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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我,请排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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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流茧挣扎着。

她越是挣扎越是让彦柏难以忍耐,“别动!你再可我不保证冲动的把你立刻吃掉。”被他这么一吼,流茧不敢再乱动。

其实,彦柏这么无非是想告诉流茧不能这样轻易的去挑逗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他能把持得了一次两次,可是不能保证第三次、第四次能不能把持住。

流茧心里也明白,彦柏不会对自己怎样,可是他刚才的样子确实让她感到一阵慌乱。她也明白不能再这样去挑逗他。

可是总不能一直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于是转移话题道:“柏,我饿了!”

“这次先放过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来。”说完,彦柏迅速起身,如果再保持那个姿势,他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还能不能把持住。

流茧耷拉下脸蛋,弩了弩嘴,“再也不敢!”这样的摸样极像犯了错,又满腹委屈认错的孩子。

“你这段时间到底有没有认真的吃过一顿饭!”彦柏看着冰箱里某些已经过期变质发霉的食品,眉头越纠越深。

在我心里已经扔了

“我不是在电话里交代你把过期的食品全扔了?”

流茧白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一圈又一圈的换台,按遥控的动作根本就没停过,头也不回道:“已经扔了!”

彦柏盯着手里的那些发毛的食品,脸上立刻挂满三条黑线。流茧依旧换着电台,忽然间想起了什么,接着说:“在我心里已经扔了。”

倒!此时此刻的彦柏就只有这么一个冲动,看了一眼流茧,无奈地叹息一声。“在你心里已经扔了,亏你说得理直气壮。”

“本来就是啊!况且你只是交代我扔,而我又没答应你要扔!在心里把它们都扔了已经不错了,这说明我还是有把这件事惦记在心里的。”

彦柏顿时语塞,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跟流茧拌嘴简单,但是先说过她,难如上青天。所以他选择乖乖的闭嘴,默默地收拾。

好不容易把冰箱里的东西都收拾完,彦柏发现根本就没什么东西可以下肚的,唯一能吃的就只有一根胡萝卜,而她是绝对不会吃胡萝卜的。

“柏,我又渴又饿!到底好了没?”流茧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锁定一个访谈节目,不再换台。可是那冗长的台词,听着就让她不由地犯困,索性关掉电视,静静地躺在沙发上。

“你先忍忍,家里实在是没什么东西可以吃,我换身衣服出去给你买。”

现在可是凌晨三点,这个时间段也只有不远处24小时营业的小型超市还开着。如果想要买点别的,恐怕还要驱车一个多小时,上别地去买。

流茧不想这样折腾彦柏,说:“柏,我想吃素食面!”

“不行!那没营养,况且你现在还发着烧,我顺便出去给你买点退烧药!”

“我只想吃素食面!”流茧倔强地不依不饶,彦柏没办法只好答应。

家里又只剩流茧一个人了,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点点滴滴。忽然间,真的是越来越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就提了那么一个赌约。她有预感,这场赌约会以别的方式继续下去。这几天心里总是焦虑不安,隐隐感觉似乎有什么不详的事情即将要发生。

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等彦柏回来的时候流茧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屋子里亮起幽微的灯光,彦柏有些贪婪的注视着她的睡容。那张近乎绝美的容颜上泛起淡淡的红晕,长而又卷翘的魅人长睫毛遮住了那双总是带着淡淡笑意的双眸,投下一个优雅的弧度。原本的殷红的薄唇看起来有些苍白,或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

他伸出手想要去抚摩她的脸颊,流茧却在这个时间突然睁开双眼,含笑道:“从来没发现原来你有偷窥的嗜好,现在被我逮了个正着吧!”

彦柏愣了愣,耳根子微微发起烫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手还在半空中停留着,久久忘记收回。

看到窘样的彦柏,流茧咯咯地笑开了。其实当他进门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醒了,洋装熟睡是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就是傻傻蹲在那看着她睡觉。

“柏,我真的是渴到受不了,开水你烧好没?”

一语惊醒梦中人,彦柏恍过神来,跑去看了一下,极其无奈道:“开是开了,不过已经烧干。”

这下流茧真的是无语了,只能舔了舔干渴的唇瓣,继续躺回到沙发上。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忽然间想起了什么,猛地坐起身。

又做了一会,闻到素食面的香味后,她站起身,去冰箱拿出胡萝卜,切成丝全数放进锅里。“你不是不吃胡萝卜?”

“对啊!”流茧顿了顿,从彦柏手里拿过锅铲,“所以啊,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这可是我亲手煮的,你不能浪费了。”

“这面貌似是我下的,这水是我放的,这火是我开的,怎么能叫做是你亲手煮的?”

流茧理所当然道:“怎么就不能啦!这胡萝卜是我切的也是我放的,这火候也是我在控制,这调料也是我下的,当然就是我亲手煮的,你会可不能浪费。”

“尤其是这个胡萝卜一条丝都不能浪费掉,我可是切的很辛苦的。”

其实,彦柏跟流茧一样完全不吃胡萝卜,而她偏偏就是要买胡萝卜回来,为的就是想逃避某些事情的时候,派上用场。

说起来,还真有点幼稚

彦柏当然知道流茧的那点心思啦,因为她每回都是用这招,而他总是没办法拒绝。所以每一次都迫于她的淫威不得不吃下,吃得多了,发觉胡萝卜也不是那么难吃,纯当是在体验一种新的蔬菜。

“好了!”流茧将面盛出,递到彦柏跟前。自己则是坐在他的对面,双手托着下颚,较有兴趣地盯着彦柏吃东西(实际上是监视)。

见他拿筷子撩拨了几下面,并没有吃的意思,流茧催促。“怎么不吃?面好趁热吃,才好吃!最重要的是把胡萝卜丝全解决了。”

彦柏动动筷子,又搅了几下面,依然没开吃的意思。他也是学着流茧的样,单手托着下颚,紧紧地盯着她瞧。

他注视着她,

她注视着他。

两道电波在空气中交汇,时间也似乎在这一刻滞留下来,面上冒着热气,朦胧了彦柏的双眼。抓准时机,流茧拔腿就跑。哪知,彦柏比她的速度更快,早就已经站在楼梯口等着她。

看到屹立在眼前的彦柏,流茧讪笑两声,“呵呵!”想要饶过他,可是无论她从哪个方面走,他都挡在她跟前。

最终,彦柏直接将流茧拉回到座位上,递上一被凉开水以及退烧药,定笃道:“你别想跑,给我乖乖地把药吃了。”

流茧把药推得远远的,免得看到就心烦。端起白开水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总之就是不吃药。不用怀疑,她之前做的那些小动作就是为了逃避吃药。一直以来她最讨厌的就是吃药,打心底里讨厌,不知道为什么。

“乖乖把药吃了,你还发着烧!”彦柏又将药递到她跟前。

“又没用体温计量过,你怎么就确定我发烧了呢。”流茧不满地弩弩嘴,“都还没有确定,你就让我吃药,万一吃坏了怎么办?俗话说有病不能乱投医。”

“那好,我们来打个赌。”他抽空看了她一眼,还没等他说出下文,流茧就直接否决。“不要!”他所说的赌无非就拿体温计量下,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发烧。他肯定是赌她发烧,那她就必须吃药。如果她没发烧,他就必须把那碗面解决了。

说起来,还真有点幼稚。

你把药含在嘴里

不过,以前流茧不肯吃药都是用这个办法解决的。但是那个时候是因为她倔强着不肯承认自己发烧,那个办法才会奏效。当然,她现在这么的否决,也就是她承认自己发烧。

“不管你乐意不乐意,药必须吃!”彦柏态度强硬。

流茧依然不肯买帐,将脸撇到一边不去理会他。依旧有一口没一口的呷着白开水。奇怪的很,先前还很渴,到现在在喝水了,反倒一点都没有。

没过一会儿,只感觉一道黑影屹立在跟前,流茧微微抬眸瞟了一眼彦柏,不语。而他,则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睇着她,原本那柔软流动的眼眸,此刻却晕染上一层固执的怒气。

其它事情都可以让着她,由着她,惟独这样不行,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彦柏一把拽起流茧,微微嵌紧她的手腕,强迫她于自己对视线。“如果你执意不肯吃药的话。”他顿了顿,目光如炬,隐隐迸射出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我不介意今晚把你吃了,让你流一身的汗也是可以打到退烧的效果!”

流茧怔了怔,流露这种深情还是很少见的。大多数都是在她不肯吃药或者是有危险的情况下才会流露出来。一旦他流露出这种神情,那就说明他生气了,这个样子的他,最好别惹,危险的很。

吃了

她敏锐的捕捉到这两个字眼,脑海中立刻闪过一个念头。忽而,她扬眸笑了笑,在那深深的眼底流过一丝狡黠,关于这一点彦柏没有留意到。“让我吃药没问题,但前提必须是你喂我。”

一听到流茧说肯吃药,他的脸色立刻缓和了不少,只不过她古灵精怪,不得不警惕下。“怎么个喂法?”

“当然是有苦同吃!”

“什么意思?”他不解。

流茧浅笑着,接下来可就是问题的关键,如果彦柏不照做,她可就没办法了。“很简单,你把药含在嘴里,喂我就好啦。”

“呃”

半顷不见彦柏有所表示,她无奈地耸耸肩。“这可不能怪我不吃药。”

他心一横答应道:“我喂!”虽然不太清楚流茧到底想做什么,但是只要她肯吃药,什么方法他都愿意试一试。不过,貌似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你可不能乱来

“你可不能乱来!”颜柏忍不住提醒,下意识地抓紧自己的衣襟。他感觉流茧笑得有些怪异,笑的他心里发毛,隐隐有种上当的感觉。可是眼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哈哈!”流茧被彦柏的话语很神情逗笑,玩味的话语随之而来。“怎么,怕我把你吃了!”她将药递给他,“你放心吧,我今天暂时没胃口,留着下回再慢慢分解。”

这话,听着怎么觉得怪异的很,什么叫作留着下回再慢慢分解。他既不是一个故事又一具不是尸体,有什么好分解的。

不由地,彦柏打了一个寒颤,开始有点后悔接受流茧的提议。

她仿佛看出他的心思一般,打趣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实际上她这么说,是不给他一丝后悔的机会。

“事先说好,我做到了,你可不能干出某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没问题!”流茧拣过椅子再次坐下,“你可以把药含在嘴里了。”

见彦柏把药含在嘴里,俯下身一点一点的接近流茧,在距离她只有几公分地方的时候,流茧忽然叫停,她端起一被开似像水的饮料递到他眼前。“据说,人的唾液最毒。为了避免我中毒,你先消消毒吧。”

彦柏看了看流茧手中的水色液体,又看一看她,有些迟疑,实在是琢磨不透她到底想干吗。流茧见彦柏迟疑,并不催促,只是含着笑注视着他。

她知道彦柏含在嘴里的东西一但吐出来,短时间内是坚决不想看到那样东西的存在。她端杯‘水’给他消毒,无非是想看看他到底要怎么做,不过无论他怎么做,她都有办法今晚不吃这些药。她更加清楚他不会就此放过任何一个能让她心甘情愿吃药的机会。

又过了许久,彦柏最终选择含着药,去喝那杯所谓用来消毒的‘水’。当接过杯子的那一刻,那种不好的感觉越发的强烈起来。但是没有太去在意,直接饮水,完全没留意到那杯水所散发出来的气味。

“噗!”药连同水,哦不,应该说是白醋全是被彦柏喷出。

“啧啧!”流茧单手环胸,另一只手玩弄着下巴,惋惜道:“真是可惜了,我的药啊,都让你给浪费了。”

那就做好准备让我吃

彦柏气结。他就知道让她吃药没那么简单,可是没曾想到她竟然会用这招。

“既然已经浪费了,那就已经是一个无法挽回的事实!药啊,药啊,看来你跟我无缘,注定你是不能进我的胃的。”流茧洋装无比惋惜地叹口气,完全无视彦柏铁青的脸色。

“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只好勉强牺牲一下,继续发烧。那么我回去睡觉了,你们在地上慢慢躺着。”说完,流茧拔腿迅速开溜。

想开溜没那么容易。

楼梯暗处一道黑影缓缓走出,拦截住流茧的去路。他的眼神不再流动柔软而是转变为阴森森的斜睨着她。那种眼神,就像即将到来的暴风雨要来临时的那种压迫感笼罩在整个屋子里。

他每逼近一步,流茧就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扯了扯嘴角,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心下只呼:完蛋了,彻底惹恼了彦柏!

“你放心,药我不止买一包。”彦柏尽量克制自己不去看那堆药,强忍着那股反胃的恶心。他有洁癖,一但吃过的东西吐出来,他就再也不想看到,因为会恶心、反胃。“你只有一个选择必须把药吃了!”

流茧有点不敢看彦柏,毕竟心虚啊,直到被逼退到角落,才猛地抬起眼帘,一张近乎完美的容颜呈现在眼前,那双澄澈如泉水的眼眸中晕染上一层怒意,他挑起她的下颚,唇息撒在她的脸上。“药可以不吃。”

他顿了顿,勾魂一笑。“那就做好准备让我吃!”

“不知道,你要选哪一样?”温热的指尖顺着她侧脸完美的线条滑下,危险十足的话语在耳边飘荡。

流茧只是直愣愣地站在那,看看生气中的彦柏,再看看桌上的药,又看看了彦柏,心里忽然萌生一股怯意,谁让她心虚呢,为了躲避吃药,搞出那么多花样。最终一药牙,说:“我吃药!”

可是,当药真正拿在手里的时候,却是一点想吃它的食欲都没,越看心里就越排斥,偷偷回头看一眼彦柏,心存侥幸的希望他不在。哪知,他已经走到她跟前,非盯着她把药吃了不可。

“既然你这么不情愿吃药,那就回房,扒光了等着被我吃!”

你承认自己是流氓?

“流氓!什么叫做扒光了等着被你吃,你当我是鸡、鸭、鹅啊!”流茧羞恼地反驳。

彦柏半倚着墙,单手插在裤带里,唇边荡着如火一般炽热又如水一般清凉的笑容,令人看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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