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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北宋之凡人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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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痛逼着你违心娶了容雨薇。
小小不能做妾,要我在容雨薇的面前给她下跪请安,我是千万的不愿意,也做不到,只愿终身不嫁守在你的身边,曾经与表哥牵手走过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小小舍不得,心里想着只要能这么看着你一辈子也好,原来连这样卑微的愿望也不能实现。从容夫人收我为义女,又再登门为我保媒,小小胸中悲愤莫名,似坠入无底深渊,他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凭什么,凭的是我们升斗小民不能抗拒的高高在上的权利,他们打个小小的喷嚏,对我们家就是狂风暴雨,那时小小忽然发现,祥子和我的境遇是如此的相似,小小不能成为祥子。 小小虽生得花容月貌,有表哥真心怜爱,终难得命运的恩宠,纵使心中有多少不甘和忿恨,也得含泪咬牙咽入腹入。因为我们都是走进狩猎场中美丽的梅花鹿,等待我们的是数不清的圈套和陷井,高傲的犄角终敌不过猎人手里的弓与箭,直到我们血肉模糊地倒在他们的脚下。姨娘已经倒下,如果我继续留中家中,下一个会是谁?会是姨父吗?还是我?男女的情爱在生死面前太微不足道,而我要永远离开这狩猎场。
记得那年十一月初,逐琴头次抱着孩子回来看娘,容雨薇抱着小耀楣时那种渴望、幸福的表情,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禁百感交集。我和她之间的对错是剪不断理还乱,表哥,我们真的是无辜吗?难道我们就一点没有错吗?姨娘死后我也常常问自己,既然我要走,为什么不早些离开,如果我当初能早做决断,勇敢地离开,或许今天所有的一切都会完全不同,痛苦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现在全家人的心都碎了,可惜人生只能前进不能回头,容不得我们反悔。况且高龄产子本就风险极高,也许是我们三人同时加速了姨娘的死亡,可如果没有她,如果没有杜太医,可能画儿就不会平平安安的活到今天,把所有的责任推给她是不公允的。 虽然我恨她,但是摸着自己的良心说,她也是深深地爱着你,爱得无怨无悔,不比我少,至少是用自己的方式,只可惜她来晚了,爱情从来只有两个位置,容不下第三个人,小小当然知道表哥心里的苦痛,要你接受你强加的感情很不公平,谁叫我们只有被选择权,你像你说过的,天底下没有人是无辜,成家得到容家的支持,而姨娘也因为容家丢掉性命。
表哥,既然我们都退让了,你再多退一步,好好地安抚容雨薇,不为别的,只为了成家,为了我们的家人,不能再刺激她做出过激的举动,万万不可小觑女人嫉妒和疯狂,就算她本意不想为之可一旦爆发则势如山洪,谁也挡不住,她具备这样的能力,我们的家人再经不起任何的风吹草动。
不让女人为自己深爱的男人养育后代太残酷,既然我已离开,你不让她生养孩子的理由就不存在,表哥,早日生下孩子以告慰姨娘的在天之灵,毕竟她才是你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你要携手百年之人,而我什么也不是。小小不是为容雨薇,也不是菩萨心肠,只是不愿表哥百年之后连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容雨薇和我之间的矛盾是无法调和的,试问天下有哪个女子容得下自己的相公心里装着别的女人,除非她不爱他,容雨薇不能,小小亦不能。 记得姨娘刚走的那段时间,我知道你等着我的安抚和拥抱,小小真想把你搂入怀中好好痛哭一场,抱着你相互取暖安慰,但是我没有。靠你近一些,会受到自己良心和道德的审判;离你远一些,面对你期盼的目光,又觉得我对你是如此的无情和残忍,我痛恨这种无力的境况,情感和理智之间拉据整夜整夜的折磨着我,我们三人的死结是永远解不开的,我和她之间必须一个人退出,我争不过她背后的权势,只能远远的退开,否则小小此生将悒郁而终。 天大地大,总有小小容身之所,天涯海角我会好好的活着,表哥不用担心我,小小就像桃子,看似外表柔软,内心却有个坚强的核。就怕会有这么一天,老早就做好离开的准备,先前收留的孤童铁虎兄妹俩已长大成人,他们学得一身的好本事,由他们陪着我,安全不成问题,我有两千多两的银子,够我安安稳稳、衣食无忧地过日子,你没有想到吧,小小瞒着你偷偷做生意攒下不少的银子。现在我是踌躇满志,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信心,以后还会继续经营小本生意,等嫌到银子,会资助穷苦人家的孩子,供他们读书识字;小小还要逛遍大宋的山山水水,体验不同的风土人情,尝遍各地的美食佳肴。
我辜负姨娘临终的重托,我对不起她老人家,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画儿,请表哥帮我完成我未尽的责任和承诺,我娘留给的那箱首饰我放在床头,是我给画儿准备的嫁妆,请表哥代我保管,将来画儿出嫁时帮我转送给她,万万不能告诉画儿过往的种种,真相太沉重,太灰暗,只要能让她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活着,我情愿她永远生活在谎言里,让所有的恩怨情仇只到我们就好。
小小此生魂牵梦荧之人为表哥是也,最最对不起的人也是表哥,所以那个晚上,只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献给你,原来小小和表哥此生有缘无份,老天爷连一夜的缠绵也不能施舍给我,小小不知心底的那抹痛楚是否会岁月的流失而渐渐淡去,可每天的日升、日落都会想着表哥、画儿、星儿和逐琴,为你们祈求安康。如果真的有来生,只愿小小和表哥同化为西子湖畔交颈相偎的鸳鸯,平平淡淡走完下辈子。
请表哥千万千万不要来寻我,那只能逼着我逃得更远,让我未来的生活更加充满变数。小小把少女的情怀全部给了你,请表哥一定要成全我,姥姥身子不好,小小不孝,顾不上她老人家,请你想办法瞒住她,让她平静地走完最后的人生。
小小身无长物,留下青丝让它代我永远陪着你,也证明小小曾经对你许下的诺言,终身矢志不嫁。
你永远的亲人:小小
“小小,你骗我你好狠的心,”成逐日喏喏自语,无力地垂下手臂,信纸轻轻地飘落脚边,“我又何尝不是祥子”
“成大公子,成大公子,”垂髻小儿见成逐日的脸色不对,怕自己的辛苦跑路费没了着落,连忙出声询问,“我的银子呢?”
成逐日仿若未闻,慢慢地打开盒子,里面躺着根油光发亮的麻花大辫,长约三尺,是温小小的头发,成逐日伸手不停地来回抚摸。
“成大公子,我的银子呢?”垂髻小儿拔高嗓音再次提醒,他可是走了两条街,错过看大戏送来的。
“这东西是谁给你的?”成逐日猛然出手,用力抓住他的手臂,沉声问道,眼睛四下观望,“他人呢?”
疾言厉色的成逐日,吓得垂髻小儿哇哇大哭。
孩子的哭声引起来往路人的侧目,更有人伫足对成逐日指指点点。
“大公子?”成顺连忙出声提醒,“大公子,这是门口,别着急,咱们好好问,别让人误会我们欺负小孩子。”
“成顺,先把给他银子给他。”成逐日屈膝蹲下,揉了揉他的脑袋,软言哄道:“你别怕,告诉我这东西是谁给你的,我另外再给你加一两。”
垂髻小儿手里攥紧银子,吸了吸鼻子,“我不认识今天在家门口玩耍,有位大婶给我两串糖葫芦,要我把这两样东西亲手交给成府的大公子,说您会给我一两银子,她把我带到这里人就走了。”
“成顺,你带他回去,打听好情况再回来。”
白顺根藏身在对街的角落,看到成逐日读后信后,完成他对温小小的承诺,悄悄转身隐去。
六年后
结发的妻子过早离世对成祖业的精神是沉重的打击,眉宇间神情寞落,意志消沉,自从刘月华死后,平日里除去上大相国寺参禅、与僧侣探讨佛理外,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只喜欢独自关在书房内,或是与画儿与孙子、孙女们下下棋,作作画,就再没有其它的消遣。
成逐日和容雨薇夫妻感情淡薄而且迟迟未有子嗣,加之温小小至今仍下落不明,这两块心病使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整日长吁短叹,郁郁寡欢,身体健康是一年不如一年,半年前的突染风寒后卧床不起,病情来势汹汹,换了好几位大夫都束手无策,其中不乏容雨薇利用自己娘家的关系找来的太医,但是心病还需心药医,临走前他们都是摇着头留下同样的话,成祖业是郁结于心,而今已是油尽灯枯,赶紧准备后事。成家上下在悲恸之中准备着寿衣和棺材等,最伤心的人莫过于画儿,小小年纪的她已经是第二次面对死亡,前些年姥姥过世,现在又轮到自己的父亲,成祖业在病榻的日子,她天天为他端饭喂药,捶腿揉肩,一心只想伺候好父亲最后一段路。
成祖业老年把所有的关爱全数给了自己最为亏欠的小女儿,疼她更甚过自己的孙子,父女俩相处是越来越好,感情越来越深。可能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去年年初就为她订下亲事,经过一番左挑右选后,最后选中蓝大夫的大孙子蓝众平,连九九八十一抬的嫁妆也是亲手置办。蓝众平敦厚诚恳却资质平平,换做十年前,成祖业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可经历过丧妻之痛的他,早就摒弃门当户对的原则,对女婿的人选以品性为首要考虑,只希望女儿能过得幸福,蓝大夫虽然家境平平,可两家是两代世交,知根知底,而且蓝大夫又是看着画儿长大,对她疼爱有加,想来想去,也只有蓝家他最放心。
今天早上,成祖业忽然恢复精神能下床行走,与一家人用桌用饭,并且仔细询问孙子和孙女们的课业,还与齐叔对了盘棋,神清气爽,原先浑浊的双眼变得明亮有神,脸色无半点病态,嘴角始终挂着和煦的笑容。成家人大喜过望,以为是菩萨保佑、祖宗显灵,成祖业不药而愈,立即请来蓝大夫诊脉,谁知道得到的回复竟是回光返照,蓝大夫嘱咐成家人尽量满足他所有的心愿,让他高高兴兴的走完最后一程。
晚饭过后,成祖业对家里人细细交待后,把成逐日兄弟三人叫到书房说话。
“逐星,你有三儿两女,爹今天做主,把老大易青过继给你大哥,不管你大哥将来有没有自己亲生的儿子,成家的家业就传给易青,明天把族长和族里亲戚全部请到祠堂把事给办了。”成祖业开门见山,坐在书桌后的他举手投足一如当年的威严,接着又吩咐逐月道,“这事你帮着你弟弟一起办。”
成祖业话音刚落,兄弟三人是吃惊不心,逐月看着逐星的忿忿不平之色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爹”成逐日想开口劝他打消念头,却被成祖业厉眼制止。
“爹,非这样不可吗?”逐星极不情愿出声恳求,满脸痛苦,当初青春少年已完成蜕变成成熟的男人,“她,她可是害死娘亲的罪人,换作其它女人,我绝无二话,要我的儿子管害死娘亲的女人叫娘,孩儿,孩子不甘心,也不愿。”
“什么叫她,她是你大嫂,长嫂如母,你是晚辈,当小叔的能这样称呼自己的大嫂吗?你自己都是当爹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没规没矩的。”成祖业沉声喝道,“你娘的事不怨她,要怨你就怨我,这亲事当年是我订下的。”
“爹,我会,会有”成逐日见状连忙出声,只是目光闪烁,儿子两个字始终说不出口。
成祖业挑眉望着成逐日,“有什么,你会有儿子?我要是信你话,汴京城六月要飞雪的。”
屋内一片沉寂,成祖业看着逐星紧蹙的双眉,软言叹道,“逐星啊,爹也是不得以而为之,你看看你大哥,过了年就满三十五岁的人,也没个一男半女,你再看看你和逐月,你们早已是儿女成群,你忍心吗?你只要记住,你是为你大哥,为了成家,不是为了其它人,懂吗?你就当成全爹,爹的身子爹自己清楚,没剩多少日子好活,让爹走之前看到你哥后继有人,让我到了下面,对祖宗,对你娘也有所交待,成吗?”
面对成祖业的请求,想想蓝大夫叮咛的话,逐星纵有一千个不愿意,也只能点头答应。
成祖业长舒一口气,满意地笑道,“这可是我们老成家的大事,时间又紧,该有的礼数,该请的人你们都要考虑周全,你们都先下去好好准备准备,我和你大哥还有话要说。”
逐星和逐月应声退出房门。
“逐日,来,扶我到床上躺会,我有些累了。”成祖业感觉有些体力不支,向成逐日招招手,“咱们爷俩好好说说话,爹有事要告诉你。”
成逐日依言扶起成祖业在床上躺好后,成祖业淡声道,“逐日,书柜右手第五层第二格里有个明黄色的锦盒,你帮我把它取过来。”
成逐日按着吩咐拿到锦盒递给成祖业。
成祖业慢悠悠地在枕头底下摸出一把钥匙,打开锦盒的锁头,掏出两张发黄发皱的纸片,“看看。”
成逐日接过手,低头仔细看过后脸色如风云大变,急切地询问,“爹这这到底是?”
“两张都是小小的命格,命中无子是假,旺夫益子是真。”
成逐日如霜打雷劈般睁圆双眼盯着成祖业,“不对,你当年不是这么说的,你是说”。
“今天爹把所有的事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你。”成祖业眼神飘渺,回忆前多年前的一幕,“你姨母打小身子娇贵,在生小小前怀过二胎,可都没能保住。成亲七年后好不容易才盼来小小,你娘得知后是大喜过望,想着给你们俩定下娃娃亲能亲上加亲,那时她刚生完逐琴,身子一直没能调养好,整天愁眉苦脸,我见她如此高兴,人也精神许多,未多加考虑就当面应允。是你爷爷骂醒我,成家的嫡长子怎么能娶穷酸秀才的女儿为妻。想我15岁起跟着你爷爷在商海沉浮,见过多少人,经过多少难事,深谙世道不易,配得起成家当家主母的女人要么有财,要么有势,必须对夫家有所帮衬才行。小小一无所有,她配不上这个位置,要怪只能怪她投错了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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