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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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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丫头,他从来就不知道如何拒绝她,小时候,那个丫头那样气嘟嘟的盯着,水漾漾的巴着你让拒绝不了,此刻这女子一脸的绝望和痛苦,他如何拒绝,而且即便他不说,诗家的事情他也准备插上一手,毕竟他和诗君翼的关系摆在那里。诗君翼救过他多少次,他绝对相信诗君翼。
“谢谢你,谨哥哥。”云若烟挤出一抹破碎的浅笑,小手狠狠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谨哥哥,幸好你肯帮我,肯相信我,否则我就真的变成了一个人。”
殷桓拿开云若烟的小手轻轻的擦拭着云若烟脸上的泪水,“对我永远不需要谢谢。”
“谨哥哥,小时候的事情我记不清楚了,但是我始终记得谨哥哥和我说过会永远保护我。”云若烟浅浅一笑,似透着几分女子的娇羞,异样的凄楚动人。。
殷桓心中一紧,他是说过那样的话语,那时候年轻气盛,见那丫头伤的凄凄凉凉的模样只觉得心疼的厉害,承诺便是那样许下的。“君儿,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第一百一十一章 城府谋略
殷秀抱着诗艳色是最后回来的,远远的便看到诗诗精心准备的毯子上,几道身影不请自来的围坐在那里,吃着诗诗一大早准备好的膳食和点心,好看的眉目微蹙了几分,本不欲再过去,便在此时殷逸的声音欢快的响起,“七哥,天人姐姐这里,这里。”那模样高兴的似乎准备亲自过来迎接,若非一旁的殷桓拉着,怕是早已跳了起来。
“诗诗,你想去么?”殷秀压低了嗓音,并未急着过去,深邃的眸子里突然擎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光泽,光芒太深,让人看不真切。
“若不去岂不是浪费了他们特意在此等候。”诗艳色妖媚的眸子此刻微微眯着,似有些疲惫又透着那么一股子如同猫儿一般的慵懒贵气,眉心如火,更显妖媚。
“早知道今晨的东西就该由我来做,倒是便宜了他们。”殷秀一本正经的说道,他倒是不知道原来还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不过既然都遇上了,就这么走了,怎么也说不过去。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他岂能不战而退。
诗艳色勾唇浅笑却并不答话,目光冷冷的扫过那围在一起的几个皇子,曾经这些人都是她的夫君人选,再见面,哪里想到会是这般的光景。最醒目的不过云若烟,一袭素白的拽地长裙,裙摆处勾勒着几朵盛开的梅花,单薄的身子安安静静的坐在殷离的身边,唇角似擎着一抹温软的淡笑,就那样坐在那里,好似当年的她。温软高贵,贤淑大方,诗艳色眼底的讽刺深浓了几丝,她本不是那样的性子,为了一个男人迷了心失了自我,好在她还是她。殷离,你究竟是有多会玩弄人心,一个诗君雅,一个云若烟,为了你死心塌地。若非诗家的变故,她许是一生都活在殷离为他编织的梦境里。
“诗诗,这帝都还真小。”殷秀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淡笑,顿了顿便抱着诗艳色走了过去。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虽然空了两个位置,却刚好是分开的,殷逸和殷祁中间空一个,殷离和殷洛之间空了一个,殷秀笑得那个一个妖艳,好似没有看见那两个空余的地方一样,“小逸,你天人姐姐腿受伤,你坐到太子旁边去。”
“可是”殷逸一脸的不舍,他好不容易见一次天人姐姐。
殷秀笑意深浓了几分,静静的落在殷逸的脸上,殷逸心有不满,也不敢再拒绝,一步一回头的坐到了殷离和殷洛之间,殷秀则抱着诗艳色坐在殷桓的旁边。
“诗姑娘怎么会如此不小心,竟然弄伤了脚。”殷祁一脸的似笑非笑,目光淡淡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也不知道究竟在算计什么。
“被恶狗追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跤,多谢四皇子关心。”诗艳色浅浅的笑着,声音又轻又柔。
殷祁脸色当场就黑了几分,殷离微微侧目,见那女子没有半丝咄咄逼人的模样,只是一脸淡然的浅笑,好似只是在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那份从容让他似诧异,又似明了,当下神色有些复杂,殷洛微蹙了眉目,这个女人倒也大胆,竟然敢隐射殷祁是恶狗,殷桓则是一脸的冷然,目光偶尔落在云若烟的身上,目光中满是复色,云若烟低垂着头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让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唯有殷秀差点笑的眯了眼睛。
“天人姐姐,这里也会有恶狗么,在哪里,我去替你报仇,定要打断那恶狗的四条腿。”殷逸小小的面容一脸的愤慨。
“十皇子有心了,那恶狗极是聪慧,伤了人就跑了。”诗艳色依旧是一脸淡淡的笑意,接过殷秀递过来的茶水放在唇边小口小口的抿着。
“那真是可惜了。”殷逸本来还想表现一下,此刻听诗艳色说跑了,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目光却依旧晶亮晶亮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偶尔也会一脸哀楚的落在殷秀的身上,无奈一个淡然好似没有察觉,一个直接忽视让殷逸小脸皱成一团。
“太子,不知道上次天府中那个细作招了没有。”殷祁目光突然落在殷离的身上,声音不大,却异样的清晰。。
“死了。”殷离微抿着唇瓣,虽然不知晓殷祁为何突然提及这件事情,不过倒也没有隐瞒。会色事他。
“死了,莫不是被人所杀。”殷祁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目光阴邪,分明带着几丝狠戾的味道。
“倒不是,是毒发而亡。”殷离叹了口气,“尚来不及提审,父皇对此事极为重视,倒是我疏忽了。”
“那细作混入夜妾之中手段倒是高明,太子莫非没有想过此批细作可能不止一个。听闻那细作身上带着奇毒,我觉得这到可以作为一个寻找的契机。”殷祁嗓音清冷了几分,“北陵狼子野心,无所不用极致,我们当是要小心才是。”
“四弟说的有理,我会与父皇说关于细作追查之事交由四弟来办,想必四弟已经有了头绪才会提及。”殷离微微颔首,算是默认了殷祁的话语。
“四弟绝对不会辜负太子的希望,四弟手中倒是有那么几个怀疑的人,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殷祁修长的手指勾起一旁的酒壶,仰起头颅,橙色的酒水顺着喉咙洒下。目光透过酒水的缝隙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却见那女子微微敛着眸子似乎在认真凝听身边殷秀的话语,不时勾唇浅笑,好似听了极为有趣的事情,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语,这个女人,他志在必得。凡事美丽的东西看了就让人觉得生厌。
“哦,倒是哪几个人呢。”殷洛接口,好似有那么几分兴趣。
“还未确定,不过想必很快便能够找到证据。”殷祁卖了个关子,一脸的高深莫测。
“这里又没有外人,四弟但说无妨,多个人也多出分力,是离哥哥的疏忽,哪里能够让四弟一个人担着了。”云若烟软声说道,声音不缓不慢,又带着那么几丝温润,倒是极为动听。却见殷祁没有答话,只是径直喝着杯中的酒顿时眉目微微蹙起,“莫不是我们当中有不能说的对象。”云若烟声音依旧温软,可是那话语分明带着几分尖锐。
“四哥每次都爱装神秘。”殷祁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真的孩子气,还是在掩护某个人。
“本王倒是没有爱出风头的习惯。”殷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似殷祁故意瞒着不说,便是害怕其他几人抢了他的功劳和风头。
简简单单一个句话,原本放在诗艳色身上的怀疑瞬间淡了去,云若烟也不好意思再提及,当下闭了嘴没有再说话。
“秀说的四哥好似心胸狭隘一样,太子日理万机,作为臣弟的自当尽上绵薄之力。”殷祁一脸的似笑非笑。“若是秀也有兴致,改日到我府邸一起商议即可。”
“我可没兴致,我的兴致就是陪着本王的诗诗游湖赏景。”殷秀邪魅一笑,头颅微微垂下,就贴在诗艳色的耳畔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此刻那女子嘴角的笑意深浓了几分,女子容颜本就极美,此刻那淡淡的暖暖的笑着,好似一时间漫天枫叶艳红的色泽都淡了去,整个眼界里唯有那女子一袭艳红的衣袍站在彼岸静静的笑。
殷离握着杯沿的大手不自觉的紧握,因为力道极大,关节泛白,依稀可见凸显的青筋,嗓音却依旧温软如玉,“四弟有心就好。”
本默然无语喝酒的殷桓似乎察觉到了殷离的变化,目光转而落在诗艳色的身上,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冷意,他差点就被这个女人给骗了,竟然去怀疑君儿。若不是君儿,岂会叫他谨哥哥。
“太子,听闻诗家之事父皇今日发了好大的脾气。”殷祁微蹙了眉目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低声说道,那模样好似真的担心,也不像是作假。
云若烟脸色蓦然变得苍白,目光羸弱弱的落在殷桓的身上,整个身子微微颤抖,殷桓眼中的冷意顿然冷了几分,“诗家的事情尚未明了,诗家主要之人都未出面,四哥何须如此焦急。”
“诗家余党尚逃在外,诗家丞相抵死不承认叛国之事,诗家的判决早已下了,诗家财产人丁全部做了处理,若非没有个交代,岂不是说太子殿下冤枉无辜。”殷祁阴测测的说道,“诗家谋逆之事罪证确凿,诗丞相只不过想借着诗家残余的势力想要翻身而已,我看此事早解决早安心。”
殷桓脸色蓦然变得阴沉,见云若烟小脸苍白,几乎昏倒过去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心底却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诗家人,找到诗家没有谋反的证据。
“诗家之事不是早就定夺了么,莫不是还有什么玄机不成。”殷秀这时才偏转过头,大手不自觉的握紧诗艳色冰冷的小手,好似要告诉她一切交给他就好。
手心里尽是殷秀身上暖暖的体温,那淡淡的担忧和关心透过手心好似嫌不够一样弥漫在全身筋脉,原本动荡的心此刻尽数安生了下来,他们都想让她乱,她却偏偏不能乱,她诗家绝对不会就此消亡的。
☆、第一百一十二章 本王的家事
“诗家之事奴家倒是听闻过几分,听闻诗家一门忠烈,没想到竟然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实在人心不可貌相。”诗艳色的声音软糯糯的,好似那粘稠的糯米饭团,很是香甜。
人心不可貌相,几个字如同细细的针扎在殷离的胸口,那么一瞬间竟然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错觉,若然是君儿的话她会怎么说,那个时候的君儿太淡定,淡定到好似除了困惑已经无话可说,是困惑了,哪怕是他亲手毁了她,她眼中依旧满是浓浓的困惑。就那样无辜,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好像不肯接受,不肯相信那残忍的事实。
“四弟莫不是有什么高招。”云若烟见殷离一脸的痛色顿时低低的开口,离哥哥终究是后悔了,只是晚了,她早料到离哥哥已经对那个女人上了心,那个时候他想留条退路,她却偏偏要断了他所有的后路。自有本话。
“听闻诗家夫人乃是除了太子妃以外最得诗家宠爱之人,若是将那诗家夫人挂与城门口上,还不怕诗家之人乖乖的送上门来,别说爱妻如命的诗丞相会乖乖的认罪,便是那连几个逃走的余孽也会乖乖的送上门来。”殷祁一脸的阴狠,脸上满是诡异的浅笑。
“对待弱质女流之辈岂是我沧祈男儿该有的风范。”殷桓一脸的不同意,声音又冷又沉,带着莫名的压迫。
云若烟见殷桓当了真而且这般维护着诗家,殷桓信了,自己定然要做些什么,可是若然开口的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眼眶红红的微微垂着头颅,果然见到殷桓眼底的痛色。
“五弟此话差矣,对待叛国之人哪里需要讲什么道义和仁慈,若然北陵进城,还不知道我沧祈要死多少人。”殷祁冷了嗓音,“太子殿下觉得如何?”。
殷离只觉得此刻脑袋乱哄哄,眼底心底尽是那女子困惑的表情,阿离,你在同我开玩笑对不对,阿离,你为何要这样待我,阿离,你可会觉得疼痛,阿离,阿离,曾经很长一段时间,睁开眼睛闭上眼睛都是那个女子那样哀怨的嗓调,那样迷茫的神情静静的看着他望着他,到死都难以接受他竟然会待她那般的无情,君儿,我是为了你好,这句话此刻如同沾了剧毒扎在心口之上又痛又痒,他留她一命是为了她好,他毁她容,毁她声,甚至是断了她的手筋也是为了她好,他想过让她孤身一人苟活于世,想过让她诗家家破人亡,想过很多,就是没有想过让她死,后来他做了什么,亲手将那个女子逼死在梅花树下,凄美的笑,破碎的声,如同那再也不会盛开的梅花。
“太子,脸色不太好,莫不是生病了。”殷祁嗓音大了几分。
殷离蓦然惊醒,才惊觉手心里早已起了一层密汗,脸上痛楚的表情一点点淡了去,换上那君子谦谦温软如玉的浅笑,“诗家之事我自会定夺,四弟费心了。”
云若烟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诗家之事之所以会压如此久,便因为离哥哥突然不忍心了,他还在奢望什么,诗君雅死了,她不会知道他尚留着她诗家人的性命,即便知道又如何,即便活着又如何,离哥哥,你与诗君雅相处如此之久,莫非还不明白那个女人骨子里的清高和冷傲,你杀了那么多诗家人,背叛的那么彻底,即便没死,你与那个女人也再无半分的希望。诗君雅即便活着,也不可能再爱上你,那个女人骨子里有多么清高离哥哥莫非不清楚,比她还要不清楚么,从离哥哥牵着她的手走入诗君雅视线的那一刻开始,他便断了与诗君雅的牵扯,而最后的逼死,无疑将所有的希望推至了末路,离哥哥,你再也没有希望了。
“秋日将要结束,冬日将至,初春时分便是诗家夫妇问斩之期,想来太子早已谋算周全倒是臣弟在此瞎操心了。”殷祁自嘲一笑,“只是想着诗家那么棵大树倒了那根总是难以连根拔起,不是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么,太子若不能早日将诗家连根拔起,怕是这么多年的苦心都白费了,逼至末路之人还懂得反咬一口,太子终是宅心仁厚。”
宅心仁厚,诗艳色心底冷冷一笑,殷离的君子,殷离的仁慈,那都是一把双面刃,无论触碰到哪一边都会鲜血淋漓。若然说殷离是凶狠嗜血的豹子,那么殷祁就是那阴险的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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