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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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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三少爷,还是其他的几位少爷,皆是如此。厢竹晓得大小姐心里头梗闷得紧,不过这事总得经的,不是?再说了,依了厢竹看来,大小姐完全无须这般闷恼,便是咱家的少爷往后都成家了,又当如何?必也将大小姐挂在心尖,断然不会有了媳妇便忘了您的。”
“断不会有了媳妇忘了姐,那个混小子便是这般不忘的?”不说还好,这一提心中又升堵了几口闷。不过这一口闷泄了后,心里头倒也爽舒了不少。
萧楚愔在梗闷什么,厢竹当清,却也明知这种事必免不得,故而只能开解。而萧楚愔,自也不是那等恋弟的主,她虽溺弟,却也绝非占狂之人。当下也是泄了闷梗的气后,萧楚愔这才惋幽说道。
“纲常天道,我怎会不识这个理,我虽不舍他们,不过这成婚生子也是人之常事,我心里头早知清。说实的,若是那清婉姑娘真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子,她与楚恒的婚事,我自是庆的,可如今……”
叶知秋那次怪语一言,直接在萧楚愔的心里头落了根,更是叫她越挂心里头越觉难安。倘若清婉真真白白,真如面上看的这般乃是善纯女子,家中多了一人管束三弟,自是幸事。
可若不是……
萧楚愔真不敢想象事后会出怎么不可挽想的后端。
自家胞弟,断是不能拿出来赌的,故而这清婉姑娘,萧楚愔说什么也得查个清透,心中方才得安。
越是难静,越是得清探一二,故而此番话落后,萧楚愔已是开口说道:“厢竹,帮我办一件事。”
“大小姐要厢竹去办什么?”
“给我想法子查查,那清婉姑娘品性到底如何。”
“品性?”大小姐这话,一时到是不明,当下人略显奇,也是这一番迷奇的疑下,萧楚愔续道:“她不是善性菩萨吗?不是入了京都便行医问世,替很多穷苦人家的百姓看病诊治,顺带着免费赠药吗?既然行了这样多的善事,总该得好好查查。你,想个法子给我弄清了,这清婉姑娘入京之后究竟干了多少善性的事,而那些受了她善待的人家,如今又是怎个情况。”
叶知秋既是发出那等警告之语,必是清婉身上何处叫他觉着不妥。叶知秋是江湖有名的侠客,对于危险的直觉,萧楚愔虽无这等敏锐的直觉,不过她信叶知秋的为人。叶知秋的警语,加之女人对于周遭事物的敏锐直觉。
这个清婉,必当细查。
不管她是善性之人,还是伪善之人,只要行过,必留痕迹。
大小姐想从那些受了她恩惠的穷苦人家入手切查,厢竹自是清明,当下了然点头,厢竹说道:“厢竹明白,厢竹眼下便去办。”
说完正要离开,却在转身离行前叫萧楚愔唤住。出了声,顿了厢竹离势,待人落停回询时,萧楚愔说道:“对了,这一件事由你去办,切记,莫让楚瑞知晓。”
想要从那些穷苦人家身上套取到有用的线索,再无比拐子巷更好的去处,而想借由拐子巷的手探查,四少爷当是首选。大小姐吩咐时,厢竹第一想到的自是四少爷,可如今大小姐却叮嘱断然不能叫四少爷知晓,厢竹是真有些迷了。
人显奇,几分不解,然这几分不解之下,很快的厢竹已明小姐用意。
三少爷与四少爷素来亲近,纵是嘴上老觉两人不和,可这两人的感情却是真深的。萧楚愔如今想要查清婉,岂不是对三哥心上人有疑。饶是三哥和长姐,楚瑞必选长姐,却也免不得嘴上落个风,到时若叫楚恒察了,总该又牵扯出旁的事。
事未明前,还是莫联扯旁的杂事叫妥,当下便已明了,厢竹点头应了道,随后离了。
虽是心里头起疑,且也吩咐秘查,可在事情还无果前,这面上当有的客套还是得有的。故而一切仍旧如了平常,除了先前上了婉蝶居,长姐那话里头疑惑审疑的询,之后再也未出过同样的事,到像三少自个想多了,长姐却无谨疑之心。
不过心中多思,自是好事,故而这日子也是一过如常。
便是这一夜,暮色降下,天已墨染。如此宁夜本当静卧安眠,可这当安眠的夜下,今夜的萧家却有幽影在园中穿行。
宛如夜中游闪而过的影子,自黑夜中来,不过略微现了一下,很快的又自暗中消失。就这样一路游飘,很快的,这暗幽中的影子潜入萧楚愔的书房。
萧家大小姐的书房,向来是萧家禁地,因为萧家一切要紧之物以及账目皆藏放在里头。故而平素若非大小姐吩咐,这个书房无人会靠近,便是里头的一切,也皆是厢竹和萤草亲力经手。
这等白日也不见着有人会往里头拐的书房,今夜却迎来了一名暗探的访者。
踏夜而来,随后潜入书房,原想着这集存了萧家一切要紧之物的书房当不是处随便就可潜入的去处。谁曾想却进得极其轻松,反到这夜踏而来的人心里头升了几分迷。
心中虽是起迷,人却也未因这一份疑迷退撤,不过提了几分警觉,这人便在书房内寻了起来。夜入旁人屋,自是揣了心思,故而一番游寻之下,这始终没寻到自己想寻之物。
这萧家大小姐的书房,一眼而望虽也事物繁多,却无一处像是藏了机关密道,凡是清透干净得紧。要紧之处,却无机关密道,饶是这般宛如大敞邀人,叫这夜访之人越寻心里头越是迷疑。
已是一番细查,却寻不出任何一处机关密道暗隐之处,当下这夜踏之人已是锁眉喃蹙。
“怪了,这萧家的一切当存在萧楚愔这处,可这书房里,怎寻不到半点可用的东西?各处账目,各个商铺的商契和地契,便是和萧家生意一切有关的,都没寻出个影。而且整个书房瞧着,连个暗室密道都没有,这萧楚愔究竟将萧家的一切细目藏哪了?”
这来者,显然是这一道的行家,对于机关也是了于心头。可正是因此,所以虽萧楚愔书房内竟无暗道,来者甚是不明。
心里头早不知搅疑了多久,也是一番奇疑落后,那来者突然出声询道:“你确定这处是萧家大小姐的书房?”
“自是确定。”
这话方落,本当无人的书房中竟传来一女子的应答声,明明声音听着甚是好听,可在这夜幕之下的幽暗中,这一番声音却透带了几分诡阴。
森森而起的阴寒之气,直接表彰了这应答之人酷残的心。
也是这话落后,这应答女子才从暗处行出,待人行至光处,赫然是那住于婉蝶居人颂善心菩萨的清婉。白日里,清婉端婉贤良,美柔异常,便是那无尽的善柔之态逊了多少艳色之花。可如今呢?此刻现于暗下的清婉却宛如换了人般,那种染血而来的歹杀之气,纵是未曾出手,光是瞧着面上那挂冷的歹笑,足清这女子绝非良善之辈。
对于清婉言语中足叫人寒颤的冷意,那先一步入前之人显然并不上心,仍旧低着头翻看着桌上一切,那人说道:“倘若这处真是萧家家主的书房,怎会寻不到任何萧家内物。莫非这萧家的账目全都藏在萧家大小姐闺房中?”
“依我看,当不会才是?”
“你如何这般肯定?”
“因为那萧大小姐的闺房我也曾入过数次,在那房中,断无暗室,更是瞧不到任何与账目细详有关之物。萧家的内账,想来不会放在萧小姐屋中,尤其萧大小姐又是个讲究公私别分之人。萧家三少便常言道,这萧家的一切皆叫萧大小姐搁放于书房之中,倘若哪一日这书房走了水,萧家的一切怕也跟着火散了。”
“既是萧家三少亲口说的,想来这萧家的一切细目,都藏于这书房之中?”
“怕是如此。”点着头,言了应,对于楚恒所说的一切,显然清婉是信的。不过她的这一份信究竟是信了楚恒,还是信了自己的魅力,便不得而清的。
言了应,随后随着那人在书房内又视了一圈,一面审瞧,清婉一面说道:“这萧家大小姐是个奇人,她的心思,可不好猜。若是想要寻到她刻意藏隐的东西,想来不是常法可以寻得。”
“看来这萧家的大小姐不好应付。”能叫清婉说出这样的话,足以证明萧楚愔非常寻之人。当下那来者也不再找寻,而是起了身,说道:“上头的意思,你我皆是明的,既然上头是这个意思,咱也不能逆了行。对了,上头命你办的事,你可办妥了?”
既是不好寻,便也就不在费那个心思,横竖他们还有更加便简的法子,故而来者也就开口询了。只是这一番询,却未得清婉即答,当下那来者也是敏觉事怕有纰。当即声也压了几分,此人当是说道。
“莫不是没成?”
“自然不会!”
她是何人,既已接手的事何有不成的理,当即出声讽斥,清婉说道:“只要是我接下的人,谁也别想从我手中逃了。你放心吧,这萧家的大小姐,总有一天会乖乖成了咱的人的。”
这话落,笑更阴,便是话落人笑,清婉已行到香炉旁。一手提起香炉的盖子,另一只手则移伸到香炉顶处,就只见清婉的指尖稍稍碾揉几下,一丝细闻不好清见的粉末直接混入香炉中。
当那物混入其中,清婉这才盖下香炉,两人对视一笑,而后双双离了书房。
等着这二人彻底消失在夜幕下,叶知秋这才从暗处行出。看着书房内的香炉,眼中闪游了担忧,便是这忧担游闪过,叶知秋也随着隐于暗下。
第一九九章 面善心恶()
人若行事,必留痕迹,不管这人心思如何巧妙,手腕如何诡超,皆是如此。而一个人会留下的不仅仅只是痕迹,便是本性,也是如此。
本性,乃是根深蒂固一种不可改隐的存在,不若你如何能装,如何能掩,这本性之下的心以及惯有的处风行事,也是无法全然变隐。就好像一个善性之人,纵是要行灭人之事,他也总下意识手下留情,给人留了几分余地。而那歹残之人,即便想要掩了那一副歹性佯了善心,可时间久了,免不得依了惯心,泄了歹思。
清婉自打入了京,便在京都苦贫人家广行善医,虽不敢说救治千千万,不过这贫穷人家出不起银子给家中患病亲人看病的人家,若是得闻这一位善心的女菩萨,皆会带着自家亲人上门求医,以求天降奇迹。
故而人虽不多,却也不少,而就是这不少受了恩惠的苦贫人家,这一番心思查了下去,竟真叫厢竹查出不少怪奇之处。
当查闻到那些个奇怪之处,厢竹自然不敢多加耽搁,而是匆匆赶回书房。因着行色过分忙匆,以至于人入了书房,这气息上也是喘的。
厢竹甚少这样急得失了态,故而瞧见她那略带的急喘,萧楚愔当是放下手中的账目,而后看着她,询道:“怎了?这般匆急,莫不是查到什么?”
“是的,大小姐!”
微喘了些许气息,待着人复了气后,厢竹这才点着头说道;“大小姐,看来这清婉姑娘,可能真如大小姐与叶公子所忧那般。”话到这儿,下意识微了顿,也是人顿片刻,厢竹压声续道:“怕不是个良善之辈。”
这一份忧心心中早埋,只是眼下闻了厢竹此番,饶是早已如此觉思,在听后心中免不得又沉了一下。当下眉心已是蹙锁,紧锁下的眉宇,萧楚愔说道:“你是不是在那些苦贫之人当中查听了什么?”
“正是。”
点着头,应了言,而后将近来这段时日打听到的事逐一告知萧楚愔,事越是说,萧楚愔的眉心锁皱得越是成拧。最后直接抬了手示意厢竹莫再续言,便是顿后,萧楚愔蹙眉说道。
“你刚才说,这受过清婉姑娘恩惠的,几家人事后不知怎的,竟是无端疯了?”
“正是。”点头而应,厢竹回道:“毫无根由的,身子明明已是见了好,病灶瞧着也是现了妥。结果这日子过了也才一二月,人不知为何竟是疯了。且那模样,据闻皆是骇人得很。”
许是那传告之人说得也是夸巨,此刻言道此语,厢竹的面上明显挂了几分震忧。倒是萧楚愔,闻了此语免不得幽转了眸,心思眸中游了转,一番蹙思之后,萧楚愔询道。
“怎个疯法,可是听了什么?”
“这……”那些恐晦的事,若是可以厢竹并不愿说出来污了自家大小姐的耳。只是此事事关三少爷,饶是不愿厢竹终还是说了。
将那些打听到的事一一如实说后,便瞧见萧楚愔的眉心越锁越是蹙紧。唇瓣时而抿紧,时而微启,连着许久这般后,萧楚愔才松唇说道:“这般诡骇之事,莫非那些受了清婉医治的病患亲属,就未曾上清婉那处闹过?”
“怎就有人会想上她那处闹了。”萧楚愔的话刚刚落下,厢竹已是说道:“那可是困贫人家口口相传的活菩萨,自是菩萨,这些个癫疯之事自与她无关。再说了,清婉姑娘虽说不得医了千千万,不过经手的病患也是多的,绝大多数皆是好的,便是这几人出了事,又有谁会觉着事与那位活菩萨有关,再说了……”
“再说,又何?”
“再说了,这些人各个皆是得医之后康复,一二月后莫名又得狂癫。因着这般,就更加无人觉着事与清婉姑娘有关。”
清婉姑娘是活菩萨,替苦穷人家瞧病,自是得人敬仰。而那些困穷人家的患病之人,总得有那一二个是当了活马医治的。清婉虽是善心的菩萨,却也只是凡人,便是一二个没能救回也是常然。
更何况那几人皆是复康之后一二月后又莫名着魔发了癫疯,如此更是瞧上去与清婉没有半分干系。
不止那些受过清婉恩惠的人不觉着癫狂之事与她有关,便是如今萧楚愔闻后,也觉此事听上去好似与清婉没有几分干系。当下人已瞧了厢竹,就这样凝思看了半晌,萧楚愔才喃声询道。
“虽然这清婉的确叫人可疑,不过如此听闻,这些个事怎的都扯不到清婉身上。厢竹,你凭何道言清婉恐如我等所猜,怕非良善之辈?”
如今种种,闻听清婉仍是纯善,便是那几个癫疯之辈,不若如何深思也绝责不到清婉身上。厢竹那语,实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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