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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兔傍地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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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儿,你有没有什么事要和祖母说呢?”
什么意思?我哪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岳儿愚钝,不知祖母寓意何指,还望祖母明示。”
晓楠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老太太动怒了,她哪敢放肆,乖乖的低头顺目,小心翼翼回话。
“好啊,一个两个都翻了天了,瞒着我做下这种浪荡行为。”老太太脸色肃穆,横眉怒目,晓楠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气怒的表情。
浪荡行为?不会是那日后院的事吧,按道理那事应该就她和小溪知道,总不会是小溪发起疯,自己跑来“自首”吧?
晓楠头更加低垂,微侧眼往小溪望去。
他神情还是没有变化,沉沉闷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犯了牛脾气,自己跑来老太太这戳破秘密,如果是那样,就太无辜了,她只是为了帮府里铲除祸害,却被老太太指责。
“你说,你二十二那晚,去了哪里?”
二十二?今日是二十六,那就不是“迎桂胡同”的事,是更早的事情。
二十二啊,难道是
“你们还以为能瞒住我嘛,哪知道这事早已经在底下人里传成笑话了,枉你们还是读圣贤书的,真是丢光读书人的脸,给家族蒙羞。”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压得晓楠不敢反驳。
“说,以前有没有去过,去过几次了。”老太太越想越气,声音越来越响,激动地用手拍着软塌上的小几。
“祖母熄怒,我们就去了这么一次。”
这世上果真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一个十五,一个十四两个少年去逛青楼,也算骇人听闻了,还不一下子炸开锅,难怪老太太那么生气激动。
“好啊,现在承认了啊,一次就已经是罪过了,你们不好好读书,去那种下贱地方放浪形骸,还知不知道礼义廉耻啊。”
冤哪,这红袖楼里他们根本连一口菜都没吃,更别提做什么孟浪的事,反而弄得一身伤回来,还花了这么多银子,现在又要挨骂,这一趟真是太憋屈了。
“祖母,孩儿再也不敢了,你一定要保重身子,不要气坏了。”
晓楠双膝跪地,给老太太赔罪。
两人去红袖楼的目的不能外泄,这黑锅只能硬背下来了。
晓楠的态度让老太太的气缓了缓,最起码没有狡辩,敢于认错,知错能改也为时不晚。
“要跪也不要在我这跪,都去祠堂里给祖宗们下跪,溪儿也一样,两人跪那里给祖宗们认错,好好反省,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再犯。”
一句话出口,两人的刑罚就下来了。
祠堂里,高高在上的祖宗牌位下,长长的供桌前,晓楠、小溪并排跪在地上,老老实实接受惩罚。
老太太派了平日打理祠堂事务的管事站门外看管他们,不跪足三个时辰,谁都不准起来,也不准给他们送吃的东西,看来这次老太太是动真格了,不给他们点教训不罢休了。
晓楠瞄了眼旁边的小溪,他一直都没有说过话,不反驳,不解释,也不反抗,其实他大可以把真相说出来,这一件并不是他府里的事,不用一并帮她隐瞒,而且,那日确实也是自己带他去的,是她的主意,现在反而连累了他,让他也一同受罚,他却没有一点怨言。
唉,他还是四个兄弟里的大哥,用尽全力顶兄弟。这么义气的人,她怎么会怀疑他呢,真是不应该。
“小溪,对不起啊。”
“是我连累你了。”
“还有,那天我唉,总之,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晓楠说了好几句都没有得到小溪的回应,她侧头看看小溪,他面无表情,目不斜视,也没有意思开口说话,实在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难道在生气,哎,算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时机也不对,还是找一天好好和他谈谈,把误会解开。
想到这些,晓楠也就不再开口,老实地跪着反省。
外面的天空从全亮渐渐变成灰蒙,最后变成黑暗,现在外面已经是黑透了。
祠堂里已经有家丁点了盏灯,昏暗的灯火飘忽,祠堂里显得异常幽深。
晓楠已经跪的双腿麻木,腰酸痛的几乎要断掉,又不敢动,一动,腿上便传来如针扎般的刺痛,实在是因为太长时间血液不流通的缘故。
也不知道跪了多长时间了,全身疼痛还不算,肚子也饿的咕咕叫,更要命的是四周安静的很,一点声响也没有,也没有东西能分散注意力,这疼痛和饥饿就更明显了。
小溪还是一句话都没发出来过,害得晓楠想找人说话转移注意力也不行,总不能自己一直自言自语,这时间变得更加漫长,难熬。
晓楠实在憋不住了,伸手推了推身旁的小溪。
他身子微微摇了摇,慢慢转过头来看向晓楠。愣愣盯着晓楠半天,眼睛里雾蒙蒙的,好像没有焦距。
跪傻了吗?
晓楠觉得他好像不太对劲,也说不上来哪不对劲,反正感觉有点像失魂一样。
“小溪,你怎么了。”晓楠又摇了摇他。
“嗯晓楠”
小溪半天吐出几个字,声音非常的沉,几乎听不清楚说什么。
晓楠慢慢直起酸疼的腰,想伸头好好看看小溪到底怎么了。
不等晓楠完全直起腰,小溪先动了,他头一偏,把脑袋搁在了晓楠的肩膀上,双手居然钻过来,抱住晓楠的腰。
这他怎么又来了,他这样怎么能不让她怀疑。
晓楠拱了拱肩,想让他离开,可是,他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她抱得更紧。
天哪难道他真的要变成G了。
“小溪,你放开我啊。”她可不想变G,而且她其实是女孩子,也变不成G。
“晓楠晓楠”小溪也不松手,只是嘴里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
“小溪,你冷静点,快放来我。”
“晓楠,是我不对,你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我”
“不要”
小溪嘴里一连串的发出喃语,好似梦呓一般。
呃!在做梦吗?
晓楠更加觉得小溪不对头了,怎么仿佛置身梦里一样。
小溪的脸慢慢靠近来,在晓楠的颈侧微微磨蹭。
晓楠身体一僵,不过,马上就感觉到是哪不对了。
小溪的脸触及她颈侧的皮肤,好烫啊!
她马上伸手摸上他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
他发烧了!
这一下,晓楠也顾不得全身的疼痛,忍着刺痛,转动身体。
可是她想动还动不了,她一动,小溪就加重手臂力量,把她抱得更紧,力量用得很大,让他动弹不得。
晓楠也急了,这热度太高了,肯定要四十度左右了,不及时给他降温,他可能会有危险。
“管事,管事,快来啊,堂少爷发烧了,快去叫人来帮忙。”
晓楠身体不能动,只能动口了,不叫人来帮忙,她也搬不动小溪。
管事听到晓楠的叫声,马上跑进来,在两人身边蹲下,伸手摸了摸小溪,真的很烫,是发烧了。
“快去叫人来把他搬去‘乐畅院’,再派人到老太太和婶婶那禀报一下,最重要的是快去找大夫,这些都要分头去做,都不能耽搁,快点。”
晓楠有条理的把事情吩咐一下,管事马上起身跑出去叫人分头行事。
管事跑出祠堂后,晓楠忍着腿上的阵阵刺痛,跪坐下来,把小溪的头放置在自己的腿上,让他躺平身子。
小溪乖乖的让晓楠摆布,他头一触及晓楠的双腿,马上把整个脑袋埋进她的怀里,双手怀着她的腰,很平静的闭上眼睛,安详的仿佛入睡一般,嘴角轻轻勾起,挂上一抹浅笑。
晓楠不停摸着他的额头,感觉好像越来越热,她心急如焚。
“怎么会突然发烧了呢,他身体不是一直都很好。”晓楠喃喃的自言自语。
“可能那晚我跳进塘里受了凉。”小溪没有睡着,听到她的话,淡淡的开口,眼睛还是闭着没有睁开。
“呃,你干嘛跳水里啊。”晓楠觉得他最近真的好莫名其妙。
“我恼我自己,不应该对你所以我就跳进去了。”
原来这样,他看来真的后悔的要死,那也不用跳水啊,真是冲动的少年!
“嗯,别说了,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只能让时间慢慢冲淡那一幕。
“你不要生我的气,不要不理我,不要离开我,晓楠”
小溪声音都开始有些嘶哑了,艰难地吐出一串话,环在晓楠腰上的手臂又加重了几分力量,很怕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失去她。
“不会的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好养病才是正事。”
晓楠还想再开导他几句,几个家丁已经冲了进来,走到他们身旁,一边一个把小溪架起,抬着他往祠堂外走去。
晓楠的腿麻木的也站不起来,伸手让其他两个家丁一样架起她,抬着她往“乐畅院”而去。
第七十章 退烧
更新时间2010…6…19 19:18:45 字数:3224
一回“乐畅院”,晓楠便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吩咐丫鬟们像佛光寺回来那趟一样,冷水敷额,热水擦身,今日也同样这么帮小溪物理退烧。
老太太得知消息马上赶来“乐畅院”,小溪躺在偏房的床上,老太太用手试了试他的温度,立马焦急万分,心里暗暗后悔,不应该如此罚孙儿,诱发了他体内潜伏的病势。
他往常极少生病,这一病可不得了,显得特别来势汹汹,不像晓楠平日里小病不断,发起病来反而不会那么严重。
婶婶和周大夫前后脚来到“乐畅院”,婶婶害怕自己唯一的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一进来见到儿子人事不知的样子,就急得眼泪一直掉。
幸亏周大夫接着就到了,不然真怕婶婶承受不住煎熬,要晕过去。
周大夫细细地帮小溪诊了脉,对丫鬟们刚刚做的那些物理退烧手法很赞同,让她们继续,再开方让府里的家丁到“回春堂”去抓药,抓来连夜熬好服下,明日他再进府来诊断过。
老太太忙吩咐了家丁和马车候命,等周大夫一开好药方,马上驱车去往“回春堂”。
周大夫的方子一递出去,老太太便急着发问:“周大夫,我家溪儿怎么样,有没有大碍。”
周大夫习惯性地捋捋胡子,“四少爷的病势较为严重,脉象很是混乱,就看今夜能不能退热,要是退下来,应该问题不大,情况到底如何,还是要看明日的诊脉。”
这话让人听了没放下心来,反而更加悬起来,婶婶的声音都发颤了,“那要是退不了呢?”
现在所有人心里全都担心这一点。
“嗯,倘若今夜退不下来,如此高的热度一直持续下去,怕病情不容乐观。”
周大夫这话一脱口,婶婶当下便“哇”的哭出声音,晓楠也是胸口“怦怦”地猛跳的厉害,心口隐隐地疼痛,老太太身子一下虚软,旁边的锦纹连忙扶住,才不至于跌倒。
婶婶揪着周大夫的胳膊,边哭边喊:“周大夫,您医术高明,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溪儿啊!”
“郑夫人,你不用急,等药服下再看看,情况也不见得会变成那样的。”
现如今再哭再闹都没用,只能等,看小溪能不能熬过今晚,烧退下去就没事了。
送走周大夫,屋内空气变得很沉闷,大家都没说话,只听到婶婶殷殷地哭泣声,丫鬟们继续不断的帮小溪换水擦身,冷敷。
再这样下去,小溪怕是会有危险了!
晓楠想着小溪如此高烧,光这些怕没办法帮他退烧,便吩咐底下人拿来高度烧酒,用烧酒权先充当一下酒精,帮他小心的擦身。
到了夏天,冰库里便会有冰购入,用来屋内降温和冰果品及糖水,现在还太早,府内还没有购入冰块,晓楠只能让人去看看,有没有去年余留下来未化的冰块,如果有的话,就可以制成冰袋,用冰敷的效果要好的多。
还真是幸运,居然还真有些余冰,晓楠忙让人用桶装些来,敲碎了,用毛巾包起来冰敷,这样的简易冰袋做了几个,冰一化便换一个,接替使用。
老太太和婶婶不知道晓楠在干什么,晓楠也没办法和她们解释清楚这个原理,只能简单的说明一下,说这些方法都是对退热极有帮助的,这些再配上周大夫的汤药,应该能让热度退下来。
老太太和婶婶虽然半信半疑,可是现在无论什么方法,只要是对病情有帮助,对身体没有什么大碍的,她们都愿意尝试。
烧酒擦身和冰袋敷额发挥了一定的效果,等药熬好端上来,小溪的身子似乎没原先那么滚烫了。
小溪一直浑浑噩噩不清醒,药端上来,婶婶擦了擦眼泪,扶起小溪,轻轻推摇小溪,他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他的眼睛也烧得通红,眼神有些涣散,看了一圈身边的人,从母亲,老太太,最后看到坐在床旁边椅子上的晓楠。
他蠕动烧得有些干裂的嘴唇,想对晓楠说话,她忙抢先道:“四堂哥,先不要说话了,快把药喝了,这热度才能早点退掉。”
小溪很配合的喝下婶婶喂服的药汁,婶婶重新把他轻轻放下,让丫鬟们继续刚刚停下来的擦身和冰敷。
过不了多久,小溪开始发汗,不一会的功夫,便出了一身的汗,这是好现象,发烧最怕不出汗,那样热气没办法从体内散出来,发了汗,热度才能退下来。
砚儿翻找出晓楠最大的衣服,给小溪换上,虽然还是短小了一点,不过勉强还是能穿下,总比穿着湿透的衣裳要好。
之后小溪的热度蹭噌地往下跌,到了后半夜,已经退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少许温热。
一晚上忙碌下来,闹得人仰马翻,现在总算平稳住了,老太太和婶婶全都放下心来,只觉得精疲力尽,身子疲乏的很,老太太回“福承堂”去歇息,婶婶则在内府客房中暂住下,晓楠也是全身酸痛的不得了,吩咐了几个丫鬟在这轮流伺候,便在砚儿的搀扶下,往隔壁自己的卧房歇息。
实在是太疲倦了,在砚儿伺候她漱洗好后,倒入床上,头一粘枕,便沉沉睡去。
也许是心里有事放不下的缘故,晓楠睡了没多久便醒来了,睁开眼,幔帐内还很黑,掀开帐子往窗外看,天刚擦亮,透窗而入的光线还很昏暗。
动了动身子,酸痛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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