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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舞 作者:舞沫-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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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的曲调动容时,他亦没有听
他算计她,利用她。不是没有动摇过,而是见到一直以来渴望的东西近在眼前时,他无法,也不能动摇
他知道,那样聪明的人儿,怎会看不透?一旦看透,那必定是会寒了心,冷了情,注定这一辈子也不会再交付一丁点信任。可是,他依旧心存侥幸。
而也是那一次心存侥幸的挽留,让璞善尧知道,他和她,这一辈子终是无缘了
“纵使让我重新来过,我也依旧,不会听罢”璞善尧呢喃着,缓缓转过头,目光正落在墙上的一纸画卷上。
“这是你对我的报复么?”
画卷上的女子明眸皓齿,浅笑浅动,仿若是三月纷飞的花瓣雨,洋溢着动人心魄的美。
“我因为皇权算计你,所以,你要我亲眼看看自己有多可笑么?”璞善尧勾唇一笑,闭上了双眸
不久后,曦帝亲征。曦朝军队大受鼓舞,开始挽回劣势。
第一百六十九章 静时修止动修观(三) (3667字)
楠朝。
“太子殿下金安。”
楠朝皇宫的一方无尘天地,一名青衣内侍缓步来到书房前,他眼角轻轻一瞥,在见到屋内男子的一角紫衣后,便轻声止了步。
院里的下人都知道,这位贝朝的太子殿下喜静,且极不喜生人,故每次传话的人都是在门外行了礼回禀即可。
“什么事?”那青衣内侍话音刚落,便见眼前一花,一个灰色身影赫然站在了自己面前。
“秦公子万福。”青衣内侍见着来人,慌忙行了个大礼。
这位秦姓公子他自是认得的,几月前,他以‘贝朝太子侍从’的身份随着入的宫。可在宫里呆着的人,哪几个是没眼力劲的?见着这秦公子谈吐不凡,举止从容,平日与太子殿下相处时,虽也恭恭敬敬,可却丝毫没有下人的谦卑。这些宫中的人精虽猜不明秦凡的真正身份,却也寻思着定不是一个侍从这般的寻常人物。因此每每伺候都是赔着小心。
青衣内侍给秦凡行了礼,便轻声回禀道,“回公子的话,皇上在御花园那摆了宴,特请太子殿下和公子前往,门外的轿夫已经候着了,您看”
秦凡闻言,下意识地向身后的软榻看了去。
榻上的男子如有所感,懒懒睁开了假寐的眼,淡淡地说了句:“知道了。”
秦凡会意,赏了那青衣内侍,便回身拿过了门边的锦裘。
君无双新婚之日,胡伊人遭遇刺杀,其侍卫明月衷心护主,却依旧难逃一劫,双双身亡。官兵找到两人的尸体后带回,虽已是面目全非,那眉目轮廓却依稀可见两人生前的相貌。
看守尸体的官兵永远忘不掉,当凤旭扬和秦凡两位公子看到尸体时,那冰冷骇人的眼神。明明只是一个眼神,却叫他如至地狱。
然而,就在下一秒,那名名叫凤旭扬的公子却笑了,笑得千般妖娆,万般妩媚在场所有的人都被迷惑了,却只有秦凡知道,那笑容里的毒
刺杀事后,凤旭扬遣了玉无殇回谷,自己却依旧和秦凡住在楠朝皇宫里。
楠帝不是瞎子,不是聋子,他知道凤旭扬和胡伊人之间存在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两日。凤旭扬只等了两日,楠帝就沉不住气,来找他了。
“哈哈,太子殿下来了啊!”坐在主位的楠帝见到凤旭扬,竟是一把放开搂在怀中的媚妃,大步迎上了前。
席间的楠朝重臣见此情景,无一不暗暗咂舌。看来,楠帝这次是铁了心要拉拢贝朝了。
“陛下恕罪。”凤旭扬浅浅一笑,不着痕迹地避开了楠帝过于热情的迎接。
“太子殿下请上座。”一个有眼力劲的公公急忙上前,引着凤旭扬和秦凡来到了楠帝左下的位置。
以左为尊,只屈于帝王之下,凤旭扬这一座,竟是把楠朝所有重臣都比了下去。
见众人落座,楠帝浅浅一笑,对一边的公公比了个手势。
“传歌舞!”
话音刚落,一群婀娜的舞女便鱼贯而入。
楠朝女子多妖娆,而这皇宫中的女子自是更甚,薄纱的舞衣仿若无物,怎也盖不住舞女们那呼之欲出的较好身材,丝竹响起,十来个妙龄少女便闻乐缓缓起舞。待舞至中段,一名红衣少女突然旋身而出,她虽是蒙着面纱,那一双外露的凤眼却是笑中带情,勾魂的很。金莲点地,一扬一扭,那女子舞姿摄人,风情无限,竟叫人一时移不开眼。
席间的大臣见到如此尤物,不由都瞪大了眼,显是入了迷。
楠帝见众人痴迷的目光,甚是得意,转而望向一边的凤旭扬,见他也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该舞女,不由面上一喜。
一曲舞罢,台上的舞女都躬身退了下去,唯有那名红衣女子站在原地不动。
正当众人疑惑不解时,却见那名女子摘下面纱,露出一张倾城无二的美艳面容,缓步走到了楠帝跟前道:
“父皇金安。韶华失礼了。”
公主韶华,原名本为灵霞,其母为楠帝四妃之一的烟妃。传言烟妃福薄,在灵霞七岁那年便死于风寒。而灵霞公主虽幼年丧母,却凭着其艳绝无双的舞姿深得楠帝喜爱,之后更是以一舞艳冠楠朝,故楠帝为其改名韶华。
韶华。韶华。她于楠帝,可谓是名副其实的掌上明珠。
楠帝见着来人,不由故作惊讶地说道:“韶华,怎么是你?你怎么这么调皮?”
韶华公主莞尔一笑,嘴角上扬的角度拿捏得极为细巧,多一分则过盛,少一分则无味。只见她仰着盈盈娇容,对着楠帝撒娇说道:“父皇,女儿不是想您了么?听说父皇在宴请贝朝太子,所以,女儿就把新学的舞跳来给您看了”
“胡闹!”楠帝面色一沉道,“贝朝太子殿下在此,怎容得你这般玩耍?”转而对凤旭扬微笑地说道,“太子殿下,小女顽劣,见笑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责备,加一句莫名其妙的赔罪,众人听着,自是一番了然。
“无妨。”凤旭扬勾唇一笑,眯着眼睛打量了韶华一眼。他本就是长得极美,如今面带微笑更是洋出了三分邪气。韶华公主一介深闺女子,纵使心思再巧,也抵不了凤旭扬这般魅惑模样,当即心跳不止,面色绯红,垂下了头去。
“只是,不知公主许了人家没有?”凤旭扬淡淡开口,却见楠帝和韶华公主闻言都不由面上一喜。
“韶华是朕的掌上明珠,朕对她的亲事自是慎之又慎”微一沉吟,楠帝缓缓开口说道。
他早见凤旭扬一直打量韶华,且又开口问了韶华的婚事,便道他定是动了心,因此故弄玄虚地笑了笑,存心想急上他一急。
“如此,甚是可惜”不待楠帝再次开口,凤旭扬却先一步摇头说道,“本太子原本还想”瞥了一眼韶华,凤旭扬无奈一笑,端起酒杯,已然是一副打退堂鼓的模样。
韶华身为公主,自小在宫中长大,耳濡目染,虽算不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谋权高手,却也是个懂计较,懂谋算的。否则她一个早逝妃子的女儿,如何能在众多皇家子嗣中脱颖而出,成为楠帝的‘掌上明珠’?
先前,她偶尔得知了楠帝欲与贝朝太子结姻的消息,又素闻贝朝太子一表人才却洁身自好,多方打听后,她便认定这凤旭扬是个值得托付的良人。
韶华是聪明的,因为她了解自己的位置。身为皇家子女,纵使风光无限,却也不过短短几年。既然最终无论如何都会沦为政治的牺牲品,那么,她至少要自己把握那个对象。
因此,她向楠帝求赏。也因此,才有了方才的倾城一舞
原本,这一切都在韶华的预料当中,然而,凤旭扬,却完完全全出乎了她的预料
韶华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男子也可以惑人至斯
他的一言一行,他的举手投足,从容慵懒,明明是一派漫不经心的模样,却又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感觉。他仿佛是一味惹人上瘾的毒,让人见了第一眼,便被夺去了三魂六魄,无法自已。
因此,在见到这俊俏男子对自己似有情丝时,韶华的一颗芳心竟是止不住的雀跃。而当听到父皇的故意刁难,一向稳重理智的她也不由心中一急,望向楠帝的眼神竟不觉带了几分嗔怪和焦躁之意。
“哈哈!不知太子殿下口中可惜是指什么?”楠帝触到韶华的目光,深知过犹不及,因此当即松了口,只盼凤旭扬能接了这话茬,也圆了场面。
谁知,平日精明乖觉的凤旭扬此时却似愚笨异常,竟只是摇了摇头道:“既是可惜之事,何苦说来?平白添了陛下的烦恼,来!陛下,旭扬敬你一杯!”
眼见凤旭扬拿起了酒杯,楠帝不好推辞,只得回敬。待一杯烈酒下肚,楠帝正欲回到刚才的话题,却听‘扑通’一声,竟是凤旭扬不胜酒力,昏了过去。
对着昏睡过去的凤旭扬,楠帝自是不好再说什么。加之见他一杯即倒的无能模样,众人眼中都不由闪过一丝轻蔑。楠帝只得悻悻吩咐了两句,便由着秦凡将凤旭扬带回寝宫了。
月光如水,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在黑夜中熠熠生辉
翌日。魔宫。
“小姐,这是木岩,是宫主派来保护您的。”一早,红雪在伺候好我梳洗后,便带了个青衣男子走了进来。
我眨巴着眼,细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子。来人约摸二、三十岁的模样,五官端正,中正俊朗,虽算不得美男子,倒也不难看。
“属下木岩,参见小姐。”木岩说着,抱拳过头,屈起单膝跪在了地上。
然而,许久许久,他却听不到一声‘起’。
木岩注视着面前的地板,虽面上一动不动,背后却早已是冷汗连连。
为什么是冷汗连连,而不是疑惑不解?那是因为,这木岩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带着众人前去刺杀玉无殇等人,并成功将玉无殇刺伤的那群刺客首领。
‘小姐不会是认出我来了吧我怎么办?会不会就英年早逝于此啊’正当木岩胡思乱想之际,却突然听到身边的红雪一阵娇笑。
木岩闻声一愣,不由疑惑地抬起了头,却见咫尺之间,一张写着‘起’的字条蓦地印入了自己的眼帘
注视着幸灾乐祸的红雪,口不能言的主子和主子身边能言却不言的侍卫,木岩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宫主送入狼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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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告知要勤更,最低要保持日更3000~所以,大家请静心候着~
第一百七十章 静时修止动修观(四) (3787字)
春日总算是熬到了中旬,蜕了冬日那纠缠不休的微寒,楠朝的天这才真正的暖和了起来。
魔宫的后院里,几株月末盛开的桃花已然尽了,春风一吹,那枝上的五瓣花便在风中洋洋洒洒地飞舞起来,三三两两,偶尔密了,也会连成丝丝花线。远远望去,倒也别有一番心旷神怡的滋味。
“小姐。”正当我看得入神时,却闻一声清脆女声,侧过头,便见着红雪端着一碗药笑意盈盈地走进了屋,“小姐,喝药了。”
我闻言,不由眉头一皱,可怜巴巴地注视起了红雪。
红雪见状,知我定是又嫌那药难喝,不由微笑着道:“小姐莫要闹小孩子脾气,宫主说了,这药可一顿都不能停,只有连续喝了,毒才能清。红雪也想早日听到小姐的声音。”
我望望药汁,再望望红雪,还是撅起嘴,可怜巴巴地注视起了她。
“唉红雪怕了你了。”红雪摇摇头,自身后拿出一包零嘴道,“这是赵家街的杏埔,酸酸甜甜,最是可口。小姐喝完药,吃这个最能去味。”
我看着红雪手上的蜜饯,不由眉眼一弯,点了点头,伸手去接药。
其实红雪端来的药不苦,甚至可以说是一点也不苦。只是,不知为何,那药中总是隐隐渗出一股子腥味,虽不很明显,却叫我每次喝下后都忍不住要反酸水。而为了抑制这种恶心,我便寻思着找些零嘴去味。吃了几次,便是这杏埔最和口味。故而,每每喝药,若无这杏埔,我是断不合作的。
见我‘咕嘟咕嘟’将药喝了个底朝天后,伸手便要蜜饯,红雪不由扶着脑袋摇头说道:
“看来还是宫主细心,知道只有有了这杏埔,小姐才会喝药”
“小姐。”正说着,却是木岩缓步走了进来,“禀小姐,宫主来了。”
我闻言,不由勾唇一笑,自顾自站起身,便往外厅行了去。
白露,自那日得知我失忆匆匆离去后,他偶尔也会来看我几次。只是他性子静,不多话,而我又是个彻彻底底的口不能言,因此,他来看我时,两人基本就等同于在干瞪眼。
然而,对于这样的情形,我倒不排斥。或者说,反而觉得很自然很舒服
缓步走进前厅,抬头望去,便毫不意外地见到了一抹矗立在内的傲绿。
今个儿,白露着了件翡翠陈色的长衫,一脉色彩,如碧云般描绘天成,深深浅浅,衬着那头星云银发,竟是有种说不出的惬意优雅。
我微微一笑,走到白露跟前,一把拉起了他的手。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因为我无言,因为他无眼,因此,我与白露对话往往就是直接拿过他的手,在掌心比划。
孰知,这番情形落入了紧随而来的木岩眼中,竟是登时瞪大了眼。红雪见木岩这般大惊小怪的模样,当即一把扯过他,推搡着往院外走去了。
血手统领,魔宫宫主白露,无人能进他身至三尺,更不用说是拿起他的手,在他掌心写字了
然而,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些纵使知道了我又能怎么办?让个瞎子和个哑巴隔三尺对话?怎么对?
“罗医说,以寒攻毒,只是一时,现在你的毒基本稳定,药不可停,为防寒毒入体,需得再加调养。”白露说得既轻又缓,但因两人距离得近,他说话时,便有丝丝热气喷在我脸上。不同于他人,白露的气息,似乎都是带着薄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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