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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双世仙侣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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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在柳宅被她压迫了十五年,今后还要对她唯命是从,二狗捂着脑袋蹲在地上,一脸绝望叹道:“可不可以退教,我不玩了…”
柳溪照一把将他拉起,奸笑了几声:“跟着祭酒大人吃香喝辣飞黄腾达,是你小子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瞧她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二狗就来气,但论资排辈,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武修派门徒,啊照却比三派的总门主还要高出一截,如今已奈何不了她,只能任她作威作福。
他讪讪问道:“你还没说,昨日下午为何会突然跑进这山里?”。
柳溪照立即将自己出了明溪镇后,这些日子的经历一五一十告诉了张二狗。
除了与元昭有关的部分。
二狗听完她这阵子的奇遇后,一脸不忿道:“你对魏世子那个假主子可比对我好多了!活该你今夜被困在这荒郊野岭的,就该让老虎蛇精来把你叼了去…”。
任他滔滔埋怨,柳溪照只是笑嘻嘻不言语,一想到能在这遇到二狗,即使山风刺骨她也觉得暖洋洋的,别提多舒畅。
二人嬉嬉闹闹正说着话,柳溪照突然察觉有一大群人进了林子,立即问道:“今夜林□□有多少武修派的门徒?”。
二狗见她神色突然有些慌张,立即回道:“加上我一共十四个!”。
“不对,远不止这个数!”
柳溪照又问:“你和其他门徒分散巡山,可有携带什么互相传递信号的物件?”
虽然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二狗还是从袖袋中掏出了一个短笛。
柳溪照看着二狗手上一掌长的短笛,若有所思道:“笛子?”
察觉到林中那批人成群结队正朝这边赶来,她立即嘱咐道:“此刻这林子里至少有三四十个人,不知是敌是友”,
“未免慕仙教的门徒跟这些人撞上徒增事端,你现在立刻出发离开此地,出了林子后马上吹响暗号,将武修派的门徒们引出去,带着他们速速离开此地!”。
张二狗立即回道:“对方人多势众,你不跟我一块走是要留下来等死吗?”。
柳溪照挥舞了两下手中的短刀:“人再多也只是人,来一个我灭一个就是!你刚不是还说,祭酒大人年轻有为修为深厚吗?如今能让我惧怕的,只有躲在暗处神出鬼没之人”。
见她打定了主意,二狗明白再劝也是枉然,便道:“那我可真的走了,祭。。。你好自为之吧!”。
语罢,二狗立即朝柳溪照手指的方向疾跑离去。
林中的动静越来越大,柳溪照轻身跳上了树立在高处静观其变。
那批人行至附近果然发现了睿王藏身的山洞,柳溪照见底下的人似乎想进洞搜捕,立即从高处跳下手持短刀落在了人群中。
她本已做好了大开杀戒的准备,落地后却发现,这批人竟然是睿王和魏世子带来冬狩的随行侍从!
昨日下午柳溪照单人匹马独闯进山后,这些随行侍从便跟在了后头也进了山,但是他们一路奔着东边而来,却没有发现这片丛林。
这批人茫茫然在东边搜索了一下午,却是无功而返,回程的路上意外遇到了驮着魏怀泽的马驹,便顺着魏怀泽描述的方位一路奔着这片树林而来。
听到魏怀泽被众人所救,柳溪照不禁长舒了一口气,指了指身后的洞穴,缓声说道:“睿王殿下还在里头呢。。。”
睿王的侍从立即争相奔了进去将朱凌文搀了出来。
柳溪照又问道:“魏世子身在何处?”。
魏怀泽的带队侍从恭敬回道:“世子爷已由一队人马护送回营地,他命属下就算将苍龙山翻过来,也要将柳公子平安带回去!”。
折腾了一夜此时天已蒙蒙亮,想到待会还得策马返回营地,柳溪照揉了揉酸疼的眉眼,漫不经心道:“算他还有点良心!”
另一头,被侍从提前送回营地的魏怀泽,已被众人抬回了自己的帐篷。睿王的随行御医仔细诊断后,发现魏怀泽身上的蛇毒已解了大半。
但不知为何,返回营地后他的意识竟越来越模糊,最后更是陷入了昏睡,任众人怎么都唤不醒。
昨日下午先行返回营地的杨哲武中毒程度远比他更严重,但服下解药后状态已趋于平稳。
魏怀泽被强行喂下两颗解毒的药丸却仍是一脸死气,丝毫不见起色。
眼见魏世子的气息愈发微弱生死难料,帐篷里的韩奉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焦急万分却无计可施。
此番冬狩当朝亲王下落不明,梁王世子命悬一线,即便是意外,但若是传到圣武帝的耳朵里,应天韩家便是百死莫赎。
同一个时辰的大鸢皇宫中,一个老者刚刚服下今日的第一例丹药,正背靠着龙榻一脸肃穆。
老者身长八尺龙颜甚伟,但因为常年服食丹药,双目已近昏花。
寝殿内云顶金丝楠作梁,天晶玉壁为灯,玛瑙玉髓为帘幕,香炉中燃着上等龙涎香,青烟袅袅香气缭绕。
六尺宽的沉香龙榻悬着鲛绡罗帐,帐上遍绣云龙吐珠暗纹,风起绡动,如临云山幻海龙渊阁。
龙榻之下正俯首跪着一个官员,那人颤巍巍回话:“禀陛下,紫薇为北斗,乃是星宿之主,代表至高无上的真命天子,时隔十八年于昨夜再次现于西南,恐,恐怕…”
老者龙须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密布血丝的双目:“西南。。。又是魏家!”。
45。待嫁之身()
驰骋疆场戎马半生的圣武帝; 这几年隐隐觉得自己阳寿将尽。
人越是衰弱接近死亡,便会愈加笃信鬼神。
近些年他醉心丹药一心求仙; 明面看着精神似乎比从前好,内里身子更是大不如前。
武帝一向刚愎自用暴戾多疑; 韩阳明太傅告老还乡后; 他接连处死了不少敢于直言劝谏的忠臣。
如今留在身边的只剩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辈,再无人敢言“陛下老矣,顺应天命”。
此刻紫宸帝宫寝殿内; 圣武帝屏退了伺候的宫女太监; 唯独召了太史令进殿。
寝殿内跪着的,便是大鸢国的太史令高若望; 此人专掌天时、星历、祭祀、国运占卜; 这些年颇得圣武帝的宠信。
圣武帝昨夜有梦; 见西南夜空紫气萦绕; 醒来后深感不安; 便一早召见了他; 没承想高若望竟带来了紫微星再次现世的消息。
高若望虽是个宠臣; 但深知伴君如伴虎,他一直谨言慎行,生怕一个不小心脑袋不保。
此刻他低着头; 身子止不住有些发颤,恭敬回话:“陛下; 九天帝星陨迹多年; 紫薇星却屡次现于西南; 乃是不祥…不详之兆啊!”。
九天帝星已消失了百来年,十八年前紫微星却横空出现在西南上空,高若望曾依此星象,断言西南将出祸乱九州的异姓帝王。
众所周知,西南境为大鸢西梁郡王魏氏的领地。
这些年来,圣武帝对魏诚屡次打压处处提防,怕的就是有一天魏家会伐朱窃国,取而代之。
没想到八月大鸢南境大军大败,临危之际武帝不得不再次重用了魏诚,更没想到魏诚竟然带着滇城军大败冕越联军,声势愈发浩荡。
近几个月民间一直有流言,说梁王魏诚乃是九天真武转世。
虽然太子和睿王这些年公然划分阵营,拉帮结派笼络朝廷重臣,但兄弟二人将来不论谁胜谁负,大鸢始终还是朱姓天下,圣武帝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着他们明争暗斗。
但昨夜紫薇星再次现于西南,似乎昭示朱姓江山的劫数即将来临。
圣武帝闭目深思了片刻,问道:“他回来了吗?”。
高若望恭敬回道:“鬼面先生今早便在殿外候命了”。
武帝正言:“你退下,宣他进殿!”。
“是!”高若望抬手拭了额间的细汗,立即起身退出了紫宸宫寝殿。
须臾后,一个身着道袍的男子徐徐步入。
此人半边脸带着布满红色图腾的玄色面具,乍一看仿佛生就半张罗刹鬼面,露出的另外半张脸却是端正俊巧的好相貌。
鬼面男子行至龙榻前却没有下跪行礼,而是曲指行了个道礼。
圣武帝打量了他几眼:“事情办得如何?”。
鬼面男子面无表情回道:“遇到了一些意外,失手了…”。
“意外?”
圣武帝眉头紧锁:“一个能呼风唤雨缩地千里的半仙,这世间有什么意外能让你失手?”。
见他神色有些焦虑,鬼面男子反问:“陛下今日为何如此惶恐,发生了何事?”。
圣武帝干笑了几声,故作镇定:“惶恐?区区一颗紫薇星何足畏惧,朕,才是九州的真命天子!”。
闻言,鬼面男子不加掩饰冷笑了一声:“如果陛下不怕,何必如此心急要他的命?”。
圣武帝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你这么说,就不怕朕先要了你的性命吗?!”。
鬼面男子面不改色,抚了抚掌中的短笛冷声回道:“陛下还要留着我帮你参悟求仙之道,达到目的之前是舍不得杀了我的。。。”
这些年已没有人敢在武帝面前说真话,他虽然对这个屡次犯上的鬼面男子起过杀心,但碍于他仍有大用处,始终舍不得将他处死。
圣武帝望着眼前那半张数十年如一日的年轻脸庞,心中对飞升成仙的渴望愈加强烈。
他突然咳嗽了几声气息有些急促,良久后长舒了一口气:“朕阳寿耗尽前若不能如愿飞升,一定让你为我陪葬”。
“悉听尊便”
鬼面男子似乎早已看破了生死,眼中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只是陛下最好别忘了,你曾许诺过什么”。
圣武帝费力地撑着床沿,仰起身朝他唤道:“你替朕杀了那个人,朕便让你做大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
眼前这张渐渐衰老的脸一年比一年面目可憎,鬼面男子对他从未有过君臣之心,始终只有满心的厌恶。
他没有将自己屡次失手的缘由如实禀告,只说道:“此人有神明庇佑,急不得…”。
“是有神明庇佑,还是你有所隐瞒?”
武帝再次猛咳了几声额间的青筋尽数爆起,大口喘着气厉声说道:“朕已没有多少耐心了!你若做不到,朕自有其他法子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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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龙山间已是日头高照,冬狩营地的帐篷里,昏睡了多时的魏怀泽终于缓缓睁开了眼。
帐篷里的御医和营地随行郎中见梁王世子终于苏醒,都松了口气。
魏怀泽侧着头朝身周看了看,哑着嗓子问道:“我睡了多久?什么时辰了?”。
韩奉先快步走到床榻前,将他搀扶坐起,尔后将一杯清热的药茶递给他:“已是辰时了!”。
魏怀泽饮下冒着热气的药茶,捂着胸口神色有些恍惚:“啊照。。。回来了吗?!”。
柳溪照和睿王至今生死不明,派出去搜寻的人马也还未返回营地,韩奉先也是忧心忡忡,不知该如何答他。
忽然有王府侍从入内通禀:“世子爷,韩公子,柳侍卫他!他回来啦!!”。
魏怀泽和韩奉先异口同声道:“当真?!”。
侍从也是一脸喜色,俯身回道:“睿王殿下也一块回来了,这会儿大队人马刚刚返回营地…”。
魏怀泽撑着乏力的身躯立即从床榻上爬起,侍从见他衣衫单薄,恐他大病初愈再惹上风寒,立即取过裘袍披在了他身上。
朱凌文和柳溪照抵达营地后先后下了马,正站在草地上不知说着什么。
柳溪照突然一脸惊喜,朝远处挥了挥手臂,高声唤道:“世子爷!”
言毕,她快步向魏怀泽奔去。
昨夜那般生死别离,魏怀泽原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她了,此刻见她安然无恙,心底说不出的欣喜感慨。
二人面对着面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看着对方傻乐。
柳溪照乐呵呵笑了一阵,忽然伸出手像是讨要什么。
魏怀泽一脸茫然:“作甚?”
“少装蒜啊!”
柳溪照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在他耳畔低声说道“把我的八。。。把我的铜镜还给我!”
魏怀泽摇了摇头,明知故问:“你到底在说什么?。。。”
柳溪照由喜转怒,攥紧了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别以为你中了蛇毒我就不敢打你!把我昨夜放在你那的东西交出来!”
魏怀泽双臂交叉于胸前,一副赖定了她的样子:“你一个男子身上带着个铜镜作甚?娘里娘气的真是不害臊,这物件充公了,今后我来替你保管!”
见他不知没有知恩图报,还想赖下自己的神器,柳溪照霎时气的吹眉瞪眼,顾不上尊卑有别当众追打魏世子。
杨哲武听说睿王殿下已安然返回营地,顾不上病躯奔出了自己的帐篷相迎。
远远地瞧见柳溪照又在当众撒泼,他见怪不怪穿过众人,快步行至朱凌文身前,俯身道:“属下无能,让睿王殿下受惊了!”
朱凌文充耳不闻,专注望着正追逐打闹的柳溪照和魏怀泽,脸上的神情很是复杂。
半晌后才回过神,恢复了平时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对杨哲武冷声说道:“虚惊一场罢了,杨指挥使无需自责”
语罢,他头也不回返回了自己的帐篷。
世子爷身上的蛇毒虽然解了七七八八,但身子尚且虚弱,经不起一通追逐扭打便高举双手求饶了。
柳溪照亲自动手从他胸前掏出了铜镜,塞回了自己的袖袋中。
魏怀泽见她如此宝贝这个物件刚要再说几句挖苦她,却见金瑾瑜正快步朝此处走来。
柳溪照神色一变,快声道:“世子爷这般病蔫蔫的,瞧着丧气的很,外头风大你还是回帐篷歇着去吧!”
语罢,她抛下魏怀泽快步朝金瑾瑜跑去,一把拽住了他,低声说道:“好啊你个金少爷,你可瞒了我不少事啊!”
“祭…”金瑾瑜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她拖着自己,嘴里嘟嘟喃喃狡辩着:“柳公子,我,我…我没有。。。”
柳溪照将他一路拖到了僻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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