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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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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现在想来,贤妃娘娘已经知道鞭蓉糕中有诈,却还是吃了下去呀。”
“你胡说!”一边的淑贵妃再也忍不下去,站起身来指着汀白咬牙切齿,“一个贱婢竟敢这样诬陷本宫。”
说着,她立刻转过身去跪在皇上面前抓住他的衣摆,“皇上且不可听了这个贱婢的胡话,她本就在臣妾宫里手脚不干净,被臣妾抓住遣去了慎刑司,她是含血喷人的呀皇上。”
皇上似有厌弃的拂去的她的手,冷言问汀白,“你说的,可有证据。”
汀白再次拜了拜,继续说:“贤妃娘娘薨逝之后没多久,淑贵妃就召了奴婢过去,那是奴婢的小妹正被绑在桌上,她唤了身边的公公,对奴婢的小妹……对她……施了铁注!奴婢亲眼见着小妹死在奴婢面前,当时的情景奴婢实在怕极了。这时淑贵妃便拿出这只戒指来赐给了奴婢,说如果这事捅出去,也一样可以让奴婢死的安安静静。”
汀白说着,拿出一只戒指来举过头顶。
屋里除了皇上,谁都不知道铁注是为何物,纷纷私语了起来。
皇上的面上镇静如常,心里却已是响骇非常。宫里竟然有人敢用铁注这般极刑,实在是残忍至极!
淑贵妃还想再说些什么,皇上寒噤启语道:“宫里所有的东西都有记档,这个宫女何时在何宫里伺候,这个戒指何时入宫又何时分配给何人都有明文记录,去查一查便知。”
淑贵妃闻言,不由的瘫软了下去。这些年她一点点的上位,说手上没点人命又有谁信,在这宫里,留得就要尽力收拢,留不得,就要尽快除去。没曾想,今日竟要毁在一个戒指上吗?
殿里童贯刚出去差了人详查,回来的时候靠着皇上的耳畔轻语道:“皇上,曹督主到了。”
“传他进来。”
童贯微微拜了拜,直起身子来扬声传话,“传轻衣卫督主曹真!”
在门外的曹真微掀袍角抬步进来,见着这大殿里一派呜泱之气,心中已经了然了几分。瞥眼看向淑贵妃,见她正朝自己使了几个眼色,曹真亦是微微扬了扬嘴角,算是回应。
来到皇上面前,他躬身拜下,“臣轻衣卫曹真参见皇上。”
“起来说话,还有个人呢?”皇上见只有一人入殿,也是奇怪。
曹真抬起头来对他解释道:“皇上,淼那孩子去执行了任务,尚不在京中,还望皇上见谅。”
皇上“嗯”了声,指了指那托盘问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殿中所有人都盯着曹真,所有人心中都明白,如果曹真说这是黑麒蚁,那等于判了淑贵妃的死刑,若说不是,那好歹太后一事暂和她撤不上关系,戕害宫嫔这种事情,就要看着皇上的脸色来处置了。
曹真自然不会不懂,却只瞧了一眼,立刻抬起头来对上皇上,“回皇上,此物正是黑麒蚁,且已经吸收了极阴之血,成为毒引。”
这话出口,所有人的心中疑虑尽消,多是一份怅然。唯独淑贵妃一脸骇人,也顾不上仪态了,失声吼道:“曹真!你竟敢背叛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曹真却狞笑了一声,一脸疑惑的看向淑贵妃,“娘娘这话说的奇怪,臣是轻衣卫的督主,替皇上办差,怎么又与您扯上了联系?”
“你……”淑贵妃哑口无言的失力滑脱。
没想到最后的最后,竟然是败在了曹真手里,这个曾经对她山盟海誓会护她周全的男人,什么时候竟然变了心,是他助她一步步到了今天的位置,为何?要在此时此刻,一句话就能解救了自己的时候,为何,他叛了?
第五十六章 糊涂()
淑贵妃已经不想知道是什么时候,宫里银作局的记档递来了皇上手里,也不想知道剩下的那些莺莺燕燕是怎么的奚落。她只是低垂着头,早有想过可能的结局,却不想是这般落魄。
皇上看过记档,终于下了决心一般,手中的记档过给童贯,他缓缓坐直了身子,眼中流露的那一抹痛苦和为难却不知是为了淑贵妃,还是已逝已久的贤妃。
“淑贵妃,久在宫闱品性不端,着降为贵人,褫夺封号,即刻打入冷宫。枍诣宫上下亲近者杖毙,其余人等变卖为奴贬入贱籍,永世不得入京。”
侍卫们接了旨,上到前来想要将淑贵妃拖走,被粗鲁拉起的淑贵妃却慢慢的漾开一个媚笑来,她的眼眶依旧通红,却没有再多的泪水花在眼前这两个绝情的男人身上。轻轻的拂开那侍卫们的手去,她挺了挺腰杆,慢慢的福下身子,“臣妾接旨。”
殿中众人渐渐安静下来,眼中的她依旧是云一涡,玉一梭,轻颦双黛螺。
“冷宫在哪儿臣妾相熟的很,不劳皇上费心让人带路了。”
淑贵妃离开了房间,曹真也微微拜下身去,“皇上,那臣也告退。”
皇上微微点了点头,敲着膝盖的手指微曲,准了他。
见曹真离开,皇后这才开口问道:“皇上,荣贵人是否与太后……”
她尚未说完,皇上立刻朝她射去一道冷冽的目光,皇后立刻禁声少许,这才问道:“那张御医也有份陷害睿王妃,又当如何处置?”
张御医闻言,吓破了魂一般立刻伏在地上扬声呼到:“皇上饶命啊皇上,微臣也是被迫的啊,微臣并无意要陷害睿王妃,请皇上明鉴。”
“身为医者,不以医人为首任,相反却想着害人,不留也罢。”皇上摆了摆手,侍卫们立刻上前拉着张御医往殿外拖,任凭他再如何高呼辩驳,都只剩苍白。
皇上是累了,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事情足以让这个叱咤风云的皇帝累上一阵,他合了合眼,语气有些拖沓的对皇后说:“贤妃既被查实是被构陷,你且去安排着,将她迁进妃陵,谥号晋为静惠贤贵妃,朕,要还她一个清白。”
皇后眼波微怔,立刻起身福下身子接了旨,“臣妾这就去办。”坐了回去,她扫视了眼殿内,这才问道:“皇上,敬妃和安嫔首告有功,该……”
皇上叹了口气,手指无意的敲打了几下,睁眼对上敬妃指了指,“敬妃,首告有功,赐黄金百两,玉帛百匹。安嫔……晋为安妃,择吉日行册封礼。还有这个宫女,既然之前是贤贵妃的人,你带回去调教吧。”
两人相互对望一眼,一人尽是无措,一人却是不甘。
说罢,皇上对童贯使了个眼色,童贯立刻高呼道:“皇上起驾!”
后宫众人纷纷拜下身子恭送走皇上,也再无继续待着的道理,各自告别往自己的宫里回。
是夜,一顶撵轿落在轻衣卫的门前,上头下来一个身着黑色披风的人,带着斗笠遮掩住面部,除了靴子上的龙图腾,再无他物可辨身份。
曹真早已候在门口,见到撵轿落下,恭恭敬敬上前躬身施礼,举着手里的灯为来人照路。两人并无多言,亦步亦趋的进入轻衣卫的密室。密室不大,待皇上褪去斗笠坐上大座,曹真才再次恭敬的伏身施大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吧。”皇帝的面带疲倦,随手一扬,免了他的大礼。
曹真起身后不敢说话,苍白的脸在灯光的映照下抖动着不规整的阴影,平添了一份鬼魅。
“曹真,那个轻衣卫的在哪儿?”
曹真依旧微躬着身子,投下的阴影遮去他嘴角的一抹笑意,“皇上,她才从柳州回来,可是要传?”
“传来作甚。”皇上冷哼一声,继续说道:“你不就是嫌她去了宫里会说实话,才不肯带上她吗?”
“皇上圣明。”曹真丝毫没有歉意,反倒是多了几分栩栩的得意,“那皇上可要听实话?”
“睿王妃许了她什么,竟让朕的轻衣卫倒向了一个小妮子。”
哦?皇上已经猜到了那个丫头头上。曹真心中暗暗咋舌,思量了几下才回话道:“许了她什么臣确实不知,可一定与柳州相关。这孩子听说臣遣了密探去柳州探查神威的虚实,她便急着要与他们随行。”
“曹真。”皇上的脸色忽然凌冽起来,“她有些什么理由,你又会不知?你知,却有意纵容,让一个小小的睿王妃构陷了宫嫔。你与荣璩相识已久,却在这紧要关头弃了她,究竟你又与太后被害一事有多少牵连!”
“皇上赎罪!”曹真从没见过皇上会这般翻脸,立刻跪下身子来请罪,“回皇上话,太后被害一事与轻衣卫绝无关联,荣贵人与臣虽为旧识,可臣与她早无更多牵连,至于睿王妃,那孩子不知从何处得来的消息,许了淼一个死人的下落,她才这般乱了分寸。”
“死人?”皇上傲睨的盯着曹真,“最近和死人真是有缘。”
曹真知道皇上指的自然是之前在晋阳发现的前玄武一事,试探的询问了句,“皇上,既然您已经查明,当年死在小谷城的先锋部队并非谋逆,那是不是可以……”
“怎么,当年不谋逆,现在就可以了吗?”
是,曹真一直觉得小谷城里死去的先锋部队可惜又可怜,他绝不相信自己一手带出来的玄武会领头策反,多方刺探终于拿到实证。当年所谓的谋逆一说,全是少保的自作戏,为的就是要借皇上的手杀了在先锋部队里的丞相之子白少颀。
只是为了一个人,却要多少条命一起陪葬,陪葬便也罢了,理由却是让人不齿。轻衣卫蒙羞多年,元气大伤,他曹真在朝堂上听了多少的冷言冷语才挺到了今日,但是得知了真相又如何?少保一族早被神威灭的一干二净,这笔账却再也算不清了。
第五十七章 暗诡()
“起来说话。”皇上深叹了口气,让曹真先起身再说。
这一起身,曹真知道往后是没有再继续争辩的资格了,至少在永嘉帝的天下,没有人可以再平/反小谷城的清白。
无论当年的水至清至何地步,一步错,步步错,叛了就是叛了,就像这清水一般,浊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见曹真不再说话,皇上的面色亦是柔和了下来,一室的剑拔弩张稍有些缓解,他才继续问道:“柳州是何情况?”
“回皇上,派去柳州打探的回来了两个,确定城内的确是有神威的逆党,但柳州并非神威的老巢。目前还有两人潜伏在城内,下一步要怎么做,全凭皇上您的吩咐。”
皇上见曹真揖手躬身甚是谦微,心里却是默哼一声,凭他吩咐?这人杀或不杀,难道这笔账还能算在别人头上不成。
他想了想,却不回他,饶有兴致的勾了勾手指让曹真直起身来,他慢慢俯下/身子,手肘撑着膝盖观瞧了曹真一阵,这才正色说道:“当年你为朕夺天下大功一桩,朕赏你荣华富贵权倾朝野,这一件事你若办妥了,朕保你后世无虞安度晚生可好?”
曹真楞怔片刻,立刻跪下/身子,听候皇上的旨意。
皇上这才说道:“神威逆党意图谋逆罪不可赦,逮捕者一律当诛,凡牵连者按罪论处绝不罔顾。此事由轻衣卫暗卫督办,睿王协查,务必尽快完结。”
“臣领旨。”曹真行过大礼,这才站起身来,谨慎的问道:“皇上,神威逆党中牵扯了太多前朝要员,若是随意处置,怕是……会动摇朝纲啊。”
“不错。”皇上微微扯了扯嘴角,继续说道:“所以你才要好好分辨,朝中官员若是执意要叛,那留着也是隐患,但若真心悔改,谁又能说他们是神威一员?只是有一人,无论是否是神威一员,他都得是神威一员,留不得,必须除。”
“皇上……要动丞相?”曹真微微抬眼去瞧座上,却被他那一道冷至寒心的目光给震了回来。
“那《秘影昭文》你也是读过了,当年公孙焘不服于朕,朕灭了他十族。而丞相呢?一样的一连两朝,却是立刻俯首称臣。朕最看不起的就是这般以为自己能受胯下之辱的人,实在是没了骨气,却还强装出一副傲骨铮铮的样子让世人膜拜。
神威既然要立虚君扶丞相上位,莫说朕留不得丞相,整个大宁朝都不能再留丞相。这一次,他若是与神威无关,朕可以饶他家人一条活路,否则,就让白氏一族都给他陪葬!”
“那……睿王妃又当如何?依臣所见,睿王怕是动了真情……”曹真跟了皇上那么多年,皇上心里怎么想他猜不到十分也能估到八分,今日皇上虽然没有要了荣璩的命去,却是立刻恢复了贤贵妃的名声,可见贤贵妃和睿王在他心中地位。
皇上却是鄙夷的冷哼一声,极是不屑一般说道:“江山和女人,他不会选错。”
曹真动了动嘴角,立刻明白过来皇上的意思,脸色立刻恢复了那副惯常的奸佞来,“吾皇英明。”
皇上不再多言,起身去取斗篷。曹真伺候着替他穿戴好,躬身候在一旁。
一切妥当,皇上抬脚想走,犹豫了一下又停了下来,“曹真,还记得先帝爷死前的话吗?做得大宁的皇帝是祸非福也,享尽贪嗔痴念,回去地狱向老祖宗跪赔不是。唯一念的就是夺了自己那把龙椅的不要将祖宗的基业毁了,也算是给自己积德。
朕自认皇帝当的不差,下一代培养的不差,只是一样的轮回到自己身上,业障难消,倒也能理解几分先帝爷话里的意思了。”
曹真微微一笑道:“皇上过虑,如今四子相互制衡,正应了《千家斗》里的那句话,自古臣子不斗,皇上岂可安坐焉?”
百花朝会落幕,宫中一场大戏亦是悄然结束。宫里处置的旨意静静的在这四九皇城里慢慢发酵,就连普通的素衣百姓都闻到了一丝不同的气味。
皇上早朝上数旨连/发,让晋王在云象两府继续驻扎,不必回京。又大肆表彰文渊阁著书有功,让衡王接下了晋王手头的事物。
朝中的官员们人云亦云,都说睿王不得宠是受了贤妃的牵连,如今贤妃得以昭雪,睿王的地位亦是节节升高。一直牵制的晋王却被变相软禁,又说是皇上查明他便是谋害太后的幕后真凶,只是碍于皇家颜面给压了下去,看来是彻底没了争储的机会。
只是如此便也罢了,皇上大可借势立储东宫,可他偏偏又扶植了衡王和淮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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