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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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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花皆悦当然知道蝶熙在担心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大多的神威都就伏了。”
“我不明白。”蝶熙咧了咧嘴角,“大多?”
“蕙兰当然没有出事,她原本不过就是个传话的人儿,谁又能说一个清吟小班的ji女是神威?她知道,人人都知道。当然,那些被找来京师的大儒们是该糟了祸,谁叫有句话叫祸从口出。”
“什么祸?”蝶熙不解,那些文人墨客总是酸腐,说些话像是言辞凿凿的能气死人,可不听便也就罢了,能有什么祸?难道皇上还想再起一场文/字/狱不成?
花皆悦慢慢收起笑意,脸上只有肃然,“你知道睿王去祭祀的途中会经过山路吧,那里被埋了足份足量的火药。”
蝶熙闻言,脸色一下大变,“火药!神威要杀睿王?!”
“是丞相要杀睿王。”花皆悦出言纠正道,“这事是挑断了丞相和淮王之间的最后一手。”
蝶熙骇然,丞相……竟要做到这个地步?
“所以丞相这次连着淮王也想要动手,只是淮王身边也有好些高手,我想,淮王应该是投诚了睿王了。”
早就确定了,这会子还猜什么。蝶熙有些不高兴的看向花皆悦,“就因为这样,丞相选了衡王?”
“神威原本只是为了推翻了轻衣卫,其中大多的人也是受了轻衣卫灾的遗族,他们不在乎谁登基,只在乎谁更听话。”花皆悦撩起些车帘,对嘉霖吩咐了声,“跑的久了,该寻个地方露宿了。”
嘉霖应了声好,驾车的速度明显的又快了许多。
花皆悦显然也不想再绕弯子了,索性说的透底,“丞相还在府里,想来是皇上正在让御史们拟折子,毕竟要扯了这块遮羞布,对天下人来说,是个天大的笑话。只是神威其他的人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怕是……择日问斩了吧。”
“皇上……等不及了吗?”不等秋后,是要择日,那丞相就是真的……救不了了。
不对,自己就没想要去救丞相。他是自己的爹,可自己对他的感情却也没这么深,自己……也不是这么在意了他。
“我想要去淮王那里,我想要……”
“你不能去。”花皆悦知道她想要去找空,却厉声喝止了她,“我有意放你自由清明,想让你看清这些事情该如何发展,甚至,我不顾了奇哒与大宁间的协约,这次还出了奇哒的卫军在其中搅乱了风云,为了什么?是让你继续这般胡闹吗?”
“我……”蝶熙想要辩解,可才开了口就被花皆悦又打断了话头。
“你什么?你想说,你和空之间是超越了师徒的感情,你对他多是对父亲的期待?妄想!你是重生的,可他不是!他不知道那些事,所以你对他的所有事都是枉然!”(。)
第一六二章 速度很快()
蝶熙看着盛怒的花皆悦,他的脸上写尽的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懊气。
“我知道……”她喃喃的低语,“可我不能看着他死。”
“他没死,可你再继续这么毫无意义的胡闹,他一定会被你害死!”
花皆悦一把掰过蝶熙的身子,强迫她抬起头来,一双鹰眼死死的逼视着蝶熙,“你想逼死他吗?你想他死吗?”
蝶熙的心里慢慢的平静下来,惘然,因为自己害了师父一次了,的确不能再害他第二次了。可是,想见他,前一次在柳州的城墙外,自己告诉了他上一世里他的结局,如今的确是不一样了,可是,谁又能保证会真的就不一样了呢?
老天不是这么公平的,他也想公平,可很多事到了底,终究还是不公平了。
看着她面露失落之情,花皆悦的手里也慢慢的减了些力道,“跟我回去,太太平平的过日子吧。”
“跟你回去?”蝶熙摇了摇头,“回京师,丞相死了之后,总要有人替他收尸。”
“你!”花皆悦不高兴,很不高兴,“他还活着。”
“他会死,一定会死,一定要死。他应该……自尽了为好。”
可是他不会,他曾经说过,这条路没有对错,只有输赢,输了就该付出了代价,可是要用生命?这不可能。
他这般性子的人,一定会想办法逃了出去的。
“对了,杜承喆呢?”蝶熙忽然想到了那个总是阴阴险险的男人,“他去了轻衣卫?”
“不知。”花皆悦摇了摇头,“听说,是重新回去了太医院。”
“为什么?”
皇上居然会再用了他?因为他有一纸赦命诏书?
“听说。皇上的身子抱恙,要他戴罪立功。”
“他果然是最精明的。”所以淼是放下了心了,不过也不对,怕是要更担心了,皇上近前伺候,一不小心就是随时都要掉脑袋的。
花皆悦沉默了下来,忽然对车外的人又高声唤了一句。“嘉霖。回京。”
蝶熙朝他微微笑了笑以示谢意,慢慢的合上了眼小憩了起来。
就当是作践吧,想去看看他。也想去看看他。凤修筠,回来的时候想必也是受了惊吓的,就算没有了火药,知道了这些也会心有余悸。他总是笃定,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让他有些惊变。
也就罢了。重新来,又有什么用,不过还好,师父还活着。虽然不能亲眼去见,总算是知道了他还活着,那就好。那就很好。
车已经驶离了京师有着一段距离,要调头回去怕是要耽搁上些时日。蝶熙身上的那身伪造的飞鱼服被替换了下来烧的干净,换上的一套素色的宽袍越发显得消瘦却精炼。
她依旧每天早晨早早的起来,练上一个时辰才愿意出发。坐在车里经常闭目小憩,心里却在一遍遍的背着空的笔记。
这是挂念,也是心愿,是最后的寄托。
一路回去,他们走的不急,急也改不了什么,倒是这样能慢慢的顺下心境。就这么回去京师附近,才得知丞相在朝堂上出言不逊,先被罢了官,原说只叛抄家流放,可在家中又搜出大不敬之言,改为问斩瓜蔓抄九族。
情理之中,却又出乎意料的快。
蝶熙心过无波,皇上向来辣手无情,当年抄十族,这次又是九族。
文官们没有一人为丞相说话,倒是有人谏言了要取消丞相制,该立内阁以分权。朝野上下没有再去管一枚落魄棋子,倒是为了内阁一事争论不休,喋喋不止。
问斩,蝶熙看着公告上的日子,也就是后天,不远,也没说了要暴尸,倒是给了他死后的尊严。
怕是……陷阱吧。
花皆悦在回了客栈之后也是这般说辞,为了行路方便,进京之后蝶熙都装扮成男装模样,跟在花皆悦身边像是个小书童,这样更是让两人能随心所欲的交换些自己的见解。
“你要去看?”花皆悦这话说的深色,刑场周围一定布置了好些眼线,出去露了脸就一定会被盯上。
蝶熙知道他的意思,却依旧摇了摇头,“要去看,他说我爹。”
花皆悦却嗤笑一声,“什么爹,不过一夜温存,不是害了你到现在。”
“哪能是害呢,这一世他不是好好的养着我了。”
是啊,这一世自己应该是个丞相府的小小姐,然后嫁给了睿王成了睿王妃,应该在睿王府里乖乖的过着相夫教子的日子。
然后,应该进了宫,被天诀草给治愈了寒疾,然后为睿王生儿养女,这才是自己应该过的日子。
“可笑。”花皆悦不屑的撇了撇嘴,为了这一世自己的目的,自己自打重生之后一直在为那件事做准备,可她呢?一样是重生归来,却成了一个最愚蠢的傻瓜。
“我也觉得……挺可笑的。”蝶熙低着头,摆弄着手指面色艾艾,“我想要做的事,到底什么都没做成。”
“不是你做不成,只是你没想去做成罢了。”花皆悦脸色的鄙夷之色更甚,“你早就知道了丞相想要做什么,又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阻止了他?他的死,是你造成的,之后那么多人的死,都是你造成的。因为你重生了,却什么都没有做。”
“我……”蝶熙想说,重生了,她嫁给了睿王,本以为这样就是最好的。
可是花皆悦却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你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想着去坐拥了白少熙有的,可你从来都不是白少熙。小仙儿,你还有机会的,即使是现在,你还是有机会的。”
有机会?什么机会?
丞相后天就要被杀头了,现在的机会?是劫囚吗?
“我是说,去了奇哒以后。”花皆悦怒气依旧,看着怎么也不开窍的蝶熙,有种想要冲过去替她重新修一修脑子的冲动。
这算是什么……蝶熙微微撅起嘴瞟了他一眼,也是位声色犬马的主,“那你重生之后呢?想要做什么?”
“我?”花皆悦差点脱口而出自己的真心,一下心跳陡然加速,吓的自己脸都涨红了一些,“我想要娶了你先。”
他刻意装出一副登徒浪子的无赖表情来,“不知小仙儿可还愿意?”(。)
第一六三章 场子里头很热闹()
还?
蝶熙想要白他一眼,事后想想,那个时候应该要狠狠白他一眼来着。
“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更不可能答应你。”
她本该是一副生气的样子,然后自己就可以调笑了她几句,可是如今却是一副死心平静的场面,让花皆悦有些接不下去嘴了。
心里艾艾,却立即反应过来,也是,她的爹都快死了。
“你真的要去看吗?”花皆悦看了看天色,离那一刻也不远了。
“去。”蝶熙坚定的又点了点头,至亲一场,按常理总该去的,好歹为了白少熙,也该去的。
花皆悦“嗯”了一声也不再多言什么,退出房外,面色却比平日要阴沉上了许多。
行刑的那天终于来到,蝶熙特地换上黑色素衣,带上的兜帽深深的盖去她的小脸,也掩去她眼底稍显的悲愁。
应该要难过的,毕竟是……要死人了。
花皆悦早早的做了安排,出门时三四辆马车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开,想必即使有跟着的人也会一时不查。只是花皆悦还是担心,此刻两人虽然是深藏在小巷中,她看着也毫无波澜。
蝶熙的目光停伫在菜市口的那个特地搭出的高台上,声音平平的对花皆悦说:“谢谢你。”
花皆悦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谢谢?谢什么?让她见着自己的爹被杀头吗?
时候还早,等着也是等着,可两个人却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蝶熙站在花皆悦的身后,静静的看着人群的聚拢,听着他们的闲语交谈。说着各种市井的杂言。
原来,在人们的心中,丞相变的那么的不堪,原来,丞相做了这么久的功绩,却抵不过一纸公告上的诬陷。
应该是诬陷吧。
蝶熙抬头看了看天,天尚好。一切都和起初自己醒来时的一样。只是结束的却仓促了很多。
终于,押着丞相的囚车缓缓靠近,人群渐渐的开始沸腾。白沐云的囚服是崭新的。却很快就有愤怒的群众丢去了瓜皮。他却一动也没动,神情依旧平和,甚至,还有些淡淡的哀愁。
愚民。
蝶熙知道。他的心中一定重复着这两个字。就像是当时把自己拉出密室时的那个神情,冷漠又哀愁。怨天不从,怨人不懂。
蝶熙平静的看着他被架着上了行刑处,人群中的秽语越发的嘈杂,声音也越发的响亮。似有要成鼎沸之势。
花皆悦往后站了一步,他们站的地方已经看不清了丞相,跃动的人头挡住了他的视线。更不要提挨上一头的蝶熙。
可她却依旧这么静静的看着,没有忧伤。也没有愤怒,就像她说的,我想要看看,就是想看看。
看看,因为上一世她是无血无泪的人,所以不能体会了人间的悲喜吧。
花皆悦似乎有些放下的戒备,甚至心里都起了一些怜悯,到底还是个女子。
他不知道,此刻蝶熙隐在袖里的小手因为紧紧的握拳而微微的发着抖,他更不知,蝶熙的心里慢慢起了一层波澜,那个叫做没有对错,只有输赢的波澜。
丞相,他应该早就知道自己会输吧,应该从公孙焘死了之后他就猜得到自己的结局,苟延残喘这么多年,他想要斗,想要再拼上一拼,虽然知道不可能,却依旧不肯缴械投降。
可笑,和自己一样可笑。
人群忽然安静了下来,后头的人被前头的人挤着有些踉跄的不停往后退,骂骂咧咧的声音一下离自己又近了许多,让巷子里的两个人本能的也往后退了几步。
藏的这么深,谁又能影响了他们。
虽是这么想,两人却没有再往前。蝶熙的视线盯着前头,微微眯了眯眼,落到了行刑处上一个熟悉的身影上。
睿王,凤修筠,皇上要指了他来监办了丞相吗?还是,他因为丞相的无理,所以要主动的抓了最后的机会来复仇呢?
凤修筠站在高高的行刑处上,他知道蝶熙在,可目及的百姓太多,扫视了几个来回也没有见着她的身影。想要放些心,却更是放不下心。
那天有群异士忽然出现,京师的护卫还以为是入侵,着实吓了一跳,却是发现他们是帮着清剿神威,这才舒了口气。本想着要赶紧去围捕了那些人,想不到转眼他们就撤离的迅速,后来才知道,那些是奇哒世子的卫军。
奇哒的世子,花皆悦,他本该带着这群卫军顺势起了兵,那样大宁悄悄部署在边境的大军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对奇哒出兵,可是,他们却突然变了策略,让皇上都有些不悦。
是谁透了消息,还是这个世子真的不想造反?大家猜不透,只能按了罪名给丞相,看看他们还有没有什么妄动之举。
这是个很幼稚的做法,却称了皇上的心。他想要除去丞相已久,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正好光明正大的办了这件事。
丞相就伏,抄家那天,整个丞相府里简直闹翻了天,皇上旨意清楚,瓜蔓抄九族,女眷不变卖为奴,而是潮红了军ji,原以为只是龙颜大怒,等到荷枪实弹的刑军真的到了丞相府,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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