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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狂医-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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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问题,叶梓伊的脸上登时就洋溢起了幸福的微笑:“好男人!”
老头意味深长地说道:“能当农家女婿的男人,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你这么急着来找我要刀,又来得这么早,莫不成你看上的那位,就是要跟晋爷起坛斗法的那个?”
叶梓伊轻轻地点了点头,不紧不慢地说道:“晋爷的道行太深,所以不得不准备万全一些。”
老头若有所思地说道:“难怪你会这么着急,听说这小子弄死了唐刀,你为什么不拦着他点?”
“为什么要拦?”叶梓伊不以为然地笑道。
老头眉头轻皱地说道:“唐刀杀了一辈子人,干了一辈子缺德事儿,只是在老的时候干了两件好事儿。一是救了四川况家的人,二是教了京城君家的人使刀。谁都知道,唐刀这些年虽然挂在晋爷名下,但实际上是况家和君家的人在养着他。把他杀了,这不是打他们两家的脸吗?听说况家的老爷子已经与他结为异姓兄弟,而君家那个小疯子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我想,你现在应该担心的不是怎么帮着他对付晋爷,而是怎么对付况、君两家!”
叶梓伊信心十足地说道:“不需要,他自己能办好。”
“那你还来我这儿?”老头一脸鄙夷地说道。
叶梓伊悠然起身,微笑着说道:“我得尽尽心意!时间不早了,我男人该起了,你做好决定了没有?”
老头悻悻地说道:“我的决定有用吗?人你带走,不过得给我找几个帮手打刀。人老了,拎不动锤了。”
叶梓伊笑眯眯地说道:“已经找好了,资质是差点,不过能力不低,应该可以帮着你完成那把刀!”
老人使劲抽了口烟,沉声说道:“背佛,跟她走吧。”
叶梓伊意味深长地说道:“说谢有点俗,不过还是得说一声。等你打好刀之后,直接给我送走就行!”
老人的身体不由就是一颤,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叶梓伊已经领着叫背佛的男人走出了院门。
老人姓炼名百刃,五十年前,是名震天下的刀客。
当时已经是三十好几的他,所做之事已经不能再用年少轻狂来形容,但是除了这四个字之外又想到不到其它词汇。
炼百刃比唐刀还不济,因为他这辈子只干了半件好事儿,就是在紧要关头救了农家的人,正是因为这件事儿,他才保住了一条命。只是,这事儿的起因也是他,所以农家人不能不罚他,而给他的惩罚就是生死不得离开这座山村!
五十年来,妻儿都没有来见过他,因为根本没有人知道他生活在这里。炼背佛,是他给自己物色的养老送终的人。现在看来,似乎他没有办法给自己养老送终了,不过他却是给自己换来了一个跟家人重新团取的机会!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了陈凤喜的脸上,暖暖的阳光照得人懒懒的,陈凤喜神情慵懒地睁开了双眼,看到叶梓伊正端坐在床头一有幸福地看着他的时候,他的脸上也不由自主就洋溢起了幸福地笑容:“怎么,昨天晚上还没吃饱?”
叶梓伊笑道:“半饱。”
陈凤喜苦笑着说道:“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都快要废了,你竟然才半饱?你的胃口有这么大吗?”
叶梓伊将烟和火递给了陈凤喜,温柔地说道:“一见着你,胃口就好。”
陈凤喜面带自嘲地点燃了香烟:“哎,你这还没到虎狼之年就如狼似虎了,这要是到了三十岁以后……让我怎么活?”
叶梓伊不假思索地说道:“只要跟你在一起,怎么活都行!”
第332章 陈苦()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公平之说,有的人屁事不干却高高在上,有的人累死累活一辈子却只能像一只蝼蚁一样苟延残喘。
与其哭着过,不如笑着活,这就是陈苦的人生真谛!
四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如何去讨好别人。
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帮干妈手下的小姐拉客。
八岁的时候手下就已经有了十多个专职小姐。
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将各种花式动作彻底玩透。
二十五岁的他,已经彻底成了一个上至八十、下至十八老少通杀的杀手!
陈苦的帅有些特别,以前的他笑起来清晰可见的两个酒窝,单眼皮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很多人都说他是色眼,可是很多人也喜欢脸上常常挂着邪邪笑意的陈苦。
可是从十五岁之后,很少有人见陈苦再笑过。除了他亲近的人之外,很少有人见他笑过,招牌式的笑容也还上了一副面无表情的面孔。不过别人又给了他另一个称呼,陈酷。
别人会得意的向别人吹嘘自己的艳遇,可他睡过的女人有很多自己都不知道名字。
有人会吹嘘自己的床上功夫有如何如何厉害,陈苦在十五岁的时候就有了一夜一次郎的称号了!
虽然陈苦的家势并不是很好,可是他家人的地位在荣城是不可撼动的!
大妈的手下有三百多个只坐台不出台的小姐,同时也有两间海城最大的夜总会的股份。
而二妈的手下有二百多个只出台不坐台的小姐,同时也有一间海城装修最豪华的桑拿浴池。
有人曾经开玩笑的说,如果他们两个人收山不干了,那么海城会多出很多强X案件。
陈苦过够了这种浮夸的生活,想要过一些平常人该过的日子。简单的谈谈恋爱,和好友谈谈心,并不是想装清高,只是觉着无趣。
小时候自己常常问两个妈自己是谁生的,可是两人却说:忘了!
自己也就不再追问,可是现在两个人却说出了自己是谁生的,让他觉的这一切有些荒谬,就像无聊的泡沫剧里边的情节一样。
大妈看着听完她们的讲述在那里发愣的陈苦,着急的拿出手帕擦着自己额头的汗水,说“陈苦啊,你冷静一点,别激动!”
“陈苦,先喝口水!”二妈也赶紧起身给他倒了杯水。
“不是,你两先等一下,都坐下。我问,你们答!”陈苦伸手止住了两个人的动作。
两个人也听话的坐了下去,他们有今天的一切,很大一部份都归功陈苦。他在八岁的时候就帮他们调教小姐,并告诉他们应该如何去把握人的心理。也因为这个她们对陈苦更加疼爱,而且百依百顺。
“你是说,当年生我的女人把我扔给了你们?”陈苦瞪着眼睛看看大妈,又看看二妈问道。
“是啊,刚吃完年夜饭没多久,你妈就抱你来我们家了。”大妈肯定的说道。
“嗯嗯,是的,你妈抱你来的时候你的身上都还没有清干净,她身上也满是血,托我们两个人好好照顾你,可是不让我们告诉你的身世!”二妈也激动的接嘴说道。
陈苦听完想了一会,鄙夷的看着两个人,说“这么说你们认识生我的女人?”
听到这个问题,大妈和二妈竟然忍不住的伤心起来,大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你妈是个好人,当年我们刚入这行什么都不懂,经常被其她姐妹欺负,都是你妈帮我们来解决和说好话!”
“嗯,你妈真是个好人呢,而且啊你妈还多才多艺,能弹会唱,还会写诗画画,她也不和我们似的,只能靠身子来赚钱。她是靠自己的本事赚钱,卖艺不卖身的!当年多少年轻公子看中你妈要娶你她回家,她都没答应!”二妈说的时候脸上还是一脸的敬佩。
“直到那个该死的男人的出现,你妈这辈子就毁了。他会说好听的话,会逗女孩子开心,而且还会念一些奇怪的诗和唱一些感人的歌!你妈就上了他的当了,可是从她怀了你之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嗯,当时那个年代虽然有很多做小姐的,但是未婚先孕还是个大事。一些管事的都要你妈把孩子打了。你妈不肯,就偷偷的跑了。直到你出生之后我们才又见到她!”
“嗯,都是那个坏男人若的祸!”
“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当然咱家陈苦例外!”
“停!”陈苦大声叫了一声,才把两个情绪激动的女人吼住。
“那后来她去哪了?”陈苦冷静的看着两个人。
“后来……后来她死了!”大妈吱吱唔唔地说道。
“死了!”陈苦惊讶的看着他们。
“嗯,车祸,我们也是后来看报纸才知道的!”二妈伤心的说道。
陈苦听完愣了一会,自己觉着有些不可思议,他并没有恨生自己的女人,他只恨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不想再继续说些什么,或者再问些什么,站起身来就缓缓的出门,站在门口侧着脸轻声说“大妈,二妈,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我妈!”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出门,留下了在屋里被他一句话感动的直掉眼泪的两个妈。
从办公室里边一出来,场子里边的小姐看着眉头紧锁的陈苦就觉出了不对,平常他只是面无表情,而今天他却紧锁着眉头,一个个的都走上来安慰着他。
“陈苦,怎么了,上火啊,要不要姐姐帮帮你?”
“陈苦要真是那样,我们这里这么多姐妹随便你挑嘛!”
“陈苦找也不能找你们这样的,也是找我这个高中生啊!”
陈苦三步并做两步的从场子里边走了出来,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溜达着。
不知不觉中,陈苦走进了花街有名的跌打医生和算命先生的铺子里。
看着正在那里忙活着摆弄自己手里三个铜钱的老板,陈苦面无表情地叫道:“二爸!”
二爸停止耍弄手里的那三个铜钱,皱眉看着陈苦,说:“怎么,她俩和你说了?”
“嗯!”陈苦掏出烟来扔给他一根。
二妈的家法很严,平常不让他抽烟也不让他喝酒,更别说玩女人了,全荣市都有她的眼线。
可是和陈苦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是会抽上一两根,而二妈也不会多说些什么。
二妈虽然是老bao,可是那皮肤保养的和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似的,更别说那惹火的身材了,他经常想不明白二妈为什么会看上二爸这个神棍。
有时候都怀疑是不是他给二妈下了什么法术。
“陈苦啊,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没必要耿耿于怀,男人嘛,就应该天塌下来用肩扛着!”二爸看着他细心的劝说着。
“谁愿意当英雄谁扛去!我没有伤心也没有难过,只是有些郁闷,我怎么就平白无故的又多出了个妈呢?”陈苦嘴里边夹着烟,皱着眉头将自己的双手往外一摊,眼睛瞪大的看着二爸,自己到现在还在怀疑这个事情的真实性。
“你这话说的,怎么平白无故,先有的你妈才有的你。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愿意就可以当他没发生的,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不?”二爸低下头来看着严肃的看着他。
“记着,记着,怎么能忘了,您从认识我二妈以来就天天和我嘟嚷那些事,都快二十年了,我能忘了嘛!”陈苦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陈苦啊,你记着,这人生啊就像那棋局,棋盘是定了的,我们别无选择,可是我们可以选择怎么来下这步棋……你干嘛去啊,我还没说完呢!”
他的话说了还没一半,陈苦就听不下去了,转身出屋。
二爸是个无牌中医加职业半仙,在红灯区这种又脏又乱的地方别不乏他这种人。
可是他也有点真本事,二妈手下的小姐得了病都是他给治的,好像两人就是因为这事一来二去的在一块了。
陈苦走到了尽头的一个猪肉铺里,平常卖肉的都是在商场里边租块地方,或者在集市里边摆个摊。
可这间铺子的老板,也就是他的大爸却把肉铺开在了这种地方,其生意岂是惨淡二字可以形容。
大妈的身材样貌比二妈还要略强一些,而且为人也知书达礼。
标准的美人,而大爸呢,则是一身彪悍的肌肉,他比二爸来的晚一些,可是也有七八年了,自己愣是没见过他笑的时候是什么样。
如果二爸是用下了什么绊子才得到的二妈,那大妈为什么跟大爸他就实在是想不明白了。
“来了!”大爸看着陈苦进来,用毛巾擦了擦手,给他倒了杯水。
别人的肉铺里边都是脏的要命,特别是胸前的那条围裙,很是恶心人,可是大爸的铺子却很干净,而且他腰前的围裙也是一尘不染。
“哎,大爸,你也知道我是怎么来的了吧!”陈苦坐在椅子上,一只脚也踩在椅子边上,身体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
大爸听完身休微微一颤,脸上轻笑着说:“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苦听完惊讶的瞅着他,说:“不对,肯定有什么事!”
“这孩子,能有什么事,竟瞎说!”大爸继续微笑着说道。
“别骗我了,我长这么大没见过你笑的样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陈苦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因为生活环境的原因,陈苦的观察力特别敏锐,一般只要是他看中的女人或者客人都不会逃出他的手掌心。
他天生就会捉摸人的心理,遇到什么事之后人脸上的表情变化,这些细节他都可以抓到,他常常自吹自擂的说,这都多亏当年二妈让他做老bao的英明神举,才练就了这一身看人的本事。
“臭小子,我不是想安慰安慰你嘛,废话少说,今天你就要走了,进来再练给我看看!”大爸的脸再次的拉了下来,转身进到了后面的冰库里边。
转过身之后还长长的嘘了口气。
别人卖猪肉都是从贩子手里边进回来然后卖,而二爸不同,自己弄了个冰库,说是怕有一天没卖猪肉的了也能吃老本。
现在是八月天,正是海城最热的时候,两人的身上都穿着短衣短裤,可是两人进冰库谁都没有换厚重的衣服。
“来,先把它给打碎了再说!”大爸拎着一只冻的像石头一样的猪挂到了天花板的挂构上。
这只猪生前怕得有三百多斤重,体型比其他的要大的多,一看就是大爸特意给自己准备的。
这两爸哪都好,就是逼着自己学他们的本事,大爸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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