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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双世仙侣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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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顺水推舟?美人在怀?”
想到元昭今夜对自己的冷落,柳溪照一个没站稳踉跄跌坐在酒桌旁,嘴里殷殷重复着魏怀泽的话。
帘帐内的李凤铃见她跌倒在地,拉着裙摆快步从帘帐内奔了出来,将她搀扶着坐起。
魏怀泽不知他轻飘飘的几句话,让柳溪照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如雷轰顶”
此时她面如死灰耳朵离嗡嗡直响,脑海中尽是男女在床榻上缠绵蜷倦的画面,只不过从前那女子是她,如今却是那眼波流转顾盼生辉的舞姬。
柳溪照双手撑着身前的酒桌,低着头苦笑了一阵,随即举起桌上的酒杯将烈酒一口闷下。
李凤铃见她黯然神伤,心口也跟着阵阵发紧,红着眼眶问道:“柳公子,你,你这是怎么了?”。
柳溪照抬眼见她双目噙泪,忽然将她搂入怀中,在她耳畔低声呜咽不知说着什么醉话。
雅间中余下的几位公子正准备返回应天书院,见她当众跟乐姬搂搂抱抱,神色都有些耐人寻味。
魏怀泽立在一旁笑意盈盈:“看来我这位小兄弟今夜总算要开窍了”。
金瑾瑜关切问道:“祭…柳公子你怎么醉成这样了?”。
说着话他上前想将柳溪照搀扶下楼,柳溪照却一把推开了他。
韩奉先脸上也有些醉意,四处望了望:“对了,怎么不见元公子?”。
他正要差人去寻元昭,魏怀泽却一把拉住她,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
韩奉先眉毛一挑:“**一刻值千金,既是如此便随他去吧,咱们几个先行返回书院…”。
柳溪照仍紧紧搂着李凤铃,醉眼惺忪高声嚷道:“我不走!我要留在这!我不走!”。
魏怀泽上前要拉她起身,柳溪照干脆瘫倒在地耍起了酒疯,手里还紧紧拽着李凤铃的袖角。
屋内几个人协力都无法将她拽起,折腾了一阵魏怀泽累得大口喘气,怏怏说道:“罢了罢了,真是怕了你了!你若真想留下便依你!”。
韩奉先看了一眼柳溪照身旁梨花带雨的李凤铃,赞同地点了点。
一直闷不做声冷眼旁观的朱凌文有些愕然,心上像栓了块石头,脸色忽然沉了下去。
魏怀泽俯身对李凤玲说道:“那。。。今夜就有劳凤姑娘,好生照料我这位小兄弟了”。
李凤玲心如鹿撞,一听这话脸霎时红到了耳根,低着眼望着脚尖点了点头。
魏怀泽会心一笑,暗道:“郎有心妾有意,这就好办了”。
嘱咐完下人,诸位公子逐一下了楼,朱凌文却望着瘫在地上的柳溪照和他身旁的女子,踌躇不前。
杨哲武出声提醒:“殿下!”。
朱凌文定了定神,徐徐抬眼:“走吧!”。
韩奉先今夜饮了不少酒,唯恐酒后失态,已独自上了自己的马车扬长而去。
魏怀泽见同睿王一行人迟迟没有下楼,便带着金瑾瑜先行一步。
良久后朱凌文才带着杨哲武和康公子,缓身出了琼花楼上了马车。
众人走后,李凤铃在柳溪照耳边呼唤了几声,她却一动不动似乎昏睡了过去,无奈之下,只能让几个跑堂小厮将她抬到了客房。
小厮们将柳溪照轻轻放在雕花床榻后,便识时务地俯身退了出去。
琼花楼的客房远比乐姬舞姬的后院居所富丽雅致得多,屋内熏香弥漫红烛摇曳,床榻上挂着金丝银线绣的鸳鸯交颈帐幔,绣工精致栩栩如生。
虽是客房,但若再多贴几个囍字,做洞房都绰绰有余。
李凤铃伸手抚了一把朱色帐幔,脸上泛起了阵阵潮红。
柳溪照酒气正盛满面通红,凤铃伸手在她额间抚了一把觉得有些烫手,立即起身拧了一把湿毛巾,轻轻擦拭替她散去体热。
自打明溪边一别,她原以为此生再也无缘再见榻上之人一面,没想到阴差阳错今夜竟再次重逢,更没想到他们此刻竟同室而处。
她坐在床沿上正愣神,柳溪照突然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低声唤道:“难受。。。”
李凤铃惶恐起身:“公子哪里不舒服?”
榻上的柳溪照闭着眼捂着左胸口,呜咽唤道:“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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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花楼这头红烛朱帐佳人在侧,滇北大街那头睿王的马车正徐徐出城。
康公子今夜虽然当众被杨显祖羞辱,但也因祸得福得了睿王殿下垂青,有幸与之同乘,正酝酿着找机会好好巴结一番。
他刚要开口搭话,马车忽然猛地晃了一下,杨哲武隔着帘帐问道:“为何停下?”。
车夫立即恭敬回道:“前头有两辆马车并排停在一起,挡住了去路”。
杨哲武:“叫他们速速退避!”。
车马面露难色:“好像是杨…杨大公子的马车”。
杨哲武神色一变伸手拨开帘帐,见前头确实有两辆大马车并排停放在一起,占据了大半条街。
那两辆马车停在一座楼宇门前,虽已是亥时,此处却仍旧灯火通明,门前站着几个衣着暴露的娼人,正搔首弄姿迎来送往。
此时两个娼女正赖在杨显祖的马车前头,高声叫骂:“小侯爷今夜明明说要包下我们姐妹两,你们凭什么将我们送回来!”。
车头的侍从很是无奈:“我说二位姐姐,咱哥几个只是跑腿的下人,遵命行事罢了,您二位有气朝官人撒去,何必为难小的们?”。
那两个娼女子仍不依不饶,高声谩骂:“不将我们姐妹送回去找小侯爷,今夜你们一个也别想离开满香园!”。
侍从也来了火气:“两个破瓢烂盖神气什么?侯爷赏脸玩你两天就算你祖上积德,如今玩腻了厌弃了,寻别的新鲜花样去了,姑娘识趣就别挡道!有这个功夫纠缠,还不如再去勾搭几个新恩客”。
院门前的娼女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就是会弹几首淫词艳曲儿的小浪蹄子吗?姑奶奶做花魁那会儿,她指不定在哪个窑子里端茶倒水呢!”,
“小侯爷不过是图个新鲜,今夜若是得了手,明日新鲜劲一过指定还是念我姐妹的好,你哥几个可别狗眼看人低!”。
满香院门前两拨人你一句我一句高声谩骂,丝毫没有察觉睿王的马车就在后头。
车内的朱凌文心头一惊,朝帘帐外头的车夫喊道:“调头回去!!”。
车夫正津津有味看着前头的热闹,闻声吓了一跳,回过神见睿王疾言厉色,片刻不敢耽搁立即调转了马车。
“不能回去!”,
杨哲武上前一把夺过缰绳,回身劝道:“如今朝中多少人盯着殿下,今夜若是生出事端,多年苦心部署恐怕会前功尽弃!”。
朱凌文快步上前,忽然拔出袖中的匕首抵着杨哲武的脖子,冷声道:“你敢抗令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锋利的匕首轻易便在杨哲武脖上划开了一个口子,殷红的血迹顺着寒光划过脖间,把马车中的康公子吓出了一身冷汗。
杨哲武从睿王眼中看到了真切的杀意,单膝跪地再劝:“殿下三思!”。
朱凌文将他手中缰绳夺过,丢给脚边瑟瑟发抖的车夫,一字字唤道:“回!琼!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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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琼花楼早早打烊,伶人舞姬都回了后院入寝,小厮跑堂收拾完雅间,见客房那头没什么吩咐,觉着留宿的那位贵客应该是睡下了,便也贪懒回了后院歇息。
客房中柳溪照残酒未消双目紧闭,仍沉沉昏睡。
李风铃见她酒气难消,便到厨房给她做了一碗醒酒汤,端着热气腾腾的汤水摸黑回了客房。
她将汤水端进屋放在桌上,刚要回身关门突然有人从她身后冒出,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那人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将她纤弱的双臂擒在身后,凑近在她耳边说道:“小娘子,你让本侯爷好找啊…”
李凤铃惊得浑身发颤,张嘴便在他掌中狠狠咬了一口!
杨显祖掌心吃痛臭骂了一声,迅速收回了左手,却从腰间掏出一条准备好的绳索,将她双臂捆在身后。
李凤铃不停扭动身躯挣扎,无奈二人力气悬殊太大,这一点点反抗根本于事无补。
她高声呼救了两声,杨显祖却将桌上的绸巾一把塞进了她口中,让她不能言语。
眼前的小美人已是口不能言动弹不得,杨显祖将她放在地上徐徐走到床榻边,凑近在柳溪照耳边说道:“我早就说过,你总有一天得落到老子手上”。
51。今夜开船()
琼花楼夜宴上; 杨显祖对帘帐后的小琴娘起了色心,便色胆包天地干起了采花贼的勾当。更新最快
他先是佯装酒醉; 又命侍从装扮成自己的模样,将两个青楼女子带回了满香院; 自己则藏身在琼花楼中伺机而动。
闻见外头渐渐没了动静; 他摸黑出了藏身之所,正准备溜到后院寻李凤铃,没承想途径厨房偏巧遇上了她。
他一路尾随李凤铃进入客房,堵上了她的嘴并将她双臂捆绑; 原想淫掠一番后神不知鬼不觉溜走,没想到意外发现房中还有个醉酒的柳溪照。
被推到在地的小美人已是插翅难逃,杨显祖徐徐走向床榻上昏昏沉睡的柳溪照:“真是天公作美好事成双!看来本侯爷今夜艳福不浅呐。。。”。
李凤铃见他阴着脸朝床榻走去; 奋力想挣脱身后的绳索,磨破了手腕却无法挣脱束缚。
她红着眼发疯似地呐喊,想将床榻上的柳溪照唤醒; 奈何口中被绸帕堵住只能发出呜呜低鸣。
杨显祖一脸淫相坐上了床沿,回首道:“小娘子莫急; 待我疼过这个小郎君稍后便轮到你。。。”。
床榻上柳溪照眉目如画双颊晕红; 似有云霞轻拢,虽是浓眉高鼻的俊俏男儿模样,却比妖娆美人更加绝色动人。
杨显祖一对鹰眼贪婪地在她红艳欲流的唇上游走; 伸手扯了扯衣领; 觉得身上愈发燥热。
“柳溪照啊柳溪照; 你真该庆幸自己是个男子; 否则任我再有耐心也绝忍不到今日”,
他伸手在那娇嫩欲滴的玉肌上轻轻游移,眼中尽是呼之欲出的□□,带着低沉喘息说道:“你不是很能打吗?你不是对他们曲意逢迎唯独跟我过不去吗?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今夜谁人在上谁人在下!”。
语罢杨显祖忽然掀开被衾,伸手要去拨柳溪照的衣衫,地上的李凤铃强忍着肩臂脱臼的疼痛撑地爬起,踉跄撞向欲行不轨的杨显祖!
杨显祖到底是个自小习武的练家子,察觉到身后有动静,一个回首狠狠锁住了李凤铃的喉咙:“就凭你,也想坏我的好事?”。
他本想留着这个小美人,后半夜再风流快活一阵,但如今一门心思全在柳溪照身上,便对这个偷袭自己的女子起了杀心,毫不留情一把捏断了她的脖子。
李凤铃浑身一颤,闭着眼垂下了头,瞬息间一命呜呼矣!
杨显祖面不改色,仿若捏死的只是一只蚂蚁,松手任李凤铃瘫软的尸身重重摔在床边。
脚边的尸身未寒他却色心不减,将下身胫衣脱下急不可耐坐回床榻,俯身对着榻上之人说道:“啊照,今夜哥哥只疼你一个人,好不好。。。”。
他正要将饥渴的唇贴上去,屋内忽然一声闷喝传出:“找,死!”
杨显祖闻声回头:“谁?!”
话音刚落他猛地被一股无形力量拉拽腾空,又被重重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险些让杨显祖直接去见了阎王爷,浓血从他喉中鼻间涌出喷洒了一地,他眼前一黑立即晕死了过去。
数股金光在屋内凝聚渐渐化为人形,一个黑袍男子凭空出现在凌乱的客房中。
男子快步走到床前俯身将昏睡的柳溪照搂在了怀里,轻抚着她的发丝像是安抚。
男子眼中杀气满溢,手腕一翻,昏迷在地的杨显祖突然惨叫连连,不过瞬息,他的十个手指竟被生生拗断,活生生痛醒又立即痛晕了过去!
元昭低头看了眼床榻旁李凤铃的尸身,一声叹息后从腰间取下了白玉折扇,对着她的尸身拂去了一股仙风。
那股仙气萦绕在李凤铃身周,片刻后自她鼻间钻入,李凤铃逐渐冰冷僵硬的躯体渐渐恢复了些许温度。
沉浸在梦境中的柳溪照似乎闻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口中喃喃说着醉话,断断续续唤道:“玉郎…”
元昭收回折扇,低着下巴在她额间怜惜一吻:“我在…”
柳溪照眉头微微蹙着,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困…”
元昭轻抚着她单薄的背脊,柔声说道:“睡吧,玉郎带你走”言毕轻轻将柳溪照从榻上打横抱起。
二人刚要离开,朱凌文却突然破门而入!
琼花楼前院守门的小厮方才正靠在大门后头打瞌睡,听到外头火急火燎地叫门,开了门刚要询问几句,睿王一行人却不由分说冲了进来。
与此同时,楼上客房突然传出声声惨叫,睿王主仆三人和守门的小厮立即循着惨叫声奔上了楼。
朱凌文首当其冲破门而入,屋内已是一室狼藉。
杨显祖正光着下半身衣不蔽体趴在地上,李凤铃瘫在床边双臂被绳索捆绑,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失踪了大半夜的元昭竟然也在屋内,怀中还抱着昏睡不醒的柳溪照。
朱凌文急迫地打量了元昭怀中安然沉睡的柳溪照几眼,见她似乎无碍,这一路悬在刀尖上的心才落了地。
元昭无视众人,兀自抱着柳溪照向屋外走去。
侧身而过时,朱凌文突然发话:“放下她!”。
元昭脑海里闻声浮现起一张熟悉的脸,那人当年也是这般疾言厉色,一次次逼迫他——“放下”。
此刻他无心与之纠缠,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些,目视前方沉声回道:“我若不放,你敢来抢吗!”尔后头也不回抱着柳溪照走了出去。
十指连心,杨显祖被锥心之痛再次疼醒,见睿王主仆几个身在屋内,以为刚才是这些人联手偷袭了他。
他挣扎坐起背靠着墙,运功调理着紊乱的内息,片刻后长舒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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