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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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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了花银子就不愿多修几处,这感情花的是你家的银子?说得还真的得理似的理直气壮呢。少爷已够没心肝的,没想着你竟比少爷还坏。依我看啊,那些个住处就该请着你进去同茶农一道安眠,睡上两日保准一辈子记得死清。”
那种地方,只有亲自住过才知滋味如何。这话萧楚瑞可不只是单纯说说,显然如此之事他也想行,倒是他这一番话落了萧楚恒的耳,直接荡了眸眼挂了笑,顺带看着四弟说道。
“让他上里头住上两日?莫说那些个受了他苛待的茶农会不会顺势将他闷死,便是那里头的味,我保准这养尊处优的管家老爷熬不到第二日起晨。不过四弟这话倒也得理,若是真要请了这位管家老爷入茶田小住,可得记得喊上三哥,咱兄弟二人亲自护送他上茶田,如何?”
“这当是好的,便是茶农那处还得咱兄弟二人开口呢,不过管家老爷亲自,想来无需咱兄弟二人开口,便是茶农那儿也当用尽了心思好生招待才是。”
管家这处的心已是颤得紧,那厢倒是毫不客气说着吓唬人的话,楚恒楚瑞是真有此意还是纯粹为了吓唬人,萧楚愔没这个闲心去量思,倒是坐在那处看着管家愈发难看的面色。
萧楚愔说道:“照着你这样说来,这一年下来入你腰包,恐怕前前后后也不会少于四五千两吧。讹了这么多钱银子,这远洲茶田里的茶农各个蛮横刁钻,竟然由着你这般苛虐都没合着伙将你拉到茶田里乱棍打死,真乃奇事啊。”
既是刁农,自当不可能由着旁人欺压,工钱上都不可能让人占了便宜,更何况是这日、日皆要的吃食。萧楚愔此语,顺着拐至工钱,倒叫熊主事和管家白了脸。这些个恶性的人,面色越是难看,越叫人觉着心里头畅快,当下瞥哼着翻了眼,萧楚愔说道。
“年年上报刁农横行,这要不是亲自离了京都上远洲逛逛,不知还得叫你们瞒在骨里多少年。说是刁农蛮横,依我看来这蛮横的还不知是谁呢!茶田里的那些个披着监工外皮的究竟是监工还是打手,我不说,你们自个怕是比我还要清吧。别在那儿瞎转悠打鬼点子,那些个监工的厉害小姐我可是亲身尝过的,手上的劲,可不轻呢。”
旁的都可以诓人,可是这切身体验的却绝不会瞒欺,一番话,更是往内再戳数分,话落人也瞧着熊主事看去,萧楚愔问道:“这用于监督刁农远比刁农还要刁横上数分的监工,不晓得熊主事知还是不知?”
“大小姐,这茶田监工里的事我是真不清,我只知茶田里聘了监工,却从不知这监工竟是行这事。”
“这么说来监工施暴,又都是这位管家老爷的意思?”瞧熊主事那样是打算将一切事与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他若是想要撇得干净,既然得有人上来担着。
熊主事这些万事与我无干的说头显然叫老农又怄了一肚子恨气,当即看着他,老农说道:“你胡说,这茶田的主事是你,茶田上下哪一件事不是你这主事的做主,监工跟我们平日吃的,住的,哪一样是你不知的。”
主事的竟不清这里头的细虚,的确让人难以信服,只是熊主事自有自个的说辞。在面对老农的指怒,熊主事说道:“茶田之事事事样样琐琐碎碎,虽然每一件事我都想亲力亲为,但一人之力毕竟有限,这茶田里的碎琐之事我也就拟了个大概,剩余的便全部交予管家去办,谁会晓得……”
话至这儿顿了一下,而后看着管家,那一眼看过去眼中竟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失望以及怨了自己不长眼的责怨,熊主事说道:“谁会晓得这厮竟背着我干了这等混蛋勾当,大小姐,我是真不知这茶田里的这些事,这些也非我之意啊。”
“这些你皆不清,也皆非你之意,那么说来就都是这厮的意思了。”熊主事之意,意是明的,当下萧楚愔也就应和的呵了一声,而后看着管家说道:“你家主事的说这一切都是你的意思,怎的?可是事事样样皆你授意。”
“大小姐饶命,都是小的贪了心,求大小姐饶了我吧。茶农吃食的事,茶农住所的事,便是那监工都是小的意思。小的不该财迷了心窍,不该背着我家老爷干这些糊涂事,一切都是小的的过错,求大小姐饶命。”
熊主事那儿撇得干干净净,这肥头圆耳的家伙倒是护主得紧,直接将一切都扛下。只是他既想扛,也不是所有的事都是这区区一个管家可以撑扛的。这人既是护主,萧楚愔如何能不让他护得痛快,看着管家那不住又磕起的脑袋,萧楚愔说道。
“一切皆是你的意思,这么说来那每个月的工钱,可都是你私下挪扣了?”
“工?工钱?”
没想着大小姐竟又重新回到工钱这一事上,因着没料到,所以在听到萧楚愔提及工钱之事时,管家是愣的。这一愣,随之抬头,看着萧楚愔饧眯瞧审的眼,听着她说道。
“自是工钱,你们上报茶农一月五两银子,可茶农那处却只得了六百文。小姐我不是傻子,也不是能随随便便叫人诓了的主,茶田里头茶农都能由着你请来的监工随便糟蹋。怎的,受了辱打都没那脾性和勇气起来给自个争一口气,莫不是才真有那横行要你们年年涨工钱不成。”
眼下的苦都没胆子哼哼,旁的就更加不用说了。
吃食住所与监工,为的便是扯出工钱之事,如今事已至此,他们哪还能再咬死牙说这茶农每月的工钱真真五两。在萧楚愔的厉声质询下,管家也不敢继续咬着那不切实际的胡话,当下一个劲的磕着头,说着赔罪的话。
赔罪,便是认了这苛吞萧家下发的钱银,扣虐茶农。当下唇角的笑已如腊月冷梅凌枝盘挂,萧楚愔点着头说道:“一切都是你的罪过,一切都是你擅下的主意,不管是那茶农平素的一切,还是每个月发分的钱银子,你都敢贪心苛扣。这么大的胆子,贪到如此的地步,看来你这管家老爷的野心可真不小呢。既有如此大的野心,想来就这区区每年的一二万两钱银子,怕是难堵住你的胃吧。”
“大小姐饶命,饶命啊!”
大小姐这后头的话究竟哪门子意思,管家这脑子哪猜得出来,他只能磕头跪认。倒是边侧乐着看着的两位少爷,瞧着长姐那早就冷得渗人的笑,心里头已明大意。
方才心里还猜着,这茶田每年不过一二万两银子,长姐怎就揪住这事不忘全将另一件更大的要事抛之脑后。如今看来长姐并非忘了,而是借由前头这一些小事顺理牵出后头那件大的。
顺理而牵,步步设圈,长姐心中城府叫人叹言。长姐如何巧坏的心思,萧家两位少爷怎会不清,便是熊主事那样的人,在见了大小姐面上彻底沉冰渗寒的笑,以及方才那一番话,心中也是“咯”了一颤。
大小姐方才那一番话究竟何意?莫不是……
待某种可能自脑中速闪而过,熊主事面上最后一丝冷静。
彻底崩了。(。)
第七十七章 言吓呵恐()
既是入府直接挑明,便是一切都已摸大概,在管家不住的磕头以及求饶之下,萧楚愔突然重拍案桌随后起身瞪看堂下叩跪之人。一双美目直迸怒意,便是这番居高而下的俯瞰,平素身上那一缕素柔瞬间消散,取而代之是商场横行多年累积而起的浑成压势。
直接立站在那儿,怒眸而瞪看着因她重拍起身瞬间不敢动作的管家,萧楚愔说道:“你这厮好大的胆子,私下挪苛茶农多年的血汗钱也就罢了,竟然还将手伸入我萧家库银,暗下妄图行那无本之事分我萧家茶坊的生意。聘于萧家,却行这欺主诈主之事,你可知便这一桩,我就能将你送入官衙法办。”
大小姐此语,比起先前任何一句都要震人,完全没料到萧楚愔会突然喝出这样的怒语,乃至于那早叫萧楚愔压得气都喘不上来的管家差点没让萧楚愔这一番斥喝吓晕过去。先前的那一些,管家还知大小姐斥怒所为何事,可是这一句他就真真不明的,当下抬了头看着萧楚愔,管家回道。
“大小姐,小的,小的不知大小姐此话何意啊。”
什么欺主诈主,什么将手伸入萧家库银,什么叫行那无本之事妄图瓜分萧家生意,萧楚愔这番话他是一个字都没明。不知之事,自然也就不明,倒是边上那早就撇得干干净净的熊主事,在听了萧楚愔这番话后彻底定不住了。
他便知,他就知大小姐究想扯牵出哪一件事。先前那种种的铺垫,怕是醉翁之意皆不在酒,大小姐真正的目的,是最后这一番怒斥的话。
心底早如翻江的海浪,搅得天翻地覆,就连面上也撑不住那定淡的神色。
杵在那儿瞥了一眼还能抗撑的熊主事,萧楚愔无声再哼,随后面色更是沉至阴底,萧楚愔怒瞪管家,字语重咬字字挤唇说道。
“不知,事已至此你竟还敢同我说不知,怎的?莫不是小姐我在京都呆久,不曾来过远洲甚至罕着过问茶田之事,你们就当小姐我死了,什么事都可以由着你们胡来胡骗?茶田这一年究竟产了多少茶,管家你可记得在茶田的时候我曾问过你,而管家当初是怎么答的?春茶三千担,夏茶两千担,秋茶三千担,便是这一年的茶前后加起来,少说也得八千担,生生八十几万斤的茶产。可这八十几万斤的茶进了京都茶坊有多少?便是六千担都是多的,那剩下的十几万斤茶叶呢?上哪了?叫耗子偷了,还是叫贼子抢了,还是有人觉着这无本的生意做起来顺手,私下给扣了?”
这一番话一声压过一声,便是每一声厉呵皆撞叩心。
茶田每一年究竟产了多少茶,管家心里也是有底的,而这些茶又能收多少银子,心里头更是有个底数。大小姐方才怒斥这茶田每一年产的新茶,送入京都茶坊足足少了十几万斤,这十几万斤的新茶,便是寻常茶品算起来少说也值六七万两银子,更别提其中还可能掺了些上等极品。
便是这失少的茶加起来,粗算十万恐也是有的。
十万两雪花银,而且还是吞挪东家财物的雪花银,便是萧楚愔不拿了自己见官直接将自个就地打死,怕是上了官衙也没处讨说法去。
这几年少缺的茶叶究竟去了何处,管家是真不知,便是他真有那贼心想贪,也断然不敢将心思动到这一块。只是这每年的量茶,那一日萧楚愔的确在茶田问过,而他也不明所以实诚答了。如今见着萧楚愔怒询那一千来担的茶究竟上了何处,管家哪知如何应答。当即心已慌了,人更没了主思,便是下意识移了眼看着熊主事。
这一挪,当然也如先前一般小心翼翼,只是先前萧楚愔不想点破,不代表这当口也能由着他们在自个的眼皮底下对视交思。当下声怒再厉,萧楚愔呵:“本小姐问你话呢,你看熊主事作甚,莫不是这一件事还能是熊主事做的不成?”
一句话,直接将管家吓得收了神,哪还敢探询主事之意。
这少缺的茶叶究竟上了何处,又是何人偷偷偷扣了这些茶叶以谋己私,便是前一刻心里头还不明的管家,这当口也是清了。茶叶运入京都,这可是分坊最大的事,这一件事素来熊主事都不假借他人之手,从来都是亲力亲为。
此事素来皆是熊主事一人处办,加之茶叶事关重要,若是要说整个分坊还有谁能在旁人不知的情况下对这些茶叶做文章,怕是只有熊主事一人才能做了这事。
茶田每年所产的新茶,未送入京都的那一些究竟去了何处,怕是熊主事才是最清之人。只是苛扣茶农那样的事他都没想着应下,更何况是这样天大的事,熊主事又怎么肯让这事与自己扯上干系。便是不用摸着询了熊主事的意,跟在他身边这样多年,他的心思管家也能猜清。
这一件事,熊主事必是不可能应的,所以担下的只能是管家。只是这一件事,真是他所能担下的?管家心里不是不惊,只是跟在熊主事身边干了这么多年,熊主事的手腕以及旁的,他皆是清的。若是这一件事不能保了熊主事,莫说是他了,便是他这一家老小,可都在远洲住着呢。
一番权益之下,汗已渗了全身,汗渗之下咬牙做了决定的管家正打算开口。谁知这好不容易才下定的决心,却在萧楚愔幽幽一句轻语下收了声。
刚才气怒,魄压渗人,然而这一番呵斥之下萧楚愔却又顺着坐回椅上。此时不知为何收了方才压霸之气,反倒看着管家,松慢着口气说道。
“究竟是不是你所为,可得想清楚再说,毕竟人嘛!最重要的还是得看清自己的能耐,这世上可不是什么事都是有资格撑起的。有没有那个本事,又或者说有没有那个勇气承担事后的一切,这心里头,可得想清了在回。”
轻幽的一句话,连着语调也飘了起来,若是只听萧楚愔这话完全想不到她方才发了那一大通气火。幽幽一句,像是在说着再普通不过的闲聊,萧楚愔接了厢竹递上的茶,抿了一口说道。
“茶农的工钱,加上这每个月茶田和茶农需要开支的琐碎银子,前前后后加起来不算那些个零头,一年一二万两当是有的。还有这被私挪扣下的茶叶,便是一年售出个十万两,想来也不算过分。大小姐我掌家如今也有六年,便是自我掌家起,一开始就动了那歹心,想来前两年也不敢做得太过分,所以这头两年小姐便做主替你免了。前头两年之事懒得同你计算,不过这后头的四年,一切贪扣所得加起来怕是不会少于五十万两吧。我萧家不是种银子的,便是这五十万两也是要紧得很。如今叫人贪挪了,事情既败这五十万两银子怕也得如数吐出来吧。”
贪挪便是偷,既然偷了旁人的东西,萧楚愔如今要他一个子一个子吐出来,并不过分。
慢悠悠算着这几年萧家究竟损了多少银两,每说出一个字,管家脸色就较先前白上一分,尤其是萧楚愔说出亏损总价时,他的脸上已看不到半分人色。
五十万两银子,萧楚愔如今的意思是要他将这吞私的五十万两银子吐出来。如此大的一笔数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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