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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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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小姐嘱咐过那件事要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萤草这心里头实在揪心,所以今早就探了一下。结果,结果……”
“结果怎了?”
“结果昨儿那些人竟然不见了,早上也没听见有人报官,甚至于都没人晓得昨晚那事,那些人就那样不见了。大小姐,您说咱们昨儿,是不是见鬼了。”
那样惨烈的一幕,如何能说不见就不见的,若真是如此,便只剩下一个可能。
就是昨晚的她们。
见鬼了。
萤草的话叫厢竹听得云里来雾里去的,好在她还没叫心中的迷搅的一团乱思,萧楚愔便让萤草将昨晚所遇之事如数道出。怎也想不到大小姐昨晚竟摊遇了这样的事,实在叫厢竹心惊,只是心惊之下不免起疑,惑迷着眼,厢竹说道。
“既然昨晚小姐目睹了那样可怕的事,那么那些人呢?那可是八个人,而非一二个,八具尸体被人斩杀于街道上,今儿怎会一点传闻都没有?怎么可能?八具尸体无故消失,怎会有这等离奇之事?莫不会真是……”
“必是鬼神作怪无疑了。”厢竹后头的话虽没说出,不过萤草便替她接了话头。好端端的尸体竟然凭空消失,连点可疑之处都没留下,若是无缘故实在叫人难以信服,可要是真有缘故?
莫不是真如两个丫头所猜,真是鬼神所行。虽然无缘无故来到这儿,已经颠覆了萧楚愔多年来的唯物主义,可对于鬼神之说,萧楚愔还是本能起疑。
鬼神,她可不信这种说辞,若是非让萧楚愔给一个说辞,比起鬼神之说,她更偏好于有人借了夜色将那些尸体全数处理干净。
昨晚遇上的那个男人,定非常人,而那些被他毙命于剑下的孤魂,也绝非一般常人。虽然萧楚愔不知其中藏了何种门道,不过却可断定其中必有内隐。
无论是官家、商家、还是所谓的江湖,总有一些寻常百姓无法探询的因由,若是想要在这种世道上保命,有些时候不当知道的事,就绝不能知道。虽然昨晚那八具尸体今早无故消失,确实叫人觉着怪疑,可要想不掺和进不关己的事中,这些疑也只能压入心底。
八具残尸一夜之间全数消失,京都内无论是百姓还是差爷,无人察觉,竟然如此,这一件事她们也当不知。特地叮嘱萤草和厢竹,切莫在提及这一件事,萧楚愔也将这一件事暂压心中,不去辩思。
那晚夜下凶事,因为没有尸首,所以这一件事也就不了了知,本以为那一晚所遇之事随着那消失不见的残尸,这一件事也将彻底尘封。谁知那八具无故消失的尸首未曾叫人发现,京都内倒是又现了几起凶案。且与寻常凶案不同,这次被杀之人多数都是养于深闺的富家千金。
富家千金,深闺长呆,素来甚少离府更别提同外人结怨。可就是这些不曾与外人结怨的富家小姐,近几日却连连被人发现惨死于闺房之中。昨儿入睡前仍旧安好,谁能知一夜过去,第二日丫鬟唤着小姐晨起梳洗时,却发现自家小姐已惨死于闺房内,魂散命断。
不过几日,便有四家千金无辜惨遭横死,如此恶事自然引起京都上下富庶人家的恐慌。无人知晓那四家的千金为何无辜惨遭横运,也正是因着无人知晓,所以才更叫人觉着恐慌。
几日罩笼,全城皆笼惧意,这事自然也惊动宫中,圣上动怒,下旨查清究竟何人所为。
天子脚下如此目无国法,实乃极恶,官家虽然严查,却始终寻不出眉目,更叫商富人家恐惊。
凶犯此次目标非常明确,便是京都商户人家的女儿,一开始也有人怀疑,是否京中出了采花淫贼,窥视富家千金故而下手羞侮。可是连着四家千金遭来横运,却全都只是惨死,无人生前遭到侮辱,便是如此叫那经办这次差事的官衙甚是迷惑。
既非淫色,那么这些平日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为何招来杀身之祸?此番疑迷不仅罩笼在官家心中,连着京都内各家富商心中也是忧的。就恐着自家女儿也遭了贼子惦记,今日人还好好的,明儿就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旁家人心里头忧着,萧家自然也不例外,若是说钱财,萧家在这京都中也算数一数二,若是说声誉,这京都四家之首也非寻常人家所能拿下的殊荣。不管从何处看,萧楚愔这次同旁家千金一样,皆有危险。
天子脚下,实在不曾想过有遭一日还得防着贼子深夜入府,恐着下一刻祸事搁落到萧楚愔头上,这几日萧府上下警觉得很。几位少爷更是日、日防盯,就恐着一个不慎,那宵小贼子混入萧府欲图害了自家长姐。
接连数日,瞧着萧府上下一派谨警,连着萧楚愔都纳闷了,远远瞧着萧楚杰正对着家中小厮嘱咐着什么,萧楚愔忍不住矗足,而后问道:“厢竹,少爷们这几日都在干什么?还有咱萧府,近来怎么有些怪怪的?”
“怪怪的?厢竹怎没觉着府里哪怪了?”
“没有?那这一幅幅准备擒贼样,怎么回事?”
“哦,小姐您问的是这个。”可算明了萧楚愔觉着何处怪了,厢竹笑着回道:“府里这样,那都是四少爷的意思?”
“楚瑞?那混小子又想做什么?”
“小姐这次可冤枉四少爷了,四少爷之所以这样并非动了坏心思,全是为了大小姐。”
“为了我?”
“是啊,小姐难道忘了,近来京都不太平,连着数家千金无故横死。官家到现在别说抓到人了,连点眉目都没寻到,几位少爷也是忧着小姐,生怕让贼子钻了空出了事,所以这几日才让府中上下留点心神,仔细着小姐的安全。”
一直觉着自家这几个胞弟就是混,混到骨子里的那种混,没想着心里头还是忧着她这位长姐的。因着厢竹的话,心中微着一暖,暖了心,忍不住笑道:“看来这几个混小子也不是那样的没心没肺。”
“几位少爷平时是挺气人的,不过要厢竹说,待小姐是实实在在的好。小姐当初险些归西,虽少爷做得也是气人,但是厢竹看得出来,少爷们是真的伤得心都快碎了,也是真的惶悔呢。”
厢竹这番话,萧楚愔心中自然是清的,那溢渗出的暖意更是游暖全身。正因心暖面笑,打算喊着那儿忙嘱咐小厮的萧楚杰过来,谁晓得才一刻没留神,这个嗜赌成性的长弟竟然同小厮划起拳来。
屡玩屡败,不知收手继续尝赌,叫杵在那儿盯着这一幕的萧楚愔越看心里越觉来气。刚刚渗入全身的暖意瞬间消了,随后重重哼了一声,萧楚愔迈步上前直接走了过去,随后揪起萧楚杰的耳朵就是一阵怒斥。
第二十七章 受限止步()
不管做得如何暖心,要是这些没救的喜好以及脾性不改,萧楚愔觉着自己离下一次再被生生气死,恐也不远了。当着小厮的面将那趁机偷赌的萧楚杰狠狠教训一番,萧楚愔这才怒气匆匆回了书房。
在书房内呆了许久,因记挂着还在茶坊上工的萧楚恒,萧楚愔起了身便打算出府瞧瞧,谁晓得人还没离开书房,便见着萧楚杰进了屋,问道:“长姐,你这是要上哪?”
“茶坊。”
“这好端端的,长姐你上茶坊作甚?”
“楚恒还在茶坊,我得过去瞧瞧。”自家三弟怎么着也是茶坊的三少爷,横竖也不能叫他丢了萧家脸面。
连着几日未上茶坊,萧楚愔总觉着今儿也该过去瞧瞧,免得那家伙闹出麻烦。心中挂了忧,自当得过去看看,谁曾想人才刚往门口走去,到叫楚杰拦了。身子一拐直接挡住萧楚愔去路,楚杰说道。
“长姐,最近你不能出门!”
“为何?”挑眉看着,她还真没想到,自己出不出门还得先经由这混小子同意。眉梢上挑,显然对于楚杰的阻拦,萧楚愔非常不满。倒是萧楚杰,全然没有退缩之意,反而正着面色说道。
“长姐莫不是忘了近来京都发生的事,那贼子官府的人还没擒到,长姐还是好生呆家里比较妥当。至于茶坊楚恒那儿,要是长姐实在担心,楚杰可以替长姐去瞧瞧。”
“你替我去瞧?”上下审量一番,萧楚愔直接伸手戳了萧楚杰的鼻梁而后说道:“你替我去瞧何用,难道那混小子还能听你的不成?”
“不管怎么说楚杰也是三弟长兄,楚杰的话三弟或多或少还是能听进的。”话是这样应着,不过这说话的语调可就……
抬了手不自然的挠了鼻尖,想来对于刚刚所说的那一番话,萧楚杰自个也觉着不切实际。
这萧家上下,能管得动三少爷的,就只有萧楚愔一人。别说萧楚恒一人,就算其他几个,管得动的也只有萧楚愔。
若是萧楚恒真的耍了混,这位长兄过去有何用,他别被楚恒那张三寸蜜舌拐着一道上窑子萧楚愔就得偷着乐了,还指望他替自己管教三弟。
并非萧楚愔不信,实在是对这几位胞弟的性子太清了,她要是真点了头,由着萧楚杰出去。谁知道这前脚刚刚踏出萧府,下一秒会不会一个没留神先上赌坊小赌一把再出来。
越想越觉着这种可能性非常的大,萧楚愔当即摆了手说道:“得,你还是乖乖给我呆府里,楚恒那儿我自己去瞧,免得那个家伙还没管好,你这家伙又给我逛进赌坊。”
抬了手截了楚杰的话,萧楚愔拐了身打算从另一侧走出去,谁知刚刚跃过萧楚杰,四弟竟从外头走了进来。面似玉,眼却带了几分坏性,一把将路拦下,楚瑞说道:“长姐,干嘛眼巴巴的急着去看三哥,难不成长姐还担心三哥掀了茶坊的天不成。”
“只要不是你,饶他再大的本事也掀不了茶坊的天。”
“既然掀不了,那长姐就别去瞧了,那样忧着三哥作甚。茶坊里上下都是伙计,连个姑娘也没有,三哥在那不会出事的。倒是长姐你,近来这几日就不能好好呆着,等着官家将那贼子抓了再出府?”
总是说叨他们,斥责他们几人擅闹事,叫人无法省心。可若是真说,萧楚愔也挺叫人没法省心的。明明外头传得耸人听闻,各家都恐着贼子入府,就怕自家千金遭了害。她倒好,不肯安生呆在府中,竟还琢思着出门。
对于萧楚愔这种旁人关言一句都听不进的性子,他们两个也是闷的。
两个混小子拦了自个的路,究竟为何萧楚愔心里明白,只是外头再如何骇人听闻,这该做的事该过的日子总得继续,也能因着一个贼子就搅了一切。再说了,这贼子究竟为何残杀京都富庶人家的千金,还没寻出个根由呢,谁晓得是随性的,还是有根由的。
因了一个不知为何行凶的贼子,便要恐了一切哪儿都不去,这种事萧楚愔可做不来。当即看着拦了路的四弟,萧楚愔说道。
“等那官家抓了贼子再出门?这么说来若是官家抓不到贼子,长姐我这一辈子就别踏出萧家大门了?”
“四弟可是为了长姐好。”莫了还蹙着眉,随后摇头接了一句说道:“虽说官家抓了贼子长姐就不用忧心了,不过依我看啊,那些吃皇粮的就没一个成事的,这次的凶案谁晓得何时才能结了。果然为保长姐安全,长姐还是连书房的门都别出,比较妥当。”
说得一脸正色,甚至头头是道,若是旁人,到真会觉着萧楚瑞这样是一心为了自己,可这混小子心里头再打怎样的主意,萧楚愔哪能不清。望着自己别出门,固然是真心忧了自己的安危,不过其中还是带了这混小子一丝微微的报复心理。
上一次因了王家少爷的事逼着他上门致歉,这小子心里头记着仇,这会子不让自己出门望自己好生呆在屋中,纯粹就是想让自己尝尝闷在房中的滋味。
混小子倒是小气,连着长姐的仇也记,不过两人又是真心为自己好,若是因此斥了他们,萧楚愔这儿也说不出伤心的话。人家来软的,她总不至于上硬的,当即挑了眉看着跟前这一脸正色一切全为自己安好的胞弟,萧楚愔噘唇颔首,随后不再硬闯,而是转了身回了书房坐下。人刚落了座,头也跟着点了几下,落下颔点,萧楚愔说道。
“这么说来你们担心的,也挺在理,那官家办事的效率实在叫人不敢恭维。连着四起命案,别说是行凶的贼子,就连眉目,也是半分都寻不到。这贼子究竟为何对富商千金下手,目前没人能说出个根由来,如今看来还是呆在家里比较妥当。嗯,就依了你们,长姐就当休沐,好好歇上几天。不过……”
本来寻思着如何才能说服长姐,这几日莫要离了萧府,谁晓得长姐竟然应了。一开始听见长姐应了,他们两个心里还觉着奇呢,结果到后头话锋突然一转,那“不过”两字刚刚出来,他们就知必没好事。
眼眸一转,瞧着两人面色骤变,萧楚愔心情便说不出根由的好,抿唇一笑而后拿起桌上几封信件,萧楚愔说道:“休沐,自然是极好的,不过休沐歇憩也不能忘了自家生意。既然这几天我休沐,那么这几桩生意就交给你们了!具体事宜我还没拟出个大概,不过依着你们的本事,想来谈下这几笔生意也不是极难的事。这几单生意可是非常紧要的,你们两个可仔细了,要是没办成,呵呵!”
最后那一声笑,直接让两人寒了身,身子因笑直接透了寒,不过最让他们寒得冻骨的却是萧楚愔居然要他们去谈生意?
谈生意,这萧家的几位少爷吃喝膘赌那是样样在行,可谈生意。
不行。
从来都受不了生意上耍来耍去的心思,若只是单纯整人,萧楚瑞可以连着想出百来个法子还不带重样的,可要说谈生意,跟着那些老头子坐在一处,日子还有什么盼头?谈生意这种事,萧楚瑞不在行,萧楚杰自然也是如此。本就是极不擅长的事,如今长姐丑话还搁在前头,事情没办好可是要遭罪的。
生意上的心思,萧楚愔用起来一套接一套,就算是横叱商业多年的商者,对上萧楚愔免不得也得吃亏。要说生意上的,萧楚愔的心思那叫一个刁诡,而她这些刁诡的心思可不止局限于生意上。责罚他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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