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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秘录-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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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掉转马头冲进了树林,层层的树林,给所有人的马出了难题,司徒君一个人深入了树林,他跳下马,拍拍马的屁股,马就自行的跑远了。

    一直往南走就会到达小镇,那些杀手一定也会想到这一点,那么他就往北走,出去后,在唤出坐骑。

    确定好方向后,便开始披荆斩棘了,他刚刚往北行走不到200米,就隐约看到有人扎营在那里,他大哥为了除了他真是费尽心思,如此劳心尽力。

    司徒君只能选择偷偷从另一个方向离开,却不料与刚刚回营的一个人撞上,人都说一言不合就开打,两人话还没一句,就凭司徒君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和与众不同的气质就拔刀相见。

    几米开外有人打起来了,营房里的人反应也不慢,放了烟花通知其他人后,也都纷纷加入,这个战斗就有点像是一堆绿豆包围了红豆,招式走不了几招,几个绿豆这厢刀剑笔直下来红豆侧身躲过去,那厢几个人横刀过来,就地一滚勉强躲过。

    这几个绿豆走的都很有章法,一对一他不一定都能赢,不要说他们团队合作。

    勉强磕磕盼盼的支撑,恍惚间,说时迟那时快一匹骏马介入了这场战斗拉起奋战的司徒君上马,来的是那个和他之前并头的侍卫。

    追杀的人立刻摆开弩箭的队形,虽不是万箭齐发,可射程很远,劲儿也很足,很快就射中了坐在后面的司徒君。

    这个不断射击的小部队紧跟其后。

    很快那只屁股成了马蜂窝的小黑马,也倒下了,失去了强有力的飞跃,马上的两个人已经被逼到绝境了。

    那位侍从:“您先走,我来断后”

    司徒君看着渐渐已成合围之势的弩箭手,深知大限以至:“你叫什么?”

    那侍从像是不可置信般的看着他,这是放弃挣扎的意思了?

    那几个追杀的人忽然受到了攻击,只顾向前,后院起火不自知。

    又是一个烟花的升空,那是七王子的信号,援兵到了。

    这似乎太快了,不论如何先等着暗处的那几个人出现再说,只是一直无人现身:“多谢诸位仗义相救,不知诸位是否愿意现身?”

    风吹叶间的声音,司徒君:“诸位既然不便现身,那可否告知吾弟可有前来”

    远处的青树下来一个人影,脸头发都被包裹的很严实:“先生,我们换条路走去找七王子吧”

    声音另司徒君为之一怔,这是那个女祭司的声音:“姑娘可否借一步不说话?”

    “没错我就是”她摘下了面罩。

    听到这里我打断了他的叙述:“她是不是很好看,很好看的话你就不用跟我说了”

    司徒君看着我的脸点头。

    我忽然意识到我现在不就是她的那张脸嘛,果然是个倾城的货色。

    司徒君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可是她的右脸有一道划伤的疤痕”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照了镜子左右查看,白净,白净的什么都没有。

    司徒君看着我那个慌乱的举动,然后将我揽入怀中,我能感觉到他的怜惜,我知道那不是给我的,女人的直觉向来是很准的,我必须正视她的存在,就像接受男朋友会有前女友一样,他周遭的烟草味让我觉得真实,我贴着他的肚子问道:“我怎么没有?”

    司徒君:“所以你不是完整的萧半夏”

    “这不是一个好的回答”

    “就像我也不是那个时代的老四”

    “嗯,我满意这个回复,她为什么会毁容?是因为她遭遇到的追杀吗?不对啊,她不是有着复原能力吗?按道理说不会有疤痕这种东西存在的吧”我说。

    “我不知道她的疤痕来历,我只知道那不是那次追杀留下的,应该是她从第一次到那个部落就有了”

    “是啊,她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那个部落?”我疑惑。

    司徒君没有正面回复我的话只是说:“先听我说故事吧”

    “追击什么的很重要吗?请过虑掉她的聪明,如果能武的话,我也不想听细节,不用和我把她叙述的那么详细,我会看你的遣词用句和构造,你说什么都好,我就是喜欢和死人较真”

    司徒君拍拍我的头:“好,其实如果她能像你一样就好了”

    “很中听,等等,你不是侧面说我不讲道理,泼妇吧”

    “不是,我是说你的坦率和敢爱敢恨”

    我没听出来他是夸我的。

    作为情敌就算司徒君说了各种美化那位的智慧和美貌,我都会有私心的统统过滤,反正自己和自己吃醋也没招谁惹谁,过后的自我评价另说,好吧,是有点没事找事,傻缺。

    那故事后来他们一路逃跑,追杀者和女的带来的人都拼的差不多了,那个看上去特别尽忠职守无名氏的那位也光荣殉职了,后来女的和司徒君只能到一个悬崖那儿,放心没那种youjumpijump的煽情场面,有的话,那我就要先炸毛上天了。

14。故事(3)() 
崖上生死对峙,崖下别有洞天,两个人跳下的地方是一条河流,喀什河,一条流向中原的河流,像是一条凌乱的丝绸,曲折蜿蜒。

    喀什河上早已有船待命,就好像前面的逼上悬崖,无奈跳崖是剧本里写好的伏笔一样。

    大概是到了上岸的前一夜,司徒君才见到了那个让自己成这个狼狈样的罪魁祸首,他不知道要给这位卸了祭司一职的女人行什么礼。

    坐在位置上的女人见到他后,当着众人的面行了大礼:“草民救驾来迟还望赎罪”

    那是他第一次接受一个位分、年龄都高于他的人行大礼,通常情况应该双手拖住对方,阻止长辈行那个大礼。

    可对方是女祭司,他想要亲民的将她扶起来,又怕失了分寸,而且这么多人,他刚刚听得清楚,对方说的是草民二字,就是说她不希望祭司的身份暴露,所以他接下了她的大礼。

    随后礼毕她退了房间里的所有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他说那时候的他见过不少刈国周遭部落以及中原的女人,却没见过一个像眼前女人的容貌,她长得和本国女子不太一样,又不同于中原女子。

    她带着面具是祭司的时候,那样的遥不可及,甚至于冰冷,所以几乎没有人与她交流。

    而今天这个摘掉面具后的她,冰冷的距离感,似乎被融化拉近了,可她的眼睛却依然给人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

    他长大见后再她眼睛的立刻想到了,之前的王宫里的琉璃,不是清理明亮的那种,是那种蒙了沉的琉璃。

    他自然没有忽视她脸上的疤痕,再没眼色的人,也会知道这女人是个有故事的人,一个美人脸颊带疤,他早该猜到的。

    他回忆他第一次见萧半夏的时候,整个神情和感觉都无限缅怀,嘴角的上扬,眼角的哀痛等等细微的表情统统情不自禁的流露了出来。

    我没有打断他的回忆,我想着就让他说出来吧,说出来永远比闷在心里独自缅怀要强。

    他陷入在他讲述的那个回忆的世界里,我不急着拉他回来,这么旧,这么隐晦的陈年旧事压在心底,是需要找个人倾诉的。

    女祭司沏了杯茶,司徒君坐在对面,女祭司:“初次见面,请”

    司徒君接过来品,口齿留香,香气回绕:“这是中原的茶?”

    “是”

    “不知道怎么称呼姑娘”

    “萧半夏”

    “萧姑娘怎么会知道我会进入那片树林”

    “碰巧”

    “那您也是碰巧知道那悬崖下有一条通往中原的喀什河?”

    “几年前被人追的时候碰巧知道的”

    “追杀您的是追杀我的人的父亲?”司徒君道。

    “都有,一个下达,一个执行”

    “您一封书信引我来此有何意图?”他问。

    “你父亲时间就要到了,你哥哥很快就要继位,你的家族长生只能有一个人继承,这是我和你的祖先约定好的。只是我们体质不一样,你的祖辈只能说是延长寿命,你父亲有意将王位传给你,但又偏爱你那个习性像极了他的你大哥,导致了你们的水火不容,现在你们谁也不能退一步。不进一步,难道你想掉到悬崖下?”

    “我可以等父亲的最后遗言”

    “你大哥把持朝政,你能等到吗?等了又还是你的吗?你要是没有想过,我一封信你这样赶来”

    “我只是为了确定你是不是还活着,不代表我要篡位”

    “不,你为什么要确定我还是不是活着,你不好奇你父亲为什么宠爱你大哥吗?”

    “大哥自有大哥的优势”

    “因为,你大哥够狠,有魄力,像极了他,乱世之中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王,而你只适合太平盛世,可你看眼下国家将成什么样子?中原的手想触及过来不是一天两天,南边部落里的瘟疫愈发严重,围守在那里的军队也开始感染了,你觉得呢?”

    “我没有听七弟说过,城里也没有一点瘟疫的风声”司徒君道。

    “你以为长生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而且只要能够长生谁又甘愿死亡,哪怕是生命已经长过原有的生命了”

    “什么样的代价?”司徒君问?

    “你父亲以为自己背着我研究我的血液和体征有所突破,所以觉得我这个老家伙碍着他了,可是他现在的研究基地瘟疫横行,自己也时日无多了”

    “你说南部的瘟疫是人为?而且是我的父亲,这个国家的主君,他做的?”司徒君将心中的疑虑道出,语气中充满质疑。

    女祭司依旧平淡不起风波道:“你应该去南部看看”

    司徒君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他什么风声都没有听到,他不会因为一个可能是女祭司的人说的一番话,就去怀疑他的父亲,怀疑统治这个国家的人。

    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出来了,有必要叫人过去查查一二,而且南部也是边境,七弟什么也没有说过,他还是保留怀疑。

    司徒君:“你打算带我去哪里?”

    “去中原,通过南部送你去看看你那如被放逐的七弟”

    “你说服了他?”司徒君诧异,自己那个冥顽固执的弟弟,一心想要证明自己的弟弟,怎么会甘愿做一个撕破祖辈江山的推波者。

    “我本就是他的信仰”女祭司理所当然的回道。

    “您那封信的意思?”司徒君盯着她问道。

    “你很清楚,等你看了南部,见了幻,我们再说计划”

    司徒君沉默,确实以他和大哥的这种形式不能进一步就只有死亡。

    他只有见到了七弟,看到她说的南部,才好判断是不是要接纳对方。

    夺权这种事情为自己造成的杀戮,是不道,是自私,但为了百姓,那就是义不容辞。

    外面湖水怕打着船哗啦哗啦,船舱的墙壁上摇曳着桌上蜡烛的身影,摇摇拽拽。

    女祭司支开窗户,外面的天蒙蒙亮,晨起中的湖面泛着雾气,两岸的人家隐隐约约,那种中原的建筑风格提醒着他,他已经抵达他国了。

    “如果您是祭司,我有问题想问您,您还眷顾我们这个国家吗?”司徒君问道。

    “我忠于我的国度”女祭司看着外面朦胧中的人家道。

    司徒君点头:“您的国度是中原吗?”

    “不是”

    “世界除了我们和中原还有其它国度吗?”

    “很多,你有生之年如果能开疆扩土也许会发现”

    “您是来自我们和中原之外国度,想要打回去,所以需要一个听话的主君是吗?”司徒君循循渐序的说道。

    “你放心好了,你不需要听我的话,我的国度早就已经沉了,我帮你自然从你身上有所取”女祭司坦诚道。

    外面的雾在太阳的出现下渐渐淡化,船也渐渐靠岸。

    女人站起来欠身:“您请”

    司徒君踏出船舱,岸边潮湿的空气,艄公的吆喝声,渔船满载而归的歌声。

    孩童跳跃在每一只渔船上,晨起的朦胧金色笼罩着这片惬意。

    有人在渡口等候见到来人后走上少来行礼:“公子,我们在这等候已久”

    这是中原的礼节,好在两者的礼仪有所相同的地方,他点头。

    仆人弓身道:“这位公子,我家先生等候已久,请您挪步”

    萧半夏一直站在司徒君的后面一言不发。

    司徒君感到奇怪,自己的行程怎么会让中原的人知道,他回头看向萧半夏。

    她欠身行礼:“公子,您忘了七公子等着您的礼训”

    司徒君会意回身回道:“你听到了,舍弟在家候我已久,实在抱歉,不如报上你家公子的住处,他日我必将登门致歉”

    仆人:“我家公子姓吴,双桐巷吴家”

    司徒君点头,萧半夏走上前:“我家公子才回来,你家公子若是着急,不如叫他亲自登门,长版巷萧家”

    仆人消息带到便离去。

    他们立刻前往了西城门,抢在那个仆人回到家禀报之前。

15。故事(4)() 
刚才的那一出,司徒君意识到身后的女人和刚刚遣仆人来的公子有嫌隙,有必要见一见那位吴姓公子。

    “不要想刚才的吴公子,他很危险”萧半夏低头跟在后面道。

    司徒君心道:你也安全不到哪里去。

    西城门出去后南行就是幻所在的辖区,那样就安全下来了。

    可由于商品交易往来被允许后,出入西域和中原的人流非常多,拿着通行令的多是商人一类。

    检查的把关人员,56%的中原人,44%的西域人,中原人检查前一道门,西域人检查后一道门,都各自把守自己的一方土地。

    他们排在长队中的一角,检查的速度堪比蜗牛,像是被堵了的下水道,像是半天只能憋出一个鸡蛋的老母鸡。

    时间流逝,队伍后面开始有了骚动,前面已经检查到司徒君他们,有人大喝一声叫住了放行的队伍。

    西域那边的守员也看到了这边的情景。

    来人像中原那边的守员出示了腰牌,说是他家公子到了。

    从后面有一衣着不俗的男子徐徐走近。

    “好久不见啊,这是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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