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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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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又不是第一次认识我,我向来我性我素猖狂惯了。”殷秀眉目未动,声音依旧淡然,只是那股冷冽的压迫之气愈发的深浓,直接压迫至人心灵深处,即便是殷祈也微眯了眉目,那股莫名沉重的危险气息尽是压迫的人喘不过气来。
“殷秀,你真当我手中无人不成,如此明目张胆闯入我势力范围大放厥词,当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殷祈嗓音清冷了几丝,在他眼中殷秀不过是得父皇之宠的王爷而已,被殷秀拖下水已是难以接受,此刻竟然再次被殷秀逼入绝境。
“怕是什么,四哥只怕从未尝过这种滋味。”殷秀微微勾了勾唇,目光侧过却是落在一旁的诗君雁身上,诗君雁勾唇浅笑,鬼魅般的身子瞬间闪至殷祈的身边,晶莹剔透的玉箫带着冬日冰雪的清寒抵在殷祈的脖颈之上,一切只是发生在一瞬间,殷祈甚至没有看清楚诗君雁是如何动的手。顿时脸色大变,他不是没有防备,可是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单薄男子出手实在诡异。
“主子”殷祈身边几个黑衣男子顿时慌了手脚,欲上前去可是被诗君雁冷眼扫过,吓得愣在原地不敢动荡。
“四皇子养尊处优惯了,只怕从未尝过阶下囚的滋味。”诗君雁嗓音清冷,隐约透着几丝淡淡的沙哑味儿,不显女子的娇媚,又不是纯粹的男子暗哑,听在耳底竟是分外的百转千回。
“秀,那个女人不在我手里。”殷祈微眯了眉目,他自认为武艺不差,被人瞬间逼至没有机会反抗还是第一次。
“四哥是要我请还是自己走。”殷秀好似没有听见一样,风似乎大了起来,素白的衣卷着墨色的发飞舞成一片。发丝掉入殷秀那深邃不可见底的眸子里,平添几丝诡异的妖邪之气。
“秀,你莫要被殷离摆布了才是,这分明就是他的阴谋诡计,若不是殷离暗中作梗,我岂能顺利带走诗艳色,此刻他亲自将诗艳色带走,将罪责全部推倒我一人头上,就是想让你我自相残杀,好让他坐收渔翁之利。”殷祈阴测测的眸子冷冷扫过四周,不知道何时他身边的黑衣人尽数无声无息的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死活。殷秀的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动的手,他究竟是如何做到这种无声无息的地步,他的人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可是此刻竟然半点生息都没有,便全部消匿了踪迹。看来他一直都小看了殷秀,比起殷离,殷秀才是那个最难对付的角色。
“那又如何,即便我给利益他也未必吞得下。”殷秀突然勾唇浅笑,那笑意好似太阳拨开万丈乌云透出金色的光泽。自信,睥睨天下,好似天下尽数掌控在他手中,由他翻云覆雨。。
“秀,你究竟要如何?”殷祈突然觉得脖颈一阵刺痛,然后全身都变得麻木不能动弹,远远的似乎看到积雪中一道青色的身影渐行渐远,等到殷祈想要细看时那身影已经彻底消失了痕迹。该死,他太自信了,以为得了那个女人便能够得天下,谁知道竟然被一个殷离给利用了,早就知晓云若烟那个女人靠不住,他昨夜便该带着那个女人回乌兰才是。
“谁知道呢?”殷秀笑意深浓了几丝,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拍打着轿子的把手,一下一下,不急不缓,神情惬意悠然,好似只是与侍女在欣赏风景,完全没有将那一脸狠戾的殷祈放在眼底。
“秀,与我合作,我们一起对付殷离。”殷祈冷了嗓音,“你莫不是忘了当初殷祈是怎么对付诗君雅的,与我合作,保管殷离再无翻身之地。”
“你不配”殷秀突然冷了嗓音,连带神色也清冷了几丝,目光冷冽的落在殷祈的身上,好似戳了毒的刀子,一下下分外的疼痛刺骨,他的诗诗,他自己心疼便好,由不得殷祈这种人来胡言乱语,他们懂什么,诗诗的苦,诗诗的疼,他们岂会明白,那个女子根本就不需要同情,她比任何人都要坚强,而他只要站在她的身后,陪着她一起坚强便可以。
“与我合作对你百利而无一害,你虽然有诗家在后面相助,可是殷离占据势力如此多年,盘踞颇深,不是一日两日便可以连根拔起,何况诗家如今势力尚未恢复,只要得我之力,你我联手,不出三个月殷离便会成为过街老鼠,整个天下再无他容身之地。”殷祈继续游说道,他必须为自己争取机会,然后找到方式潜回乌兰,一个殷离,一个殷秀,都是他必除的对象。
“我的女人我自会保护,她的仇,她所受过的耻辱和疼痛我自会一一讨回,殷祈,你没有资格与我合作,更没有资格替诗诗做什么事情。”殷秀微微勾了勾唇,笑意疏离冷然,“我殷秀今日既然在此便没有打算放过你,不过,还是那句话,我虽不会让你死,但是你也休想好好生,连我都舍不得伤害丝毫的女子,岂能容忍你窥伺。”
“殷秀,你”殷祈脸色蓦然变得铁青,显然没有料到如此大的利益殷秀竟然不屑一顾,甚至连考虑都没有。
☆、第一百九十三章 醉酒消愁
接到消息赶到太子府的殷洛,在见到殷离几乎醉死在雪地里的时候说不出是怎样的心情,记忆中的殷离是何等叱咤风云意气风发,永远都是一脸温软如玉的浅笑,君子谦谦丰神如玉的翻云覆雨,何曾有过如此狼狈的一幕,当初不过是可有可无的棋子,如今却成了心口上缠绵不断的梦魇,忘不掉,离不了,离了疼,忘了更疼,如同魔障一般日日将人困在其中无法自拔。
作茧自缚,殷洛突然想到这么一个词汇,当年他曾未将诗君雅放在眼底,充其量便只是聪慧了些的女子,可是在他眼中没有哪个女子配得上阿离,所以当初阿离下手之时他虽然有过半分的诧异,却是没有制止,那时候他是怎么想的,殷洛微微抬起头颅,凝望着盛开的娇艳的千树梅花,想到当初三人在一起的种种,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成拳,清晰的记忆让他微微诧异,转而又有些释然,可能在一起的时间太长,如今对于当初诗君雅之死的事情他方才会记忆如新,那时候他只是觉得诗君雅只是阿离习惯中的一部分,刚开始脱离了一直以来的习惯可能会觉得不适,但是在时间无情的摧残下,终究连零星的记忆都无法留下,而他终是什么都没有猜到,诗君雅是什么人,当初沧祁最得宠的女子,诗家的心肝宝贝,一颗七窍玲珑心,满身灵慧,一个这样的女子死了,没了,除了先前片刻的可惜,到了最后甚至连想法都没有,他以为他已经忘了诗君雅,唯一忘不掉的人只是阿离,可是现在想来原来他们都没有忘掉,那样一个女人自有她独特的魅力和方式,一点点蚕食着你的心神,在你没有察觉的情况之下,已然中毒无解。
如今,那个女人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还那般张扬美艳的再次出现在他们的生命当中,美得好似戳了剧毒的梅花,又冷又艳还高傲逼人,不得不说离了阿离,那个女人更美了,美得不是那张绝色的容颜,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清冷之美,当初的诗君雅婉约素净,高傲贵气,却似少了几丝女子该有的娇媚,而如今这个女子不但美而且魅,纯净中夹杂着孤傲,清冷中透着暖的让人心颤的温柔。
殷洛想得有些失神,当然阿离与诗君雅的事情他几乎是一路看来,那时候他都要以为阿离是动了心思的,只怕不会对诗家下手,而后来,似乎一切都快的让人无法预料。
“三皇子,三皇子”丫鬟连着唤了几声,殷洛方才回过心神,却见那老大夫已经替殷离把了脉。
老大夫在替殷离把了脉搏之后微微摇了摇头,见到殷洛脸上的担忧低低的开口,“三皇子,万物过之则皆有毒,这酒虽好,却不可过多饮,伤身,加之大皇子心结难解,醉酒消愁,方才会吐血昏迷,心病还须心药医,老夫只能开些调理的药物。只是若是在这样日日醉酒,心积郁结,病由心生,只怕到时候”后面的话语老大夫没有说,不过脸色却是异样的沉重,显然接下来的话语定然不是好情况。
“有劳大夫了。”殷洛低低颔首,很快丫鬟便领着老大夫去摘药熬药,殷洛的目光再次落在殷离的身上,素白的衣,苍白的颜,他将他从雪地里带回来的时候全身都已经冻僵了,也不知道究竟那样醉了多久躺了多久。后来听丫鬟说阿离从前日清晨时分开始便一直呆在梅园里饮酒,醉了醒,醒了又继续醉,也不准人服侍,更加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娘娘又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们是没办法才会劳驾他前来。
“君儿,君儿”床榻之上的殷离迷迷蒙蒙的唤着诗艳色的名字,眉目紧蹙,好似陷入何种疼痛的回忆当中无法自拔一样。脸上,眉目间尽是痛苦的神色。
“阿离,你这是何苦,分明知晓那个女人就是回来报复你我的。”殷洛叹了口气,见殷离只是无意识的呢喃着那个女人的名字并未苏醒,曾经他们待诗君雅有多狠,如今那个女人就有多么的薄凉,阿离,连我都清楚的知晓你与那个女人之间再无可能,为何聪明如你,却看不透,还是你一直不愿意看透,那样一个女人,有何好。
殷离似乎一直噩梦不断,却也叫不醒,梦里呢喃的却是那个女人的名字,一声又一声,好似中了蛊着了魔一样,殷洛似乎看不下去,一拂衣袖,快速出了内室。
“三皇子”丫鬟低低垂着手,一脸的紧张,显然害怕三皇子的责罚。丰几永忆。
“带我去见那个女人。”殷洛冷了嗓音,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是有多恨他们,当真就如此不念旧情,当真就要看看的折磨死阿离方才甘休么。
殷洛见到诗艳色的时候那个女子正坐在书案后书写,娇小的身子微微前倾着,鬓角散落着几缕发丝,女子神情淡然安详,嘴角似擎着一抹温软的淡笑,发丝拂过面容尽是透出一股别样的诱惑美,随着殷洛推门而入的动作,风瞬间灌入,扬起那女子的艳红的衣,墨色的发,纠缠在一起,极致的妖媚,更加极致的暗黑,风华绝代,似乎让人忘记了时间的流走,好似眉目里只剩下那么一个女子静静的站在彼端,安安静静的笑,即便什么都不做,都能够让了失了魂丢了魄。
诗艳色好似没有察觉到殷洛的进入,也不受外界一切的影响,书写的姿势优雅好看,从容不迫的在白纸上一笔一划的勾勒出娟秀清婉的字体,直到毛笔被一只冰寒的手夺走,那些费了一下午书写好的宣纸尽数被撕成碎片扔了满天方才微微抬起头颅,目光幽静的落在殷洛的身上,“三皇子”女子声音透着几丝淡淡的沙哑,面色平静,眉目澄净,说不出的淡雅。
“诗君雅,你要是对阿离还有半丝的情意就去看看他。”殷洛几乎是怒吼出声,握着狼毫笔的大手愕然用力,价值不菲的毛笔瞬间折成两段。。
诗艳色勾唇浅笑,娇小的身子微微侧过,“大皇子身体不适该请大夫才是,小女子并不懂得任何药理之术。”
女子的声音疏离清冷了几丝,听在耳底尽是没有半分的柔情,殷洛一把拽着诗艳色的手腕,“你就如此恨我们,恨的恨不得阿离死了才好是不是,看着他为了你日日醉酒,日日痛苦,如今喝到吐血你就高兴了吧,诗君雅,你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女人,为何即便到了今日我依旧看不透你。”
“松手”诗艳色嗓音冷了几分,目光静静的对上殷洛满是怒意的眸子,女子眸光澄净安然,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好似能够将他内心最深处的黑暗都看的清清楚楚,殷洛不知道自己怎么松了手,等到回过神来,那女子已然走到窗畔的位置,依旧是清冷的嗓音,淡淡的听在耳底尽是多了几丝疏离的意味,“我还是那句话,我又不是大夫,大皇子若然身体不适该请大夫看看才好。”
“诗君雅,阿离他已经后悔了,你们曾经那般相爱,就不能给阿离一个机会么,至少去看看他,否则他真的”后面的话殷洛说不出口,他依稀记得这个女子的心极为柔软。
“看了又如何,不看又如何。”诗艳色低低的开口,目光再次落在殷洛的身上,“曾经有多爱,后来就有多恨,而如今,与我来讲你们不过是我生命中的过客,是再无牵扯的人,既然已经断了牵扯,何必再纠缠着过去不肯撒手。机会这种东西,一旦错过了就没有了,我给的机会还不够多么。”
“再无牵扯,诗君雅你便如此狠心。”殷洛睁大了眉目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语。
“我狠心,那就当我狠心吧。”诗艳色低低的开口,似乎连解释连多一句话语都不愿,曾经的爱恨纠葛,曾经深入骨髓的疼痛和恨意,如今想来却什么都没有剩下,剩下的只是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甚至连记忆都开始慢慢的沉淀,她不是没有想过,若然再次回来,定然要让殷离再次爱上自己,让他也尝尝被背叛,被欺骗,被抛弃的痛苦,让他一无所有,让他悔不当初,而如今,多一份的心思,多一份的算计她都不愿意用,那样会污了她和秀的感情。
殷洛怔怔的看着那女子静静的凝立在窗畔位置,哪怕是说出最无情冷然的话语也是一脸的淡然,好似真的过去了,再多的纠缠和爱恨都已经风过无痕,再也起不了丝毫的波澜。他突然有种错觉,阿离再也挽不回这个女子女子,如同那夜里阿离那样绝望孤寂的话语,阿洛,她和我说已经晚了,再也回不去了。“诗君雅,阿离他是真的爱你”殷洛嗓音压低了几丝,好似透着深深的无奈。
一更,O(∩_∩)O~更新的晚了,昨天闺蜜结婚,喝高了,抱歉
☆、第一百九十四章 作茧自缚
殷洛怔怔的坐在殷离床畔不远处的软榻之上,想到白日里那女子竟然却近乎是绝情的话语,那样肮脏的爱情我无福消受,如今说爱,三皇子莫不会觉得太晚了么。
殷洛目光落在殷离那苍白如纸的面容之上,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成拳,他突然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和阿离说,诗君雅真的已经放下了,放的干干净净,反而阿离却陷了进去而且越陷越深,深到走不出来。外面局势这么乱,而阿离为了一个诗君雅将精心策划的一切亲手毁了,如今还将自己弄到如此狼狈的地步,情之一字最是伤人,曾经伤了他人,最后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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