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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邪君-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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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认不出来,这不是存心打击人吗?
“八,八妹,咝……五姐那是,逗着你玩的,你你……啊,你别过来……”悔归悔,懊恼归懊恼,当前最重要的是怎样渡过危机,看八妹那样子,毫不怀疑,她绝对会把她抽筋剥皮的,女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还是赶紧求饶来得实在。
南宫君凤几乎是带着哭腔在求饶,只差没跪地求饶,她倒是想跪啊!问题是她全身骨头估计断了好根,动不了啊!
君邪依旧阴着张暴戾的脸,似没听到南宫君凤的求饶,一步一踏逼近,在地面的积雪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的脚印。
忍着剧痛,艰难地移动着身子,南宫君凤喉咙上下滚动着,真得很想哭出声,若不是怕丢面子,她一定哭给她看,丫丫的,自家姐妹,下手这么狠。
不知是否听到南宫君凤心底的腹诽,在离她尚有一步的距离时,君邪停了下来,转眼间,脸上的狠戾之色消失无踪,便连眼底的暗沉也化为淡淡粼波,纯净得如同一张白纸,蹲下身,像个好色子弟般轻佻地挑起南宫君凤肿了一圈的下巴,微一用力,不无意外地响起一声绵长的倒吸气声,某人的眼眶蓄满泪水,眼角两颗晶莹欲滴未滴,完全就是那被调戏的弱女子的标准模样,如果不是那张猪脸,还真是我见犹怜哪!
噗!如此模样的南宫君凤,真让君邪忍不住在心底狂笑了一把,面上也随着柔和了不少,倒不像是登徒子,反而像是情人间在调情了。
“呀!五姐,真不好意思,小妹一时把握不住力道,把你给毁容了,这都是意外意外。”君邪将南宫君凤的猪脸左右端详了半响,才一幅刚反应过来的样子,突然呀叫了一声,非常忏悔而诚恳地说道,面上那乖巧中带着丝丝怯弱的表情真是无懈可击啊!
南宫君凤一阵恍忽,一种错怪好人的罪过浮上心头,多想伸手抚着八妹的头,安慰道:‘没事没事,五姐知道八妹修习武技时日尚短,怪不得你,不过就是毁个容,断几根骨头而已,八妹不用放在心上。’,所谓意随心动,这一动刺骨的痛楚便狠狠地扯动着她的神经,也让她猛然清醒过来,同时心底莫明蹿进一股寒意,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张可说是丑陋无比却又乖巧无比的脸。
清楚地将南宫君凤眼底的复杂看在眼里,君邪又将脸压低了几分,灼热的气息喷在脸让南宫君凤惊醒过来,目光不变,也没有移动,只是微微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八妹,五姐这可还没嫁人呢!现在被你‘意外’揍得毁了容,你说,你是不是得负责啊?”她偷偷去探望六哥的时候,可是发现她这个八妹手上有很多绝世妙药,要是能趁机要来几瓶,那可就……嘿嘿。
呃!君邪实实在在地愣住了,眨巴着眼睛,想着她家五姐这句话的意思,然后……
“嗷……痛……”背后再次重重地跟地面来个亲密的接触,南宫君凤痛得险些就要昏过来去了,忍过那一波痛楚,凶恶地瞪向突然把她推开,蹦跳开去,此时一副被色狼非礼的模样,不可置信地瞪着她的八妹,这丫头真那么狠想谋杀她不成,她那句话有那么恐怖吗?瞧瞧,这都把三代子弟第一人给吓成什么样子了。
君邪确实是被吓到了,而且被吓得不轻,因为南宫君凤这句话对于曾湮没在狗血偶像剧中的她极具杀伤力。
负责!什么叫负责!十部狗血剧里就有九部,在这种情景下所说的‘负责’的另一个层面意思就是要‘以身相许’,也就是变相的告白。
死了死了,这南宫君凤未免也太前卫太潮流了吧!什么不好学,居然学人家当什么‘雷丝边’,你当就当呗,天底下的美女成千上万,怎么就找上了自己呢!
“五,五姐,我,我是你妹妹,我,我才十三岁,我,我是女,我,我也不是美女……”双手紧紧环胸,君邪思考良久,决定快刀斩乱麻,但她虽是调戏过美男,却是第一次面对告白,对方还是个女的,饶是她再聪明绝顶,也慌乱地语无论次,双眼乱瞟,就是不看南宫君凤。
这拒爱也是项技术活,不是智商高就能解决的。
什么跟什么啊!南宫君凤却是一头雾水地,很怀疑某人是不是鬼上身了,怎么净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她当然知道她是她妹妹,知道她的年岁,知道她是男是女,咳,也知道她算不得是美女,可惜她现在浑身每一根骨头,每块皮肉都痛得恨不得就此昏过去,哪有那个力气再开口。
不就是想让她给几瓶灵药当补偿嘛,至于吗?若是她知道被狗血剧给荼毒的某人此刻在想着什么,估计就算是痛死也非得跳起来发飙不可。
吱吱唔唔地说了一大堆自个的缺点,君邪自已说得都觉得自个活在这世上是在浪费粮食了,可看她五姐始终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着实让她第一次后悔揍人。
“总之,我是不会负责的,就这样。”深吸了一口气,君邪‘狠心’下了总结,衣袖一甩,像个无情郎一样,转身就走,还未走出两步,又停了下来,背对着南宫君凤,道:“自古孝义难两全,这世间的事,想要寻得两全,难!”语调很是平稳,听不出说出这话的主人究竟是怎样的心思。
直至君邪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一脸傻呆的南宫君凤才回过神来,眼底的苦涩味越重,喃喃低语:“再难,也总要试试!总能有两全之法。”
初涉修真第十四章失踪(二更)
残雪暗随冰笋滴,新春偷向柳梢归。
冬去春来,花儿未开放,河流未完全解冻,风儿还带着寒意,但是,冬天已经过去。春天就要来。
这世间最不可追者是时间,消逝得最快的也是时间,转眼间,一个月的时光已匆匆而过。
明日,便是回归本家之日,在这一个月的时光里,异军突起的君邪受到全庄上下最高度的重视,以往门前冷落车马稀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即便她再三申令她要闭关修练,也挡不住那群兄弟姐妹的热情,今日来找她指点武功,明日来邀她外出游玩饮酒作乐,搅得她不得安宁,若不是不想节外生枝,她一定来一个打一个,而这其中,她最想打的就是她所谓的四哥,南宫君鸣,一个同南宫君凤一样武痴的家伙,只要一有空闲,就窝在她院落里不肯离开,非得让她揍几下才肯罢休。
自古就听说,凡是跟天才两个字沾上边的,多少都有些怪癖,如今看来,此乃至理名言,瞧瞧,这火行家族的屈指可数的三代天才少年子弟,一个是‘雷丝边’,一个是被虐待狂,就没一个是正常的,当然,她是不会承认,她这个第一名才是最不正常的那个。
全庄上下来来往往中,便连汪芝芳也顾忌着本家长老的面前来‘关心关心’,唯有三个人没有出现过。
这第一个嘛,自然就是被她废了,只能躺在床上哀嚎的南宫君华。
第二个嘛,就是没事跑来被她揍成猪头的南宫君凤,据说那天被她揍过之后,足足在自己的房间里窝了一个月,最惨的是她还不能让人知道她是被谁打的,只能以练功受伤为名躲着不见人,可悲的是,听闻女儿受伤,她的父母完全无动于衷,指不定还有私下笑她活该呢!
而这第三个嘛,却是南宫景顺,在所有人都急着讨好她的时候,南宫景顺这个表系后起之秀在测评大会后就没在她面前出现过,只一心埋首于闭关修练,研究南宫志善给他的秘笈,从一些八卦中可了解到,似乎自南宫君阳出事后,他就变得很是奇怪,十天半个月不开口说一句话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除了吃饭睡觉,他的人生似乎就只剩下练功。
当然,南灾景顺变得再奇怪也不关君邪的事,她还巴不得全部人从她的视野里消失呢!这样她才有更多的时间用来修练。
本家!绝对是一个难以想像的龙潭虎穴,唯有竭尽全力积累足够资本,她才能应对任何人任何事而不至于落败,她从不打没把握的仗。
这一天,天气乍暖,君邪正在自己的房间打坐修练‘无极心法’第六层,如同无数次一般试图破关进阶,可惜,根基的受损,即便服用再多的灵丹妙药,效果都不大,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毫无进步,‘烈焰心诀’也似到了瓶颈,难以冲破。
汗水如泉瀑布般滑落,染湿了两鬓,君邪忽而眉梢轻动,深呼出一口气,双手伦圆回收,置于丹田处,双眸腾然睁开,掠过精光,轻抹着额头的汗水,下床,开门,一道七彩光芒射来,关门,回身,肩膀上赫然多了一点小鸟。
“主人,不好了,小秦不见了。”未等君邪开口,菜鸟已经迫不及待地先开口了,浑身的羽毛都炸了起来,滴溜溜的小眼里满是慌乱。
被这个突来的消息给炸得脑袋空白,君邪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一手揪过菜鸟,不可置信地大吼:“什么?再说一遍。”
“主……主人,不好了,小秦不见了。”菜鸟被吼得一愣一愣的,还真一字不改地重说一遍,连语调都没变。
“咝……”随着一口倒吸凉气响起,‘吱呀’门开,‘砰’门关,人已经不见了。
君府主院,秦子浩居住的房间里,一向淡定自若的白羽紧绷着脸来回踱着步。
脚步声响起,白羽脚步猛然一停,急急走到房门口,一名将领打扮的将士和一名黑衣劲装的男子快步走来,到房门台阶前停下,两人单膝跪地,将领先禀报道:“白统领,末将已带兵搜遍城内,未发现任何可疑人物。”
“禀总哨,属下无能,未曾探到任何消息,一切正常。”黑衣劲装男子低下头禀报,不敢看向眼前黑沉着脸的少女。
“没有任何可疑人物,没有任何消息,没有任何异常,那你们告诉我,一个昏迷不醒的人难不成还能自己飞走了不成,啊!”白羽一听,本就阴沉的脸更加铁青,厉声质问,火气之大把这两个七尺男子汉给吓得趴倒在地,不敢出一点声响,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发起火来可比暴戾的人还要来得恐怖。
该死的该死的,秦子浩昏迷的几个月,好不容易在几天前有了渐醒的迹象,头儿心头的大石总算可以放下些,明天头儿就要离开云城了,该死的居然在这种时候发生这种事。
莫怪白羽会发如此大火,君邪将秦子浩交给她照顾,可如今她却将人给照顾没了,在守卫重重的君府里把人给弄丢了,还丢得这么诡异,明卫暗卫没有一个人发现有人侵入的迹象,所有在云城的哨子全部出动,也没寻一点蛛丝蚂迹,一个大活人,难道就样凭空消失了吗?
满腔火气无处发泄,这两个倒霉蛋撞了上来,自然就成了她发泄的对象,她也知道找不到人怪不得他们,可这火气憋在心口难受啊!吼了一通后,火气不降反升,更凭添了烦燥感,摆了摆手:“去,给我继续找,继续查,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人找回来。”
将领和黑衣劲装男子赶紧领命退下,原本的守卫也全被派出去找人了,空荡荡的院落里只剩下白羽在房门前就又踱起步来,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像个找不到路回家的小女孩一般边踱走边喃喃自语:“怎么办怎么办,怎么跟头儿交待?秦子浩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我照顾了你这么久,还等着你醒来报答我呢?你就这么失踪了,算什么意思?……”
君邪乘着菜鸟刚一降落便看到了像无头苍蝇一样走来走去的白羽,脸上的神色更加凝重,身子一跃便来到房门前,低沉着声道:“小羽,怎么回事?”
熟悉的声音入耳,团团转的白羽惊跳起来,转头一见是君邪,嘴一瘪,愧疚地跪倒在君邪的面前,哽咽着声道:“头儿,对不起,白羽没有照顾好子浩。”
“起来。”未等白羽的双膝着地,君邪手一伸便将她扶起来,急切道:“说清楚,怎么回事?子浩怎么会不见了。”
“今早,我照着往常一般前来,推门进去,才发现床上已经没有人了,头儿留下的‘炽炎石’也不见了,房间里没有任何人进入的痕迹,四周守卫也无人发现有人进来过,就,就好像子浩是凭空自己消失的……”白羽吸了一口气,边随着君邪进入房间边说道,君邪的出现,让她慢慢地镇定了下来,头脑也更加清晰了。
房间里,本该在床上躺着的人已经不见了,她们盼了几个月,就盼着一直躺在床上的人什么时候能从床上起来,现在,那床上真的没人了,却不是醒来,而是失踪了!
坐在床沿,君邪伸手抚向透着凉意的床褥,只觉得那股凉意顺着指尖一直蹿进血液,直达心底,将心腔里的那颗心给冻僵了,冷,真的很冷!
人会突然不见了,不外乎两种原因,一是他自己醒了,离开了,二是有人把他带走了。
第一种可能绝对可排除掉,莫说子浩绝不会自行离开,就算他想离开,以他昏迷了几个月的身子,别说离开这个房间,就是独自起床估计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
这间房间的防卫是她亲自安排的,不管是明里的守卫还是暗地里的暗卫也皆是由她亲手挑选的,绝对是精英中的精英,子浩拖着个重病初愈的身子绝不可能避得过守卫的耳目。
那么就只有第二个可能了,然,同样的,在这样严密的守卫下,莫说是普通的高手,就是武宗武尊级别的高手想要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潜进来也是不可能的事,更别说还要将一个昏迷着的人带走,何况还有菜鸟在,没有人能避开菜鸟接近这里。
那么,若真是被人带走,能做到这一点的,就只有一种人了,修士!只有拥有神力的修士才能做到这一点,而且还是修为非常高深的修士。
“火行家族?”霍然站起来,君邪本就阴沉的脸浮起阴戾之色,映着那红色胎记,狰狞犹如恶鬼,暴烈的杀气充斥着整个房间,隐隐火焰自周身燃起,似要燃尽世间罪恶。
站在一边的白羽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君邪,吓得脸色有些发白,双腿发软,险些就要跪下来了,一颗心扑咚扑咚地猛跳,一种毁灭的窒息感勒得她着实难受。
头儿不怒则已,一怒,那便是天崩地裂,如此怒焰,只怕不只是天崩地裂了,无论带走子浩的人是谁,若敢伤他半分,阿鼻地狱便将会是他们的归宿。
白羽有些心惊地想着,只望子浩能平安无事,否则,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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