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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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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成懒散妖媚的浅笑。
眉心一点朱砂红,眉眼上挑,艳红的薄纱上铺满了墨色的发丝,配上那慵慵懒懒的笑,让几个美艳的女子也有些失神,“艳色好漂亮,比巫女还要漂亮。”
诗艳色咯咯的笑出了声,巫族的族规甚是让人琢磨不透,身份最低贱的是女子,身份最高贵的也是女子,不过一个是夜妾,一个是巫女,天壤之别。“巫女高贵无比,岂是我等能够比较的。”
“难怪姐妹们都说三儿姐姐不一样了,以往的三儿姐姐可是觉得自己是巫族最漂亮的人。”水画性子单纯,想什么说什么。
诗艳色抿唇浅笑,修长的指尖轻轻把玩着及腰的长发,好看的眸子慵懒的眯着,似高贵的猫儿,一年,她将夜妾的温软妖媚学的似模似样,以往的诗君雅高贵贤淑定然不会如此放肆的笑,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窗外的位置,“适者生存,嬷嬷不是说了,哪怕只能灿烂一季,也要灿烂到让人一生无法遗忘。”
生命短暂,任人玩弄是夜妾的悲哀,即便心性单纯的女子此刻也一脸的哀愁之色,那是对前路的迷惘,“三儿姐姐,有没有男子是不喜爱漂亮美艳的女子。”水画眨着干净的眸子,略显稚嫩的面容透着几丝淡淡的迷惑。
诗艳色笑意深浓了几分,指尖轻轻滑过水画姣好的面容,却见其他几个夜妾也是一脸期盼的落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断了念想,怎不能让这些干净的姑娘也随自己一样,而且指不定这里面也有和自己一样顶着妾身身份的细作,“有吧”许久之后诗艳色懒懒的嗓调方才低低的响起。
水画似乎信了,一脸的浅笑嫣然,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和几个姑娘说着什么,她们的梦很简单,或者说所有夜妾的梦都很简单,找一个疼爱自己的人,哪怕生命短暂也能一生无忧,只是现实很残酷,如此低贱的身份,岂能真正被人疼惜,不过有梦总比没梦好,而她呢,曾经殷离就是她的梦,却不想三年恩爱却是一场蝉联不断的噩梦,即便是现在也无法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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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初次见面
沧祈的天气似乎并不太好,连着几日都是阴雨连绵,路不好走,泥泞不断,此次和亲的人是公主,所以即便侍卫怨声载道也不敢多言,倒是诗艳色等夜妾乘坐的马车坏了没有人修理,以至于只能步行,水画等人似乎鲜少外出,撑着油纸伞新奇的紧倒也也不觉得累,即便裙摆沾满了泥土的痕迹,依旧是满脸的笑意。
水画似乎特别喜欢热闹,手中的油纸伞收着,不时钻到这个人的伞下叽叽喳喳一顿,不过她最爱黏着的人显然是诗艳色,天气的阴霾丝毫不影响女子快乐的心境。诗艳色倒是安静的,薄唇微微抿着,眉眼上挑,在这样阴霾阴雨连绵的沉闷中分外的撩人。
马蹄飞溅的声音渐行渐近的传来,队伍蓦然停了下来,水画停止了在诗艳色耳畔低喃,目光落在队伍的最前方。诗艳色本无兴致,直到听得侍卫略显不快的呵斥之声方才微微侧过头颅。
“来者何人,竟然敢顾盼公主的马车。”
华丽的马车静静的出现在视线之下,缕金的帘幔,奢华的宝石,单单一辆马车已经让人耳目一亮,一只手,白皙骨骼分明的长指轻轻挑开帘幔,那是怎样一张脸,脸色略显苍白,性感的薄唇擎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深邃狭长的眸子略显慵懒邪气的微微眯着,墨色的发丝肆掠的披散在身后,素白的衣,不染半丝俗世的色泽,好似孤傲的白狼,又似风流媚人的狐狸。诗艳色有那么一瞬间要分不清楚那个男子的性别,记忆中这张脸好似有几分印象,皇家七子,殷秀。曾经与大哥一般手握重兵驻守边城,只是三年前突然弃了兵权,唯一封王却不得宠的皇子,殷秀,曾经大哥也赞誉不已,只可惜,三年后的殷秀,醉生与酒色,再也不理朝政之事,独得王爷之名,挥霍生命。殷秀并不得宠,在她还是诗君雅也仅仅只是几面之缘,封王则代表王储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巫族的女子果真国色天香。”男子嗓音极为轻佻,眉眼里笑意深浓了几分,那本就艳绝的面容竟生出几丝媚人的风情,衣襟随着他身子微微探出的动作敞了开来,漂亮的蝴蝶锁骨上尚有暧昧的红色印记,他似乎也不在意让人看了去,随手推开依上来的美人,高大的身子鬼魅般的落在公主的马车之上。
“放肆”侍卫见来人如此放荡,顿时围了上去。
“退下,凌王大驾,妾身有失远迎。”顾盼公主盈盈一笑。
殷秀深邃的眸子淡淡扫视了一眼四周,“公主虽然貌美,却不及此次带来的夜妾,父皇好福分啊。”嗓音轻佻邪气。顾盼公主秀眉微蹙,脸上的笑意依旧温软动人。
“三儿姐姐,世界上竟然还有与姐姐一般貌美的男子。”水画眨着漂亮的眼睛有些痴迷的凝望着殷秀脸上邪魅轻佻的笑意。
诗艳色仅是淡淡一笑,目光转而落在迷蒙的雨雾里,“色越浓越艳便看不见本色,美丽的东西都是带毒的。”美目几乎闭上,殷离温软的笑意在脑海中愈发的清晰,君儿我是为了你好,一个人怎么可以笑的那样的温和,做出来的事情却如此的无情歹毒。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脸上的笑意愈发的妖娆动人,那份疏离却愈发的深浓。
“三儿姐姐”水画有些不懂。
“男儿就该顶天立地,要副漂亮的皮囊有何用处。”诗艳色似乎察觉到自己的突然生出来的恨意,当下揉了揉水画的头颅,低垂下头的瞬间,并未察觉到那深邃的眸子有那么一瞬间死死落在她的身上。
☆、第十四章 擦肩而过
水画的手突然紧紧拽住诗艳色的手腕,好看的眉目微微敛着,红扑扑的面容满是诱人的娇羞之色,身子不自觉的退到诗艳色的身后。
诗艳色顺着水画的目光方才发现殷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顾盼公主说完了话,此刻缓步朝着她们凝立的方向而来,细蒙蒙的雨丝落在他的身上,墨色的发丝上如同镶满了细小的珍珠,他走路的姿势极为优雅,闲庭信步,好似漫步于花木扶疏的小径,嘴角含笑,发丝随着他步伐的起伏微微荡漾,素白的袍子沾上了路上的泥泞,他不知道是没有察觉,还是本不在意,浑身都透着那么一股放荡不羁的风情。
诗艳色秀眉不自觉的微微蹙在一起,美目保持着微微上挑的姿态,唇角似含笑,那笑意过分飘渺无法捉摸,心底揣摩着是否刚才自己的话不小心让殷秀听了去。在这个时候起风波可不是什么好事,她不过是最下等的夜妾,即便是殷秀她也招惹不起,何况她并不想节外生枝。
淡淡的梨花香好似一叶芦苇轻轻拂过心口,墨色的发丝轻飘飘的扫过脸颊,拂过并未合上的手心,冰冰凉凉,带着雨水的湿润,殷秀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一样,高大的身子没有片刻停留的从她身边掠过,若非鼻尖萦绕的梨花香依旧丝丝缠绕,诗艳色几乎都要以为刚才从自己身边掠过的不过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细不可闻的轻叹从唇齿间溢出,既然殷秀没有听到最好,沉浸在思绪中的诗艳色并未察觉到听闻到她叹息声的男子唇角不经意的勾了勾,一切消失的太快,根本无人察觉,不过这个男人来此是何意,便只是为了一睹顾盼公主的风采么。显然这些与她没有干系,遥遥望着几乎可以看到帝都一角,很快就可以看到爹爹娘亲还有哥哥和小弟了,无法抑制的欣喜在内心翻腾,不知道他们可好,这样的自己他们怕是认不出来了吧。
殷秀的耽搁并未对队伍的行进产生任何的影响,前脚赶走,迎亲的官员后脚便抵达,诗艳色原本以为会直接进宫或者进入驿站,却不想刚好碰上狩猎的季节,因着连日阴雨,狩猎一直没有成绩,皇帝心有不喜,便在狩猎园耽搁了下去,此次这个官员是直接接他们去狩猎园。
备用的马车也用上了,诗艳色等人也无需再步行,水画依旧有些不舍的回眸凝望,直到雨幕深浓,马车远去看不到方才垂下帘幕。“三儿姐姐,刚才那个是天人吧”那语气温软隽永,好似尚未回过神来。
许是因为可以见到诗家人,诗艳色心情好了些许,倒也有了几分玩味的兴致,“此刻是阴雨连绵的秋分时节,画儿,思春未免早了些。”
“三儿姐姐,我们会被什么样的人选上啊。”水画压低了嗓音,就贴在诗艳色的耳畔,像个黏人的孩子,漂亮的水眸中带着几丝惶恐又透着几丝期盼。
诗艳色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并不在意活多久,被什么人选上,她只在意诗家人的安好,“画儿喜欢什么样的人”那口气分明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嬷嬷没教过”水画似乎陷入了思索,唇瓣微微嘟着,如同陷入困境的孩子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诗艳色哑然失笑,水画性子娇憨单纯,或许什么是男人她都半知半解,小手轻轻握住水画的温软的小手,她自顾不暇,又岂能护得了这些单纯女子的安好,只求能够被好人家看上,即便身份卑微,至少活的安好。
“三儿姐姐喜欢什么样的人。”水画性子简单,很快便忘了自己的迷惘和不快,眨着漂亮的眼睛眼巴巴的望着诗艳色。
诗艳色淡笑不语,嘴角的笑意却愈发的妖娆夺目,她的心早已被恨意填满,哪里还有爱
今天家里停电了,郁闷,更新的晚了
☆、第十五章 终于再见
初秋的天变化莫测,前一刻还阴雨连连,此刻却是阳光过后的好天气,夕阳半遮半掩,朦胧的殷红笼罩而下,金灿灿的菊花像是溅上了鲜血,清雅中多了几丝妖娆的美态。
大朵的菊花散发着素雅的清香,纠缠着清风萦绕不散,菊花宴就设在狩猎场之内,美其名是为了欢迎公主远道而来,实则也算是一场美人的争夺,顾盼公主浅笑盈盈的凝立在皇帝的身边,眸光如水,美艳过人。
皇帝似乎很是高兴,略显苍老的面容上满是笑意,也是,如此年纪还有这般娇嫩美艳的妃子相伴,岂有不高兴的道理。
诗艳色随着夜妾站在宴会的正中央下方,露天的宴会,亭台水榭,加上夕阳的渲染,别有一番奢华糜烂的风情,皇子高官大抵都在此地,诗艳色随着夜妾入场的时候紧张的连手心里都起了一层汗水,眼眸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这样的狩猎她以前也参加过,诗家的位置该坐在最靠近皇子的右侧,可是那里此刻坐的却不是诗家人,整个宴会她都没有看到诗家人,指甲蓦然深入手心,尖锐的疼痛让她几乎维持不住脸上妖娆的浅笑。
目光转而落在太子专有的席位之上,心一阵一阵的抽痛着,殷离,即便化作灰她也无法忘记的人,依旧是记忆中熟识到入骨入髓的温软浅笑,眉目弯弯,如同晶莹剔透的玉,浑身透着一股优雅孤傲的风情,而他的身边,云若烟或者说“诗君雅”也是一脸淡淡的笑意,安安静静的坐着,若非自己才是真正的诗君雅,她都要以为那个女子就是诗君雅,比起当初的惊慌失措,此刻那淡定安然的与她像足了十分。
指甲深深陷入手心内,她几乎可以感觉到鲜血从手心里溢出,心痛的像是要裂开来一样,即便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疼痛,还是难以忍受,殷离,自己的死看来与他并没有任何的影响,只有自己还抓着那三年的夫妻情分无法忘怀。“诗君雅”在,诗家应该不会出事,否则“诗君雅”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存在,或许皇上只是忌惮诗家,未邀请诗家也算是一个树大招风的警告。
想到此处诗君雅心底倒是好受了几分,眸光却依旧死死的落在殷离的身上,她知晓此刻自己一定要沉住气,可是心却因为恨意,因为疼痛而无法平静下来,那个男人,他岂能如此心安理得的看着身边与她像足了十分的女子,日日共枕而眠,每逢午夜他都不会做恶梦么,毕竟她是被他逼死的,就死在他的眼皮底下,鲜血淋漓,算是惨死吧,微微眯着眸子,即便换了具身体,她都还清楚的记得当初枝干贯穿身体时,那涩涩的疼痛,炙热的鲜血从身体淌出的凄凉,那样的疼痛,殷离的无情让她即便重生,依旧每日每夜无法入睡。
凉彻骨髓的小手突然被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握住,诗艳色原本被恨意充斥的几乎控住不住的心神突然安生了下来,微微侧过头颅便对上水画精致却娇憨的浅笑,好似春日的阳光透过冰层,尽管是薄薄的暖意依旧让诗艳色安生了下来。回以一抹浅笑,再次抬起头颅已然是没心没肺的妖娆笑意。
明日会多更的,抱歉~
☆、第十六章 物亦非人亦非(1)
“三儿姐姐,我害怕”水画刻意压低的嗓音软软的响起,清澈的眸子带着几分迷惘的淡淡扫过四周,这样的阵势大家心底都有些紧张。
“嬷嬷不是说了女人如水,男人如石,石再硬,水却是软的,投进去声响再大也不会疼。”诗艳色的声音显得有些飘渺,眉心的红痣被夕阳如此一渲染,好似一团燃烧的火焰,亮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水画眨着漂亮的眼睛,半响之后方才松开手,似乎对诗艳色的话语深信不疑。
感觉到水画的安心,诗艳色心中却并不好受,如果当真如此,她岂会遍体鳞伤,那种伤就烙印在心口上,一日日发炎溃烂,如何也痊愈不了。她不知道这种疼,是不是要死了烟消云散了才能彻底感觉不到。女人如水啊,若然无情,这水自然能够涓涓而流,若然动情,则撕心裂肺,她的心死了,她不能断了水画如此干净的梦。
“离儿,你先选,盼儿的侍女可是个个温软动人,太子府人丁单薄,早该旺旺香火。”老皇帝一脸的喜笑颜开。
底下的官员乃至是皇子也是一脸奉承的浅笑,唯有诗艳色心底暗暗讽刺,所有人都知晓夜妾命短身子弱,自己活下来尚且不易,何况是生育子嗣,当然也有生下来的,不过孩子有了,娘却没了她有时候会想,最弱的巫族却是最聪明的,将他们族里漂亮的女人送出,巫族的子嗣遍布天下,何况一个巫族也不至于惹起众怒的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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