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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禁岛-第6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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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果城,才早上七点钟,我找了公用电话,打给贺梅。她很高兴,从学校那边赶过来,陪我去买了一大堆的书。我准备报考“汉语言”专科,因为这个自学好考一点。所以。我们几乎将的教材教辅资料都买完了,花了六百多块。
那些钱,都是贺梅给的。我要给,她不让,说自己还存了些私房钱的。
一切搞定了,才上午十点钟,我们去小旅馆开了房间,还是她给的钱。进了房间之后,便是一阵阵的疯狂,折腾到午后两点,肚子饿得不行了,才结束。
那个周末,我们就在小旅馆里度过,柔情密意,实在让人幸福,幸福得连一切都忘记了。晚上的时候,才手拉手去附近的公园转转,回来洗了澡,。
后面的日子里,一直到2001年元旦前,我几乎每两周都要去一次果城见贺梅。我花钱非常少,不是我舍不得,而是她倔啊,不要我花钱,她愿意为我花钱。
激情从来没有退去,我们恨不能每天缠在一起。回到乡下,课余时间,我还是开开心心的,打牌喝酒,教材,备战第二年的自考。
元旦后,我便去自考办报了名,一次性就报了四科,我有信心。报名的那天,也是贺梅陪我去的。但她告诉我,贺易不会报自考,而是要去读成人函授大学,2001年参加成人高考,读电子计算机专业,学费生活费都是学校里报销。我真是服了,那就是差距。函授轻松拿文凭,还赚钱,而我这样的,也只能自考苦读了。
不过,那天贺梅亲戚来了。她不怀孕,这是我的经验发挥作用。我们比较注意这个,因为她毕竟还在读书。只是有些苦了她,因为安全期还好,不是的话,就只能服药了,她无怨无悔,我在事后都很愧疚。但是,爱情还是让我们准备死守终生。她打算毕业之后就给我怀个宝宝,不管家里人怎么反对,生米做成熟饭再说。她的倔性任性,我一直很喜欢。
但是,那天我们还是去开了房,她给我吹出了成果来的。那在当时也是属于我的荣耀与幸福。
只是好景不长,那个周末,我不打算去果城,但贺梅学校比我们小学早放了寒假一周。她周五晚上来到我的学校里,我们又聚在一起,免不了激情无限。
随后几天,她在学校里陪我,帮我辅导学生改作业,甚至帮我上课。因为她心疼我晚上累,白天叫我休息,她给我顶班。
这好姑娘,真是让学生们喜欢,坏老头也是赞不绝口。那村子里的人啊,忌妒死我了。
就在我的学生们要回中心校参加全校统一考试的前一天,事情还是爆发了。贺易带了三个社会上的青年,晚上闯进了我的卧室。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也包不住火啊!那时候,我和贺梅正缠绵着呢,吓得水了。然后然后
贺易把我从床上抓起来就打,三个社会青年也狠。
我特么那时也狂躁得不行,受不了那种气,抄起一把小椅子就跟他们干,椅子都打爆了。
四个家伙被我打得一头包,愣生生被我干出了卧室。贺易伤得严重,鼻子都砸碎了。当我冲出卧室准备追打时,才面还站着贺灿富蒲某人,还有学校党支部书妓两个主任。
当时我就懵了。
那一场混乱中,贺梅穿起衣服出来,被贺灿富一顿耳光打。她倔,跟她爸吼着就是喜欢我,就要和我在一起,不允许就打死她好了,杀了她好了。
我心疼死,提着椅子木棍子就要冲过去跟贺灿富拼命。结果我们学校两个主任把我架住了。一阵阵怒斥,说那是教办主任,你自己做了坏事,还想打人吗?
结果,那天晚上,贺灿富揪着贺梅的头发,将她拖出学校,拖到乡村公路上,塞进了后备厢。
整个事情在当年闹得满城风雨,引为轰动。贺灿富放了话,必须和贺梅断掉关系,不管教学成绩怎么样,在那个村小教十年,否则就把我以强尖罪丢进去,工作都没有了。
本来,贺灿富就是想把我丢进局子里去的,但坏老头替我求了情,我爸妈都给贺灿富跪下来,被他狠狠的辱骂,说我爸妈就不是好东西,教的儿子出来也不是好东西。
后来,爸妈拿出了整整五千块给贺灿富,包括贺易的医药费和他家的精神损失赔偿,才算是将整个事情摆平了。那时候,我真的被关在派出所里饿了三天了。
我那年春节前才回到家里,我爸用铁锹差点没把我腰都打断,我妈还护着我,说不是娃的错,她也挨了一巴掌。
爱情活生生没有了,家里损失巨大我的心里痛苦不堪,愤怒不已,却无能为力。
事后,过完年,我回到学校里,依旧是那个村小,无尽的黑暗都来了。我成了村民们的笑话,工作也不怎么上心。当然,还是有很多年轻的同事,说我真是给大家长脸,连教办主任的女儿都敢睡,过瘾,带劲!我的心里,只有无尽的苦楚。
自那以后,我再也没能见到贺梅。小旅馆的爱情,修成正果的始终不多。这是真理。
爱情与幸福那么短暂,一切结束,我们天各一方,我过着苦难的生活,父母在人前都抬不起头来。我妈没再种菜卖,没脸上街,所以过完春节,和我爸去甘肃工地,在工地上做饭,每天早上四点就起床。
刘媛媛还给我写了一封信,因为她也知道了那件轰动十里八乡的事情。她在信里斥责我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负心汉,不得好死,原来才是我跟当官的漂亮女儿搞在一起了,就不要她了,把她甩了,她恨我一辈子!
我咬着牙没回她的信,不想解释。恨就恨吧,也许对她的人生会好一点。事实上,刘媛媛2001年考进了果城中学,也叫南充高中,相当牛比的学校,全市最牛。2004年,她又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成都理工大学,但我没能送她入校门,在她毕业之后也没能去娶她回来。曾经的誓言没有随风而散,那是我做得为数不多的善事之一,或许是善事吧?只有我落难成都的时候,才又遇见过她。
到如今,我也是第16个年头没有见到贺梅了。2015年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回家被关了整整三个月,实习期都结束了,连学校也没有回去,都还是把毕业证拿到了。毕业分配到贺易的学校里,担任音乐教师,同年十月参加成人高考,到四川音乐学院脱产进修三年,当然是公费学习,毕业后在成都工作,然后也嫁在了成都。贺梅,我的梅子,情况这就这样了。
有时候,我还会想起她,还有她的倔性,珍贵的倔性。
贺灿富,2001年底就上调到嘉陵区一个镇上做党委书技去了。老牛逼了。现在,是从城管局的局长位置上退休了,还特么是平安着陆,世道就这样。而当年我的苦,还在。
2001年3月的时候,区教育局有一次组织年轻教育进行教育基本功考试,主要是粉笔字毛笔字钢笔字简笔画这四项基本功。考试就是个形式,主要是收我们一人一百块的报名费。全区四百多名年轻教师参考,要不是不及格,还得交钱补考。当然,我没问题,每一项都是25分,我总分拿了92分。
考试就一上午的时间结束了,考场里人满为患。我特么那事情也传开了,好多同学找我问真假,我只能苦笑。那时候,我们还搞了一次同学聚会,嘉陵区九个同班的师范同学,只有章涓没有来。
我们八个人四男四女,都属于家庭贫寒没有关系的人,而且都是加了10分的那种,自然比较熟络,说起各自的分配情况,都很愤懑不平。因为我们都在村小,但我最痛苦,条件最差。章涓分得好,在她父亲任校长的学校里,教初中呢!我们这八个都参加自考,因为没法参加函授,函授的公费名额都被学校的关系户占了,妈的!及至后来这些年,我们还常聚。
那一天,有个女同学悄悄给了我一封信。我在吃完饭,准备回学校的路上才拆开来是章涓给我的信,说她在人民南路天都宾馆506房间等我。是的,天都宾馆,506房间,我记得清清楚楚。当然,现在的天都宾馆,变成汉庭快捷酒店了。
那时候,天都宾馆不错,50块一晚上,还有大浴缸。我赶过去的时候,快半下午了。那时候,中午喝了酒,有些晕。渴望很强烈。而我,在涓信的时候,也很想她,想念那一段美好的时光,于是也就去了。
进了房间,她还是那么,性感。教书大半年了,身上的那种女教师气质让人心动。她,眼泪汪汪的,主动的投入我的怀抱,泣声着问我过得好不好。
我说就那样子,只怕有些事情你都听说了吧?
她点点头,说不怪你,怪这个变态的社会。
然后,她抬头吻了我,就像干柴遇到了烈火。
一直到天黑,我们都在折腾着。
她依在我的怀里,老是流泪,给我说她下半年也要参加成人高考,她爸安排好了,直接考四川大学的公费函授。
呵呵,这就是差距。
我说我参加自考,四月份就考了。
她说自考也好,文凭要硬一点。
我说再硬有什么办法,还就是这样的人生。
她无奈,不语。
后来我才知道,就是2001年的那一年,我师范班上的同学,家里条件好一点的,父母是教师校长或者是在教育系统做官的,他们都参加了成人高考,而且基本上都是去成都上的脱产函授,公费学习。毕业之后,这些家伙很多都混得相当不错。历尽沉浮和人生磨难的,就只剩下我们这些没钱没背景父母是农民的人。
不过,我觉得挺幸运的是,这些年,同学们初心不减,我在他们心中依旧是个风云人物。数次同学大聚会,人都没有到齐过,唯独我2017年1月21日结婚的头天晚上和婚礼当天,全班40人,无一缺席,当然包括我。
头天晚上一起在kt永远》,满是感怀。有点意思的是,同学们给我随的份子钱。女生普遍比男生份额大,你说这是为什么?而且,那些年,他们的婚礼,我从没参加,一来是因为我在偏远地方,通讯不便;二来是后来我漂泊在外,联系不上。
甚至有个外叫猫咪的女生,从东北一个人开着车回来参加我的婚礼,小巧玲珑的身子,竟一个人长途奔袭近六千公里,我特么当时在高速路口接到她,一个深深的拥抱,都哭了。她回来不只为别的,就为给我献唱一首《甜蜜蜜》,听得老子热泪盈眶。而当年,我只不过和她有过逢场之欢而已。
结婚头天晚上,我和妻子是分开的,各自与家人朋友同学聚,两不见面。那晚上,和男生喝酒喝疯了。女生也是,一个个都敬我,一个个都抱我,都快抱疯了。各种祝福各种心声我感慨无尽。
我的主婚车,是一个我当时叫蕾姐的女生开来的,白色进口奥迪a8,两百多万,上海牌照,她自己的车。三十六岁了,保养得极好,粉嫩如少妇,一身皮草,贵态至极,比上学的时候更有味道。
她开车载我去接新娘的时候,她还说我,要不是当年你在学校里抛弃姐,姐不至于今天这么好,姐回来不是打你的脸,是给你大作家长脸,证明你在姐心中位置还是那么。
那时候,我身边的伴郎伴娘都笑了。那时,我也只能苦笑,而且感动着。而我哪又是什么大作家呢,一个苦逼的码字狗而已。只是青春年少时的那些爱情我和她们都没有忘记罢了。
而2001年上半年。那一次见过章涓之后,我就只在四月分去果城参加自考的时候,她又约了我一次。还是天都宾馆,折腾了两天之后。她才告诉我,她恋爱了,男朋友是个公务员。
自那以后,我很久都没有见到过她了。直到2012年,我满怀沧桑回到了果城,同学聚会才见到她。那时,她早已为人妻,儿子都五岁了,我们不约了。她是2001年成人高考进了四川大学,毕业回来就结了婚,然后了行政单位,现在已经副科级别了。
章涓的老公我见过几次,挺胖,现在是个副局。章涓那天晚上36岁生日,我们还一起喝过酒。当时我是喝大了,这么对他们夫妻说的:“涓,有他照顾你,我就放心了;兄弟,涓跟了你,我也放心了。你们一家三口幸福了,我也就瞑目了。”
满桌子同学好友们哈哈大笑,我们还一饮而欢。旁边,章涓的父亲坐在那里,要笑不笑,似乎很苦涩的样子,似乎是想起当年对我的残忍了吧?
当然,章涓的老公局长不知道当年,必须不知道,跟我一直是称兄道弟,客气得紧。而我,再也没有和章涓约过,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庭了,就让往事成为记忆吧!
2001年四月份,我参加自考,与章涓最后一约之后,回到学校。没过几天,上面的领导下来视察工作了。
我最烦的就是这种事情,一个个人模人样的指导工作,高高在上,说东说西人心里特别不爽,但又不得不应付。
那一天,我们校长蒲某人带着副校长两个主任,和我们村长村书技会计一道,陪着乡上分管教育的女副乡长程敏,到我和坏老头子班上来听课。听完课,又开始评课什么的,都特么是形式主义。
不过,程敏还是让我眼前一亮的感觉。这个女乡长,三十二岁,脸蛋儿很漂亮,皮肤很白,穿着薄薄的酒红色西服套装,里面白色的打底大领衬衣,扣子都要撑开了似的,因为事业线极为发达人忍不住多。蒲某人的眼神都泄露出来,他居然对这女乡长也有意思,只是他那张酸菜脸,人家倒。
程敏笑起来两个浅酒窝,眼神亮亮的,配上那起伏的,极富一种成熟女人的诱人味道。偏偏我那时候上课还是很幽默,都后面听着笑了好几回。这样的女人,真的也是逗起了我心头的某种渴望来。只是她是乡长,我是一个丢过大脸的年轻教师穷小子,怎么可能?
然而,你想不到的是,不可能竟然就特么成为可能了。
我上完课的时候,蒲某人就让我把学生放了,下午不用上课了。中午,我们到村长家里吃的饭。一伙男人对程敏是恭维得不行了,连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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