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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我,请排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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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种沉默,足以令人窒息。但是他却舍不得移开脚步,仿佛只要走开一小会,就会错过很多无法预知的事一般。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

她,目不斜视地望着窗外。

窗外的天,很美很美。像是一块冗长的丝绸,上面有许许多多细碎的白云雕砌成的画像,偶尔会有成群的大雁飞过,点缀着这片别样的景色。

凉爽的秋风适时地拂起,杂带着落叶的声音以及秋天特有的气息,撩拨了窗边的纱幔,随风摇曳着,像一只纯白的正翩跹起飞的蝴蝶。

或许是因为感受到了秋天的气息,流茧光着脚丫有些兴奋的跑到窗边。可是一看到树上的落叶一片一片飘落下来的时候,洋溢在唇边的笑容又一点一点的敛起。

如果没有就算了

过了许久许久,流茧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说:“能把这个月的报纸都拿给我看下吗?”

这几天总着要要看一下这个月以来的报纸,可是一直都忘记去查看,她要证实一件事情。只有证实了这件事情,她才能确定接下来该怎么做。

半顷没听见安佐然回答,她有接续说:“难道你这里没有这个月以来的报纸吗?我以为以你有每天看报纸的习惯。”

顿了顿,她有补充道:“如果没有就算了。”说完,深吸一口气,望着碧蓝的天空,算是暂时放下心里的包袱。

“哦,有!”安佐然迟疑了一会,接着说:“你等等,我去拿给你。”说话的时候发觉,脸上紧巴巴的,好象是什么东西粘在脸上,用手一摸,才显现,竟然是米粒。

正确的说,是流茧的杰作,他脸上的正是她泼上去的那碗粥。此时此刻,安佐然真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

只能无奈地叹口气,转身出去,去找她想要的东西顺便再清理一下自己。

很快的安佐然就让人捧来这个月的报纸。

流茧大概算了一下,去海诚那天应该是11号,也就说要从12号的报纸里找线索。很快的,她从一叠报纸中找到了12号的报纸,可是报纸上对11号发生的事情只字未提,往后几天的报纸也是一样。

没道理,那天出席酒会的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她清楚的记得那天酒会现场有数不清的记者,没道理一片报导都没有。除非,有人封锁了全面封锁了那天所发生的事情。

她只记得那天她像是着了魔一样,痴痴地好象要寻找什么东西,隐约记得好象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只到最后她咬了彦柏的嘴唇,才清醒过来,但是清醒过来没一会就昏倒彦柏怀里。

那么在那之后还发生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不由地联想起昏昏迷迷中听到的那翻话,知觉告诉她,彦柏跟陌痕的主人认识,而且关系不一般。

也就说封锁当晚消息的极有可能是彦柏,但是有一点疑问,当晚那么多大人物,没理由,没人提起。

你不觉得太迟了吗

“现在才开始陶冶情操你不觉得太迟了点?”看着流茧翻来覆去的摆弄报纸,安佐然忍不住出声。

“陶冶情操?”她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他的唇角微微向上扬了扬,双眼微瞌,反问道:“难道不是吗?只不过,你是不是找错对象了。想要陶冶情操应该看一些诗词歌赋什么的,而不是这些报纸。”

“可是就算现在去看,你不觉得太迟了吗?以你现在的思想,能被那些陶冶到,我只能说那是奇迹!”

这下流茧算是明白安佐然说什么了,他根本就是在没话找话说,“你还真看得起我!”

翻阅报纸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这半个月下来的报纸她反反复复的翻看,就是没找有关那个酒会的报导,内心的疑略不由地加深了几分。

“举行酒会的那个晚上,我昏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蓦地对上他,眼神认真而坚定。

“哦?”他单手玩弄着下巴,眉睫轻挑,似乎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你翻这些报纸就是为了看有关那天的报导。”

说话的时候,视线停留在那些报纸上。好象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走了过来,学着流茧的样,翻着报纸。“不过,可惜,这些报纸只字未提。”

他抽空看了流茧一样,并没有打算说下去的意思。

流茧咬咬压,面带微笑,耐着性子询问,“然后呢?”

“然后啊!”安佐然故意拉成尾音,别有意味地斜视着流茧,唇边再一次漫起似有若无的弧度。“假如你有什么发现,我洗而恭听。”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昏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问过宇,但是他什么都不肯说,问其他人,同样也什么都不肯说。照这个情况估计,当晚亲眼目睹到事情发发生的人都不会说。”

他的目光深邃而悠远,隐约间也透着一丝无奈。“很有可能被威胁,不准对外透露当晚发生的一切事情。”

“你当晚不是也在现场?怎么你会对当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有些事情注定不能由你主宰!”说这话的时候,他自朝地笑了笑。

可惜你不但没欣赏到

不等流茧反应,安佐然又说:“很不幸,当时被老头子抓到偏厅训话。所以那精彩的一幕幕,我是没眼福享受到。”

猛然间,流茧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那天你执意请我去参加酒会,目的就是想看看我亲眼目睹彦柏跟其他人订婚时的表情,是吧。”反问的口吻,却是肯定的语气。

安佐然不由地一愣,随即道:“不得不说,你真的是个聪明的女人。”

“但是聪明的女人往往不招人喜欢,有的时候,不需要表现的那么聪明。”

得到肯定之后,流茧痴痴地笑开了,又浅笑渐渐地转换成大笑,又由大笑转变成浅笑。被她这么一笑,安佐然有点二丈摸不着头脑,心里隐隐感到莫名的不安。

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到流茧说:“可惜你不但没有欣赏到,反而还错过了最精彩的片段。”

“有意思,有意思,真有意思。”

“难怪你会说有些事情注定不能由你主宰。”说话的时候,她依然俏皮的笑着。只是在那俏皮当中隐藏着难以掩饰的清冷。

“正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是你这样的吧。”

安佐然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他现在已经分辨不出来,此时此刻的流茧到底是在讽刺他,还是在自我嘲讽。

可是,他知道。自己真的错了,从一开始就不该有那样的想法。其实真正的流茧很单纯很单纯,只不过为了保护自己,才会表现的那么清冷。

“对不起!”他心理想着道歉的话语,可是到了嘴边却只能吐露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因为他觉得,过多的解释,那只不过是在掩饰自己的罪行,在为自己找借口开脱。

“那你觉得什么人有这样的本领,能威胁到那么多人。”流茧把话锋猛然一转,仿佛根本就没听到他的道歉一般。

对她而言,他没有错!不久前她也自私的为了珠宝设计,而想出一个那么损人的赌约,最起码,对于沈冰彤来说,这个赌约很损很损。

害得沈冰彤伤心,害得安佐然纠结其中,无法自拔。

所以,她没有资格责怪他。

还是他看上的人

安佐然错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无法捕捉到流茧的想法。她总是那么的神秘,让人想不到她的下一句话或者下一个动作是什么。

从错愣中恍过神来,他正色道:“当晚有能力办这件事情的只有一个人。”

说到这个人的时候,他的眼瞳紧了几分,神色也沉重了几分,“他叫池沐寒!”

池沐寒,流茧不禁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

顿时,心骤然一紧,好象有一块千斤石猛然砸在心头,又感觉好象有一只无形之中的大手在插着她的颈子。莫名的开始紧张起来,似乎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些破碎的画面,错乱、细碎,在脑海中不段的飘过。在那一瞬间,好象有什么从记忆深出剥离出来一样。

但是,很快的,这种怪异的感觉就消息了,快得令人来不及反应,而流茧也没有去细究,全当是那是那天被折磨之后遗留下的后遗症。

“那朵三色堇是他的所有物?”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间联想到这一点,似乎是一种出自于本能的直觉,又或者是其他。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问出这话的时候,双手一直紧握着,神色有一丝的紧张又有一丝的恐惧还有一丝后怕,还有一些安佐然看不懂的神色。

他不明白她怎么会流露出那么复杂的神色,“没错!三色堇有两层含义。其一,是送给心仪之人,可以说是定情信物,不过在送出去之前会另外附加一样东西;其二,是代表贵宾。”

“池沐寒的身份背景身份的复杂,我只知道一点,他是世界最大黑帮炎帮的帮主。以他黑道的势力,想要威胁到当晚在场的人并不是难事。”

“这样啊!”她呢喃了一句,一扫先前的复杂神色,“你确定三色堇只有两种含义?”

“只有两种含义,为什么要这样问?”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你算是炎帮的贵宾还是他看上的人?”

“两者都不是。为了那朵三色堇我可是活受罪了一回。”她抬眸看了一眼安佐然,“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顾宸宇。”

不过是关心一个人而已

信,怎么可能不信。那天他去问顾宸宇当晚发生的事情的时候,虽然不曾吐露半句,但是提及到流茧的时候,眼中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惊恐,他至今无法忘怀。

所以,他才会急着到处找流茧,深怕她出什么意外。还好,她未出任何意外。只是对于那晚发生的事情,安佐然依然一无所知。只能隐约猜想到那晚,流茧受到了某种严酷的刑罚。

好一会,两个人都没在开口说话,都在思索着各自的事情。

过了许久许久,流茧再一次开口询问。可是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的声音,内心依然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她不知道,到底要不要问出口,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安佐然,更加纠结答案很可能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般。

她怕,害怕得到那样的答案。真的很怕很怕,但是,她心里也很清楚,一味的躲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所以,流茧咬咬牙,还是决定问出口。“你”她停顿了好一会,深吸一口气,接着说:“觉得彦柏和池沐寒认识?”

安佐然蓦地对上流茧,眸中闪过一丝的惊异,好象流茧发觉了不该发觉的事情一般。但,那只是一闪而过,快得令人来不及捕捉。

“你该问他。”那双深邃黑亮的眼里饱含了嘲讽的笑意,仿若在笑流茧的不知所谓。

然而,在嘲讽笑意之下掩藏着冷漠,过度的冷漠。

这无疑应证了流茧的猜测。虽然安佐然没有明说,可是她知道答案。

安佐然有些无奈地深吸一口气,他知道以流茧的聪明才智,一定能猜到些什么。他觉得有些事情,她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说过,女人最好不要太聪明!”

“太聪明吗?”流茧重复呢喃着,唇角漫起讽刺的弧度,就连那双总是夹带着平淡之色的眸子里也有几分讽刺的意味。

随即,垂眸一笑。在那笑容中透着丝丝的无奈,“或许吧!”

“对我而言,不过是在关心一个人而已。”

“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在他的眼中一文不值。”他紧紧地注视着流茧,试图从她眼中寻找出一丝的慌忙之色。

总有一天你会付出代价

然而,没有!出现在流茧脸上的除了淡然还是淡然,那神情,仿佛在说很多事情她心中有数。

“总有一天你会付出代价。”

听到安佐然这么说,流茧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虽然无法理解到他话语中的深层含义。彦柏跟池沐寒不仅认识,而且还很熟,并且最近才有联系,如果以前有联系,她不可能不知道。

只是她不明白,既然他们是朋友,为什么就不能介绍给自己认识呢。

她越来越觉得,在小黑屋出现的那个人,三翻两次打电话给她的人,跟送她三色堇的是同一个人。

这让她更加不明白,池沐寒到底想做什么?

脑海中疑问一个接一个,可是流茧根本就理不出头绪。有时候觉得,这些事情有着必然的联系,有时候又觉得,这些事情根本毫无联系。

她坐在窗台边,单手托着腮,另一只手不停在窗面上打着圈,陷入到沉思中。

安佐然则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也不出声。只是,他真的很无奈。他对流茧的聪明真的又爱又恨。对彦柏的感觉也越来越复杂,他的身上似乎藏着很多谜团。

他很清楚,彦柏很池沐寒是相交多年的好友。而彦柏又跟流茧在一起三年了,她没有理由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越想眉睫揪得越深,虽然他对很多事情一无所知,不过这恰恰勾起了他想要去探知答案的欲望。

他如果想知道答案的话,关键就在流茧身上,这是出于一个男人的直觉。

一个当着他的面宣称她是他的女人,

另一个则送出了意义非凡的三色堇。

不管怎么看待都是不简单。

“你说你想回来上班,对吗?”安佐然突然开口。

他想要答案,就必须把流茧留在身边,只要有流茧在,不愁他们不找上门。当然,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想要将她留在身边,时时刻刻看到她。

这句话,不偏不倚正好落进流茧的思绪中。

她顿然意识到,问题的关键就是在于珠宝设计。她只有找出彦柏阻止她碰触任何有关珠宝设计的原因,那么其他问题的答案应该很快就能得到解决。

我改变主意了

“你似乎已经拒绝了我的要求。”流茧轻描淡写的回答。

怎么说呢,因为她自信,就算安氏集团不要她,凭她的实力不愁没有珠宝设计公司不要她。虽然去别的公司,一开始施展的机会不大,但是她不介意在非常时期使用非常手段。

“我改变主意了。”剑眉微挑,脸上漫起似有若无的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哦?”流茧觉得有些好笑,“刚才你可是义正严词的拒绝我,现在怎么就突然改变主意了呢?”

“突然发现,让你留在公司似乎会更有趣。”说完,蓦地走向流茧,脸上的神情高深莫测,令人琢磨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看出安佐然的意向,流茧不紧不慢地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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