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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主母在现代-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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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挽晴勾了勾唇:“管她呢,反正跟咱们也没有关系,就关上门看戏吧。”她曾经一度有些后悔,毕竟容二公子配给萧乐,虽然有荣阳长公主在那站着,不过那可真是糟蹋了人家容二公子,也便宜了萧乐。
现在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不管萧乐嫁给谁,就凭她的性子,就不可能相安无事。
是夜,洛秀让庆风报备一声,就说他出门走走,便离开了振国公府,庆风一回来就不见了洛秀的身影,赶紧着急的追了出去。
可大街上空荡荡的,哪里有洛秀的身影,他回去禀报容津,容津并没说什么,让他回去候着,到点洛秀就自己回来了。
洛秀在大街上慢悠悠走着,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安定候府门前,在门前站了很久,直到有人从门内出来,他才赶紧闪到一旁。
那是个穿着黑衣的侍卫,有小厮从角门牵过来一匹马走过来,黑衣侍卫接过来,翻身上马,马鞭一扬,下一瞬马儿撒开蹄子在黑夜中疾驰而去。
洛秀看着黑衣侍卫离开的方向,蹙了蹙眉,没有人手没有势力,他想查清楚谢骓背地搞什么手段也只能无可奈何。
暗处,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在屋顶腾挪飞跃,始终和疾驰的马匹保持同一频率。
回到安定候府,庆风着急的迎了上来,“我的公子啊,您刚才去哪儿了,可把在下给吓死了。”
洛秀淡淡道:“带我去找容二公子。”
庆风楞了一下,“是。”打着灯笼照路,领着洛秀去找容二公子。
彼时容岑已经准备就寝,听到洛公子来访反倒诧异了一瞬,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让他在偏厅稍等片刻,我即刻过去。”
换了一身青绿色长衫,未系腰带,披着一头长发,自然而潇洒的走进了偏厅。
灯光下,青衫男子如玉般温润儒雅,那双眸光含着淡淡的温软光芒,令人不自觉的沉沦。
洛秀站起身:“容二公子,这么晚冒昧打扰,还望海涵。”
容岑笑着摆摆手:“洛公子请坐,这么晚上门,洛公子必定有重要的事,不是吗?”
洛秀看了他一眼,在对方眼底看到一抹了然,遂即摇摇头:“原来容二公子一早就猜到了。”
丫鬟送上茶,目不斜视的退了下去。
容岑笑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却是在等对方先开口。
洛秀心道这个容二公子还真是够沉得住气,却也不卖关子,直接道明来意:“你们振国公府的佑安郡主,现在有消息了吗?”
容岑眸光晃了晃,脸上笑容未变,洛秀也无法从他脸上看出丝毫破绽。
“洛公子此言何意?小妹自然一直好好的,洛公子一个外男,就这样直呼小妹的名讳,恐怕对小妹的名声有碍吧。”
洛秀心道还装,看来慧明说的没错,在振国公府头脑绝度清醒的,也就只有他了。
“容二公子不用掩饰,佑安郡主已经失踪了两年多,这两年里,恐怕你们没有一天停止过寻找她吧。”
容岑眸光微眯,静静的打量了对方半晌,看对方气定神闲,举手投足矜贵优雅的模样,忽然笑了。
“看来洛公子知道的还不少。”
洛秀淡定一笑:“我还知道佑安郡主现在的下落。”
容岑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四周悄无声息布满了杀手,只听他不疾不徐的问道:“洛公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洛秀并未被这些突然出现的杀手所威吓,从始至终眉头没有皱一下,就这份胆量和气魄就令容岑刮目相看。
洛秀目光静静注视着容岑,一字一字道:“对国公府没有任何威胁的人,相反,我还会帮助你们,因为我们,目的一致。”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容岑轻晒:“你以为我会相信吗?洛公子,你很有胆量,我相信我们能成为很好的朋友,但一旦牵扯到国公府的安危,我容岑,宁肯错杀一万,却绝不会放过一个。”温朗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杀机和戾气,令人无端心头发颤。
洛秀笑容未变:“那容二公子就动手吧,只是,你可千万不要后悔才是。”
容岑眯了眯眸,轻轻挥手,那些黑影忽然消失无踪。
洛秀垂眸轻笑了一声:“容二公子心底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也许对方早已经知道了,当洛秀说出那个名字,容岑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更是坐实了他的猜测。
“洛公子、是哪里人?听口音,不像是大夏人呢。”这个人出现的时机很巧妙,虽然没在他身上感受到危险,但有关谢骓和国公府未来的安危,他不能不谨慎。
洛秀笑了笑:“容二公子不用怀疑我的身份,这是个没有意义的问题,与其纠结我的身份,不如来想想怎么对付谢骓更实际一些。”
不是仅凭对方一句话就能令他打消怀疑的,容岑也不是这么轻率的人,不过他有的是时间搞清楚,如果对方真的来者不善,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你是怎么知道家妹在谢骓手中的?”这么隐秘的事情他也是费了很多功夫才查到的,他不得不怀疑对方和谢骓是否有什么关联。
洛秀知道至此他之前编的所有借口都打了水漂,他坦然回视容岑,目光未有丝毫退缩:“如果我说我和谢骓有血海深仇,你信吗?”
容岑轻笑:“这个理由似乎并不能说服我。”
洛秀摇了摇头,无奈道:“时间已经不多了,五天后,如果不能把佑安郡主救出来,你们就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容岑皱了皱眉,望向洛秀的目光夹杂着一丝冷意:“你究竟知道什么?”
“我知道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目的一致,如果五天后不能彻底摧毁谢骓的势力,不仅是佑安郡主遭难,连你们振国公府,都别想再独善其身。”话落起身飘飘然的走了。
容岑看着洛秀离开的背影,眸光明明灭灭,涌动着暗潮。
黑衣侍卫落在他身边,容岑淡淡道:“查一下他的身份。”
黑衣侍卫悄无生息的离去。
而结果,并不如人意,这个人就如凭空出现的一般,重点调查了他和谢骓的渊源,却发现,他和谢骓毫不相识,谢骓根本就不认得这个人。
那他和谢骓的深仇大恨又从哪里来?他又是怎么知道安安在谢骓手中的?
虽然他的身份很可疑,但容岑基本已经相信了他的话,他应该对国公府没有威胁,他和谢骓虽然暂时还看不出来有什么关联,但容岑却选择相信他一次。
这无疑是拿国公府去赌,但如果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只有五天时间……
容岑离开去见洛秀。
两个时辰后,容岑离开洛秀的房间,悄无声息回了自己院子,而这时,新的一天已经来临。
说实话,洛秀能帮上忙的地方很少,他在这个世界一没权利二没人脉,更对这里的政局一知半解,他只能借助振国公府的力量去瓦解谢骓,他所处的位置实在太被动,但这却是他目前唯一的出路,他只能寄希望于振国公府。
五天时间,就看容岑怎么安排,他不能被动等待,所以,一早他就离了府,也没带庆风,所以容津知道的时候,洛秀早已经离开了。
他并未说自己去哪里,也没说自己什么时候回来,容津还给容岑抱怨,走了都不打个招呼,太不够朋友了。
彼时容岑正铺开笔墨,一手执笔,气定神闲,笔走龙蛇,霎时,那飘逸潇洒的字体跃然纸上,如他本人一般,那字充满着超凡脱俗的风骨。
容津感叹连连:“二哥,你这字写的可真好看,都能去当书法大家了。”
容岑拿笔杆敲了敲他的头:“小时候父亲让你练字,你屁股还没坐热就蹿了,现在羡慕我有什么用?还不是你自己贪玩?”
容津捂着头不满道:“练字又枯燥又无聊的,我才不喜欢呢,所以我也没什么好后悔的,付出什么就得到什么呗,我贪玩就落了个风流的名声呗,反正我自己兜着,也不要你们管。”
容岑摇头叹气:“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容津摇头晃脑:“什么都别说呗,反正有你和大哥,我就是用来充数的。”
看到旁边画筒里放着几幅画,容津手痒,刚摸上去,就被一巴掌拍下来:“给我老实点,别动手动脚的。”
容津撇了撇嘴:“小气鬼,摸都不让摸,里边肯定藏着什么秘密?”
容岑却没搭理他,又换了一张白纸,重新落笔。
“关于你那个朋友洛秀,你了解多少?”
一听二哥提起洛秀,容津来了精神:“我给你说,他身手可好了,那晚我遭到一伙儿人袭击,差点就命陨刀下,他从天而降,解救我与水火之中,左一拳,右一腿,别提有多厉害了,那些前一刻还牛逼哄哄的坏蛋下一刻全都趴地上起不来了,哈哈……。”容津解说的唾沫横飞。
“话说他那功夫有些奇怪,那套路不像咱大夏的,看着杀伤力蛮大的,我后来问他,他却是什么都不肯说,你说他奇怪不奇怪?”
容岑头也未抬的点点头:“是挺奇怪的。”
“还有啊,你别看他长成那样,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他跟二哥你一样,还是个童子鸡呢哈哈哈哈哈……。”成功的看到他一向淡定的二哥脸蛋有走红的迹象,笑的更大声了。
他二哥跟洛秀都是奇葩,长成这样,那得多少女人前仆后继,不说洛秀了,就说他二哥,那是从小到大对女人绝缘啊,记得二哥十五岁时,按照大夏的规矩,就该知晓男事了,母亲安排过来一个有经验的丫鬟,想要教导二哥,结果,二哥把那个丫鬟赶了出来,一连一个月脸色都是臭的,一贯对母亲温和有礼的二哥从那儿之后就不咋和母亲亲近了,搞的母亲从那儿之后再不敢随便触二哥的禁忌。
话说像二哥这样正处青年的男子,不是需求很旺盛吗?怎么就对女人绝缘了?他就没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到时候是不是……
目光瞟向二哥握着毛笔的手上,那手可真漂亮,修长白皙,如玉般温润,泛着淡淡的莹润光泽。
容津不厚道的邪恶了。
不过他不敢太开二哥的玩笑,因为别看他二哥外表看上去温润无害,实则就是个腹黑的主儿,这是他从小到大用无数血泪换回来的教训,所以过过口头瘾就罢了,再下去他就要杯具了。
“咳咳……。”在二哥发火前赶紧转移话题:“那个洛秀啊他跟你可不一样,他是为他未婚妻守身如玉呢,我跟你说,他这次来京城就是来找他未婚妻的,别看他长的天怒人怨的,可是很痴情的呢。”
容岑挑了挑眉,笔触未停:“寻找未婚妻?”
“是啊,听说是从小就订婚的,不过女方后来搬到了京城,他就找来了,我觉得女方多半是悔婚了,他就是找到也是一腔真心付诸流水罢了。”
“是吗?”容岑笑了笑,想起调查过的那人的信息,这话并不可信,估计也是编的,也就他这三弟傻乎乎的信了。
“他未婚妻家里好像还有点钱的样子,那女的叫什么来着?”容津抓耳挠腮的想着,“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就觉得耳熟,洛秀说的还挺印象深刻的,宝木之宋,锦绣之锦。”
容津猛然一拍大腿:“没错,就是叫宋锦,我说呢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原来跟咱大夏曾经的第一美人儿撞名了啊。”
“啪嗒”一滴墨滴在纸上,瞬间将白纸上晕染开一个黑点,并逐渐氤氲开去。
容津摸了摸下巴,深思道:“你说他那未婚妻不会真是那第一美人儿宋锦吧,他长成那样,也就第一美人儿估计能配上他了吧。”随后又摇摇头:“不可能,那宋锦可是丞相的嫡女,安定候夫人,和洛秀八竿子也打不着啊……。”
“哎呀,那第一美人儿的风姿我可是远远见过的,长的那可真是,啧啧……不得不感叹一句,谢骓真TM有艳福,走了个第一美人儿,现在又来了个慧佳公主,你说他怎么就艳福不浅呢?”容津那是羡慕嫉妒恨哪。
“不过这个第一美人也是可怜,嫁给谢骓后不仅不得宠爱,死了还被泼了一身污水,估计泉下有知半夜也会去找谢骓的。”他在这边兀自感叹着,却没注意到自己二哥垂落的眸底早已阴霾暗涌。
“咔嚓”手中的毛笔断了。
容津吓了一跳:“我的二哥,你差点吓死我,这毛笔招你惹你了,哎哎……这不是前年皇帝舅舅赏你的,你竟然给弄断了,这可是大大的不敬,完了完了……。”
容岑忽然抬眸看了他一眼,容津从未见过二哥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又冰凉又陌生,他吓了一跳,有些担忧的问道:“二……二哥你怎么了?”
容岑目光望向窗外,又恢复到往昔那温润儒雅的模样,淡淡道:“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先离开吧。”
容津走后,容岑猛然靠回椅背里,抬手揉了揉眉头。
这个世上从没有巧合之说,任何巧合背后都必定有一只推动的手,他也从不相信巧合。
宋锦……宋锦……他在唇齿间碾磨着这个名字,刻骨的温柔和缱绻。
脑海里划过洛秀的面容,一向平静的心湖忽然划过一丝烦躁。
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关联?
他忽然想起什么,喊来黑衣侍卫:“洛秀他自称是哪里人?”
黑衣侍卫恭敬的回道:“安陵桐乡。”
容岑叹息了一声。
他第一次遇见宋锦的地方,就是安陵城。
他们两人之间,究竟又什么关系?
容岑觉得前路好似迷雾重重,无论如何都看不清,他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但又无法冲破迷雾,只能一边满怀心事,一边踟蹰前行。
“密切关注着谢骓的一举一动,另外通知太子殿下,今夜子时,老地方见。”
洛秀离开振国公府,先去了大通钱庄取银票,这次他取了二十万银票,再加上身上的十万,总共是三十万两银票。
其后他在京城租了一个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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