电话:“杜先生你好,我们这边抓到一个嫌疑人,我们怀疑他是日方间谍,灸月,重庆人,您有没有印象”
“我不认识姓灸的人,审讯的时候务必查明,为什么知道我的详细资料,然后回报过来”杜聿明一字一句的下命令道
军官:“是,打扰您了”挂了电话,看我一眼,像秋风扫落叶般的无情吩咐道:“带下去”
篮。
42。刑法()
头顶惨白的灯,手脚都被牢牢固定起来,我听见烙铁被放在碳火里的滋滋声,隔壁还有着谁的惨叫声,不知道是谁在被用刑,声声凄厉
“我最后问你一边你是谁?”
我真的恐惧,我第一次感觉到命运在别人手上的恐惧:“灸月”
“谁让你来的?”
“我不知道,我在一辆船上,他们从一个叫菏泽乐的人手里救出来我”
“日本人?”
“是”
“你为什么在日本人那里”
“我在那个叫幻的手底下书,有一天他们封店,我和老板就入狱了,我们好不容易跑出来”我句句真实,只是有些东西不适合让所有人知道,我也就没说
“为什么知道杜先生家中的那些事情?他完全不认识你”
这个,我怎么回答呢,说我是穿越的吗?不行,那我一定危险:“我妈妈告诉我的,我妈妈真的认识他”
手臂火辣辣的疼,他用鞭子抽我了,开始用刑了
“撒谎,你母亲分明已经在国外死亡”
看样子小已经说过了我的家族,20多年来,老师的板子我都没有挨过,手臂的痛楚无线放大
“我会算命,我知道很多人的未来,前尘你要不要试试?”
“我不建议一个鞭子都受不了的人,感受一下烙铁”
恐惧的鞭抽,疼痛席卷我的神经:“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一定要问我,你怀疑我是间谍,你见过哪个间谍训练的时候没挨过揍,没个伤刀伤,你他妈看我身上哪有,我手上连一个茧子都没有,你见过哪个间谍放好了镜子还不跑的,要质疑,也是我质疑你,你抓一个老百姓什么意思,是想给间谍造成恐慌吗他们可不会收敛,你打草惊蛇是什么意思?”
他盯着我的手臂,确实我自己也惊到了,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瞒住的,伤口在愈合
他拿起烧的通红的烙铁:“你感觉一下就好”
我闻到烤肉的味道,疼痛无限放大,我叫出了声:“你**啊”
烙铁还在手臂上,那个快要愈合好的伤口又被烫裂
“说你到底怎么知道的?上头是谁,说了就能出去了”
“我是来自未来,没有上头,真的”我大口呼吸道,我能想象我的五官一定已经极度扭曲
他拿起烙铁,烙铁已经黏在我的皮肤上,被拿起的时候皮肉撕连,血跟着就流了出来
我痛到无法自拔,脑海里什么都没有了,所以说没事别瞎穿个什么越
“那我们换个玩法,把他同党带进来”
紧接着有人拖着另一个血人进来,刚刚的叫喊是来自他的
他已经失去意识了,看样子是上了大刑,我这还只是小打小闹
“你应该不想和他一样,说,你是谁?”他慢悠悠的烧着烙铁
“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是2008年的人,我平时喜欢关注一些历史,杜聿明太有名了,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和盘托出
“为什么去云南?”
“我不知道,里面太复杂了,我还没搞清楚,真的”
又是一股焦肉味道,撕喊声不是来自我,是小
“你不人道,我知道的都说了,你不相信我能怎么办?”
军官看了一眼小兵,又看了一眼一个长的凳子:“请这位去坐坐,我们才能好好的聊天”
我被按上那个长凳子,背牢牢的贴在后靠椅上,这特么是传说中老虎凳,我真的快哭了,他垫砖块,一层两层三层,我柔韧度不好,我要死了,那种过度的拉伸,那种痛苦
空气中熟肉的味道,和低沉的呐喊声,我的心理就要崩溃了
烙铁好了,他准备在烙上他的胸口
“我真的是穿越,是有人送我来的,特别复杂,他们活了好长时间,我不明白为什么送我来,我知道日本战败那两个兄弟是怎么留下来,他们搞着一个研究,相信我”
“你说什么?日本战败?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杜聿明要去缅甸了,好多人要死在野人山,你想听哪个将军的故事我都能给你说出来”
这边还在审,那边有一个小兵带来了报告,军官出去听了,之后进来,我已经眼睛发花,看人一片模糊
“将她移交到云南,密切看管,今天的事出她的口入我的耳,出去以后谁也不许提今天听到了什么,听懂没有”
“懂”
灯忽然灭了,一片昏暗,声,出镗的火花,照亮拿人的脸,是幻
有人来劫狱了,我的心情难以言喻,战了,看不见敌人一阵乱开火,松绑了,我可以动了,下来后我都觉得腿不是自己的,有空去练练瑜伽去
脚还没着地,就感觉被人扛起来了,这服务还挺周到的,好,其实对方是怕我麻烦,能扛的物品比会跑的物品要简单
大概是战的太激烈了,有人靠近,他一个侧身,跳起来一个飞腿,没顾虑到我,我从他的身上被丢到一边,脑袋撞到了什么,感觉有东西在脸上滑行痒痒的,热热的
我忽然觉得眼睛睁不开,很困,沉重的低下了头,趴在地上,正巧模糊的听到整齐规律的脚步声,部队来了
这次我连声音都听不到了
颠簸,一个绿的车顶,我爬起来,看看我的手,已经愈合了,疤都没了,我仔细看看
“愈合了,不用看了”
我看着旁边的男人,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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