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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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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床边弯下腰,静静的俯视她,嘴角笑容清朗:“确定不吃饭吗?”
她直接把脸埋在枕头间,拒绝意味深浓。
楚衍直起身,遗憾道:“真可惜,我原本还想跟你谈谈楚翎,你既然没兴趣,那算了。”
白素听到“楚翎”两个字,蓦然看向楚衍,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同意了吗?”
楚衍想了想,说:“如果你肯好好吃饭的话,我会考虑。”
白素知道,楚衍所谓的“考虑”通常都八~九不离十,他能这么说,就代表可能性很高,一时间心境落差太大,反倒有些不适应起来。
见她还窝在床上,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臂把她拉起来,她站在床上,手臂搭放在他的肩上,有些半信半疑道:“你怎么忽然改变心意了?”
楚衍微微眯眸,他不同意她的时候,她千方百计想让他同意,可真当他同意的时候,她反而开始起疑了。
楚衍决定先忽视她的问题,穿衣、漱洗、吃饭是首要任务。
“我们先穿衣服,吃饭的时候慢慢谈。”面对面把她抱起来,像大人抱小孩一样,她下意识搂着他的脖子,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终是保持了沉默。
他刚才说了,吃饭的时候谈,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她最好能够沉住气,免得一不小心惹他生气,到时候他反悔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楚衍觉得,偶尔威逼利诱,其实效果挺好,也许她下次不听话的时候,他可以继续如法炮制。
换完衣服,等白素从盥洗室出来时,楚衍已经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先喝汤暖暖胃。”
白素倒也听话,心不在焉的喝了几口汤之后,终于打开了话题:“你真的决定让我见楚翎了吗?”
楚衍靠着椅背,静静的看着白素,“做人要言而有信,还能有假吗?”
她好奇道:“你什么时候答应我了?”
“你带着目的引诱我,我接受了,这不代表我答应你了吗?”楚衍坐直身体,开始用餐。
“呃”他不是拒绝她了吗?
想来就连楚衍自己都在纠结他的决定是不是做对了,他用餐的时候有些心事重重:“其实答应你去见楚翎,并非不可以,只不过你要保护好自己,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只要能保命,其他一切都好说。”
白素微愣,随即笑道:“你这话给我的权限太大。”那个“一切都好说”,寻常人听到大概会心惊胆颤吧?
楚衍皱眉道:“认真一点,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她知不知道他下这个决定有多艰难,那么舍不得她,担心她出事,她至少应该有这方面的认知,遇事小心才对。
“好,我认真。”轻轻一叹,他很介意她的生死,如果她的保证能够让他心安的话,就算她多说几遍又算得了什么。
“午餐后我有一些公事要处理,大概三点多能结束,到时候该准备秦川下葬的事,晚上的时候我们一起好好商量一下具体细节。”
沉默几秒,白素说道:“我跟温岚他们约好,等一会儿在会客室见面,我想把有些事情说给他们听。”他们之中有些人已经知道了楚衍的身世,而她的身世他们几乎都不知道,他们既然是一个团队,彼此间就不应该有所谓的隐瞒。
楚衍并没有很意外,平静用餐:“他们大概会感到很意外。”
“也许。”
*
PS:亲们,还有五千字,我补补眠,下午更新啊!
楚家,有一种痛融入骨血【5000+】
更新时间:2013…12…21 19:06:20 本章字数:5697
因为下雪的缘故,所以就连空气也显得格外潮湿,有人喜欢冬天,会在雪花满天飞的时候心存欢喜和激动,但不喜欢冬天的人,看到乱絮翻飞会感到心烦气躁。
天气阴沉,天空除了灰白色,再也窥探不到任何颜色,低垂下压,仿佛就在头顶上方,伸手就能触摸。
相较外面的天气,楚家气氛一直很凝滞,甚至让楚家佣人觉得紧绷到了极点,处处透着平静下的恐慌。
明明室内很温暖,但他们却觉得四面无墙,一直暴露在楚家大院里,那么冷,传递寒冷的不是冬雪和寒风,而是楚家的主人们。
自从昨夜楚衍和白素离开楚家之后,陈惠等人便很少出现在佣人面前,用餐多是在房间解决,而陈惠已经两顿没有吃饭了,霍邱把饭给她端进房间里,她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摆手道:“不饿。”
换成任何一个年轻人,如果两顿不用餐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但陈惠今年八十多岁,很可能极不起眼的小事都会在无形中变成大事。
但陈惠开了口,她没有食欲,霍邱即便再担心她的身体,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吩咐佣人撤了午餐,走了出去。
刚走到大厅,就看到了易洁。
易洁在楚家专门负责照顾顾维,如今端着餐具走了过来,霍邱专门留心了一眼餐盘,想以此窥探顾维的用餐情况。
饭菜种类多,顾维不可能吃完,但都有动过的迹象,霍邱问易洁:“夫人用餐情绪怎么样?”
易洁皱了皱眉,似乎对霍邱的问题感到有些疑惑,但还是说道:“跟往常一样,她吃饭的时候还夸今天中午饭菜很可口。”
霍邱点点头,“那就好。”
此时此刻的霍邱其实一头雾水,他以为陈惠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楚衍和白素,但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至少顾维和楚修文都很平静。
他身为管家,陈惠反常的不吃饭,他有职责把原因找出来,然后对症下药,如果是因为楚衍和白素这两个晚辈说了什么话惹陈惠不高兴的话,还好说,最起码有原因,但现在楚家主人们日常行为各异,他反而一头雾水,有些无计可施了。
霍邱前去找楚修文的时候,有佣人一脸复杂,寒颤若惊的从唐天瑜房间里走出来,霍邱站在那里不动了,等佣人看到他,叫他“霍管家”时,霍邱开口问道:“慌慌张张的,怎么了?”
霍邱有些不悦,他一直训诫下面的人做事不要慌慌张张,尤其不要在走廊里快步疾走,显然下面的人都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
“小少爷挑食,唐小姐发了很大一通脾气,把小少爷骂哭了。”事实不止于此,唐天瑜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疯,发脾气就算了,竟然还凶神恶煞的瞪着楚文绪,把一桌饭菜全都扫到了地上,唐天瑜说既然楚文绪不愿意吃饭,以后干脆什么都不要吃了。
不止是楚文绪,就连她们这些人什么时候见过唐天瑜这么大小姐脾气过,尤其是楚文绪,因为唐天瑜的反应吓得连哭都不敢了。
霍邱皱眉,楚文绪挑食很正常,楚家有谁不知道,唐天瑜以前任由他挑食不管,现如今乱发什么疯?
霍邱觉得头有些疼,一顿饭功夫而已,竟出了这么多事,头都大了:“你叫上几个人把房间给收拾了。”唐天瑜发脾气喜欢摔东西,此刻房间里狼藉成什么样子可想而知。
见到楚修文的时候,他正坐在书桌前写东西,听到敲门声,他停下笔锋,抬眸看向霍邱。
“有事?”他问。
霍邱看着楚修文,因为枪伤的原因,楚修文脸色并不太好,他原本应该在医院休养的,但他却回到了楚家,似乎比之前更沉默,也更阴郁了。也许是霍邱的错觉,因为楚修文好像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一个人。
霍邱说:“老夫人已经两顿没有用餐了,如果您劝她用餐的话,她可能会多少吃一点。”
“两顿?”楚修文眉拢了起来,但已经放下笔,把桌面整理好,站起了身。
“她说没胃口。”霍邱从一旁的衣架上拿起外套,帮楚修文穿上,跟他一起离开了书房。
走廊里,霍邱想起唐天瑜,就对楚修文说道:“唐小姐刚才跟小少爷发脾气,您等一会儿要去看看小少爷吗?”
在楚家,楚修文一直很疼爱楚文绪,平时更是见不得楚文绪掉眼泪,所以霍邱才会这么说,虽说楚家很大,但再大也就这么一方区域,楚修文早晚都会知道的。
楚修文反应如常,但霍邱却注意到楚修文的下颚微微绷紧,声音竟寒了几分:“随他们去。”
霍邱不敢再说话了,看着楚修文的背影,竟隐隐觉得透着几许落寞和凄凉。
霍邱看了一眼外面飘扬的雪花,也许因为天气,就连人也开始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楚修文去见陈惠的时候,她还躺在床上,他走到床边,弯腰轻轻唤了一声“妈”,陈惠没有应声,但一行浑浊的泪水却从眼眶里滑了出来。
楚修文察觉她胸前有些异常,掀开被子看了看,竟看到陈惠手中握着一个相框,因为被陈惠紧紧的捂着,所以楚修文看的并不真切,但他知道那是品品。
楚修文的心忽然间被刺痛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沉声叹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陈惠兀自流着泪,唇蠕动了几下,有破碎沙哑的声音从颤抖的唇齿间流溢而出:“我真后悔,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不会把品品赶出家门。她不是喜欢那个警卫吗?我由着他们来往就好了,我当初为什么要反对啊?我好好一个女儿,就那么死了,孤零零一座坟,死的时候没人给她送葬,没人给她梳理头发,没人给她换一身她喜欢穿的衣服,没人为她掉一滴眼泪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是几年之后了,坟墓上长了那么多的草,看上去那么凄凉,我虽然口口声声说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谁让她当初不听我的劝,如果她不选择向波的话,她的人生不会就这么草草结束,但我悔啊!那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白发人送黑发人,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刀在剜我的心”陈惠说着,浑身颤抖起来,哭泣声很压抑,她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脸上的痛苦还是泄露了她的内心世界此刻有多脆弱。
“我也有错,如果当初我赞同品品跟向波在一起,如果她被你赶出家门的时候,我能站出来帮她一把,她也不至于发生这种事。”楚修文低头,双手覆面,痛声道:“品品的死,我难辞其咎。”“你有什么错?都是我的错,品品临死的时候只怕都不肯原谅我。我昨晚失眠了一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闭眼就是品品浑身是血的看着我,她对我哭,她说她恨我,她说我毁了她一生,也毁了她女儿一生”因为太过锥心,陈惠哽咽出声,抬手擦了擦眼泪,而楚修文呢?楚修文低着头,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却有大滴的泪无声砸落在地毯上。
陈惠边哭边笑道:“我想品品的时候,会不期然想到‘死不瞑目’这四个字,当我们伤害素素的时候,品品是不是在一旁伤心无助的嚎啕大哭呢?我又开始想素素,我认真的想了想,其实不是她不好,是我私欲心太重,一心想找到品品的女儿,拥有我们楚家血脉的孩子才是楚衍应该结婚的对象一切都是阴差阳错,楚衍跟她结婚了,我起初很担心,一个总统,一个国务卿,如果因为爱抱成一团的话,难保不会做出私欲,伤害大局的事情来。但楚衍对她态度冷淡,这才打消我的顾忌,妻子可以有,但不能动情。直到楚衍往来非洲,白素的离开给了他当头一棒,他的无所顾忌就是从这个时候起开始流露出端倪。我这才意识到他在楚家这些年究竟有多善于伪装,他把我们都给骗了。后来我们都以为唐天瑜是品品的孩子,你知道的,我一直觉得愧对品品,所以就想弥补她的孩子,但楚衍始终不肯跟白素离婚,于是我开始找白素”
陈惠似是想起过往事,面容近乎扭曲:“有哪个外婆会像我那么狠心,竟然讽刺自己的外孙女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素素那时候原本心里就很难受,我还拿那样的话刺激她,逼她跟楚衍离婚,她心里该有多痛,该有多恨我。知道吗?她在北海出事后,我还私下夸你做的对,我真想抽自己的脸。我不知道她手臂被人给打残废了,我真的不知道后半夜睡不着,我起床了,我站在窗前,把窗户打开了,迎面一阵寒风吹来,我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我觉得很冷,那种冷仿佛能够在瞬间就渗进骨子里。我在想,轮船爆炸后,她一个人是怎么在北海里挣扎求生的,她是不是一边在海水里流泪,一边撕心裂肺的哭?海水那么冷,可我呢?我在干什么,我那时候正在皇家医院里欢喜的笑,我隔着玻璃窗看着楚文绪,我在想品品也当外婆了。多么讽刺,假公主在皇家医院众星拱月,真公主却在九死一生”
对于楚修文来说,陈惠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好像白素是品品女儿的事实,瞬间打垮了这个作风雷厉的女人。从他有记忆以来,更不曾见母亲这么失声痛哭过,她好像要把所有的眼泪都给流尽一样。品品死的时候,她还能在他面前强自镇定,但现如今她的信念被击垮了,这个风光一辈子的女人忽然仓惶无助的仿佛走到了天色尽头。
楚修文觉得室内一片窒息,楚家这个大囚笼让他喘不过气来,他知道他在流泪,液体无声无息的滑落脸庞,但他却没有擦拭的意思,他不想再戴着面目做人了,更不想在最亲的人面前伪装了。
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习惯用无谓来伪装痛苦的人,想抽自己脸的人何止只有陈惠,还有他,但他不会用这种方式选择偿还。
有一点陈惠说对了,他不曾体验过白素当年挣扎求生的痛苦,所以无从知道她的恨有多深,但他知道,白素的恨是任何人都无法消弭的,她能在得知他是她舅舅的情况下,依然向他扣动扳机,可见有些东西早已在岁月流逝中融进了她的血液里,想让她不恨,除非她再世为人。
总要有人站出来的,一切祸事源头来源于他自己,真正罪不可恕的那个人其实是他。
陈惠哭声中夹杂着呜咽,哭吧!像他们这种人平时欠缺最多的就是一个可以哭泣的机会,只不过他母亲可以哭出声来,但他却不能失声大哭。
所有人都垮了,他却需要站起来,吃力的顶着这片天。
离开前,陈惠对他说:“承担这一切的人不该是你,应该是我,我到时候找素素,如果死亡才能消弭她的恨,我愿意把我的命交给她。”
楚修文背对着她,站在原地良久都没有动,当他步伐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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