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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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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要赌什么?”淼有些疑惑的看向蝶熙。
“赌……最后谁会赢。”
“谁的最后?”淼的疑惑更甚了一些,看着蝶熙那一副玩味十足的样子却也有些不安。
“当然是神威的最后,你说的那么多聪明人,看看究竟是谁会更聪明了一些呢。”
就是要做看客了。
淼也是很疑惑的,之前听杜承喆说,这个孩子和前玄武空的关系暧昧极了,依赖极了。此一时此一刻空正躺在那苍兰县里生死不明,而她竟然要袖手旁观?
“好啊。”淼不拒绝,挑衅的扬了扬下巴,“那你说,赌什么?”
“赌……一顿饭如何。”蝶熙调笑的嘻嘻笑出了声来,“要是谁输了就给对方做一顿饭如何。”
“那我情愿是自己输了。”淼也笑了笑,却是温和的,也是无奈的。
杜承喆和子然说,要不要让这位小小姐给子然送一碗面去,这可不就是说她做的面是难吃极了嘛,她居然要开口来说输了的人做一顿饭,自己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了去。。‘
“有什么关系,就算是你赢了,你也可以选择做饭的。”蝶熙见着对面的喧嚣声已经清晰可闻,眼中闪烁的精光更是璀璨。
淼也注意到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孩子还是那么坐得住。
她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求了自己赶紧过去吗?还是杜承喆的情报错了?空对她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也不可能,那会是什么?那个幻术吗?
蝶熙见着苍兰县中忽然渐渐透亮了起来,小嘴不由的隆成了一个圆形。
哦,那就是子然被抓住了。杜承喆果然是杜承喆,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果然是对付的了这样的小场面的。
“我们明天一早进去吧,今儿就早些歇下。”
对岸的火光照亮了整个村子,映照着还没融化的冰面一片火红,只是这样的场景她却不在意了。要睡了。
“为什么?胜负不是还没定吗?”淼不解,这样的场面她怎么能安得下心来。
“当然是定了。淮王殿下又赢了。”蝶熙四下里张望着,她们这里可没这么好的条件,依旧是不敢点起了篝火。??。??‘所以才会这么寒冷。自己还是个病人呢,当然要好好休息休息的。
“为什么这么说?”淼一把拉住心不在焉的蝶熙,脸色有了些寒霜。
蝶熙歪了歪头,似乎在问她什么为什么,又像是问她为什么她还看不出。
“真不知道?还是不想做饭?”蝶熙不在张望着四周。对着淼的眼神中平静如水。
淼脸上的寒意更甚了几分,却抿了抿嘴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那就是真不知道了。”蝶熙拂去她抓着自己的说,指着对面的苍兰县对她说道:“那边,如果是神威的人真的现了杜承喆叛了,那会是什么动静?应该是叫嚣着要杀了他呢,还是该叫嚣着拷打了他。可现在这幅动静是什么?”
蝶熙不说话,静静的夜里只有对岸的声响起起伏伏。
不是怒气,更像是……不安的动静。
“所以是杜承喆出卖了子然?”淼的心中五味杂陈,一个是自己的师父,可一个却是自己的挚友。
“所以我才说。子然不能去。子然一定会跑的,这是淮王殿下早就写好的台本。”
“那为什么我们明天要去?”淼更不解了,语气中还有几分焦躁。
“当然是交上我。”蝶熙说的理所当然,看着淼的眼神中似乎有一些揶揄。
“交上你?”
“神威可从来没把我当成是神威的人。”蝶熙说的理所当然。
当然是理所当然的,他们从来没有认定自己是神威的人,他们只会把自己当成是害死了兄弟们的杀人凶手。其实他们也不是错的,前一世柳州是自己杀的,这一世也是因为自己死的,谁又能怪他们呢。
只是他们的格局太小了,知道的太少了。他们也不知道丞相在谋划着什么,也不知道淮王殿下在谋划着什么,所以他们的恨没有地方泄,所以见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自己才会分外的眼红。
不能怪他们。无知的人才会这样,自己知道他们的结局,所以会为他们惋惜,才会起了那一份不该有的怜悯。可是现在,那份怜悯也没有了。
“所以呢?”淼还是不理解,不知道她究竟是要打的什么主意。
“所以。我要救我想救的人,你也要救你想救的人。”蝶熙顿了顿,这才饶有兴趣的勾了勾嘴角,看着对面的动静开始慢慢的消散了下去,才继续对淼说道:“我那天离开苍兰县的时候去了一个人家里,而那个人死了,现在所有的人都以为那个人是我杀的。他们原本就不喜欢我,现在恨不得要活捉了我去绑上火刑架。你要做的就是交上我,把我当成你投诚的礼物。”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淼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晴不定,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因为你不会让我死,所以你会救下我。然而他们却不想放过我,那样我就能和子然关在一起了。”
“然后呢?”淼已经猜到了蝶熙想要做的事情,心中有些戚戚然的看着这个孩子。想到那一天在太后的宫里,那副极力压抑着自己的蝶熙,再看看现在的她,哪里又对人命有着一丝怜悯。这不是同一个人,这个人究竟是谁?又是怎么了?
“然后?然后当然是你带着杜承喆和空离开咯。”蝶熙说的理所当然。
然后自己会带着子然逃出苍兰县,凤修筠他们还在蓟州等着,就等着这一刻。自己要献上了神威,才可以知道自己的那位爹究竟都在做些什么。
“带着空?”淼听出了这句话的重点,却更是疑惑不解,“为什么要带着空?”
“因为这一趟离开,谁都不能继续再待在苍兰县里了。”
因为自己明明记得蓟州城破之后,自己还未缉拿了所有人,京师中就传来的不好的消息。是丞相府出的事,所以自己才会被调了回去,被调了回去,所以才会和师父见面了,因为这一趟见面,两个人拔刀相向,也因为这一趟见面,两个人从此真的天人相隔。
/》
自己要保的人从来都只有一个。(。)
。。。
第一一九章 浑浑噩噩()
“你应该知道你在说什么?”淼说这话,并不是因为可怜了这些人,只不过是有些看不懂了眼前这个孩子。。?‘
蝶熙点了点头,表情肃然的没有一丝苟笑,“我要带子然走,所以你要带空走。”
“你为什么认识空?”
“你很想知道?”蝶熙当然知道淼很想知道,前一次她就想知道,只是被自己岔开了话题罢了。
淼点了点头,当然是很想知道的。她知道空,是因为子然跟着空,从子然嘴里知道的空是孤寂而空漠的,又怎么会和一个大家闺秀扯上了关系。
只是淼的眼睛又在蝶熙身上上下的的打量着,大家闺秀吗?这个孩子倒也的确不太像。
“只是机缘巧合,就这么认识了。”能做了空的徒弟,当然是靠着机缘巧合,只是这是孽缘,谁都不愿回忆起那些事情。
“是吗?”看,她果然还是不愿意说。
淼不再逼她,走去一边靠着一棵树滑坐下来,脸上的神情因为放松而显得有些虚无。
“你刚才说的赌注还继续吗?”淼看着前方,眼神空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着前方。?。?‘
“继续啊,买定离手,我赌……神威会输。”蝶熙坐在她的不远处,却看着淼,炯炯有神。
“是吗?那我得想想给你做些什么了。”神威当然会输,这种组织最怕的难道不就是内部出现了叛徒吗?
“听说……鞭蓉糕不错的。”蝶熙依旧这么看着她,却让人猜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鞭蓉糕呢,那可不是一般的难做。”淼的嘴角勾了勾,立刻又恢复了那种虚无的表情。
鞭蓉糕呢,也不知道师父是不是喜欢呢。这件事情过了之后,自己再也不要被牵扯进了这些糟心的事情里。
蝶熙慢慢合上眼,就着披风的浅浅暖意进了一个浅浅的梦。
梦是浅的,却也是甜的,留在唇畔的那个笑意让旁人见着也是要跟着勾起嘴角的。
淼见她是睡了过去,这才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她的身上。伸手比了比她的额头,烧的还是滚烫,好像那一副药下去什么效果都没有。
这个孩子,真是没有一点戒备心。
她重新坐回去树下。看着河的对岸,那一阵阵的喧嚣已经安静了下来。?。?‘这个孩子说的没错,这是个很小的村子,但也是个很好的村子,如果自己是神威。也一定会选了这样的地方。
就这么看着,希冀着,直到了天亮,预想中的那个信号还是没有来。子然是真的被抓了吧,也许这个孩子是对的,她一定是经过了些什么,才会在一样的情况下先于自己判断了形式,只是之后她的举动又是奇怪的。
为什么要让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她说,苍兰县内神威的逆党们根本就不喜欢她,恨不得杀了她。可是她为什么还要过去,过去了,难道不是送死吗?
蝶熙被射下的阳光挠的有些不高兴,紧紧的闭了闭眼,才让透过眼皮的白光遮蔽了些去,只是这么一来,什么睡意都没有了。
慢慢转醒过来,整个人酸乏的厉害,头也更疼了几分,看来是这病又重了些。
淼递上了些干粮。指了指里头对她说道:“早上烧了些热水,你也能舒服的梳洗一番,药也是在煎了,等妥当了再过去。”
“还挺关心我的。去年你还想杀了我呢。”蝶熙揶揄了一句,撑着身子往里头走去。
去年,你还是个精怪的惹祸精,可是现在呢?谁又知道你要做些什么。
淼见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从自己的袖里翻出一只小小的箭弩,朝天空放去一箭。那支小小的箭矢在最高的地方一下炸开。闪烁着一个忽明忽暗的小小的红光,很快就隐匿去了日光中。
蝶熙没有停下脚,却不由的勾了勾嘴角。看,淼就是淼,还是这样沉不住气。
听淼的话,喝下那碗苦的涩的药,蝶熙皱着的小脸扭曲的厉害,这次可轮到淼一脸的戏谑,一副“这样就受不了了,等下你可怎么办哟”的表情。
蝶熙灌了好些水,才压下了一股股反胃的酸水,这才再次跟着淼要往河对岸去。
天亮了,新的一天来了,只是这一天的苍兰县又会是怎样的呢?
蝶熙听着身后响起的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响,想要不在意,却不禁停了停脚步。
“怎么了?”淼心中戒备心气,看着蝶熙的脸上也是神情严肃,手中已经摸去了自己的长针。
蝶熙却只是停了一停,便继续的往前走去,“怎么怎么了?”
“没事就快走。”淼不想再去在意,心中那种反过来被人当了棍使的不悦慢慢占据了心头,脚下的度更快了一些,“不是还想要去救空吗?”
“哦?救空?难道不是救子然?”蝶熙跟在她后头,气息有些不平的样子。
她忽然走的快了,让自己这个身子怎么吃得消。
“是我救空,你要救子然。”淼是不高兴的,就是被当了棍使了,就是被当了棍使了,还是被一个孩子,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蝶熙不答她,反而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个淼啊,还是这么没脑子。
被带进了苍兰县,所有人的脸上都写着疲惫的倦意,看来昨天晚上没睡好的人数量还真是不少。这里能动弹还能说上话的也就是杜承喆了,两个姑娘被带去了村里的祠堂,说是个祠堂,里头却什么都没供奉着,这么一来,坐着的淼倒也没什么奇怪,只是被逼着跪在地上的蝶熙却是诡异极了。
祠堂也不是亮堂的,就这么跪在冷冰冰的地方,一股股的寒气顺着膝盖不住的往全身窜,蝶熙的背脊都开始冒起了冷汗。
杜承喆呢?他是去找师父了吗?一会师父如果过来的话,看着自己这幅样子会做什么呢?
蝶熙的脑子开始浑浑噩噩起来,前一世这一世的记忆混淆着在脑中走起了灯,是呢,师父也是见过自己着烧的,那个时候的时候可凶了,说是自己还不出作业来还提着桶冷水让自己清醒呢。
那个时候的结果是什么?蝶熙的眼前开始有些模糊,像是烧的太过才起的白雾,却也像是想着当时的情景而起的氤氲。
说好了不要再有感情的,在河的对岸就下了决心要做回无的不是吗?(。)
。。。
第一二零章 是谁不开心()
蝶熙的浑身酸乏的厉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昏厥过去了,只是转醒过来的时候才切切实实的觉得这阵实在的酸乏。。?‘
不是昏厥才起的不适,是真的不舒服,是被绑着的不舒服。
这么想着,她不由的扭动了下身子,果然是被绑着了。
身边忽然传来子然的声音,“丫头,你也真是蠢的。”
“你难道不是?”蝶熙不在挣扎,翻了个身对上子然的眼睛,“你这个样子看着不比我还蠢?”
“样子是蠢了点。”子然说着也低头去看了看自己的样子,被绑成了个麻花的自己看着的确愚蠢至极,“可我这心思可比你聪明多了。”
“心思?”蝶熙嗤嗤笑了笑,“我怎么觉得是我的心思也比你聪明呢?”
说着,蝶熙又开始蠕动着身子,好容易才坐起了身来,一边不住的往鞋里掏着些什么。
“难道他们不会搜身吗?”子然撇撇嘴,自己可是被摸了个干净呢。
“怎么会呢,我可是丞相府的小小姐呢。。‘”自己可是淮王殿下是心头宝呢,能被抓进来,不过是说自己杀了个人罢了。
杀了个人,可那个人是不是自己杀的谁又知道,不过是民愤难消这才被扔进了这件破屋里罢了。
蝶熙的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刀片,对着子然扬了扬下巴,不都说了是算计了,是算计当然是要防备着了。
子然还是撇撇了嘴,服输的成分大了一些。
蝶熙开始慢慢的割着手腕上绑着的绳子,一边轻声的问着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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