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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法医之小妾不好惹-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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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潞皱皱眉头。校尉?这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的职称么?
“神算在家吗?”门外,突然又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来了。”宋雨潞看了神算一眼,连忙招呼着,去院门口迎人。最起码这个人还知道最基本的礼貌,没有把人家的大门踹坏了进来。
门外站着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皱纹和苦闷,写了满脸。
宋雨潞连忙将她迎进来。
老太太的步伐走得很慢,宋雨潞搀扶着她,两个人还没有走到刘神算房间的门口,就听到里面的男人冷冷地说道:“我从不在家里给人算命。让她回去,或者到我的摊儿上等着。”
老太太看了旁边的宋雨潞一眼,连忙哆哆嗦嗦地开了口:“神算,我就是前面张家庄村的,我的腿不好,走不了太远,您家还近些,我是今早丑时出发的,这个时候才总算走来了。要是再到您的摊子上,恐怕今天晚上都回不到家了。请您行个方便吧!”
宋雨潞搀扶着这位大娘,没有放手的意思,目光盯着里面的墨镜男的方向。
良久之后,才听到刘神算不太情愿地说道:“那就请进吧!”
“谢谢神算,谢谢神算。”老太太忙不迭地道谢着,走了进来。
宋雨潞将她搀扶到椅子上,又送上了一碗茶。
老太太接过水时,宋雨潞看到她的手,格外粗糙,如同树皮一般。可想而知,平日里从事了太多的劳动。
神算慢条斯理地开口:“老太太,你是有什么为难之事吗?”
老太太回答:“神算,我不是要给自己算命的。麻烦您给我的小儿子算算,他这几年过得咋样,有没有什么灾儿啊坎儿的?我这心里呀,总是惦记着。”
第二百零六章 外财()
神算点点头:“老太太,说说你小儿子的生日时辰吧,我给他算算。”
老太太报出她的小儿子的生辰八字后,神算开始掐指运算。一旁的宋雨潞看到,老太太似乎格外紧张,焦急地等待着。
“老太太,根据这孩子的生辰八字来看,他是木命,前年值太岁,去年害太岁,今年冲太岁,流年不利,人生不太顺遂呀!”
老太太听了,连连点头,伤心地说:“说得太对了,可不就是这么回事。”
神算又说道:“不过,这个孩子,算得上是一表人才啊,个子很高,人也长得不错,最重要的,对你这个娘还特别好,是个非常孝顺的孩子。”
老太太登时听得落下两行老泪:“是啊,果然不愧是神算,就像看到了他似的。我那小儿子啊,对我可好了,个子高,人长得好,又有力气,又孝顺啊。”
神算继续掐算着,突然摇了摇头:“他这几年,是在犯走马星啊!”
老太太惊得站起来,连连问道:“什么……什么星?”
神算加大了声量:“走马星,就是东奔西走,又累又苦。老太太,您的这个儿子,是不是在前年被抓了壮丁了?”
听了这话,老太太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噼噼啪啪地成串落下:“是啊,真不愧是神算啊,您说得正是啊,他被那些个什么军阀什么兵团的我也不懂,就是被他们抓走了,说话间都走了三年了,到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不知道是死是活啊!”
看到她哭得那么伤心,一旁的宋雨潞低头不语,默默地又递上一块毛巾。
神算倒是劳神在在,反正他看不见。
老太太一边哭着,一边焦急地问道:“神算,您快给看看,这孩子现在还活着不?这些个天灾**呀,怎么样才能给他破一破,让老天保佑他平安呢?”
神算叹了口气:“老太太,这个孩子现在遇到难处了,处境很危险。”
老太太惊恐地说:“怎么了,他怎么了,我儿子现在还活着吗?”
神算点点头:“你放心,他呢,肯定是还活着的,就是太危险了。你也知道,战场上那可是不长眼啊,他这个灾还真得破破呀,不破就回不来了!”
老太太大惊失色:“您快给破破,怎么破啊?”
神算似乎是略略思索了一下,然后才说道:“这样,你拿上两块红布,上面写上你小儿子的名字。我看看时间,今天明天后天,这样,后天的子时,你把它们一个系在你们村子当中最大的一块大石头上,另一个绑在最粗的那棵树的树干上,绑好之后呢,你就说,大石头啊,大槐树啊,我的儿子认你们当干爹干娘,保佑我儿别受伤。然后给它们分别磕上三个头,再把红布解下拿回来,盖在你家的狗窝猪窝或者鸡窝上就行了。老太太,这件事情很重要,这个过程也不能出差错,你一定要记清啊!”
老太太认真地听着,不断地小声重复着,连连说道:“您放心,您放心,我记下了,这是不是,就能保佑他趋吉避凶、遇难成祥了?”
神算摇了摇头:“还不行啊,你那儿子是上了战场的人,既然是上战场,不是别人打死他,自然就是他打死别人。他还活着,那被他打死的人可是太多了,你要知道,那些被他打死的人,也会向他索命啊!”
老太太大惊失色,忧心忡忡:“那,那怎么办啊?”
神算的头,左左右右地摇了几下:“嗯,这样吧,你就替他做做善事吧,只有多做善事,才会善有善报!”
老太太连忙不迭地点头:“对!对!对!神算您说得太对了,我要帮他做善事,您说,怎么帮他做啊?”
神算胸有成竹:“正好过两天,我要去赶庙会,你替他捐点香火钱好了,我帮您送到庙里去。你放心,捐完就好了,最晚明年开春,你儿子就回来了!”
老太太大喜过望,咧开了嘴,笑出了一脸的褶子,立刻将颤巍巍的手伸进了衣服的兜里,拿出了一个脏兮兮的布包,认认真真地打开,露出里面的十多个铜板,不好意思地说道:“神算,这是我所有的家当了,全给您吧!我知道,实在是太少了,神仙们恐怕会不高兴。等过几日我收了这茬小麦,我一定再来!”
神算示意宋雨潞接过铜板。宋雨潞迟疑了片刻,还是接了过来。
“老太太,你放心吧,我给你们算命,一再泄露天机,所以,捐香火钱,我也要捐的。你缺的那些,我就替你捐了。”
老太太感动得泪光盈盈,连连致谢。
宋雨潞待她的情绪稍稍平复了,又看着她喝了两碗茶,吃了两块饼,才将老太太送出了门。
送走老太太之后,她又回到了神算的房中。神算则正在悠哉地品着茶。
宋雨潞轻轻地摇摇头。她不会算命,却也看出了太多的玄机。
这老太太后半夜就从家出发,就为了给她的儿子算算命。在提到儿子的时候,连声音都在颤抖,这些信息都直接透露出她心情的急切,为什么会急切呢?显然是因为她的儿子,这几年的日子肯定过得让人忧心。
神算在听了她的孩子的生辰八字之后,以后的所有行为,分明就是在演戏了。其实后面怎么批、怎么说,肯定早就成竹在胸了。
至于神算给老太太批的八字,不过是根据一定的规律,就算说得不准,被否定了也没有关系,反正那么多木命的人,总有一两个漏之鱼,谁都能理解。更何况,谁一年当中,还没有一个两个坎儿的。
至于神算说她的儿子是个孝顺孩子,这句话几乎是百发百中的。哪个父母不疼自己的孩子,只要孩子回报哪怕一分,当爸妈的就觉得自己的孩子孝顺。况且如果这个老太太的儿子是个不忠不孝的白眼狼,她也不会这么难过,更不会如此辛苦地找到神算,给她儿子算命。
神算说那个孩子犯了走马星是个劳碌命,就更可笑了,哪个年代的人,为了挣钱,不是东奔西跑的?这话若是用在她的身上,都毫无违和感。而他猜中那个男孩子被抓了壮丁,宋雨潞猜测,原因多半是因为,最近几年,军阀们抓壮丁的事情就没有停过,老太太的村庄距离神算这里如此之近,三年前发生的事情,神算一定也有所耳闻。说不定,已经有多少被抓了壮丁的人家,找他批过了八字了。
至于帮助化解灾难的过程就更可笑了,说得越生动,就显得越真。这种认个巨石做干娘、认个大树做干爹的手段,都是算命先生常用的手段吧?
旁观者清。这就是所谓的算命吗?怎奈,当局者迷。
神算见她一直不言不语,慢悠悠地说道:“是不是有话要说啊?”
“我对于您的神算之功,有几分好奇。”
刘神算倒也不藏着掖着,故弄玄虚,而是爽快地说道:“有何功力可言。只要记住几个要点,自然左右逢源,无往不利。”
“哦?哪些要点呢?”
神算摇头晃脑地,也算得上是毫无保留:“简单地讲,如果你是个眼力好的,那么在算命之前,你先要审度算命人的衣着、气质,要知道,贫贱富贵都是带相的,一眼就可定这个人的档次。第二层意思是倾听,要让对方把你需要的信息说出来,话越多,信息就越多。接下来是试探,看看你说的这些,能不能对的上,然后就突然打断,改为自己出口,落地有声。只要你打断得恰到好处,又说的一针见血,接下来他就会对你深信不疑。那么普通人你就可以说他未来要倒霉,当官的你就说他将来要丢官,巨贾呢你就说他要破财,如果是怨妇你就说她一定会被甩,这样的‘打击’,会让对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不过要记得,打完还要捧,再说点好听的,先让对方绝望,但不能忘记还要再给他希望,此时,这个算命人就被你牢牢地拴住了。弄了这么多呢,接下来就该收钱了。记住,所有的一切,最后都是为了对方的兜里,那白花花的银子。”
宋雨潞点点头,这老头儿对自己还真不错,在她面前,竟然把这些从不示人的规矩,说了个遍。而且说起来,整个过程要完美地进行下来,这其中的技术含量,也真是挺高的,看来,每一位算命先生,都称得上是半个心理学家了:“说起来容易,真正的融会贯通,一定很难吧?”
神算笑笑:“世上无难事,习惯就好。”
宋雨潞连连点头:“太好了,不如,我跟您一起发财吧?”
神算收起笑容,不解地问道:“你要跟我学习算命?”
他面前的年轻女子傲然地摇摇头,肯定地对他说道:“不需要学,我本来也有一技傍身,直接拿来用就可以。”
哦?神算不置可否:“你也准备给别人算命?”
第二百零七章 各显神通()
宋雨潞还是摇摇头:“不用,您给他们算就行,别让他们知道,是我告诉您的。”
神算又笑了,颇感兴趣地问道:“原来,你的意思是说,命是你算的,钱由我来收?”
宋雨潞点头,竖起大拇指:“靠谱了。”
神算乐呵呵地:“那敢情好,就是不知道你这个丫头,能不能说得准呢!”
宋雨潞并不过多表白,只简单说道:“没问题。要是算得不准,毁了您的百年老牌子,任您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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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亓富林手中拿着一张纸,正气得浑身发抖。
除了身边的姜子芮之外,他面前的所有人皆是战战兢兢,一脸愧疚:“财东,这又是一张假汇票。”
亓富林狠狠瞪了说话的人一眼,这还用他说:“钱呢,又被人冒领了?”
“是的。”说话的人,头低得更低了。
亓富林气得走到他近前,将那张假汇票甩啊甩的,就差扔到他的脸上:“这怎么可以?你身为二掌柜,竟然让出现假汇票的事情屡次出现?你知道不知道,我们遭受的是信誉和经济上的双重打击?”
所有人都一脸苦相,不敢接话。
亓富林自己说到这里,他的怒意终于稍有收敛。
接下来,他看了看一旁接过了他手中的汇票,仔细端详着的姜子芮,对大家说道:“我已经为我们的票号,选择了一位大掌柜,这个难题,就由他来解决吧!”
大家抬起头来,再度对着老板身边的陌生男子看过去。这个年轻的男人虽然看起来陌生,但他的外表非常出众,让人过目难忘。而且第一印象就给人年轻有为的感觉,让人不敢小觑。
姜子芮对于大家的目光,也毫不避讳,多年来,他始终受人瞩目,早就习惯了。转过身来,他问亓富林:“我们目前的防伪技术都有哪几种?”
亓富林并不负责票号的经营工作,他对此也只是略知一二:“主要是密押、背书、微雕等方法。”
姜子芮点头:“我们的汇票,是否由我们的票庄自己印刷制造?”
亓富林又点了点头:“是的,我们有专门的印刷间,来从事这项工作。”
姜子芮心中有数了。他的目光看向那位二掌柜:“好的,麻烦二掌柜,您带我过去。”
几个时辰之后,姜子芮终于回来了。亓富林正在焦急地等待着。
姜子芮胸有成竹地说道:“我们票号上的密押,要继续保留,因为它类似于密码。只是要酌情修改一下,而且要定期更换。我决定用‘严防假票冒领,谨慎审视图章’十二个字来分别代表一年中的十二个月,密押每五个月更换一次。”
他又看了看聚集在一起,认真听他说话的大伙:“从现在开始,汇票上除了密押等方法之外,我们再加上一种技术来防伪。”
亓富林迫不及待地问道:“是什么?”
姜子芮为他递上:“您看,这是新的汇票的样品。”
亓富林小心翼翼地拿过那张样票,迎着阳光,清晰地看到汇票的一侧出现了有着明暗纹理的“隆盛昌”三个字。而在非阳光照射的情况下,汇票上却没有任何异常。
“这是?”
亓富林惊喜地问道。
姜子芮耐心十足地解释着:“这是水印技术。是在造纸过程中形成的,它巧妙地‘夹’在纸中而不是在纸的表面,所以迎光透视时可以清晰看到有明暗纹理的图形、人像或文字,它是纸张在生产过程中用改变纸浆纤维密度的方法而制成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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