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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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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大人那话落后,王大人当即应对,也是这话落后,颜大人当即双手复揖上拜皇位,表了尊意后开口回道:“本官手上虽无陛下圣旨,不过陛下心中究竟何为皇子,哪一位皇子才是陛下钦点的未来新君,不是一早就已明清之事?”

    “一早便已明清,既然颜大人说一早便已明白,那下官敢请颜大人明示,陛下心中意属的新君,究竟是哪一位皇子?”王大人话落,颜大人当即接道。

    “这还用本官说,自是太子陛下,无疑了。”此语落,字字意坚,可是慷锵意定,颜大人说道:“太子乃陛下亲定的太子,自是储君,无疑了。如今陛下因疾不得亲断朝政,这朝堂之上的事,自当太子为陛下分劳分忧,便是这新君之位,也当属太子,无疑了。”

    他是太子的人,自然句句都是为了太子,只是寒祈登基,显然并非各位朝官皆认,当下已有人回道:“太子虽是当今太子,可陛下却从未下过旨意,要将这九五上的权位传于太子。如今陛下只是有疾在身,并未离世,颜大人一意推崇太子登基,心中到底所报何意。”

    “本官才要问,林大人你这话,究竟何意。”

    “哼,下官话中何意,颜大人博思广学,难道会不知?陛下心中究竟意属何人,你我同朝为官这样多年,当是心中皆明才是。若是陛下如今无事,还在这殿朝之上,只怕陛下最是心属欲传的,并非当今的太子,而是逍遥王吧。”

    当今皇帝的这一份心思,事实上只要在朝为官,心里都明白,只是心中明白是一回事,不过在朝堂之上明着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这要是搁在以往,皇帝还在的时候,这样的话谁都不会说,只是如下局势已是这般,若是太子登基,他们这些附依逍遥的人,下场皆是可清。

    此时若是在不争辩,日后,怕是再也没机会了。

    也是因着这般,故而这样的话,今日才在殿朝上破捅道出。只是此话虽是人人皆清,也明白当今陛下最是钦属的乃是逍遥王,那太子一党的人,如何能在这当口应了这一桩实事。故而那位大人的话刚刚落下,太子党派中已有人冷笑喝道。

    “笑话,谬语,赵大人此番言论实是荒天下之大谬,若陛下真是属意的乃是逍遥王,那这太子之位为何会落在太子手中,而非逍遥王身上。太子,既是太子,那便是陛下钦定的济国储君。如今陛下身有不适,这尊上的皇位自当是太子,无疑了。”

    这一番话,说得言之切切,不容改更,而这一番话落后像是为证自己所言乃是合天合理的正道,那位大人在话音刚落时,竟是转身拜向当今丞相,开口询道。

    “下官也是一心为了济国,方才有了刚才那一番言论。虽是越职,却也为表一片忠心,便是不知下官刚才所言,依丞相大人看,可是有理?”

    这话刚刚落下,老丞相那儿已是颔首应点,对着空荡无人的皇位揖了拜,而后说道:“太子既是太子,便是陛下钦定的储君,若是陛下身有不测,太子理应济国新君。此乃天理法依,顺天之事。”

    老丞相,他那心里头究竟倒倾何方,如今这朝堂上哪个不知。便是这出口的话,也是字字皆为太子。

    只要太子可以登基,旁的那些,又何必将其记搁心尖,故而太子的身份立表那处,就算皇帝心中最钦属的是寒烨,这也是不可更变的事实。扶持太子登基,是太子一党必行的事,然而这必行之事,也同样有人会不惜一切,行事阻拦。

    正如太子一党所言,太子是储君,所以只要当今陛下驾崩,这新君的位置便是太子的,无疑了。只是如今这当今的圣上并未驾崩,而是榻卧于宫寝内,陛下还未定下旨意,新君之位花落谁急,谁也没有这一份资格替当今圣上断决。

    因行事所需,故而父皇已是驾崩之事,寒祈一直命人瞒着,如今倒是叫这些朝官拿来当了说辞,倒也失算。只是事虽失算,不过局势已是这般,一切早在他的控操之下,就算这些附倾逍遥的官员如何垂死挣扎,也是无用。

    故而当有朝官明表当今陛下仍在,这私下妄议新君乃是背德背逆之事,并且此事事关重大,他们又许久不曾面圣,今日必当入宫,当面叩问陛下旨意时,那一直坐于朝堂后位上的皇后出言了。

    陛下久病不得入内,不若是皇子还是群臣,谁也不得面见陛下,这是当今皇后亲下的懿旨。如今这朝堂上竟有官员当了她的面,请旨要见皇帝,且要当面跪询陛下旨意,究竟意属哪位皇子位登新君时,这当今的皇后娘娘,已是彰怒。

    珠帘后,皇后怒颜自然无人能视,不过那自珠帘后传来的斥怒之语,却震得朝上众臣个个心惊。当下因了皇后娘娘的怒,群臣忙是叩跪,而皇后也是斥怒说道。

    “陛下重疾,久卧床榻,太医那儿明言断诊必得静歇,绝不能叫凡事琐事搅了陛下静安。本宫便是因了太医此言,才下了懿旨。陛下卧榻之时身子若是未见妥当,不若是谁,便是太子与逍遥王,都不可入宫探视,以免搅了圣驾,凭增陛下疾危。可现下呢,竟有官员说要入宫,要去当面问询陛下有关这新君储君之位究竟意属何人!你们这是想干什么,想逼宫吗?陛下仍是建在,不过身子欠妥,你们就急巴巴的要入宫去质询陛下,这未来的新君陛下他究竟意属何人?这是何意,莫不是你们都是觉着陛下过不了这一关,必是熬不得了?所以就赶着要替济国册个新君?改朝换主不成?”

    皇后这一番话,其罪实在太重,这朝堂上不管谁,都不敢担了皇后娘娘这一番斥责。也是因了皇后这一番话,群臣已是谢罪拜道:“臣不敢,还望皇后娘娘息怒。”

    “不敢,本宫看你们当中到有不少人,可什么都敢。连着本宫的懿旨都可忽视,连着陛下的身子都可不管不顾,你们这些个什么都不敢的朝臣,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的。今日若非本宫在此,你们是不是就得涌入紫辰宫,惊扰陛下静休,直接询了新君之事?你们若是真要这般,本宫奈你们不何,不过你们可给本宫记住了。若是今日因了你们的擅闯,陛下的身子有个好歹,今日尔等所犯的便是抄家灭门连诛九族的大罪,到时尔等,全都得死。”

    若是因了他们的惊扰,真叫当今陛下出了事,便是万死也难逃其咎。

    皇后娘娘这一番话既落,何人还敢再言入宫直询之意,自是跪在那儿,连声叩罪。只是人虽不敢再替面见圣上,不过粗着略算,也已半年未见陛下,那静心养安的陛下究竟如何,无人得知。

    心中不知,自是难安,也是难安,倒有忠心之人忍不得出声询道。

    “皇后娘娘所言甚是,是我等僭越了,只是当今陛下这一次疾症来得实在猛凶,如今榻卧也是许久,便是不知陛下现下的情况,可已见好。”

    没人敢问,却不代表没人在疑,也是心中越思越觉着这一件事甚诡,有人已是出语询了。也是询落,皇后回道。

    “宫中自有太医,陛下身子如下已是渐妥,此事诸位大人无需多忧。诸位大人心系天下,关记朝政,本宫心中有数,只是这新君册立之事,事关重大,眼下暂不是诸位大人所能探讨之事。”

    前一刻意甚怒,语带戾,母仪天下的尊霸瞬间压得朝臣不敢多言,如下调风一转,虽是浅收了几分尊霸之势,不过那话里头的意,朝官们也是明的。他们是臣,也仅仅只是臣,这新君究竟落于谁身,岂是这些当官的所能左右的。

    所以今日之事,就此便罢,这一件辨夺新君的事,此番也算了了。

    便是话落,凤眸再扫,一番审游之后,皇后说道:“陛下心中究竟属意哪一位皇子,这一件事,除了陛下心里明清,想来谁也是不知的,所以这事言定前,本宫不希望还有人私下妄道新君之事。便是这一件事,本宫稍微回宫,也定亲自询了陛下。毕竟颜大人方才已说,军不可一日无将,国也不可一日无君,纵是陛下如今仍旧建在,不过那身子,想来也得养上许久。朝政之事,在陛下身子安妥前总该有人来处才是。所以今日朝退之后,诸位大人心中忠挂之事,本宫自会替诸位大人询了圣上断明,还望大人们,莫急莫忧。”

    皇后娘娘亲询陛下圣意,这自然不是一件人人乐愿的事,毕竟皇后乃是太子之母,若是由她来传陛下旨意,谁又能知这一份旨意可是陛下真下之意。只是皇后娘娘既已言此,若是再道,此不是连着这母仪天下的皇后也不信了。

    对皇后娘娘不恭,那可是天大的过罪,故而虽此事有人心下难信,不过话既至此,怕是谁,也不敢在多言了。

    当下群臣皆是行礼,而后揖礼拜言,齐语恭道。

    “皇后娘娘亲办,臣自是服信,此事,便全由皇后娘娘办处。”

第二六八章 暗下移财() 
朝堂之上,这新君的事当然不是朝官你一言我一语就能定下的。毕竟这其中不知牵扯到多方的利益,倘若一个不甚,便真是彻头彻底的万劫不复。

    朝堂上的事,连着如今深陷此局的人都不知当下如何处行,更何况是外头的平民百姓。故而这朝堂立君之事,萧家这儿是插不得话管不得事的,萧家如今,便是处好自家的事,谨好自己的心。

    便已够了。

    先前因了连大人继任京都府府尹一职,萧家处处叫人寻了麻烦,便是这生意,也因了当官有意刁难,生生折了不少。后因寒烨相帮,给了那不长眼的庸官一个告警,故而这段时日那京都府的连大人也是消停不少,不敢肆意再上萧家寻起麻烦。

    这麻烦的事,没人敢招惹,萧家自然也就松了不少。只是人虽松了,不过该行的事倒是一件都不能缓的。

    那日寒烨当面的告警,直触萧楚愔内心,京都如下的情况,实在难定难断。便是多留个心早一份准备,也是当的。因着清知此话甚是有理,那日逍遥王离后,萧楚愔便命了练叔和三掌柜入府上了书房,吩咐他们卖掉萧家名下多处产业。不管日后京都形势如何,这天下到底何人做主,只要手头有了银子,万事皆好商量。

    产业再多,终归没有钱银子好使,也是这般,萧楚愔才急着暗下处行,加紧办妥。

    虽然她这心思动得突然,话也吩咐得紧,好在练叔和三掌柜都是能办事的,近来的这段时日也皆在忙处这些,到也在极短的时间内以最高的价格将萧家田产房产一并售卖清干。萧家本就家财万贯,就算说其富可敌国也不算过分。也是因此,这大量的房产卖售后,折成的现银子数量更是可观。

    而这一笔可观的钱银子,则叫萧楚愔送运藏收,以备日后需用。

    萧家眼下忙售这一件事,可不是能摆在明面上明着来的事,故而为了这折卖换得现银的事,萧楚愔也是费心费时的。如何以最合理的价格将家中各处房产田产全数售出,又如何无声无息将这些售得的钱银子转移,且尽量不能叫那不得知的人清知。这方方面面诸诸事事,皆是劳心费时。

    为了万事做到谨慎小心,一切布思几乎由她本人来做,便是那卖售田产之事,她也只交予三掌柜和练叔经手。毕竟整个萧家,她也只信这两人。

    就这般又忙处了一二月,这日正在书房内查看着剩下几处房产究竟如何卖售时,厢竹正好从外头匆急赶了进来。这些时日每一桩事皆是急赶,以致于厢竹也无了素来的素淡,行事之上倒也急赶了不少,倒像是多耽搁一刻,便会误了事似的。

    今日正从父亲那儿回来,手中拿了一叠书信,匆急入了书房,厢竹忙将那一叠书信递予大小姐。放下手中之物转而接过厢竹递来的书信,拆开快速审阅,萧楚愔这才浅松了口气。

    这一口气刚松,厢竹那儿也随了见安,这提吊在嗓处的心归了心窝,厢竹出声询道:“大小姐,三掌柜那儿可是办妥了?”

    “三掌柜这办事的能耐和手腕,你我皆是清的,既是送了书信,这一桩事当然已妥。”

    “已是妥了,这倒是一件好事,只是这一件事,说实的还真叫人吊心。就算明知三掌柜有能耐谈妥此事,可这前后来回耽了也有半月,期间倒是叫人急了。”

    一想起这期间的急揪如何急忧,厢竹这儿便有几分后叹,也是这一声叹后,便闻萧楚愔说道。

    “急?这有些事便是你急,也断断急不来的,这一桩事谈了半月便妥了!说实的,要我来说,也是三掌柜有本事。这人,生性皆是如此,谁不愿贪了便宜,多占好处。那渝州内的房产,平白无故突然说卖便要卖了,这要说没遇上个麻烦,谁家信啊。这人,只要稍着长了点眼的,心里头都会这样揣猜。想要借机占个便宜,多压点价格,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倒也都是些见钱眼开,总想寻着谁家的便宜占的家伙。”

    一想着那些人,厢竹这心里头就是一番说不出的嫌鄙,倒也是这无根无由的嫌鄙,叫萧楚愔忍不得失了笑,说道。

    “生意人,都这样,若是不寻便宜占,哪来钱银可以收。好了,如今那渝州的房产田产已是卖了,便是现下再说这些也没多大用意。对了厢竹,这些旁省旁州的房产地产可是售得如何?卖出去多少?”

    大多数的时候她只管拿主意,这底下的事归根到实还是练叔和三掌柜去经办的,故而这些购置于其他州县的房产地产究竟卖得如何,终归还得询了那二人最清。

    因着心中总该清知自家账效,故而在笑言了那番话后,萧楚愔直接问了近来卖售田产之事。厢竹是萧楚愔身边最为亲信的人,这大小姐的心思,厢竹当然也是知的。这不,萧楚愔的话才刚刚询了,那一早便知大小姐定会询了此事的厢竹已是开了口,说道。

    “咱萧家置办于其他省州的房产,如今已是售卖妥当,这些事都是大小姐亲自嘱托的,加之事又关大,我爹和三掌柜自是尽心办处。那些州县的房产,几乎都是三掌柜亲力前往,经办的也是三掌柜所信之人,就怕借了旁人的手,万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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