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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我,请排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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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流茧的动作有所迟缓,他温柔地捧起她的脸颊,“茧,是我,彦柏,看着我好?看着我。”
温暖的指尖带着触电般的感觉,近乎哀求的话语,流茧内心不由地颤动起来,总感觉这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可是眼前一片茫然,像是裹上了一层薄雾,什么都看不清。
今晚议事取消
“丁丁铃,丁丁铃,丁丁铃。”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那件裙子的皮带上的怪异物体发出清脆的响声。
流茧再次抓起狂,这一次似乎比上一次更加的严重,揪抓彦柏的力道越发的凶猛起来,看那架势,似乎非扒他的皮拆骨不可。很快的,彦柏的衣袖被流茧抓着破破烂烂,手臂上也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抓痕,夹杂着些许的血丝。
“穿上它,穿上它,穿上它”
“茧,茧,茧!”
“茧,我是彦柏,求求你赶快清醒过来。”
无论彦柏怎样呼喊,流茧就是不为所动,依旧卖力地抓着他。实在是无计可施,彦柏紧紧抱住她,吻上她的唇,两片唇瓣贴合在一起。
流茧拼命挣扎着,一口咬住他的唇瓣,狠狠地咬,越咬越深,越咬越深,腥甜的血腥味立刻溢满整个口腔,她的脑海中顿时闪过一个画面,鼻翼下飘荡着淡淡的清香,是熟悉的香味,熟悉的味道,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牵引出来,需需多多的画面在脑海里飞快的闪过。
刹那间,流茧猛然清醒过来,松开牙关。待看清眼前的人之后,满足地笑了,轻唤着。“柏!”
一喊完,便陷入了无限的漆黑之中。意识渐渐迷离,身体像是在穿越一条飘渺而冗长的黑色隧道,无数洁白梨花花瓣从黑色不知名的深处涌了出来,安静迷乱的
看着昏厥在怀中的人儿,彦柏是既心疼又内疚,冷然地瞟了一眼坐在二楼沙发上的池沐寒,走向陌痕。“告诉他,我的女人,由不得他胡来。”冰冷的语调冒出一丝的危险以及警告。
说完,抱着流茧就往外走。
“彦柏。”莫芯唤着他,她在心里祈祷着,希望他不要扔下她。今晚这个酒会是他和她的订婚酒会,他不能就这样抱着别的女人离开,而将她抛下。即使他和她订婚只是一出演给池沐寒看得戏。
“今天的议事取消,你回去早点休息。”说话的时候脚步没有停留。现在他心里想的念的顾及的只有流茧一个人。
看着他不曾为她停留脚步而急速离开的背影,莫芯心里一片凄苦,越发地妒忌起流茧更加痛恨池沐寒这个程咬金。
你已经对这个女人上心
此刻,流茧安静地躺在床上,她近乎妖异漂亮的容颜,此时却是令人心惊的苍白,殷红的唇,没有丝毫的血色,也是同样的苍白。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那双总是带着些许淡然和浅笑的双眸,投下一个优雅的弧度。沉睡中的公主,有着病态的美,淡淡的,宛如月光下那白色的罂粟花
彦柏一直守在流茧的身旁,寸步不离。看到她这样子,心里添满了内疚和自责,懊恼地挠着自己的头发,开始质疑自己那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但是理智告诉他,他必须那样做,必须疏远她。
因为她如果呆在他的身旁,会引起池沐寒的注意,以他的精明,早晚有一天会认出她,那样实在是太危险。他不能让她再回归到过去的生活,更不能让他认出她。他真的难以想象,假使池沐寒认出她,到底会做出怎样可怕的事情来。
“柏,柏,柏!”
“我在,我在!”彦柏抓住流茧那双胡乱摸索地双手,并将其牢牢握在手心里。
似乎,只要抓住他的手就能安心下来,流茧不再闹腾了,紧锁着眉睫也有所舒缓,呼吸也变的平缓起来,不像先前那般急促。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旁,安心地睡吧。”说着,轻轻地抚摩着她的脸颊,眼神是那么的温柔,动作是那么的清逸,仿佛是在呵护一件极其珍贵的宝贝一样。
睡梦中的流茧似乎听到彦柏说的话,呢喃了一声之后,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放,找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月光如水,无声地从窗外流泻进来,在房间的地板上洒下了清冷的银辉。
“看来,你已经对这个女人上心了。”池沐寒靠在窗边,点燃了一根烟,但是他并不抽,而是看着它一点一点的燃尽,看着一圈又一圈荡漾开来的烟雾。偶而也会吸上那么一小口,深深地吸进肺里。
其实,他是担心流茧所以才跑来看看。可是当看到流茧梦呓中喊着彦柏名字的那一刻,心里陡然萌生一股烦闷,好象有什么东西即将被人抢走了一样。
这让他越发的烦躁起来,烟开始一根接着一根点烟。
她不喜欢闻烟味
彦柏仿佛没听池沐寒的话一般,为流茧掖好被子,再将室内的空调调在合适的温度,以防止她再次着凉。
他默默地守在她的身旁,神情专注而疼惜。借着幽微的月光,白皙的脸颊上鲜红的血管清晰可见,甚至比先前更加的红艳,更加的狰狞。彦柏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双手紧紧拳起,强忍着内心的那股杀人的冲动。
由于室内没有点灯再加上长长刘海遮当住彦柏的双眼,池沐寒没注意到他的变化,依旧一根接一根点燃烟。
风,轻轻拂起,连带着轻柔的纱幔在风中摇曳,斑驳的树影映在地板上,也随着风摇摆着,伴随着‘沙沙沙’的浅声呤唱。
“她不喜欢闻烟味!”平静的语气中隐隐透着一丝怒意。
“哦?”池沐寒冷哼一声,兀自地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只是突然间想笑,或许是在嘲讽彦柏,又或许是在嘲讽自己。
“你还真对这个女人上心了。”幽深的眸子里饱含了嘲弄的意味,似乎是在不屑流茧在这个人,又似乎是在不屑彦柏对流茧上心。虽然如此,但他还是依言将烟掐灭,并且将落地窗开到最大,好让弥漫在空气中刺鼻的烟味消散开来。
对于他话里的嘲讽,彦柏不以理会,因为他一向都是这个态度,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即使对自己在乎的人也是这种傲慢的姿态。
接下来,又是一阵缄默,柔和的月光飘洒下来,呈现出淡淡的银鳞,而在池沐寒的周围有着柔和而幽微的浅色光晕。银白色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那绝伦的俊美,尤其是那对深邃的黑色眼眸。此时掺杂着淡淡的银色,有一种不可言喻的绝美,在那深深的眼底,流动着的忧伤更加的清晰。
月光将的修长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显得那么的孤寞、清冷,背影里透着令人难以理解的忧伤。
他抽出烟,正准备点燃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儿,随即将烟捏在手里,揉得粉碎,细碎的烟沫在地上,显得那般的落寂,正如此刻的他。
总想找一个人玩玩
忽而,池沐寒更换了一下姿势,单手环胸,另一只手着玩味般地揉捏着自己的下颚,眼深不再是忧伤,取而代之是无法弄言语形容的邪,亦正非正,亦邪非邪,唇边勾勒起一抹兴味的弧度。
十分欣赏地赞叹道:“你的女人,这个摸样非常漂亮。最起码,比起那张过分苍白的脸色,已经有了血色。”
“红得妖冶、红得艳丽、红得刺目。怎么办?”他像孩子般地低喃起来,语气里透着一丝孩童般的纯真,脸上却洋溢着噬血般的笑容。“真的是越看越喜欢,真有点舍不得让她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说话的时候,他瞟了一眼彦柏,“下次,可不能手下留情,否则就会错过这么一副绝美的画面。”
他在故意激怒彦柏,他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在乎流茧。如果不在乎,怎么可能丢下那么多的宾客以及那位可爱的未婚妻。彦柏越是在乎,他越是要折磨她,自从相识以来就是这样。只要是存在他身边的人或事,他都充满了浓厚的兴趣。
对他而言,彦柏即是朋友又是对手。折磨他身旁的人,能给他带来莫名的快感。或许是因为他寂寞太久了,总想找一个人玩玩。
“啧啧!”他变换了一下欣赏的角度,继续刺激彦柏,“这一回,下的药量是平常人的两倍。下一回,你说我该下三倍的药量还是四倍的药量?”
“等等,你先别回答我。”他轻狂地笑着,“听我把话说完,如果是三倍的药量,她这一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度过,而且痛不欲身,甚至还要截肢,不是单单的一只手或者是一只脚,是四肢。”
彦柏的目光骤然一冷,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的气息。握着流茧的手不由地禁了几分,手背上的青筋陡然暴露出来。或许是感觉到疼痛,流茧不安分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他这下意识到自己过于用力,这才放松了力道。
“安心地睡吧,有我在不会有事。”说着,站起身,在她光洁的额上留下一个浅吻,这个吻轻柔而又绵长。
她会像吸了毒一样
“如果是四倍的药量的话,相对来说会比较的舒服。前期她会像吸了毒一般,飘飘欲仙,仿佛置身于一片云彩之中。至于后期嘛,”他故意顿了顿,依然轻狂地笑着,“她会十分的开心,总是会回忆起曾经的美好时光。直到某一天坠入到无尽的黑暗之中,从此昏迷不醒。”
“然后,潜藏在她身体的药才会真正的起效果。到那个时候,她的皮肤会一点一点的溃烂,整个内脏会一点一点的被寄身在体内的寄身虫一点点的啃噬。但是,你放心,她不会死的,也不会感觉到疼。”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口气很轻很轻,脸上却挂着无比向往的深情,似乎有那么一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样的情景。
彦柏霍然站起身,那张近乎完美的容颜上表情是淡淡的,眼深也是淡淡的,唇角似有若无的抿起,单手悠然地插在口袋里,不紧不慢地朝池沐寒走去。
他的气质儒雅,然则隐藏在儒雅气质底下的气息,令人莫名的心悸。就好象,你现在置身在零下几十摄氏度的南极,而他是一米阳光,却足以将你融化,甚至是让你瞬息蒸发掉。
看到这样的彦柏,池沐寒笑得越发的轻狂,脸上洋溢着猎人发现猎物时的那种神采。他对上他,静静的等着,等着他发飙,等着他爆发。忽然间,莫名的紧张起来,内心燃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幽深的眼眸开始熠熠闪光起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走到池沐寒跟前,站定。四目想对,他的目光平淡如水,就连隐藏在儒雅气质之下的危险气息也化做一团淡薄的雾气,令人看不真切;
他的目光充满了探究,鹰隼般犀利,然则在那深深的眼底流动着冷漠,不屑一顾的傲,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令人琢磨不透。
静静地对视半分钟后,彦柏扬起拳头,挥向池沐寒,有那么一刻,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得逞之后的笑意。他期待着他这一拳挥洒下来的效果,期待着某一处传来疼痛,更加期待他生气的模样。
然而,事情并非他所预想的那般。
两个人享受折磨人的乐趣
彦柏并没有扬拳揍极度愤怒地揍他,而是以朋友之间的姿态轻轻捶打了一下他的胸空,风轻云淡道:“下回,若要玩,记得提前通知我。两个人享受折磨人的乐趣,比一个人来的有意思。”
池沐寒不由地愣了愣,没有预计中的效果,心里难免有那么一点的失望。但是脸上依旧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眼神依旧邪,又或者说是森冷。“放心,下回绝对提前通知你。”
“我会好好的对待她,毕竟占用了你三年的时间,导致我苦苦找寻了你三年,更何况她还是你的女人。”
“下手轻点,怎么说也跟了我三年。”说完,轻蔑的笑了笑,仿佛在说三年的相处根本算不了什么,只要他愿意可以相处四年五年,甚至更长的时间,但是绝对不会对她动心。
结合彦柏的反应,池沐寒心中又有了另一翻猜测。先前他撇下那么多的宾客以及即将成为他未婚妻的莫芯,当着众人的面带走流茧,宣布取消订婚仪式,或许只是个障眼法。实际上,他根本就不想跟莫芯订婚,带走流茧不过是个借口,冠冕堂皇的接口。
想到这,他轻轻拍打了一下彦柏的肩膀,“未来的三天好好照顾她。”说完,便走了出去,顺道打上了房门。
彦柏那只藏匿在裤戴里的手一直紧握着,等池沐寒走出去许久许久,才缓缓松开,然而那只手已经被他握得青黑青黑。可想而知,力道有多重,忍得有多辛苦。
刚才,他确确实实想狠狠地揍一顿池沐寒。当他扬拳,准备揍下去的时候,脑海中忽然闪过子晴曾经说过的话语。
她说对待池沐寒必须淡漠,不管他如何激你,都必须保持无谓的态度。绝对不能让他捕捉一丝一毫除了无谓之外的情愫,否则,你只有被掌控的命运。
好在,想起了那翻话,也那样做了。不然,后果真的无法预料。
下意识地看向躺在床上的人儿,彦柏有些挫败地靠着窗台边沿,不曾料到,池沐寒竟然会把他这三年来毫无消息的怨气,归咎在流茧身上,内心又增加了一分忐忑,忽然间,真的不知道到底该用什么方法保护她。
我在,我在!
他靠在窗台边,一直一直注视着她,久久不能回神。他知道他必须远离她,这是将伤害降低在最小的方法。第一次池沐寒对她造成这样的伤害,他强忍了下来,可是如果来第二次、第三次,他真的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忍下来。
假使忍不下来,让池沐寒察觉到什么端倪的话,受伤的只会是她,或许是象他说的那样加大药量永远沉睡,或许一辈子被关在不见天日的蛇洞里,每一天只给一包硫磺粉,每日每日忍受着被蛇啃咬的痛苦。
他无法想象,真的无法想象。
“柏!柏!柏!”流茧在睡梦中惊呓,“疼疼疼”梦呓着开始张牙舞爪地开始抓自己,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好在彦柏刚刚为她修理好指甲,否则现在身上肯定是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我在,我在!”彦柏紧紧钳制他的双手,柔声安抚着,“忍一忍就不疼了,忍一忍就不疼了。”
“乖,忍一忍就不疼了,真的,相信我。”他的声音像是具有魔力一般,穿过她的耳膜,一点一点渗进她的意识里。那道声音轻柔如丝绸,柔绵如棉,和煦的如同春日里初升的朝阳,令人不由地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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