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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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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的吃食上,也是少的。这茶田的茶农多少人,不过五百来人,一日十一二两的开销,寻常伙食难不成这十一二两的银子不够了?姑且不说方才老人家提及,这每日的吃食你还向他们要了五文,便是他们没给你这五文钱,一日你在他们身上也得花个二十五六文。这二十五六文,一日,熊主事就给我置办出这样的吃食?”
话音落,人也出声,萤草从屋外走了进来,手上的托盘上放着两个破损的碟碗以及一个损了边角的破碗。那碟子上,放了两个黄米色的糙米窝窝头,至于另一个小一些的碟子以及那个碗,则分别装了一小碟咸菜以及半碗看上去就跟泥和了水瞧不出颜色的菜汤。
端着这样的东西入了内厅,便是瞧着,萤草那眉心已拧蹙到极限,更别提是曾经尝过这吃食滋味的几人。在瞧了萤草端着茶农的吃食上了内堂,楚恒楚瑞的面色登时变了。
这玩意儿了,他两可是连着吃了好几日,说真的没叫这玩意儿毒死,他两都觉着自个的命够硬。
小姐和少爷此次在茶田里必是受尽艰辛,丫鬟小厮皆清,只是谁也没料到自家小姐少爷这几日竟是吃着这种东西过活,当下厢竹的面色可是难看至了极点,就连萧寿和萧欢,那脸色也扭成了一团。心里头开始谋算着这几日得给少爷置办怎样的菜色,才能慰问少爷这几日受的非人闷苦。
端着那些吃食入了内堂,并未将吃食一路送到大小姐身侧,而是在熊主事的身边停了下来。杵站在熊主事的身边,面对着他,让他能更清的瞧清手上之物究竟是什么,萧楚愔说道。
“这些东西,想来熊主事是不清的,不过不打紧,熊主事不清,可是巧着呢,这些东西我可清得很。不但清得很,而且我还能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些茶农每日的吃食,可不只是寻常意义下的记忆犹新,便是一辈子,怕也难忘这等滋味。”
将托盘往熊主事那儿又凑了几分,一股子说不出的味直接呛入熊主事鼻呛,看着熊主事拧蹙的眉,萧楚愔说道:“按着熊主事张口向萧家讨的银子,这一日算下来也得二十五六六文,小姐我是没使过银子,也不晓得这二十五六文能做何用,不过倒是能现场询了知清之人,看看熊主事这几年光是这一块朝着萧家要的银子,可置办多少吃食。”
一劲瞥瞧着熊主事,便是如今话落,视线也不曾从熊主事身上挪开,在说完这话后,萧楚愔看了厢竹问道:“厢竹,这二十五六文可买多少斗米?”
“回大小姐的话。”出语应着,顺眼瞥看,厢竹说道:“现如今市价米粮一斗约莫十三文,而这一斗的米,便是壮小伙子也够养活十人左右。一日若是按着二十五六文算下来,莫说这茶田里也就五百来号的茶农,便是在多出五百来号,也是白米碗饭,养得起的。”
市价萧楚愔不清,不过这米粮的价格可是台面上清楚摆着,饶是谁也造不得假。厢竹的话刚刚落下,萧楚愔也点着头,视线可算从熊主事那儿挪到萤草手中端托的吃食上,萧楚愔说道。
“萤草手上这些个吃食,还是小姐我特地遣人上茶田取的,和我今早吃的,那是同一批,新鲜着呢?熊主事,你可要陪着小姐尝尝?”
话刚落,手中的吃食直接叫萤草往前递了几分,这等叫人光瞧着就觉恶心的东西,这吃惯了山珍美馐的熊主事哪能忍受得住。光是看着那如泥水般不知搅混了什么的菜汤,他就觉着犯恶,更别提喝下。
看着递至跟前的吃食,熊主事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也正是这轻轻的挪退,叫萧楚愔看在眼中,说道。
“看来咱熊主事可不是普通的精贵,这茶农日、日当吃的东西,莫不是入不得熊主事的眼,连着凑近些闻闻也觉着委屈了您的鼻子?还是熊主事觉着,这玩意儿瞧着着实叫人恶了,这等东西,哪是人能吃的东西?”
熊主事既然碰不得这茶农的吃食,萧楚愔也不勉强他,招了手示意萤草将那些吃食之物端上,取了其中一个不知是否散了霉味的窝窝头,萧楚愔掰开说道。
“一日一人二十五六文的用度,光是米就够买上两斗了,二十来号壮小伙的口粮,还是管饱的那种。可如今熊主事却给我置办出这等连你都不吃的吃食?那我是不是当问问,这些个银两究竟上了何处?可是都进了熊主事的口袋?”
贪,乃是大忌,萧楚愔最后那一番笑询直明熊主事私贪钱银,诈讹东家。熊主事虽然被称之为主事,可事实上也就是个拿了工钱做事的伙计,若是挪贪了东家大把的银子,可是能押送法办的恶事。当下熊主事的心也是“咯噔”颤了一触,看着萧楚愔凝审的巡量,熊主事忙着说道。
“大小姐,我真的不曾私挪银两,我向萧家要的每一分银子都用在茶田当用之上。”
“每一分银子都用在当用之处,这样我就想不明白了,究竟是熊主事位做得太高了,都不晓得外头的实况。还是熊主事也如了我一般,闲于家中身居闺内,两耳不闻窗外事,连着这外头的市价都不清了。每日每人二十五六文,却置办出这等吃食,若这一些就是熊主事所说的当用之处,那我到得好好的琢思琢思,熊主事是否有处事之能。”
萧家家主这一次是冲着钱银跟他来的,熊主事知晓,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萧楚愔会如此直白。这一句话分明已有退换之意,
退换。
这茶田早被起视为己所之物,他的一生也皆倾于此处,若萧楚愔真将其退换由着旁人顶了这个位置,他如何能咽下这等决断。莫不说旁的,便是萧家茶田这一块啃都啃不完的肥肉,他说什么也不能从自个的手上落了。
不说工钱,因为工钱难查,而是直接从旁处可得实物的方面下手,直疑他的处事能力。这位庸名外扬的萧家家主,实是个可怕的人。
若是工钱只是或者旁的,凭他的心思还能狡辩一番,可若是这每日供于茶农的吃食,他却真不知该如何辩解。毕竟大小姐可是亲自在茶田里呆过,这茶农每日的食居她也用过,此已非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能搪塞。
饶是这狡了多年的熊主事,在面对着萧楚愔手中茶农吃食,这一时半会儿也得不出个回嘴的话。倒是萧楚愔,便是那样看着,手中的糙米窝窝头早叫她用指腹压碾成末,一点一点撒散在地面。
黄面糙米,便是用手揉捏也觉着硬得磕手,更何况是咬下吞入腹中。
轻轻碾着窝窝,萧楚愔说道:“小姐我是不识钱米价,不过再怎么不识人间烟火,也当知那些个银两是置办不出这等吃食以及那些人都住不得的住所。一年下拨那么多的银两,却得了如此的东西,熊主事,你说这是办事能力的缘故?还是旁的缘由?”
不若那一条,于熊主事而言通皆不利。
这茶田受的罪对于萧家少爷而言绝非有趣之事,因了茶田受的那一番苦,心里头早就憋闷了一口气。尤其是方才进了熊府,熊主事那一副傲而居高的模样,更是叫他们不悦得紧,如今瞧着他面色一骤三变,两位少爷的心情可算好了些。
举了新砌的茶抿了一口,楚恒阖眼品茗,倒是边上的萧楚瑞,整个人都往前倾了。身子前靠位也只坐了一半,看着那杵立在那儿不知如何答应的熊主事,楚瑞笑道。
“是啊,熊主事你每年伸手向萧家要的银两,光是这一块数量可就可观得紧呢,那份银子莫说是远洲这样的城镇,便是京都,也够玩闹许久。那一大把银子,却只能置办出这些个猪狗都不见得乐着嗅嗅的玩意儿,熊主事的处事着实叫少爷我堪忧啊。”
摇着头连着咋舌数声,楚瑞续道:“大把的银子却只换了这些,莫不是这远洲的米价高如天,那些个银两不够开销?还是这茶田的刁农实在横刁,新房子不乐着住就喜欢挤居在身都翻不得恶臭横冲的矮房。新鲜的吃食不乐着碰,就喜欢吃这些个霉烂的食物?”
无论何事,对于这分坊的主事而言皆是茶农刁横,既是刁横,那这茶田里的一切当皆因了茶农才是。萧楚瑞这话,若是要说讽味可比萧楚愔不知重上多少,在配上他那不时上翻的眼以及满目直显的嫌弃,更是意重明言。
银子究竟上哪去了?萧楚愔问的便是此事,只是这银子究竟上了何处,如此直询之下叫熊主事如何给出一个合理却又寻不到错纰的答复。就在熊主事垂低着头不言不语时,一旁候在那处僵颤了半响的管家却在这时跪了下来。
颤了身子趴伏跪在地上,双手撑地上半身几乎贴于地面,一面颤身跪下,一面哽颤着声音,那管家跪趴在地上说道。
“大……大小姐……饶命啊,大小姐。”(。)
第七十六章 管事顶罪()
事情已至将定之时,谁晓得这熊府的管家竟颤身跪下,僵颤着身子没头脑便是一句求饶的话。这求饶的话刚刚道出,堂内众人皆错眸落看着他。
这个管家一直没吭声,故而他们也就将他暂抛脑后,谁知这当口他却冒了句求饶的话。可叫众人疑了,旁人不明这管家突然跪下一番求饶所为何意,不过萧楚愔心里却已猜了七八。
瞧着管家那肥得几乎可以冒油不住僵抖的身子,萧楚愔的眉心不受控蹙起。抿紧唇拧眯眸眼,看着跪趴地上的管家,萧楚愔问道:“饶命?不知熊府的管家老爷干了什么,竟需要小姐我饶了你的命?”
“小的……小的……”
萧楚愔的询问明显叫管家的身子僵得更甚了,连着“小的”数声,却始终支吾不出个所以然来。一面复重,一面挪抬了眼偷摸朝着熊主事瞥去。这一番偷摸动作够隐秘,只可惜萧楚愔正坐在上位,底下的一切瞧得也是清明,故而这一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她的眼。
她便知这管家跪下求饶所为何事,如今看来到是真如自个所猜。
管家一跪,搅了少爷看戏的兴致,如今跪在那处连着“小的”半晌就是没个准话,萧楚瑞这厢也不得等了。当下取了案桌上的糕点就朝管家那肥头大耳的脑门丢去,萧楚瑞囔囔问道。
“饶命饶个半晌,你这人究竟想说什么?若是没个说头赶紧闪边,别打扰你家主事老爷回了我家长姐的话。我可警告你啊,若是你想耍什么心思给你家熊主事空了时间,想了说辞,哼!茶田那一事,少爷我还没玩腻呢。”
萧楚瑞出手从来怎么恶性怎么来,关于这一点管家可是切身体验过,当下叫萧楚瑞这样一说,他的身子不由得又颤了。下半身更是一紧,倒像是记起萧楚瑞那断子绝孙绝命踢的滋味。
原是支支吾吾半响不知如何开口,如今偷摸着瞥了一眼熊主事,再叫萧楚瑞一吓,那支支发颤的语调反倒顺了。一记响头直接磕下,管家囔着嗓子说道。
“大小姐饶命,两位少爷饶命,是小的该死,是小的叫钱银迷了心窍,求大小姐和两位少爷饶了小的吧。”话刚落,这头也是一下接着一下不停重磕,虽然这头磕得好像很重,但也不知是那肥头大耳的脸上油脂太多还是旁的什么缘故,倒是一点声都没有。
这熊府的管家横得紧,便是一头磕死在这儿也不会有人忧了,倒是他连口出的这一番话,却叫人几分不明。当时惑了眼看着身侧兄弟,随后又瞧着正位上蹙眉不语的长姐,萧楚瑞侧了身凑到楚恒边上问道:“三哥,你说这厮这话何意?”
“莫出声,待长姐问他便知。”说完持了折扇抵了唇,示意四弟收声。这两人小声的絮叨才刚落下,那处萧楚愔已将管家从头到尾扫了数遍,她不开口,便是想瞧瞧这管家能连着磕上多久。
好在这管家也不是个有耐性的住,或是觉着这样连着磕撞疼了,不过重磕了数下,怕是也觉着自己不停大小姐是不会出声的,故而也就不再连着磕撞而是停了下来继续伏跪在那处。
这跪磕的动作停了,人到不敢起身而是继续跪在那处,待着人伏跪抖颤,萧楚愔这才问道:“怎了?不磕了?”
什么都不问,开口便是这样一句,在叫人不明大小姐心思的同时也让人这颗心越提越至嗓眼。不知如何开口的管家如今除了一句“饶命”,怕也不知当说如何才是好的。就这样伏撑在地上连颤不止时,萧楚愔总算开口问了。
手搁案桌,指关节有一下没一下磕敲桌面,那一声声撞磕如鸣钟般直撞叩心。就在心随着萧楚愔的磕敲提至嗓眼时,萧楚愔开口了。
“财迷心窍,呵,便是不知管家老爷如何的财迷,如何的心窍?”
直呼自己为管家老爷,必无好事,当下人又僵了几分,连着嗓音也带着明显的颤意,管家回道:“是,是。”视线游离,明显还带了几分踌意,却在熊主事一声似无无意的轻咳下顿了,随后磕伏说道。
“大小姐,这茶田分坊内的一切吃食办置都是小的去处办的,我家老爷从来不管这些平的琐事,一切都是交给小的打点。是小的财迷心窍坏了心肠,受不得那些利银子的引诱,所以就贪挪了那些银两,苛了那些钱银子。”
“哦?你的意思是这每一年向萧家挪的,用于茶农日常开销的银两,大多数都进了你的口袋?”
“是,是的。”
“照你这么说,这一日两顿所吃之物都是你的意了?”
“是,是的,小的想要多贪点银两,所以就在这上头做了文章,希望能多挪贪些银子。”
“那挤拥得脚跟子都无处放的住所,也是你的意思咯。”继续问着,管家继续颤着声说道。
“那个也是小的的意思,小的就觉着反正挤挤也能睡,重新搭建房住又得费上不少的银子,就,就让他们都挤在那几间破屋里。”
正如管家所言,那几间的确称得上破屋,冬冷夏闷还不通风,挤拥磕撞睡得也不舒坦。便是记起那一屋子的挤拥以及叫人一嗅半日都散不去味的酸腐,萧楚瑞直接横了眼讽哼说道。
“嫌了花银子就不愿多修几处,这感情花的是你家的银子?说得还真的得理似的理直气壮呢。少爷已够没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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