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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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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没事。凤修筠侧过头去看她,想问她觉得难不难受。初雪微化,一地湿滑,他才一个不留心,就被路上的薄冰滑了一跤。

    两个人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就一同滚落进了那刺骨的冰湖里。

    白少熙不会水性,更来不及挣扎,前一刻还依偎着他,后一刻只觉得肺里一阵窒息的紧致,她的嘴里发不出声,瞪着的眼看着那个男人几乎是用尽全力挣脱了她。他是害怕吗?白少熙不知道,只觉得他一脚狠狠的蹬着自己的胸口,渐渐的变得越来越小。

    她只觉得原本就不多的氧气全被他踢了出去,她想哭,可在这水里,又哪里分得出什么是她的泪,什么又是那夺命的水。

    凤修筠只觉得头顶一空,整个人浮出了水面,他几乎乱了章法,拼命的划拉着眼前的薄冰,一点点的挪到岸上才敢大口的喘气。

    这就是死亡吗?他脸色惨白,湿透的衣服紧紧贴着身躯,冷的透心。

    忽然他才想起,那个孩子呢?他的小熙呢?刚才自己慌乱中踢到的难道……

    他在岸边乱了神,狂乱的呼喊着周围的人,救救……救救我的小熙。

    皇上在保和殿里已经等了很久,宴会的主角失了踪,皇上的脸色哪里会好。忽然,门外进来一个小太监,对皇上身边的内侍监童贯耳语了几句,童贯的脸色一惊,深吸了口气轻声转述给了皇上。

    等到皇上带着众人来到冰湖边,只见到地上被许多火盆铺满,凤修筠被裹在厚厚的棉被里呆若木鸡,而地上的白少熙面色惨白,御医还在挤压着她的胸口,想将积郁肺中的寒水逼出。

    凤修筠记不得后来自己怎么回的府,只知道御医回禀皇上,白少熙的寒疾恐难痊愈,皇上觉得愧疚,又将太医院里神医后人的杜承喆找来医治,他却下了判言,终身不得痊愈,且寒疾病发频率会越来越频繁,待到最后无力回天肺损人亡。

    白少熙回了丞相府,不管太后再怎么召见,这皇城里都不再有她的身影,而凤修筠从那年起,再也不能接近。

    钧浩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似有微动,下一秒,那双筷子就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凤修筠硬生生的将它给折断了。

    “殿下?”钧浩轻轻唤了他一声。

    “回府。”凤修筠没有放下筷子,隐在袖口中的手握的更紧。

    白少熙不止一次的问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是丞相的女儿,是不是自己是四夫人所出,所以自己恨她,不愿娶她。那一日将她拉出水来,自己拼命的想救她,想亲口告诉她,小熙已经偿命了,什么都不重要了,以后自己一定会好好待她。

    凤修筠想,那句话白少熙再也听不到了,她十四了,要嫁人了。

第八章 臣子变贼子() 
淮王送蝶熙回去的路上,看着她一路低头默语,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要开口安慰,却又不知要从何说起。

    蝶熙安静的和他道别,安静的走进丞相府。淮王看着她那个纤弱的背影,似乎不像是他宠着腻着的那个孩子。她的背脊直挺挺的立着,脚步沉稳,微微昂扬着头,凛然到决然的要和他说着道别。

    熙儿,你不会反悔的,这么多年,你早该习惯了我的。

    淮王心里暗祷,落寞的转身往王府回去。

    蝶熙回到房里,净琦本还想揶揄两句,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怯怯的问她:“怎么了?和殿下不愉快了?”

    “我认识睿王吗?”蝶熙坐在窗下,看向天际的那轮明月。上一世,师父告诉她,如果要做什么事却犹豫不决,就抬头看看天,天还在月还明,便可行。

    净琦似乎吃了一惊,战战兢兢的想要扯开话题,“殿下是说了什么吗?哎呀,关心则乱嘛。”

    “我认识睿王吗?”蝶熙收回视线,逼视着净琦,一字一顿的又问了一遍。

    净琦面色焦急,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小小姐,您问这个做什么呀?”

    “那就是认识了,是发生了什么吗?”蝶熙叹了口气,他已经划清了界线吗?是啊,他叫自己做白小姐,自己还在期望什么。

    “小小姐,在这丞相府里有两个人是万万不能提的呀,一位是您的生母四夫人,另一位就是睿王。”

    蝶熙看了眼房门,已经紧紧的阖上。这才蹲下身子,平视着净琦,语气温和下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净琦重重的叹了口气才说道:“您第一次入宫的时候才五岁,后宫里转了一圈,被带到老爷面前的时候浑身上下脏兮兮的不说,还有一身的伤,皇上和老爷追问您怎么了,您偏说看到天上来的美男子,一失足从树上掉下来了,还问皇上,能不能嫁给睿王。

    大家觉得好玩,之后总召您入宫,您也总追着他跑。直到两年后他封王的宫宴上,您意外落水落下寒疾,这往后,不论太后怎么召见,老爷总是推说您病着下不了床榻给推脱去了。”

    “落水?怎么回事?”蝶熙有些疑惑,白少熙不谙水性吗?

    “睿王殿下说是天寒路滑不小心跌进水里的,但是大家都在传,睿王是记恨丞相,而您又是丞相与四夫人的孩子,所以才故意推您落水,只是被人发现才找了套说辞罢了。”净琦说的言辞凿凿,好像已经下了断言一般。

    蝶熙想了想,微微笑了笑,“我饿了,替我下碗面吧。”

    净琦撅着嘴,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的往厨房去。

    蝶熙这才坐了回去。她才不相信那个诡秘的凤修筠会这么鲁莽,上一世他早早的知情,却利用了她两年才借轻衣卫的手杀了身为轻衣卫的自己。他使得最好的把戏就是借刀杀人,又怎么会蠢到自己动手。

    丞相当年已经和睿王的生母有了婚约,却因为看上了自己的母亲而硬是悔婚。睿王的生母进了宫受了宠封了贤妃,却被人捅出了陈年往事,最后被后宫构陷,害的郁郁而终,而他也从皇上最宠爱的儿子没落到人人可欺的弃子。

    他有多痛,就有多恨。当时的他势单力薄又怎么能和丞相抗衡?父债子偿,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定会让自己亲近,让自己爱慕,让自己走进他备好坟墓!

    凤修筠,你就是一只魍狐,狡猾奸诈,周身冰冷,冷酷无情,张着弑人的血口,编织起迷情的网,围捕着心仪的猎物。那张猩红的口,发出血的腥,散着致命的毒,让自己甘之如饴却死无葬身之地。

    六月,京师已经进入盛夏,灼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让人没有踏出家门的勇气。蝶熙躲在府里,却因为有太多的课要补,实在的累的喊不动娘。

    入了夜,气温微降,蝶熙还在练着琴,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她和净琦对望了一眼,都是一脸的疑惑,这个点了还会有什么事啊。

    门外的小厮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水,恭恭敬敬的回话,“老爷请小小姐去书房叙话。”

    蝶熙更加奇怪,心里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莫非是和淮王请婚有关?

    进到书房,丞相还在批阅着什么,随手指了一边的位子让她坐下先。说实话,皇上虽然和丞相面和心不合,但是这二位的确都是在为大宁出实力的。看着丞相一脸严肃,蝶熙不由的露出一丝笑颜,自己是丞相的孩子,说来还真是骄傲呢。

    过了好一会,丞相放下笔来看向她,柔声问道:“少熙,近日来身子可好些了。”

    “都挺好的,谢爹爹关心。”

    “那就好。”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晦涩,又问道:“你……又和睿王见面了?”

    “这……”蝶熙没来由的露出一抹惊慌的神情,连连摇头,“那日和淮王殿下去酒楼吃饭,与睿王偶遇罢了,打了招呼就离开没有说过话的。”

    “可是……”丞相顿了顿,微微皱起了眉头,好像有些难以判断一般,“可是他昨儿晚上去向皇上请了婚,说要娶你。”

    “什么?”蝶熙几乎立刻弹坐起来,“怎么可能!”

    “好在淮王殿下收到线报,今儿早朝前也去请了婚,不过睿王技高一筹,下朝之后在和太后请安的时候,向太后开了口,太后一高兴就诺了他了。”

    “他……我要……嫁给他了吗?”蝶熙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又开始了吗?又开始挖一个大坑等自己跳了?

    丞相见她脸色发白,似乎吃了一颗定心丸,缓缓站起身来走到书架边,转身对她说:“少熙,你跟我来。”

    他轻轻转动书架上一只白玉花瓶,书架缓缓的移开一条缝隙,露出里面的一间密室。

    蝶熙没有震惊,上一世为了调查丞相府是否和逆党神威有所牵连,自己也秘密潜入这里,打开过这道暗门。就是在这里面并没有任何的异常,自己才判定丞相府的清白。

    想不到这一世是被爹爹带进去的,也许他想告诉自己什么秘密吧。蝶熙想着,不再犹豫快步的跟了上去。

    丞相却没有出声,等她进来之后就阖上了暗门,密室不大,也就二十来个平方,他自顾自的走去对面的那堵墙,取下挂在墙上的火把,然后将托架顺时针转动了九十度,整堵墙忽然一起震动了起来,墙的一端被挪开了一道只能一人进入的细缝。

    “赶紧进吧,很快会关上的。”他说着,举着火把率先走了进去。

    怎……怎么可能,这里怎么会还有一间密室!我明明仔细检查过的呀!蝶熙心里在呐喊,脚却不听使唤的几乎是用跑的冲进了那道细缝。

    身后那堵墙缓缓的合了上去,新的房间被笼罩在浓浓的黑暗之中,唯一的照明是丞相手里的那个火把。蝶熙只觉得周身湿冷,好像进入了一间狭小的石室,火光照射到的墙面都是粗糙的石壁,室顶不高,也就两米左右,感觉压迫的厉害。

    重要的是,进到石室之内,立刻闻到一股浓郁的火油的味道。

    蝶熙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那种不祥的感觉越发的浓烈。

    丞相深色的看了她一眼,将火把对着墙边的一处凹陷处伸了进去。立刻一道火舌沿着墙里的沟渠蔓延开来,在整堵墙上汇出了一片火红的亮色,蝶熙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火舌的头部,看着它沿着四面墙慢慢化开,最后照亮了整间石室。

    而那汇出的图形,才是最让她震惊的。

    那是神威图腾!

第九章 太后奶奶() 
这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图腾怎么会出现在丞相府的密室里?蝶熙只觉得喉中一阵窒息的痛苦,不解的看向丞相。

    “看顶上。”丞相已经面色清冷,抬头看向室顶。

    室内的温度急剧上升,火光充盈着整个空间,照的这间石室通亮。

    蝶熙怔怔的抬起来头看向头顶,顿时犹如五雷轰顶般被震在了原地,头顶上那份石刻,分明是那份害死自己的逆文:《秘影昭文》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蝶熙虚脱一般滑坐到地上,也不知是因为室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还是因为重见这份逆文的万分震惊。

    前一世,自己弃婴出身,无知人间冷暖,一心只为效忠皇权。即使跟在凤修筠身边,被设计知道了真实出身,却依旧改不了自己的轻衣卫的身份。

    自己只是皇上的一件武器,只有刀锋利刃才有利用的价值。自己只是皇上身边跟着的一条狗,唯有忠心耿耿才有苟活的可能。

    然而,他到底是自己的亲爹,即使被抛弃,潜意识里总会牵挂,自然会认为逆党神威与丞相没有关系。

    自己的爹,亲爹!不是逆党,是良臣!

    皇上和丞相不容已久,凤修筠借口皇命已下要自己构陷,自己没有说不的权利,直到死都含着对丞相府的愧疚。

    可是,可是事实呢!

    “正如你所看见的,我是神威的一员。”丞相的话像是一记重拳,彻底击碎了蝶熙仅存的一丝幻想。

    蝶熙虚软的瘫坐在地上,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什么是忠,什么又是臣。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是痴痴傻傻的听着丞相的话。

    “神威的目的很明确,如果大宁继续如此**,终将自取灭亡,唯有虚君制能救大宁。淮王也是神威的一员,他就是神威力求要保的虚君,所以,你不能嫁给睿王,明白吧。”

    周围的火光越来越暗,那股死亡的窒息压顶而下,蝶熙张大了嘴,贪婪的喘着气,却像是垂死的人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不要怕,火光熄灭的时候,门会重新打开。”丞相说着,扶起已经软绵无力的蝶熙,拖着她来到细缝处。

    果然,不过一会,细缝重新开启,一股透凉的空气袭来,蝶熙深深吸了一口,滑落到外间的密室里,细缝又缓缓的合了起来。

    “不要嫁给睿王,因为爹爹觉得神威一定能赢?皇权在上,神威凭什么!”蝶熙含怨的看向眼前这个男人,分不清是恨还是怨,只觉得所有的认知都被卷进一股漩涡,被打的支离破碎。

    “少熙,你只需要记得,嫁给淮王,是爹爹给你安排最好的结局。”

    结局吗?蝶熙感觉自己像只鸵鸟一般只知道逃避,分不清黑,也看不到白,他们好像混在了一起,成了雾蒙蒙的灰色,身处其中,辨不清方向,也迷失了自己。

    她想说,我是臣,是皇上的轻衣卫。可一世乍醒,自己成了贼,亲爹的同党。

    几日之后,丞相派人通知她,要进宫觐见太后,蝶熙只觉得丞相的眼底不似刚开始初见时的温情脉脉,相反,只剩下一潭冰水。

    她坐在台前,看着净琦从妆奁里拿出一件件饰品,看着镜中的自己被涂上胭脂水粉,成了自己最讨厌的官家女子。忽然她像发了疯一般把所有的头饰全部拆了下来,狠狠的丢去地上。

    我是蝶熙!我是蝶熙啊!!

    一边的净琦被吓了一跳,几天了,她从老爷那儿回来之后沉默了几天,怎么一开口就变了味儿。

    她猛地一把抱住了狰狞的蝶熙,颤抖着声音轻声的安抚着,“碟仙啊,你放过小小姐吧,你上她没用,你看我脸比她强,肉比她多,上我上我。”

    蝶熙被埋在她怀里的小脸渐渐平和下来,凝结成一个凄凄的笑来,“上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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