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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北宋之凡人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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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坚强的成逐日此刻哭得声嘶力竭,撒泪如雨,令人肝肠寸断,顿时整个灵堂再次嚎哭哀哀。
逐琴呜咽,“哥,你怎么才回来,娘走了她到死一直叫着你的名字”
逐星也哽咽哑声道:“哥,我没有好照顾娘,我没有用”
“娘怎么会忽然走了,她是怎么死了?”大悲过后,成逐日随即向我们追问姨娘的死因,“孩子呢?平安生下来了吗?”
容雨薇闻言,哭泣地更撕心裂肺,身体如芦苇似地瑟瑟哆嗦着。
“孩子平安,你娘又给你添了个妹妹,她是因为生产耗尽元气而死。”门外响起姨父沙哑的嗓音,二夫人扶着他来到室内,他为姨娘的后事忙得心力交瘁,从买水给姨娘净身,到换衣、含饭,不假他人之手,事事亲力亲为,累到体力不支差点昏倒,刚才被齐叔强行架下去闭目休息了一会,他对姨娘的深情厚意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姨父脸色如蜡,有气无力的吩咐成逐日:“你先去换过斩衷,给你娘好好上柱香,再到我书房来,她给你留下话要我转述与你听。”
七七过后,姨父把我、成逐日和容雨薇仨人聚集到书房,往日精神抖擞的铁汉子现今是形销骨立,背景佝偻,再无当年事事掌控在手的风采。
“逐日,雨薇,爹老了,身子大不如从前,以后这个家就交给你们,”姨父抬手打开书桌正中央一个楠木小匣子,“家里的地契、田契,还有帐房的钥匙全在这里,我打算在余生里参禅理佛,雨薇”
最后他目光停在我的身上,“小小,下月初六是好日子,你先进门把名份定下来,等逐日卸孝后再圆房。”姨父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可置疑的坚定,他是在知会容雨薇他的决定,而不是征询她的意见。
容雨薇嘴唇刹那间血色褪尽,脸色死白死白的,眼底是女人不甘和幽怨。
我的心中也微微一震,对于姨父的举动吃惊不已,儒家倡导孝道,对送终之礼尤为重视,孟子说过大孝终身慕父母,要为父母和祖父母守孝三年,不许作官,不许应考,不许结婚,不许生育子女,违反者都是礼教的罪人,会受到严惩,逐星读书的行程也被担搁,逐日回家后就与容雨薇分房而睡,为姨娘守孝。
而且自唐朝以来,守丧制度以形成律法,如居丧期间有身自嫁娶、为人主婚或为人媒合者就是触犯刑法,要受到惩罚。凡身自嫁娶者,居父母、夫丧徒三年,居期亲丧杖一百,知其居父母、夫丧而仍与之完婚之家的家长也要杖一百;凡为人主婚者,居父母、夫丧杖八十以上;凡为人媒合者,居父母、夫丧笞四十以上①,罪责是很重的,虽然宋朝已不如唐朝对此严格要求,可纳妾和娶亲又是大大的不同,要是被人知道,他和成逐日是要承担千夫所指的骂名。
记得在姨娘断气后,姨父口里不停喊着‘抱应’两字,我以为他是在后悔,后悔当初贪慕权势让容雨薇进门间接害死姨娘,但是他对容雨薇的态度没有改变,反而在家人面前字字句句维护着她,他看出逐星的心思,怕他年轻气盛会坏事,单独把他叫到房间谈了半个时辰的话,他忌惮容家,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而成家再也经不起任何的风吹草动,为了维护大局只能打落牙齿咽血吞,在姨娘过世的第二天,容雨薇的大哥和二哥就登门而来,一来是慰问亡灵,二来也是给容雨薇撑腰,时时刻刻提醒我们她背后有强大的娘家;可姨父为什么非要在这么敏感的阶段做这件事?这是拖延我进门最正当的理由,于情于理对各方都有交待,也不会得罪容家,还是姨父和姨娘夫妻情深,也顾不上容家高兴与否,为了完成自己的爱人最后的遗愿,偷偷摸摸地瞒着别人给我挂上小妾的名号,姨父的态度我真的看不懂。 “爹,这事”成逐日轻启薄唇,我立即抢先开口,我不能让任何人布自己的人生,理不能让容雨薇可以名正言顺的修理我,“姨父,《诗经。寥莪》云:‘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亟。孔子也说过:‘予之不仁也!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姨娘不是小小的亲生母亲,却视小小如已出,这份恩情感人动地,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孝,畜牲尚且如此,如小小不为姨娘守孝三年则枉生为人。”边说,边用眼角的余光不着痕迹地瞥向容雨薇,拔高嗓音补充,“小小心意已决,请姨父成全,就像当年小小成全您一样。”对不起姨娘,我不能按着你给我准备的道路往下去,我要走自己的路。
姨父仿佛被打了一记闷棍,半天没有说话,无力地靠回椅背,闭眼沉思。
容雨轻抬低垂的头望着我,眼睛满是疑惑和不解。
成逐日扭头对我望着我,目光含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有些赞许,有些伤情,更夹杂着淡淡的悲哀,“爹,小小说的是,现在是丧期,儿子不能做不忠不孝之人,而且我也不能委屈小小,要进门,就要光明正大,告之亲戚朋友,街坊四邻,成家不能再委屈她。”
成逐日的心里的痛楚我感同身受,他马背上坐了三天两夜没下地,手掌被马鞭磨出三个大血泡,心爱的枣红马绝尘到家后就累趴倒在地,鼻孔里呼哧呼哧喷着最后一口气,活不下去又暂时死不了,成逐日含泪抚他它好久,朝它的脖子深深的送上一刀,结束它的痛苦,埋在后山上的大树下。
姨父挥了挥衣袖,无奈的叹息,“逐日,这个家从今天开始就由你说了算,你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轻移步伐来到成逐日面前,轻轻说出压在心里的话,“姨父,表哥,人死不能复生,该哭时就哭出来,闷在心里会伤身子的,活着的人要好好活下去才是对死者最大的安慰,伤心过后生活还要继续,生离死别是每个人或早或晚都要面对的问题,人的生命都是在自己哭声和泪水中呱呱坠地,又在自己亲人的哭声和泪水里结束,而这中间点点滴滴的过程就是人生的幸福,姨娘生在富足的小康之家,嫁给了姨父,与姨父举案齐眉,相亲相爱,还有了表哥,逐琴,逐星,逐画四个儿女,虽然生命定格在四十岁,相较其它人短暂,不能看到自己的孙子出生,没能见着表哥最后一眼令人扼腕叹息,但是作为女人,作为母亲,她也算是圆满的走完自已的人生,请姨父和表哥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九泉之下的姨娘才能笑着瞑目,小小先告退了,画儿还等着我。”
说完,主动对上容雨薇投来复杂的目光再退出房间,就算我和成逐日没有男女的缘份,可他也是我的至亲,是除了姨娘外我最亲的亲人,我关心自己的亲人,会在她的面前堂堂正正的表现出来。
四年后的夏天
“绿柳,高些,再高些!”画儿缩在我的怀中,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腰,灿若星辰般的杏眼如浅月弯弯,露出两个可爱小小的酒窝,随着高高荡起的秋千咯咯的发出串串笑声,声音如深山中的泉水叮咚作响,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质,她喜欢荡秋千,可是胆子又小,每次都要我抱着她一起玩。
小荷嫁人后,绿柳接替她的位置成了我的贴身丫头,负责照顾我的日常饮食起居,她不如小荷伶巧贴心,倒也是手脚勤快的姑娘。
“画儿乖,快两刻钟了,就要用晚膳了,我们先下来吧,明天再玩。”不用看也知道,身后的绿柳的已经是大汗淋漓,“绿柳也累了。”
画儿嘟起小嘴,扬起粉嫩嫩的小脸央求我,“我不,表姐,再玩一会,就一会。”
“表小姐,奴婢不累,奴婢力气大着呢。”绿柳气喘吁吁的回道,手上的动作不停。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绿柳的力量忽然加大力量,推得秋千高高飞起又重重落下,一股凉风伴着花香拂过脸盘,吹得裙裾飞扬画出美丽的弧线,伸出就可以碰到高高的树叉,惊得夏蝉拍翅乱飞,惹得画儿笑得更加开心。
画儿天真无邪的笑颜是我这几年来最大的心灵安慰,早产儿身体孱弱,在现代通常要放入保温箱里保温,可这里根本没有这种条件,冬天天气极冷极干,虽然有烧碳保温,但会使空气更加干燥,她未发育健全的呼吸系统承受不了,我只好脱光衣服抱着她钻进被窝,让她贴着我的皮肤取暖,让她小小的脸枕着我软柔的乳/房、听着我的心跳、享受着我双手温柔的抚摸入眠,画儿是在我的胸脯上度过来她到人世最初的四个月。而且守孝期间我们全都不得沾得腥荤,连她也不能例外,为了她的吃食和营养愁坏了我和秦妈,只好在奶娘身上下功夫,请来刚产下头胎的少妇,让她多吃鱼肉和补品,通过奶水给画儿补充营养,每隔半年就重新换过人选,画儿足足三年多的奶水,现在的她身体强壮如小牛犊,两颊日渐丰盈,闪着健康红润之色,根本看不出是早产儿。
当然,这也多亏容雨薇的人脉关系,能请到杜太医为画儿调养身体,画儿从小病症不断,杜太医又不能每次都来,她几次顶着风雪抱起孩子亲自门求医,虽然有赎罪的成分,但是她对画儿的那份关心也让我为之动容,画儿几次大病把家里人吓得胆战心惊,好在是惊无险的挺过来。
四年来,成家如死水一潭,没有半点微漪,但是画儿在我们的保护下活得快快乐乐,姨娘终临让我照顾她,画儿生活上的一切全权归我管理,家里人很支持。记得画儿两岁那年问起姨娘的事,为什么易德管杜雪芝叫娘,而她却叫我表姐?她的娘在哪里?我想在她的潜意识里早已把我当成自己的母亲,所以面带微笑向她解释,她的娘不在了,派我来照顾她,母亲的要做的事就像我一样,帮她洗澡给她穿漂亮衣裳,晚上给她说故事、唱小曲再陪她睡觉,早起给她梳头发,闲暇陪她荡秋千、放风筝,我不清楚她对于‘不在’这个词是怎么理解的,后来画儿也不再问起,这是我期待的,有些事需要时间慢慢接受,缅怀死者有好多种方式,不一定是悲伤的,我不希望将来画儿回忆起自己母亲时的画面是灰色的,不希望在她幼小的心灵留下任何的阴影,自她周岁开口说话起,我就关起门来陪她玩,逗她开心,只是我把笑声锁在屋内,从她出生,满月,周岁,蹒跚学步,咿呀学语到如今,时间过的真快,我把所有的精力和心思都花在她的身上,打络子,跳方格,跳皮筋,丢沙包等我的知道的游戏变着法子玩,也许是年纪还小,也许是老天体谅我的苦心,又或许我的关心弥补她缺少的母爱,她并没有纠缠母亲不在的问题。
“大哥?!”画儿脆生生的叫声拉回我的思绪,“表姐,大哥来了。”
原来是成逐日在后面,不知道他推了多久。
“大哥。”秋千停稳后,逐画伸着小手要成逐日抱,他从我怀里接过画儿,单手把她托在胸前,“今天回来得时辰早,顺道过来坐坐,逐星的家书到了,说是一切安好,叫我们不要挂念。”
逐星已经去了石鼓书院,继续推迟三年的行程,齐叔、柳婶还有二狗子陪着他同去,这四年来他发愤用功读书,每天早起晚睡,卸孝后,连年也不过就出发,谁也挡不住。
这时秦妈走进院子,“大公子,表小姐,晚膳准备好了,大少奶奶喊你们过去。”
“知道了。”成逐日很自然地向我伸来另外一只空手,“我们走吧。”
躲开他的手,把胸前的大辫子往后一甩,双手撑着秋千板帅气地跳下,成逐日眼神一暗,慢慢地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
“画儿,表姐和你玩捉迷藏好不好?你和绿柳先到园子里躲起来,表姐和大哥一会就来找你?”我有事要单独和成逐日私聊。
“那大哥和表姐不能太快,要从一数到一百再过来。”画儿从成逐日的怀中跳下,两眼笑得晶晶亮,撒开脚丫子,拉着绿柳两下跑得没影。
看到画儿离开,我徐徐的开口,“表哥,画儿到年尾就要满四周岁了,我想办场生日宴,不会大操大办,就是叫逐琴她们把孩子带回来热闹热闹,一家人吃个饭,你说这合适吗?”
逐月的长子易德是姨父的第一个孙子,为了给死气沉沉的家里带来些喜气,二夫人给他办了个小型的生日聚会,事后画儿问我为什么她生日只是吃寿面,为什么和易德的不一样,我是哑口无言,她的生辰与姨娘的死忌只相差三天,时间太敏感,但是考虑到画儿的将来,我犹豫再三,还是把想法说出来。
成逐日望着我皱起眉心,默不作声。
见他久久不表态,我急切道,“我知道你为难,可是家里孩子以后会越来越多,总不能老是遮遮掩掩,上次易德的事你也知道,对画儿的成长不好,我们都想她过得好,不是吗?”
其它人我都有把握搞定,除了姨父,他对画儿的态度总是闪闪躲躲,不冷不淡,他从没有抱过她,而且连正眼都没有看过几眼,他对姨娘用情太深,我担心姨娘的难产他会迁怒于画儿,这一直是我心头的隐忧。
“我找个机会探探爹的口风再说。”
成逐日是当家人,只要他帮忙希望就很大,对他展颜笑道,“那就烦劳表哥,我知道我肯定能说服姨父的。”
“不许和我客气。”成逐日目光如水,黑色的瞳仁里浮起温柔的笑意,“我们去找画儿吧,别让她等太久。”
“嗯。”
“秦妈,那猪脚线面这次就不要上了,每次画儿都不吃,你交待厨子,那天把线面炸一炸爆香后再和着蛋一起炒,面少些,多加些肉丝,青菜和香菇,生辰不吃长寿面是不成的。”
成逐日不负重望,没过多久就把这个事件办成,姨父什么都没说,点头默认。转眼日子就近了,再过六天,就是画儿四周岁的生日,我和秦妈在认真地过着各种细节,希望这个家庭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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