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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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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瞧着长姐走远,萧楚恒这才瞧着长姐行远的身影,随后看着身边的萧寿说道。
“萧寿,你有没有觉着长姐这心,坏啊。”
“大小姐吗?这么说来大小姐真是越发厉害了。三少爷您听听,大少爷这笑,惨啊。不过话也说回来,大小姐要真该这般才像几位少爷的长姐。”
“怎么?你这话是想说我们几个都是混球吗?”这话说的,可叫萧寿给吓的,当即忙说自己可不是那意思。萧寿究竟是不是那个意思,压根不打紧,在看了萧寿一眼,并且听着内堂内大哥堪比凄厉的惨笑,萧楚恒摇头说道。
“长姐真是越发厉害了,大哥也真可怜,竟然惹得长姐动了怒。不过也是大哥该,怨不得别人啊。算了,大哥的事还是由着他自行解决吧。萧寿,跟本少爷上厨房沏茶备茶点。”
“少爷饿了?”
“哪是少爷饿了,少爷我是担心长姐一会睡醒,饿了。”话落,折扇起,打开折扇后,萧楚恒说道:“长姐今儿的火气,大啊,咱可得帮着消消火呢,顺带琢思琢思如何让长姐将那五千两银子支出来。”
第七章 账目有疑()
自打那次新家法后,萧楚杰可算长了记性,许是真叫萧楚愔折腾怕了,近来这段时间倒是乖乖呆在院落里,别说赌坊,连着院子也没踏出几回。而萧楚恒呢?那个风流成性的混小子倒是懂得如何体贴刚刚受了气的长姐。
只是他的这一份体贴打的究竟是哪门心思,萧楚愔如何不知!三弟的体贴,她是收了,不过银两。
一个子都没有。
想要跟她斗?就这奢靡成性风流渗骨的小子,还不够格呢。
一面抿着萧楚恒特地让厨房备下的茶,一面翻看手中账本,阅扫片刻茶也喝了一半,萧楚愔这才放下账目看着侯在边上的厢竹问道:“大少爷和三少爷,这两日都在做什么?”
“回大小姐,大少爷这段时日都老实呆在院里,哪也没去,至于三少爷。”
“哦?那混小子又上哪风流去了?”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还没说呢,这心就明了。”
含了笑,应着回,回后换来萧楚愔抿唇一瞥,斜了眼扫瞥后,萧楚愔说道:“好好个姑娘家,休学老三那没皮没脸,那小子,正经事干不出一二件,天天就琢思着哪儿出美人。在家就是一股子风流浪人模样,家中上下便是后厨老丁养的那只小母狗都被他戏弄过,更何况是上了外头。说吧,他近来又上哪儿快活了?”
“大小姐这话,若是叫三少爷听了去,怕是又得一阵伤心了。不过大小姐若是要问三少爷近来上了哪儿,厢竹还真不清,要不厢竹一会儿将萧寿叫来,大小姐当面问他?”
“让萧寿过来,他前脚刚离,后脚楚恒那混小子就全知了,叫他过来,我还不如叫楚恒自个到跟前坦白呢。”
她虽是一家之主,不过这五位胞弟的贴身小厮却都以自家少爷马首是瞻,她这位家主可是排在少爷后头。想要越过几个不省心的老弟直接从小厮身上套取他们的行踪,恐怕行踪刚套,那儿对策也跟着出了。以前她还总是私下叹愁,孤身一人节日时甚至寂寞,可如今一口气摊上五位至亲,这种忧心忧肺的日子也不好过。
厢竹的建议自然不可取,端起茶杯将里头的余茶喝尽,萧楚愔这才说道:“算了,横竖他现在身上也没银子,就算真想出去风流,我就不信他还能翻天了。这段时日光是生意上的事就够我烦心的,他们几个,只要不翻天就暂且搁搁。”
自打回魂,一番雷令,原以为将败的萧家硬生生叫她重撑起来。既是大家,就算呈了摇败之势,手头的资源也是足的,而这些资源对于萧楚愔来说,足以让她重振萧家。萧家在她的重撑之下倒是渐复往日,有些将败的生意如今也重新恢复正常营生。只是这表面看着步入正轨的萧家,事实上也只有萧楚愔明白。
这里头究竟盘缠了多少事。
萧家的败落,可非一天两天,而是整整五六年来的垒堆。即便她曾被同行称之为女魔头,光凭几个月的功夫也不可能将萧家几年垒堆下的事一并处理净透,所有的账目全都堆在书房的案桌上。这些账目看着一笔一笔全都清透,可是数月下来的阅研,萧楚愔还是从里头看出一丝不对。
账目明细,条条例例皆是清楚,只是账目上的明细做得再清透,若是假的,总能透出端倪。而萧楚愔此时手上的这一本账目,便是如此。
这本账目她已连看看了两天,越看越是觉着账目有鬼,话头从那不省心的几位胞弟身上挪到账目处,伸出手点戳着摊开的账本,萧楚愔蹙眉说道:“就拿这一本来说,便由不得我不多心了。”
见着萧楚愔手在账目上点指,厢竹的视线随之落移,微动了身而后瞥瞧一眼,厢竹说道:“大小姐指的是布坊孙掌柜送上来的账目?”
“正是。”点了头,视线焦落,萧楚愔说道:“对了厢竹,我记着练叔跟在爹爹身边也已数十年,你也是自小养在萧家,这布坊的孙掌柜,你可听练叔提过,是个怎样的人?”
“布坊的孙掌柜吗?”略一思忖,厢竹说道:“这布坊的孙掌柜,厢竹记得是个挺有能耐的掌柜,以前老爷掌家的时候曾听闻布坊的生意极好,好些达官贵人都喜欢上咱萧家布坊裁定衣裳。不过……”
“不过什么?”
像是忌讳着什么,厢竹顿了话头,大概也明她因何忌讳,萧楚愔说道:“但说无妨。”话后厢竹接道:“不过自从大小姐接了萧家,这布坊的生意就一年差过一年。头一年厢竹记得布坊的生意还不错,可是越到后头生意越不行了,尤其是近两年,几乎就没了赚头,也是苦苦撑着才没倒下。”
“这么说来倒是我的过错了。”厢竹的话换来萧楚愔淡抿一笑,抿唇鼓嘴而后阅扫账目,萧楚愔问道:“对了,在布坊生意连连下跌的这几年,京都是不是多开了好些布坊?”
“多开是有的,不过好像都是些小作坊,像咱萧家这样大的,京都里倒也没几家,都是以前留下的老字号。”
“没有新的竞争对手,加之又是有口碑的老字号,这两年竟然能做到毫无盈利,并且亏盈持平。看来还真如你所言,这布坊的孙掌柜,是个有能耐的主呢。”
眉梢微挑,意也半明,待萧楚愔这话落下,厢竹惊道:“大小姐,您的意思是?难不成?”
“我的意思便是你口中的难不成,这孙掌柜递上来的账目,我是怎么看怎么觉着不顺眼。要说萧家家主不顶事,生意不如以往直落千丈,这我信。毕竟好兵也得有个好将帅领着才行,可不管这当家主事的再如何不顶事,他孙掌柜也是萧家的老人了,生意上摸滚打爬多年,就算生意不如以往,凭着萧家布坊的口碑以及过往的熟客,也不至于落到这等田地。可你瞧瞧,先前那些姑且不说,这两年的账目竟是亏盈持平,不赚不亏。连着两年不赚不亏,他孙掌柜倒是好本事呢。”
连续两年亏盈持平,虽也有这种巧合,不过萧楚愔可不信在这萧家会出这等巧合。账目标示得太过透清,也正是因为一笔一例皆是清细,反倒叫萧楚愔觉着这本账目有怪。搁放在账目上的手顺带将这本账目合上,待账目合上后,萧楚愔起了身,说道。
“看来这位劳心劳苦的孙掌柜,咱得抽空见上一见了。”
第八章 茶楼耻事()
那位劳心劳苦的孙掌柜自然得抽空见见,不过不是当下。离了萧府一路上了布坊,原以为大小姐会直接进布坊见见那位劳心劳苦的孙掌柜,谁知并没有。路上拐了个道,随后直接上了布坊对面的茶楼。
进了茶馆上了二楼,选了处靠外临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雨前两份糕点,萧楚愔这才靠倚在横栏上瞥朝着楼下往来人群。京都内,天子脚下,繁华自然无需多言,来来往往熙攘热闹,倒显一派荣华。
如今她这位置不仅能看到京都内的繁华,更是将布坊一切尽收眼底,随性靠懒在横栏上,嗑着瓜子,要不是厢竹服侍她多年,还真不敢相信面前这没有仪态的女子正是如今萧家的家主。嗑着瓜子随意吐在地上,瞧着萧楚愔已看了半晌,厢竹这才替自家小姐满了茶,问道:“大小姐,您上这作甚?不是说想见见孙掌柜?”
“孙掌柜!自然是要见的,不过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那是何时?”
“一会啊。”吐了瓜壳顺手取了桌上倒好的茶,一口喝尽萧楚愔说道:“俗话不是说了,知己知彼方才百战不殆,这孙掌柜交上来的账本笔笔标注清楚实在,忽的一看,布坊一整年的账目无疑了。虽我是怎么看怎么觉着奇怪,不过咱也得先弄清现如今的布坊生意如何?要不冒昧前去,可是得吃亏的。”
那孙掌柜就算不是个老奸巨猾的主,也定不是个轻松应对之人,心里没个谱就贸然前去,最后吃亏的恐是自己。上茶楼坐着喝茶,看着惬意,事实上还不是为了探清布坊的情况。
从坐在这起不过一壶茶的功夫,布坊的大概萧楚愔心里也有了底。将手中还没嗑完的瓜子重新放回果盘内,随后拍了手,萧楚愔说道:“咱这孙掌柜啊,看样子真是老咯。”
“老了?大小姐为何这么说?”
“为何?你自己瞧。”拍手扫了灰,灰扫落后萧楚愔朝着楼下扬了下颚,说道:“不过一壶茶的功夫,这布坊进进出出的便有十来人,这还不知一天下来得进出多少。门庭若市,如此多的客人一年下来竟是亏盈平持。你说,咱们这孙掌柜要不是已经老得连生意都不会做了,怎么会把好好的一家布坊经营至这般田地?”
若是客流不多,姑且还得再看看,不过就眼下看来,那孙掌柜递上去的账目,肯定有鬼。依着客人的进出,生意就算不似萧老爷在世时,也不该落了个两年无利可收。坐在这儿喝了几杯茶,心里头也清了,掂了个清,萧楚愔忍不住笑道。
“看来以前的我还真不是块做生意的料,这样明目张胆的造假竟都没发现?活该自家的老底一点一点叫人掏空。”这话也不知在讽什么,话落厢竹接道:“大小姐莫这样,虽然外头总是传着不入耳的闲言碎语,不过厢竹一直伺候在小姐身边,小姐的苦心,厢竹皆看在眼里。偌大萧家,仅凭小姐区区一名女子哪说撑起便能撑起的,小姐已是尽力。若是要厢竹说,这一切都该怨了底下那些没良心的贼子,半点都不记老爷当年的好,竟在小姐眼皮底下行这些没良心的事。”
“上位无能,哪能怨得下位起贪心,你也别在说这些,我自己心里有谱。不过尽心吗?到也是竭尽心力了,光是应对那几个不省心的这心力就能生生磨去一半,哪还有心神在去留心底下人的野心。”
只要一提及家中胞弟,萧楚愔便觉着头疼,肘部撑在桌上连着捏揉颞处,萧楚愔说道:“罢了罢了,不提他们几个,还是先处理眼下这事要紧。哦,对了。”话至这儿顿了片刻,随后搁了手看着厢竹,萧楚愔说道。
“还有,以后别再我跟前说什么女子不如男的话,这些谬论我可不爱听。”
女子不如男?这不过是古人大男子主义自我膨胀下的谬论,对于接受过新世界洗礼并且行事叱咤的萧楚愔来说,这种说辞本就可笑至极。如今的大小姐已非过去那性柔耳软之人,数月处下早已清了小姐脾性,当即点着头,表示明白。
话刚落下,便闻底下传来吵闹声,争吵之中有男子的怒吼跟女子的饶求,因那女子的求饶过于惨厉,以至于萧楚愔捺不住疑,起了身靠趴在横栏上,朝着楼下声源处瞧去,这一瞧倒是瞧见人群中有个男子正在拽拖一名妙龄女子。
男子五大三粗络腮胡子,看着就粗野,而那名女子虽瞧不见容貌,不过看样子并不愿跟这个男人走。一面向男人求饶,一面惨哭哀求,女子说道:“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下辈子做牛做马也会报了您的恩情的。”
“我呸,下辈子,老子要你下辈子有啥用,老子告诉你,今儿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要不老子我今儿就废了你。”
“求求您,求求您了,放了我吧!我爹爹欠您的那些银子,我一定会想法子还的,求求您就饶了我吧。”
“还银子,你倒是还啊,这银子都欠了大半年了,你们家连个子都没给老子吐出来。老子借的是钱,不是善心,今儿说什么你都给老子上那窑子去。”
一开始还没瞧明白,不过听了几句,其中的意思大体也清了。没有银子就逼良为娼,这种事在这样的环境下,多了。以前只在影剧上瞧过,到没想过有遭一日自己跟前也会上演这等无耻戏码。趴靠在那儿往下瞥着,当瞅见那个壮汉失了耐性显然想动粗时,萧楚愔顺手摸了桌上的茶杯,随后举到横栏外,厢竹还没来得及出声,萧楚愔的手便松了。松开的手,茶杯径直落下,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男人头上。
杯里可还盛了热茶,加之二楼坠下的东西虽不足致死,却也够疼。这热茶淋了一头外带脑门上叫人重重来了一下,男子那厢自然怒了。被烫得连着跳脚,也顾不上拖拽那名女子,一面骂娘一面甩着身上的茶水,男子吼道。
“他奶奶的,哪个不长眼的,敢砸我。”这咒骂的声音刚刚落下,便听见顶上传来讽笑,一声冷讽,声倒脆铃,茶楼顶上有人说道。
“这是怎了?难得好心情出来散散,本以为这茶楼不错,清静。谁晓得这还没清静半晌,就吵成这般,探头一看,竟然瞧见野狗在下面吠喊,失策,失策啊。”
一面摇头,一面叹感,这二楼处探出身子的女子,瞧着倒是精致好看,可是这出口的话,实在难听刺耳。本就因着有人偷砸自己,男人心里一顿恼意,如今又听了萧楚愔这指桑骂槐的话,见着周遭窃笑,这男人更觉脸上挂不住。当即站在下面指着二楼的萧楚愔,男子怒道。
“他奶奶的,你这女人说什么?找死吗?”
“哎呀,看来不只是只疯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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