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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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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的脸,还有性格,都与上次我们见面时不太一样了,双竹小姐。”
双竹说:“那可不是吗?我是在恒雪山里被憋坏啦,又或者。。。也许这魔晶能让人长命百岁,返老还童呢。我在它们的洞穴中闲来无事,也没法再打开虫洞传送门,于是四处闲逛,结果找到了一个密室,你猜怎么着?这密室居然布置的像个中世纪的实验室一样,充满炼金术的器材,法术书籍,还有奇怪的头骨,我脑子一个激灵,顿时想起来了,你知道这个密室是谁留下来的吗?”
无策说:“赫尔墨斯?”
双竹大声惨叫,一个激动,差点儿翻身栽倒,无策急忙将她扶住。
她挣扎着坐起来,沮丧的说:“你怎么知道的?”
无策说:“这里是恒雪山,赫尔墨斯曾经来过这里,这是唯一可能的解释。”
双竹苦恼的叹道:“没错,没错,赫尔墨斯的密室,就是我和面具在乔·禅先生的庄园翻译的那本书的作者。原来他来到了这里,开始学习蛇奇语,他其实也被转化为了血族。”
无策问:“你的蛇奇语,以及那些法术,就是根据他的笔记学的?”
双竹说:“我对那些法术兴趣不大,只挑了一些简单的学了。但我真正感兴趣的是他在此地的冒险经过,天哪,你根本没法想象他遇到了什么人。”
无策说:“也许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儿?”
双竹差点儿背过气去,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她气呼呼的说:“你能读我脑袋里的念头吗?你这流·氓~!”
无策说:“我随口一猜,没想到还真猜对了。”
双竹气呼呼的说:“那我不说啦,反正你全都知道了。”
无策笑了笑,说:“我道歉,我不再瞎猜了,请一定要继续。”
双竹瞪了他一眼,又说:“赫尔墨斯记载,这儿曾经存在了一个非常强大的血族,似乎是吸血鬼的祖先之一,这个祖先是从埃及来到这里的,他隐居了起来,开始进行无止境的沉思,并在沉思中,诞生了许许多多的造物,应该就是这些虫子,而且他还开辟了不可思议的空间,就是那些虫洞所在的地方。
赫尔墨斯来到这里的时候,那个血族祖先已经消失了,他产生了某种预感,认为自己能在这儿找到它的踪迹,但一直寻找了很长的时间都一无所获。就在那时,他遇上了一位神秘的女孩儿,她自称是那个血族祖先灵魂的化身,她带他去遏见了继承了血族祖先统治地位的虫子,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母虫,在她的请求下,母虫将赫尔墨斯转化成了吸血鬼,并收容他在这儿进行种种学习和研究,指导他的是那位女孩儿,她确实拥有超乎想象的知识和智慧。”
水滴落入池塘,泛起阵阵涟漪,无策顷刻间回忆起了格林·薇儿曾经向他展现过的画面,他神情凝重,觉得那仿佛是前世的事情一般。
双竹继续说:“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赫尔墨斯愈发感到了虫群中的变化。那个女孩儿继承了血族祖先渊博如海的知识,而那个母虫则是血族残存的强大躯体,两人之间的分歧越来越大,女孩儿势单力薄,而母虫则凭借可怕的实力获得了虫群的支持。而赫尔墨斯自己呢,他这样写道:
‘我愈发感到时间与现实在向我压迫,我分不清虚幻与真相,我在神学与理性之间徘徊。我一会儿显得如同阿波罗那样开朗乐观,一会儿又像希腊神话中的达代罗斯那样忧郁,我想要撕裂我的脑袋,分析其中的灵魂是否残渣着不洁的杂质,我又想起了我的祖先,想象人类作为智人存在的时间,我到底是谁?我是不是也拥有一些无人知晓的前世呢?我的灵魂,它现在又到了何处?。。。。。。’”
无策明白过来,他意识到赫尔墨斯,也就是特斯拉,已经精神分裂了。他喃喃道:“末卡维?”
双竹立即叫道:“没错,赫尔墨斯自己也提到了这个名字,他自称为一个‘末卡维的吸血鬼’,这似乎是吸血鬼中的一个族群。你比我想象中懂得要多得多,无策!”
无策说:“我是赏金猎人,双竹小姐,我接触到的东西很复杂,也很黑暗。”
双竹嗯嗯几声,说:“赫尔墨斯感到内外交困,就在此时,那个女孩儿将他转移到了那间密室——就是我发现的那个房间,开始传授他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知识,那些知识,按照赫尔墨斯的复述,是‘血族复兴和存亡的希望’。赫尔墨斯认为那其实是一种诅咒,一种用来筛选某个合适人选的诅咒,一种定位灵魂,并指引其回家之路的命运钥匙。”
无策突然睁大眼睛,仔细打量着双竹,双竹起先没留神他,偶然注意到他的目光,不免有些害羞,她说:“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无策说:“你没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吗?”
双竹浑然不知,她说:“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在乔·禅的别墅,所有遭受诅咒的人中,只有你被带到了虫群之中。你难道觉得是某种巧合吗?”
双竹顿时打了个冷颤,她跳了起来,害怕的说:“你是说。。。你是说。。。赫尔墨斯学习到的诅咒,就是他的咒语书中最后的那句句子,而且,我。。。嗯。。我就是。。。。”
无策轻轻点头,说:“也许他们要找的人,那个复兴的希望,就是你,双竹。”
双竹感到一阵虚弱,软软坐倒在地上,她心慌意乱的思索了一会儿,说:“你别胡说,我根本不是血族,要是血族想要抓我,我一定让他们自讨苦吃。”
无策笑了几声,说:“我瞎说的,你别在意,接着说。”
双竹努力维持心气,她又说:“赫尔墨斯写道:‘命运的随机与灵魂的神秘,让我无法直接将这咒语简明扼要的写出来,我必须通过某种手段进行隐藏,于是我撰写了《炼金术士——灵魂的试炼》这本书,虽然这么做有有欲盖弥彰,多此一举的嫌疑,但却能很好的隐藏我真实的意图,并将受灾范围限定在小范围之内,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掌握如此众多的古代语言,唯有许多学者通力协作,才能触发这个诅咒。’”
无策问:“可万一没人能破译咒语呢?”
双竹满怀心思,愁苦的说:“他坚信命运和因果会帮助他,而那个女孩儿也有同样的想法。这其中最困难的咒语是远黑山的语言,因为这语言中本身含有诅咒,于是他这部分的章节写的十分简单,他本人于此也不过是半桶水罢了。等他完成他的著作之后,女孩儿协助他逃离了恒雪山,独自一人留下来,面对无穷无尽的敌人。”
无策突然觉得格林·薇儿非常可怜,这念头让他觉得荒诞可笑,但他仍然忍不住这么想。
她给人的印象神秘而捉摸不透,她布下层层迷局,操纵着无策的生命和经历,显得如此遥远而强大,但实际上呢?她不过是虫子的牺牲品,一个被逐出家园的失败者,也许可能是一个心怀仇恨的复仇者,她的举措更像是她绝望而坚定的反击,而非残酷无情的镇压。
无策问:“这之后还有什么记载吗?”
双竹摇头说:“没了,记载到此为止,我猜赫尔墨斯昏了头,顾不得携带他的笔记,只带着那本诅咒之书逃走了。”
无策扬起双眼,看着夕阳渐渐落下,万物缓缓隐入黑影之下,血族的世界回来了。
他把游鲤从地底挖了出来,游鲤睁开眼睛,虚弱的说:“抱歉,我还是没有力气,你们下手也太狠了些,也许可以赔偿我一些损失费。。。。”
双竹快嘴说道:“别做梦了!让我先回到我的住处,赫尔墨斯似乎还有一些留下来的血液溶剂,不过那都是一千年前的东西,不知道有没有腐坏。”
游鲤叹气说道:“相信我,我喝过更糟糕的血,总比喝自己同胞的血液要好得多。当年我受伤很重,浅螳让我喝他的血,结果差点儿没让我把这辈子喝过的血全呕出来。”
无策扛起游鲤,站在双竹身后,双竹虽然也一天没睡,但兀自精神奕奕,她辨明方向,准备离去,突然间,她见到一个踉跄的人影从树林后跑了出来,那人浑身浴血,痛苦的喊叫着,冲他们急促的挥手,摔倒在他们面前。
七十九 凡人的诡计()
鲜血渗透了来人的身躯,他的面目如此扭曲,以至于顷刻间无法认出他是谁。
无策辨认了一会儿,问:“帕斯卡尔?”
帕斯卡尔脸色惨白,发出濒死野兽的声音,他踉跄着来到无策身边,无策察觉他身上的魔血已经无法治愈他的伤势了,他必须借助外界的鲜血,补充大量的血液。
无策扶住他的肩膀,问:“怎么了?”
帕斯卡尔嘴唇颤抖,双目无神的望着无策,说:“立夫伦特。。。。还有其余四个血族,我父亲。。。。瑞文,他死了,死在他们手上。”
双竹走上前,关切的望着帕斯卡尔,帕斯卡尔陡然瞪大眼睛,死死盯住双竹,喊道:“你。。。。。你!是你!双竹小姐!”
双竹咦了一声,问:“你认识我吗?啊!没错,你是帕斯卡尔先生,宴会上的三位主人之一,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也是来找我的吗?对不起,害你成了这幅模样。”
她手忙脚乱的查看帕斯卡尔的伤口,发现他脖子以下的部位支离破碎,看上去无比骇人,像是临时拼凑起来的畸形一样。
无策暗想:“他就是绑架你的绑匪。”但他却隐瞒了实情,避免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帕斯卡尔拉住无策,痛苦的喊道:“快跑!他们也许很快就会追上来了,快跑!快跑!”
无策喊道:“双竹小姐!”
双竹一愣,急忙说:“怎么?”
无策说:“让他吸血,快点。”
双竹霎时脸色煞白,她颤声问:“为什么?怎么了?他也是血族?”
无策催促道:“伸出脖子,让他吸一会儿,这能救他的命!他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如果不吸血,他撑不了多久。”
双竹犹豫半饷,说:“小心。。。。别让我死了就成。”她凑过脑袋,伸长脖子,靠近帕斯卡尔,死灵法师陡然抓住她,张口咬在她脖子上,双竹轻声尖叫,却只喊了一半,随后再也喊不出来。她脸上露出惊讶而陶醉的表情,仿佛在经受一场美妙的交·欢。
帕斯卡尔表情急切,半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无策在他下巴上轻轻一推,帕斯卡尔瞬间松开嘴巴,粗声喘息,仰天躺倒,双竹摇摇晃晃,也软软坐倒在地,她摸着脖子,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但她身体内的蓝色魔晶光芒闪烁,令她很快清醒了过来。
帕斯卡尔身躯哆嗦,喊道:“该隐啊,真是危险,危险至极。”
无策召唤出一片影子,将他们三人同时托了起来,他确信周围无人跟踪,快步跃上树木,从空中一闪而过,那片影子仿佛飞毯一般跟着他,双竹惊讶的叫了起来,问无策:“你这是法术吗?你和赫尔墨斯一样,也是个炼金术士?”
无策并不回答,只顾着疾行,他急匆匆的走了大半夜,恰好遇上一座洞穴,探头一瞧,里面空空荡荡,漆黑一片,是遮挡阳光的好去处,他想:“再走下去,不一定能遇上这样的避难所。”于是他将所有人带入洞穴之内,放在地上,帕斯卡尔与游鲤两人精神萎靡,但意识还算清醒。
双竹瞪着眼睛,敬畏的望着无策,说:“原来你也会许多奇妙的法术,我还以为你只是个普通的赏金猎人呢。”
无策说:“这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把戏,除了运送行李方便,其余也没什么用处。”
他俯下身子,查看帕斯卡尔的状态,帕斯卡尔冲他露出感激的笑容,说:“多谢你了,弱血者,没想到你是拉森魃的人。不过你与娜娜·克里斯蒂安是搭档,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更没想到卡玛利拉也能容忍萨巴特的血族。”
双竹奇道:“咦?你也是血族?可你明明能在阳光下行走啊?”
帕斯卡尔与游鲤同时大喊道:“不可能!”
无策咳嗽一声,说:“我用的是拉森魃的阴影守卫术,可以遮挡阳光,但那样的情况下无法作战,只能慢慢赶路。”就他所知,拉森魃根本没有这样的法术,但他的语气十分自然而坚决,好像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帕斯卡尔放心下来,喃喃的说:“原来如此,可我从未听说过拉森魃有这样的训诫之力。可能是我见识的不够多吧。”
无策也不多加辩解,以免忙中出错,他问:“告诉我是怎么回事,瑞文先生是怎么死在立夫伦特手上的?”
帕斯卡尔瞬间暴怒,他龇牙咧嘴的喊道:“这个卑鄙的吉亚斯德!我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他激动的叫了一会儿,但很快由于身体上的疼痛而消停下来,他说:“一切。。。一切都不对劲儿,弱血者,当时发生的一切,我依旧历历在目,但我无法理解,他是怎么骗过我们的。”
“说给我听听,也许我能弄清楚。”
帕斯卡尔说:“我和父亲在这雪山中走了很久的路,我们非常小心,虽然时常遇到魔虫,但总体而言,损耗并不厉害。但我们担心如果一直得不到鲜血补充,很可能迫不得已进入长眠,在这人迹罕至的雪谷里,那几乎和死亡差不多了。
过了没多久,我们在雪山中遇上了一个凡人,该死的,至少我们认为他是凡人。我父亲和我各自吸了他一些鲜血,并没有发现异常。他的记忆力非常紊乱,父亲用催眠术逼问他,他确实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们认为他是失落在山谷中的赏金猎人或雇佣兵,对于我们而言,他相当于是天赐的口粮。
可该死的,我们怎么能想到他就是立夫伦特!”
无策失声喊道:“这不可能!你们有没有将他放在阳光下试探?”
帕斯卡尔苦笑了起来,他说:“我们确实这么做过。等白天即将来临之前,我召唤了一个幽灵,命令幽灵占据他的身体,强迫他站在阳光之下,随后我们进入睡眠,一直睡到太阳落山才醒来。他依旧站在那里,忍受了阳光的照射,并没有受到伤害,这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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