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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娶我,请排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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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错愣了,不禁质问自己:没有准备好?明明已经答应了,为什么又再一次让他受伤?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明明已经答应了,应允了
“不要想太多,睡吧。”
流茧没有应声,曲卷着,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思绪飘散。
就这样,两个各怀心事的人,躺在一张大床上。听着窗外风呼呼的吹过,彼此心跳的声音。一切是那么的美妙和谐,却又那么的令人深伤。
傻瓜,不要想太多
月光如水,无声地从窗外流泻进来。在房间的地板上洒下了清冷的银辉。
均匀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久久回荡,像是在无声地哀伤、叹息些什么,那么的沉冗,那么的轻微。
流茧紧咬下唇,拼命地抱紧自己。忽然间觉得好冷、好冷,分不清是心冷,还是身体冷,越来越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有时候觉得这个意识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这种感觉让她觉得陌生,陌生到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凝重的黑暗像粒子一样漂浮在她的周围,一不小心就像鳗鲡一样飞快地扭转身子朝她袭去猛地咬上一口,而她连分辨都来不及。
她霍然睁开双眼,直愣愣地盯着床头柜上用水晶雕刻成的树。那是颜柏送给她的礼物,他说水晶代表着纯净无暇,树代表着欣欣向荣,他祝愿她象它一样,能够一直没有烦恼永远快乐充满朝气。
可是现在呢,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明明心里已经答应,为什么还会让他感觉自己在排斥,到底是为什么
感觉到流茧的身子在轻微的颤抖,彦柏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安抚她。“傻瓜,不要想那么多。不是你的错,是我太急了。”
流茧将自己深深埋进他的怀中,吸取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体香,正是这种味道,让她着迷。虽然他整天泡在实验室里研究这个研究那个,身上却没有一点化学药品的气味。
“柏!”她轻声唤他。
“好了,什么都别说,睡吧。”说着,为她盖好被子,不再言语。流茧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看到他已经闭上双眸,也就没说什么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月光渐渐褪去,卧室里再一陷入一片漆黑。安静到似乎都能听到风吹动草发出的“沙沙沙”声。
又过了许久许久,感觉怀中的流茧已经睡着,彦柏缓缓睁开双眼,贪婪地看着她的睡容。她连睡觉的时候都是这样的不安,眉心紧紧地纠结在一起。
他忍不住伸手附在她的眉宇间,轻轻的抚摩着,渐渐的,她的眉心舒张开来,唇边荡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他微微拥紧她,真的真的很怕很怕很怕她会突然消失。
为什么反悔了呢
恐惧一点一点地啃食着他的心,感觉心上已经有一个大窟窿,风呼呼地灌入,明明是一股温热的风,却让他感觉冰冷刺骨。
“不要去碰任何关于珠宝设计的东西好?曾经你答应过我不碰,为什么反悔了呢。”近乎央求的语气中夹杂着少许涩涩的痛楚。
浅度睡眠中的流茧听到这些话语,心猛然揪紧。猛然间意识到彦柏不让她碰触任何有关珠宝设计背后的真相是一惊天秘密,是一个她无法承受的秘密,所以他宁可自己痛苦,也不愿告诉她实情。承受着她一次又一次无理取闹的痛苦。
她无法想象自己在他的心上到底扎了多少根刺,亲手捅了多少刀,她感觉她快要窒息了。
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把自己给他。于是流茧睁开双眼,冲着彦柏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皮,趁他愣神之际起身吻了吻他的眼睛,想要以次吸附走他眼中的哀伤,平复他心里的痛。
而后她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地呵了一口气。通过今天白天,让她知道了耳朵是最敏感的地方,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她就不相信他不就范。
“柏,要了我吧!”说完,轻轻咬住他的耳垂。一阵触电般的感觉立即游遍彦柏全身,酥酥麻麻的,全身的力气似乎在顷刻间被抽走,欲火再次被挑起,但是他极力压制下去。
一把拉过流茧,将她压制在身下。
“茧!”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怒气,蓦地对上她。
“柏,要了我吧!”语言未落,又想吻上去,却被彦柏按制住。极力克制住体内那股被火燃烧般的感觉,呼吸却不由自主的变得沉重、急促起来。
流茧浅然一笑,“你想要我,对吧。”说完,伸手去解他的衣扣。一个、两个,充满热度的手放置在他的胸口上,一点一点的滑进衣内
彦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里的那股火越发的旺。他知道如果再不阻止她,恐怕他就要忍不住要了她。想要抽离开,可是她柔软的身子是那么的清香,红润的薄唇是那么的诱人,在胸前摩挲的手是那么的
这一切一切都是他无法脱离的原因,他那么的爱她,即使是一个细微的挑逗,也能让他招架不住。
同时也是在给你自己难看
手!
彦柏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拽住流茧的手,牢牢钳制住。
近乎咆哮的话语随之而来,“如果你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安抚我的话,那你就是在侮辱我,只会让我更难过,同时也是在给你自己难堪!”
流茧木讷着缓缓抽回自己的手,眉睫微垂,看不出她眼底的神色,动作缓慢地推开彦柏落跑似的一步一步走向浴室,然后轻轻关上门,整个动作十分的安静,心里却是掀起千层浪。
靠着门面,直直地看想刺目的灯光。她觉得她的灵魂倏地脱离了身体,毫不犹豫地丢下了僵硬冰冷的空壳,然后那具空壳便如同棉花糖般软耙耙沿着背后的门滑了下去。
灯光太亮,刺痛得让她炫目,索性关掉大灯,只剩一盏灯亮着,光线幽微。
忽然间她觉得好冷、好冷。只感觉手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她拼了命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拼了命想要抱住自己的双肩,可是她不能。她的手都僵住了,就要变成石头,变成冰了。
彦柏说的没错,她不仅侮辱了他,也让自己难堪了。想到这唇角不由地漫起一个弧度,是苦笑,亦或是自嘲,连她自己都快分不清楚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开始的时候确实是真心实意想要把自己给他。可是后来,她承认,确实是想安抚他的念头大于一切。
但是,从没想到过,自己竟然用这种方式侮辱了他。
不禁扬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响亮透彻,久久回荡在空气中。同时也惊醒了处在自责中的彦柏。
“砰砰砰!”瞧门声过后,传来的是一阵唏唏嗦嗦转动门把的声音。
“茧!”
“砰砰砰!”
“茧!”
听着门外一声又一声急切的呼唤,流茧垂了垂眼眸,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将能锁上的锁全数锁上。因为是玻璃门(但是不透明,里面看得到外面,外面不到里面)的关系,他的样子清晰影印在上面,伸手想要去触摸,可是当即将要接触到的时候又惊颤地抽了回来,流溢在喉间的话语也卡住了。
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本碰他,也不知道该以哪种心态去面对他。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借口
水哗哗啦啦地直流,流茧撩起一拨又一拨的水,直往自己脸上扑。豆大的水珠浸湿了头发,顺着脸部完美线条滑落下来,溅起一朵朵细碎的浪花。
她缓缓抬起眼帘直直看向镜中的自己,那眼神像是要自己看穿了一样。镜中的她,脸色煞白,那双原本如同黑珍珠般的眼眸也失去了往日的色彩,此刻是那么的空洞、无力,嘴唇还有一丝红肿,颈上暗红的印记格外地刺眼。
伸手去触动那块有印记的地方,不停地摩挲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块印记,越看眼眸越收紧,对它心里是又爱又恨,不由地加重手中的力道狠狠擦拭起来。
忽然间好讨厌自己,如果自己不说,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可是偏偏为什么要说,明明答应过他不碰触任何有关珠宝设计的东西,可她竟然提议了那么一个无聊的赌约。
但是,提议这场赌约真的只是为了拆散三对情侣?
不由地开始她怀疑起自己当时的动机。或许赌约只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自己抵不住诱惑,非要到珠宝设计公司好好的体验一番。
现在想来,流茧发现自己错了!错的离谱,根本就不该有这场赌约的存在,不该有、不该有!更不该拖上两位好友,给自己找一个最完美的借口,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借口!
已经无法再想象下去自己犯了一个多么离谱荒谬的错误,抡起自己的手就狠狠咬下去,只到一股腥甜的腥味流入空腔中,才缓缓松开。
看着鲜红的血一点一点溢出,不禁痴痴地笑了。
笑容中饱含了讽刺意味,抡起手又甩了自己一耳光,鲜红的五指印,清晰印在白哲的脸上。
门外急切的叫唤声不知道何时停止了,只有流水的声音还在贯彻耳膜。
此时此刻流茧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彦柏,所以她把自己浸泡在浴缸里,想要用冷水的温度一点点刺醒自己,以便好好想清楚。
这一夜,注定两个人都无眠,彦柏在门外默默地守着。他知道她只是需要时间冷静,他也好恨自己,好后悔,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提出那种要求来伤害她。
这就是传说中的默契
铃铃铃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静谧的气氛,也唤回了流茧的思绪,可是她根本没有从浴缸中起来的意思,只是波动着水,看着水面一圈一圈荡漾开来的涟漪。
“茧,别在里面呆太久!早餐我会让人送过来,不要每次都等凉才去吃。”
随即传来关门的声音,流茧知道彦柏有事出去了。经过这一夜,他们达成了公识,那就是当昨晚一切都没发生过,虽然这一夜他们豪无交流,却能默契地做出同一个选择。
又在浴缸了泡了许久,忽然间想起彦柏临走前的交代,这才缓缓站起身。一股凉风袭来,带着些许的寒意,流茧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还真没发现原来这水这么凉。
当然如彦柏所说,等她洗刷完毕,早餐早已凉透,不过没什么关系,往常她都是这么吃的。
今天流茧没有去上班,而是独自去一个复古式的小楼阁。
其实这个小楼阁是一间茶厅,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清水阁。这里四面环山,风景迷人,远处传来涓涓的流水声,还有一阵阵扑鼻而来的花香,鸟儿在枝头欢畅,令人不由地心情舒畅。
由于是茶厅,来这里的老人居多,都是来这里下下棋,谈谈儿女,说说自己的乐趣,品品尝,有点像敬老院。
店主早已为流茧准备好一个僻静的包厢。因为她常来而且每次都选择僻静的包厢,所以久而久之店主都会自动为她空出一个包厢。
店主常说:现在有闲情逸致品茶的年轻人很好,大多数都冲的洋玩意去了,跑去让咖啡因腐蚀。那东西不好,喝多了还伤身,不如他这浓香淳于的茶来得健康。
每每店主着说,流茧总是冲着他笑笑。她可不敢跟他说自己就开了那么一个咖啡厅。
“小茧啊,别老这么闷着,楼下可热闹了。”店主将茶放下,看了一眼流茧,忍不住念叨。实在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太安静,安静地让人心疼。
“大爷,您坐,我自己来!你看看我泡的方法对不对。”
真别说流茧泡起茶来还真是有摸有样,老人乐开花,赞叹道:“你比我更懂得泡茶!”
这丫头,我喜欢得紧
流茧为他斟上一杯茶,浅笑道:“是您教的好,都是从您那学的。”
这下老人笑得更欢了。“真是讨人喜欢的丫头,如果我孙子还没结婚,铁定让他天天粘在你屁股后面,非让他娶到你不可。”
“老头子,你一个人在上面乐和什么,赶紧下来帮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你大妈喊我了,我先下去帮忙!”
“大爷,我给您打下手。”见店主有所顾虑,流茧接着说:“我年轻,干活利索。再说我可是得到了您的真传。”说着,撩起自己的手腕,摆了一个很有型的BOSS,表示自己很有体力。
“呵呵!你这丫头,行了。快跟我下去,不然老婆子又要催咯!”
虽然大爷跟大妈已经年过半过,感情却是好得不得了,就跟新婚的小夫妻似的,整天腻在一起。偶尔还像年轻人一样打打闹闹,可真是羡煞旁人。
楼下可是客朋满座,下棋的下棋,喝茶的喝茶,说书的说书,拉二胡的拉二胡,热闹的很。流茧仿佛被眼前的气象感染了一般,飞快的穿梭在人群之中。
“老李啊,这是你家闺女呢还是媳妇,长得不仅漂亮还贤惠。”
店主乐呵呵地凑过去,故作神秘道:“你猜!”
眼前的这位老人头发斑白,炯炯有神的双眼两回的瞟店主跟流茧,眼中闪过一抹睿智的精光,最终摇摇手,连连叹息。“猜不着,猜不着。”
“她啊,既不是我闺女也不是我媳妇,是店里的常客。”
“那我以前怎么就没瞧见她?”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流茧身上打转,越看她是越喜欢。
“平日都是呆在包厢里,今天瞧我这忙,就下来给我打下手了。”留意到他的神色,顿然明白那抹神色的含义,店主打趣道:“老安啊,还是别看了!我还想让她做我孙媳妇呢,可惜啊我孙子结婚早。”
他顿了顿接着说:“你也甭打她主意,你孙子也没希望,她有相好的!那小伙子对她可好了。”
老安只能是无奈地叹口气,刚流转回来的视线又忍不住转回到流茧身上。“可是对这丫头,我喜欢的紧,虽然才见到她短短几秒。”
你说我们到底谁对谁错
“你还真别说,我也喜欢的紧!”
“我说你这老头怎么能这样,我喜欢你也跟着喜欢!”安老不满地撅起嘴,没好气地瞟一眼店主。
“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无理取闹,只准你喜欢就不准我喜欢啊!”
“那是!是我先喜欢上的,你干吗非跟在我后边喜欢。”
“谁跟你后边了,要跟也是你跟在我后边。你可是今天才瞧见那丫头,我可是常常瞧见!”店主据理力争,毫不退让。
“瞧见她时间早晚根本算不了什么!你要搞清楚,是我先说喜欢的,你跟在我后边说的!摆明了是你跟着我喜欢,不是我跟你喜欢!”
“你!”店主气结,正好流茧在旁边。“小茧,你说我们俩到底谁对谁错!”
额流茧可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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