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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双世仙侣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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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溪照明知他气恼,却还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道:“我丢的是自己的脸与你何干?轮得着你寻死觅活的?”

    魏怀泽突然凑近,双手扳住柳溪照的肩膀摇晃了几下,高声说道:“你知不知道,今日送你画的那个人,就是揽星阁主——元昭公子啊!!”

    “你说什么?”柳溪照被他晃得有些脑壳疼,难以置信问道“他…他就是元昭?”

    “若这幅画真是他亲手画的,肯定错不了!当今九州,唯有元昭的真迹能有几分道尊祖师爷的气韵,那人一定就是画仙元昭!”

    说着话,魏怀泽再次将那张画仔细端详了片刻。

    刚才他只顾着分辨此画是否元昭的真迹,没有察觉到卷上还画着一个风格迥异的女子。

    此刻看来那几笔拙劣粗俗不堪,怕是连大街上给人批字改名的江湖术士都不如。

    他指着画中的青衣女子,沉声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见他突然如此疾言厉色,柳溪照双臂交叉于胸前,抖着脚回道:“小爷我画的,怎么了?!”

    魏怀泽原准备批判一番,但见她一副“有本事你再骂我一句试试”的神情,便将满肚子的鄙夷生生咽了回去。

    担心魏怀泽觊觎这幅元昭赠与自己的画卷,柳溪照趁他不备,赶紧一把夺过塞进了自己怀中。

    魏怀泽这个画痴哪还有半点皇亲贵胄的气度,果然立即冲上前与她争抢。

    二人在寝殿内追逐打闹了一阵,皆是气喘吁吁。忽闻有人在寝殿外轻咳了两声。

    王府总管魏忠辅,在门外恭敬说道“禀世子,晌午时应天书院的韩公子曾登门拜访,恰逢世子外出,他便留下话让小的转告世子。”

    “哦?韩奉先那厮今日来过?”魏怀泽立即松开了夹在腋下的柳溪照,饶有兴致问道“他说了什么?”

    魏忠辅立即回道:“韩公子说,若世子已然痊愈请尽快返回应天书院,他有要事相商!”

    闻言,魏怀泽轻哼了一声,道:“知道了,你去准备一下,明日上午我便启程返回书院。”

    老管家面上顿时有些豫色,怵在了门外一时没有答话。

    半晌后魏怀泽在屋内叹了口气,对着门口说道:“王妃那边本世子明日亲自去辞行,你只管下去准备便是了!”

    魏忠辅神色稍缓,立即答道:“是,老奴遵命!”语罢立即告退。

    管家走后,柳溪照整理了一下被魏怀泽弄乱的发丝,凑近问道:“你明日真的要去应天书院?”

    魏怀泽坐在太师椅上,双臂负于脑后若有所思,尔后笑了笑,回道“当然要回去。。。”

    想到那日和柳一刀进城时,在食摊上听到的那些传言,柳溪照很是好奇。

    “听说应天书院的学子大多是王公贵族子弟,那里头是不是很热闹很好玩?要不,少爷明日带上我吧!”

    “好玩?确实好玩得很呢!”魏怀泽面对着一脸期待的柳溪照,阴阳怪气说道“我当然要带上你,不然今后谁保护我?”

    柳溪照立即回道“保护你?难不成你担心有人会跟到书院,再次对你下手?书院里的人那么多,要下手害人恐怕不易吧?”

    魏怀泽嘴角一勾:“越是人多就越方便下手。。。”

    柳溪照一脸不解:“既然你有此担忧,为何明日还要回去?”

    魏怀泽一脸得意:“韩奉先那厮与我相识多年,以我对他的了解,若不是遇到了大麻烦,他肯定不会开口求援的,既然他今日主动向我示好,本世子何不卖他这个人情!”

    柳溪照不禁翻了个白眼:“你如今自身难保,还要去蹚人家的浑水,若是因此丢了自己的性命,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怎么,你怕了?”魏怀泽仍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模样“你若是害怕…”

    “怕?”未待他说完,柳溪照长袖一甩打断道“世子若不怕我将那应天书院搅个地覆天翻,我有何好怕的?”

29。道尊祭酒() 
三辆马车刚从城中梁王府出发; 正奔着东郊应天书院娓娓而去。

    自古以来“天子驾六; 诸侯驾五”,自魏诚晋为梁王,魏家便由四匹车驾改为了五匹。

    领头的马车为黑楠木造就; 四面丝绸装裹; 镶金的窗牖被一帘绉纱遮挡。

    滇东大街上的行人见状纷纷避让; 又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想一探这般华丽车驾中的王公贵人。

    柳溪照昨夜兴奋了一宿; 今早丑时才得以入眠。

    卯时天刚一亮; 紫竹别院里小厮丫鬟来回奔走,动静虽不大,但她五官灵敏于常人,便早早被吵醒了。

    此时她在车内连着打了数个哈欠

    揉了揉眼睛说道:“不就是回趟书院,至于搞这么大阵仗嘛?后头整整两大车的随行物件,连睡觉用的药枕都带上了; 少爷您这是要离家出走啊?”

    魏怀泽自今早到前院与梁王妃和睿王殿下辞行后,脸色一直都不太好,一路上闷不做声。

    明眼人定然不敢这时候凑上去找骂; 但柳溪照何须人也?从不看人脸色; 偏要迎难而上!

    她一向肆意妄为; 魏怀泽却也拿她没什么办法

    只能长舒一口气,无奈说道:“我此刻倒真有些担忧; 你进书院后会不会给我招惹些事端了!”

    柳溪照嘴角一勾:“现在才担心是不是太迟了些?”

    见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魏怀泽笑着摇了摇头

    尔后温声说道:“ 你一向不以圆滑之道处世; 至今保有一颗赤子之心,这也是我所欣赏的,”

    “但应天书院绝非等闲之地,你本就卓尔出众,若是进去后再不遮掩锋芒,小心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世子爷且放心,风来我挡,雨来我躲就是,小的也十分喜欢自己这颗脑袋,定不会早早将它丢掉的!”

    柳溪照边说边伸手拨开马车帘帐,见大街旁一座府邸雕梁画栋雄伟气派,竟不逊色于梁王府。

    她望着府邸大门牌匾,叹道:“金府?还真是框金镶玉,富贵逼人啊。。。”

    魏怀泽也凑近看了一眼,尔后坐会车内说道:”这是我朝首富金伯彦的府邸,你说呢?”

    “金伯彦?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

    柳溪照低头想了一阵,终于记起此人就是她爹的老主顾,柳一刀每隔一段时日都要进城办事,来的应该就是这座金府。

    魏怀泽见她若有所思,以为她又打起了金府的主意

    揽住她肩膀说笑道:“金伯彦的长子如今也在应天书院就学,那可是个行走的大钱袋子,你若有本事巴结到此人,今后就不必再偷跑去挖人参了!”

    柳溪照脸霎时一红,推开他骂道:“你有完没完!我都说那两棵参是元昭送我的,再乱说一句打死你!”

    “再说了,我用得着巴结别人么,指不定那位金公子还得反过来巴结我呢!”

    见她恼羞成怒,握着小拳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魏怀泽哑然失笑:“好好好!还是我们柳公子有志气,改日若是有机会再见元公子一面,我一定亲口问问他那两棵人参的由来!哈哈哈…”

    三辆马车从金府门前缓缓驶过,奔着东郊继续行进。

    而金伯彦的府邸今日一整天始终大门紧闭,谢绝外客。

    金府书房内,道士柳一刀端坐上堂,身旁坐着一个白发男子。

    白发男子鹤发童颜相貌清奇,叫人无法辨别他的真实的年纪。屋内同时还坐着其他诸色人等,张婶子春晓身也在其列。

    堂下一富商打扮的中年男子正是大鸢朝首富金伯彦。

    他起身面向堂上的柳一刀,恭敬道“禀宗主!救济南境的粮食物资近日已分批发往南境了,”

    “但此次南境伤亡惨重,田宅尽毁流离失所的百姓实在太多,这些年中八门各商号虽积蓄了不少银粮,但以我教一足之力恐怕难以负重多时…”

    慕仙教在百年前创教之初,只设有文修派上八门。

    后来经过这几十年的壮大,衍生出俗修派中八门和武修派下八门。

    如今的慕仙教共有二十四门,分散在九州诸国,只有历任的教宗知晓所有门址所在。

    金伯彦明面上虽是个富商,实际乃是慕仙教俗修派的总门主,统领俗修派已有三十余载。

    柳一刀以道士自居,假装效力于金伯彦,实则上,他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在滇城金府与教内首领门主会面。

    柳一刀接过物资清单,仔细端详了片刻,正声道:“有劳金门主费心了!此次南境损失惨重,百姓怨声载道,若是不尽快安抚难民,只怕我朝外敌刚退内乱又起, 我教虽然是杯水车薪,总是聊胜于无!”

    金伯彦应声道:“柳宗主侠肝义胆,实乃百姓之幸!”

    闻言,柳一刀身旁的鹤发男子似有不同见解。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柳宗主宅心仁厚的确不假,俗修派这些年所行的善举也确实不少,但战事自有诸国朝廷操心,我等乃是修道之人应该修身养性,还是少沾惹些凡尘是非才好。”

    金伯彦立即面向堂上的白发男子,沉声说道:“依白门主的意思,难道就该放任百姓自生自灭吗!”

    白无尘乃是慕仙教文修派总门主,在教内地位仅次于柳一刀。

    这些年来他对柳一刀屡次干涉九州战事,早已心怀不满,便想借机杀一杀柳一刀的威风。

    他对着金伯彦冷声道:“你中八门向来不问丹炉之事,少行吐纳之修,只潜心于商贾之道,还是莫忘了修道之人的本分才好!”

    金伯彦心知白无尘是借题发挥,醉温之意不在酒,立即回道:“白门主贵为文修派总门主,只管求仙问道,向来不问天下苍生,”

    “但你别忘了!道尊祖师爷飞升前是如何心系天下怜悯众生!若是我教后辈心胸狭隘,只顾着自身的命运前程,又有何颜面代祖师爷统率信众门徒? ”

    文修派一向自诩道尊正统,白无尘一直瞧不上另外两个后起的流派,奈何俗修派金伯彦是块啃不动的硬骨头,两人同堂一向是唇枪舌剑针锋相对。

    见状柳一刀赶紧岔开话题,面对着堂下右侧的青年男子,问道“岳武使,滇城军近日可有什么异动?”

    岳武使起身回道:“禀宗主!据张驹来报,梁王魏诚近日在南境派出了一万精兵,四处追缴流窜的冕越残军,”

    “依宗主之令,属下和其余门徒这几个月一直在暗中相助滇城军,相信用不了多久南境便可恢复太平了!”

    金伯彦向来有爱才之心,忍不住赞道:“岳武使不愧是张剑超门主的得意门生,年纪轻轻便能独当一面,武修派真是人才济济,后生可畏啊!”

    堂上的白无尘理了理衣袖,道:“张剑超身为武修派总门主,今日不能前来也就罢了,竟事事托付给晚辈,恐怕失职。。。”

    未待他说完,柳一刀便高声打断:“张氏一族护卫柳氏嫡系已有百年,张门主执掌武修派这二十年来更是殚精竭虑,绝无失职之处!”

    柳宗主一席话让春晓和岳武使很是受用,反观白无尘的脸色则有些难看。

    沉寂片晌后,白无尘似乎想起了什么,沉声问道:“诸位这几日可有听说什么?”

    堂下的春晓对目中无人的白无尘不满已久,冷声道:“白门主想说的,难道是前几日祖师爷神庙突发异象之事?”

    白无尘缓缓起身,扫顾四周:“道尊神像前几日夜间突现金光,祖师爷托梦给守庙门徒,命他们以红布覆于神像金身,老夫思来想去,唯恐此异象是不吉之兆啊。。。”

    见他含糊其辞明显话里有话,金伯彦忍不住催促道:“在座的并无外人,白门主若是有何高见,请直言无妨!”

    白无尘再次环视众人,沉声说道:“我教历任教宗一到而立之年就必须提前选定继任者,如今柳宗主已过而立多年,却迟迟不肯选定继任人选”

    “事关慕仙教百年传承,或许昨夜慕仙庙的异象便是一种警示…”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寂然无声,良久都无人再接话。

    岳武使乃是张剑超亲传弟子,又是武修派的后起之秀,此番临行前,张剑超曾就继任教宗之事对他有所托付。

    沉寂了片刻,岳武使再次起身,说道:“ 前任教宗乃是当今柳宗主的生父,他亡故前曾有遗言,命柳宗主将来要立嫡长子为继任人选!既然二十年前父已传子,我教何不从此惯用世袭传承之制,皆以嫡长子继。。。!”

    屋内众人顿时哗然,白无尘更是忿然作色。

    他立即打断道:“柳小公子尚未成年,如何能担此大任?况且我教宗主之位向来传贤不传子,难道竟要因为一句真假难辨的遗言,就从此姓柳了不成?”

    岳武使没想到这几句话一出口,白无尘的反应会如此激烈,竟然话都不肯让他说完。

    他沉住气继续说道“继任教宗只是预先选定,如今柳宗主正值壮年,精心教导之下何愁柳公子将来不能担负重任?”

    见身旁的柳一刀一言不发,白无尘再次说道:“柳老宗主虽然是道尊后人,但他并非祖师爷嫡亲,而是过继的同姓族人,老宗主后来之所以能够继任,也是因为贤能而非名义上的血统!”

    “如今武修派要以柳家血统一概而论,不知是何居心啊?”

    白无尘寥寥几句,就将武修派说成企图结党营私之徒,顺带警告柳一刀,切莫仗着武修派的支持,就妄图将慕仙教收归柳氏一族所有。

    “白门主既然提及陈年旧事,为何不说最重要的一段?”岳武使虽不及白无尘老谋深算,但也不是愚钝之辈。

    他泰然回道“属下斗胆请教,当年柳老宗主是因何亡故的?柳宗主这些年额间的刀伤,又是从何而来!”

    二十年前,眼见前任柳老宗主年迈,慕仙教文修派与武修派因教宗之位明争暗斗,导致了慕仙教内的“文武内乱”。

    文,武两派门徒互相敌视,直至最后兵戎相向互相残杀。

    当时恰逢大鸢国圣武帝举国之力攻打北域雁国,九州大乱,柳老宗主以百姓安危为重,无暇处置内乱,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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