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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没有疯[快穿]-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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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怎么了。”
“绿宝石销毁了,你没有哪里不舒服?你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尤里卡停下手,道:“听真话吗?”
靳雨青翻个身,“那当然。”
“真话就是……我现在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喊着要杀了你。不,杀了你也不够,得把你四肢吊起来,用鞭子抽上几百下,割了你的舌|头剥了你的皮,再把你丢给狼群分食。”他面无表情地说。
“我有点后悔问你了。”靳雨青缩了缩脖子。
尤里卡放下玻璃罐,弯腰要去抱他,问道:“害怕吗?”
青年也没有躲开,老老实实地窝在他的怀里,气息平和,老实回答:“怕。”
空气里寂静了少许,就听到一声轻浅的低笑。
“你乖。我肯定不会对你动手,除了在床上以外。”尤里卡眸中旖旎,又剜起药膏抹在青年身体别处的淤青上,动作轻柔,完事整理衣摆的时候忽而摸到一手潮润,“……雨青,你又湿了?”
靳雨青赶紧跳下来,回身挡住,脸色微微一红:“这不都怪你这几天太浪了,我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跟你滚床单。搞得你现在一摸我,它就忍不住跳起来向你点头……”
尤里卡沉默了一会,低声道:“你还是别说话了,你一说话我就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被荤话塞了耳朵,靳雨青偷偷摸了摸鼻子。
尤里卡牵住他手向外走,正好遇到贺拉斯处理完石匣子回来,见他走到自己面前,短剑横斜全身戒备。他知道不便与对方起什么争执,便主动示弱站在了靳雨青的身后。
赫拉斯惊讶于尤里卡竟然发现了靳雨青半夜偷摸出来,一时担忧这黑狼对青年有所不利,可一低头看到两人紧握的双手,就知这担忧是莫须有的了,可脸色还是很臭:“东西我处理好了。”
“嗯,谢谢你,赫拉斯。”靳雨青道。
赫拉斯:“你们……”
“我们打算留在这里观察一阵,尤里卡很配合。”靳雨青说,“你与猎鹰团回王城吧,我写一份手信你们带回去,让阿维德王兄加强对红教信徒的警惕。”他回房间取了纸笔,趴在一旁的柜子上写着信。
赫拉斯听着沙沙落笔的动静,眼光却不住往尤里卡脸上瞟,似乎仍旧对他不抱信任,手中的短剑明晃晃的耍弄着。
尤里卡转身从密室里拿出一整套的镣铐,靳雨青不知他要做什么,只见他往前两步将东西递给了赫拉斯,礼貌道:“我等你很久了,赫拉斯,我知道你一定会来。你的疑虑也是我的疑虑,我的狼会将信件完好无损的送给猎鹰团。请求你能够留在岛上。”
“……”赫拉斯目瞪口呆,不解的扭头去求助靳雨青,这到底是哪一出戏。
而被求助的青年也迷茫的摇头。
尤里卡捡起一只手镣扣在腕上,苍白的月光斜斜从窗口投进来,在他脸上刷出明暗不晰的分界线。他冷静自持地抬手扣锁,姿态优雅地似在给自己戴一只精美的手镯。他笑了一下,眼角甜蜜地似在向靳雨青讨要一个吻,而手上的动作却狠辣果决,不多时手脚就都坠上了沉重的铁链。
而靳雨青也没料到他会这样对待自己,明明刚才还有说有笑,一幅全然无畏迎接挑战的模样,不禁着急道:“你做什么,尤里卡?”
男人将锁链的钥匙丢给赫拉斯,几度想揽住靳雨青堵上他的嘴,却又碍于外人在场而不得逞,寥寥说道:“没有人戒毒还会保持绝对的清醒,我们谁都没有经验,也不知道绿石销毁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不想伤害你,这样最好。”
“可是——”
“很好。”赫拉斯打断靳雨青,把钥匙收进口袋,朝尤里卡点了点头。
赫拉斯把尤里卡关进一间四面石砖的空房间,拎起了之前尤里卡交给他的成套镣铐中的一个铁质玩意,示意他转过身去。
靳雨青抬眼一瞧,竟是一只铁口笼!
“不、不,别给他用那个!他不是野兽!”
“埃米尔。”赫拉斯无奈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他是狼。”
靳雨青就知道了,这也是尤里卡的主张。总之那黑狼早就决定好这些了,世界末日一般地与他疯狂做|爱,是早就明白他会终止血祭销毁所有的绿石,所以在面临不确定的未来前,恨不得与他多呆一秒。等着心思细腻的赫拉斯摸回来,旁观者清,有赫拉斯在,总有一个人是中立且理智的。
他有些气馁,一把抢过口笼:“好吧好吧,你这只算计我的坏狼!”
尤里卡宠溺地歪头一笑,鼻尖蹭了蹭靳雨青的耳鬓,在他耳边轻轻地“嗷呜”了一声,不似那山原霸主丛林狼,反倒像是奸计得逞的小野猫,明明作了妖,回头却有恃无恐的向主人耀武扬威,仗着宠爱上蹿下跳。
恶劣,太恶劣了!
可靳雨青偏生就吃这一套,被尤里卡这么一嗷呜,觉得心脏都被软团团的肉爪给按住了,根本耐不住男人卖萌讨好的把戏。他耸耸鼻子,难过地脸都皱了,只好亲手把口笼绑上去,边系边说:“你难受要说,可别咬自己舌头,饿了渴了跟要我讲。要是想上厕所不方便也叫我,我——”
“咳咳!”赫拉斯清咳两声,他打量了一下尤里卡,分明是受刑的姿态,却款款含笑地望着那个念念叨叨停不下来的青年,好像被挂上铁链的不是他似的,也是奇了。
直到靳雨青被拉出房间,他那一大套嘱咐都没讲完。
赫拉斯把门也锁上,把他拽到食厨区,开火熬起蘑菇汤:“行了,别搞得一副要哭的模样。天也亮了,我给你弄点吃的,体力还耗不耗得住?我刚才离开的时候你们没又在祭台上来一发吧?”
“……差一点”
“你们可真行,我以为你要背着他算计点什么,结果他连我都算计进去了。这叫什么?”
赫拉斯还没说完,靳雨青就接过了话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总是这样,我算计不过他,可又没有办法。”
“说的你好像认识他很久了似的,”赫拉斯搅动着勺柄,煮沸撒了一些盐和香料,盛出一碗来端到靳雨青的桌前,提醒他说,“你与那狼从见面到现在,也不过几个月时间吧!怎么就沦陷成这样?”
靳雨青舀起一勺浓汤,粘稠的汤汁顺着碗沿留下去:“他就是沼泽,你一脚陷下去了,就别想拔|出来。越挣扎越深,可你不挣扎,他就会一点点、一点点的把你包裹起来……”
“……别说话了,低头,喝汤!”赫拉斯把他脑袋按下去,摇头叹道,“你这冒出星星来了。”
第97章 与狼共舞15()
第97章
时光总是荏苒,转眼就到了夏天。靳雨青即便是光着脚板到处乱走,也再也不会感觉到寒冷了,海风吹来新鲜的浪潮咸气,一切都似欣欣向荣,蓬勃发展——除了日渐低迷的尤里卡之外。
王城那边经常传来好消息,母后听闻他尚在人世,险些激动地昏过去,阿维德王也立即按照信中所说,对王国内的秘密组织进行了大范围的搜查和清剿,并公开宣布岩岛将不再是王国的威胁。
即使远在千里之外,一封封的传信也将母兄对他的深厚情谊带到这个偏远的海岛,他们都期盼着他早日回到宫廷。
靳雨青正在厨房里炖制一块牛肉。他将肉切成小块放在一边,土豆胡萝卜和一点点姜末蒜瓣,再淋上靳氏独家调味汁,在锅中煸炒着,很快蔬菜块的表面都翻炒得色泽金黄。然后新鲜肉块倒进锅里,不多时整个房间都腾起肉香来。
赫拉斯离岛联络猎鹰团成员,回来正赶上饭点儿,一进圣殿就被这浓浓的烟火气给吸引了,循着味就摸到了食厨区里来,瞧见靳雨青正将他从城镇里买来的酒倒了一勺在锅里。
肉香合着微微酒气,锅里的食物都还没熟呢,就已令人食指大动。
赫拉斯的胃里不禁咕咕啼鸣:“这是什么?”
“牛肉汤,哎别动手,还没好呢!”靳雨青斥着打开他的馋手,嘴角微微翘着,得意地说,“这是我给尤里卡炖的,你饿了就先吃那边的。”
赫拉斯扭头一看,肉馅三明治,配一碗蔬菜沙拉:“……你这是差别待遇。”
靳雨青搅动着锅里的汤汁,尝了尝味道,回头问道:“城里又有什么消息了吗?”
赫拉斯这才想起正事,从口袋里摸出一只信笺,单膝跪地以正统的骑士礼奉给青年,故作恭敬地颔首致意,唤他——“埃米尔陛下。”
“嗬,你这礼节可够重的。”靳雨青打趣他一番,展开手里的信件。
赫拉斯站起身,说,“阿维德陛下已经恢复您的帝位,只等您回到王宫,与他分治天下。他将英雄骑士团划分给埃米尔陛下您了,从今以后您便是王国至高无上的荣誉骑士。阿维德陛下已经为您准备好了盛大的加冕仪式,只等您荣耀而归了。”
“可我并不想做国王啊。”靳雨青一脸无辜的抖着信。做国王太操心了,一篓一篓的麻烦事,源源不断地找上门来,让你躲也躲不掉,他说,“实权我不想要,让阿维德王兄继续兢兢业业去吧。不过王衔还是挺不错的,能省好多事呢——毕竟特权阶级嘛!”
他眨眨眼,把信往赫拉斯手里一塞,继续熬他的汤去了。
“你总能让我大吃一惊。”赫拉斯摇摇头笑道,“唉……也算是在意料之中吧。”他从信封里抖落出一个金制镶嵌红钻的徽章来,扣在靳雨青胸|前的衣襟处,“不过这个你总要收下,骑士徽章。”
靳雨青低头瞧了瞧,便也没有拒绝,盛出一碗汤来向尤里卡的房间走去。
起初尤里卡住在那间牢房似的空屋子里,绿石被摧毁后的一周左右,他尚且无事,还能隔着门板与靳雨青聊天说话。但随着阿维德王清理红教的进程渐渐地深入,他的信徒越来越少,血祭活动被制止后,邪灵之力所能得到的信仰也日渐稀薄。嗜血如嗜毒,只是尤里卡将它埋在心里,从不吐露。
瘾一点点地积压着,终于某日再也憋不住了才爆发出来,嘶吼、摇晃、撞得手脚扭曲红肿,都是那段日子的常态,甚至崩溃之时挠破自己的身体,奢望那一点点流出皮肤的血色能够缓解那种抓耳挠腮的痒。他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暴力和施虐的冲动,若不是赫拉斯提前把圣殿的大门堵死,那群应和着发了疯的狼群就能把他们撕成碎片。
满月时尤里卡性致高涨,发情般地撞击着门板,低声喑哑地呼唤着靳雨青的名字,渴望能与他共度欲海。赫拉斯紧紧抓着他,生怕他想不开进了去,但靳雨青自己也知道他神志不太清醒,若是心软应了他的求欢,怕是真的能被|干死在里头。
可毕竟懂是一回事,心疼又是一回事,靳雨青那才明白这是种多么痛苦的过程。
如此反反复复几个月。
尤里卡慢慢适应了没有血祭的日子,也不再有信徒为他提供信仰力。他情况虽然稳定了下来,可已经对保持人形有心无力,一天当中总有大半的时间是以狼形存在的。
赫拉斯对他考察数日,见尤里卡真的没有什么危险了,才准许他搬回以前的房间,终于过上了人过的日子。
靳雨青走到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一声委软低沉的声音。
他推开门,一阵清凉的海风从对面的窗口对流进来,窗框上站着几只小小的、黄|色脚蹼的鸟儿,尖尖的喙叼啄着自己的羽毛,晃尔抬头看看走进来的是谁。
一只胆大的白羽鸟儿扑簌簌飞来,从靳雨青的食盘上啄走一块面包屑,环屋掠了一圈大摇大摆地落在窗柩上,叽叽喳喳地与同伴分食。
窗下传来若有若无的一声低笑,轻得似一阵闪瞬即逝的柔风,轻擦过靳雨青的耳畔。他情不自禁地抬手摸了摸耳颊,确认那不是个自我陶醉的错觉。
尤里卡徐徐阖上了手中的书册,靠坐在窗边的地毯上,光影将他的身姿衬得斑斑驳驳。
“我以为你在睡觉。”靳雨青走过去,将食盘摆在他旁边的地板上,抚了抚他乌发蹂乱的鬓角,“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尤里卡握住他胳膊,将他往怀里一带,青年的身躯纸片一样被轻而易举地拉扯过来,呈跨坐的姿态坐在自己的腰胯上。尤里卡捏一捏他的腰,忧虑道:“你怎么这样瘦了。”
“想你想的,实在是太想了。”靳雨青毫不避讳地俯首亲|吻他,湿腻搅动的唇舌品到了一股药剂的涩味,那是猎鹰团的药师约瑟夫专门为他配制的,可以降低身体和神经的敏|感度,使得瘾症发作时不会那么痛苦,听说大剂量的这玩意可以放倒一头牛——而尤里卡最难受的时候,能一天就干掉这么一瓶,却还能疯狂得锤门砸物。而他仅仅从口中津液的残留里品到了一点点,就已觉得舌头发麻。
结束一个湿|吻,靳雨青溺在他怀里,翻看着他正在阅读的书本:“怎么想起来看书了?”
“童话而已,挺有趣的。要我讲给你听吗?”尤里卡摸到他放在封面上的手指,团进自己手心里揉搓着。转头看到食盘里超大规格的碗,不禁皱了眉头,“你这是什么,喂猪啊?”
“啧,”靳雨青挺坐起来,端起碗捧到他嘴边,“我不是怕你现在是狼形嘛。你看,这里头有肉、有土豆,都煮得软软的。还有,这碗口多大,你要是变成了狼,这样舔起来也方便呀!”
尤里卡忍俊不禁:“舔?你还真把我当宠|物狗养了。”他凑过头去,伸出舌|头在青年捧着的碗沿舔了一下,擦过对方的指尖,眼睛却向上瞟着,观察到靳雨青哑口无言地红了耳根。
被禁了将近半年的欲,尤其是在禁欲前毫不节制、玩得花样百出的状况下,任谁也忘不了那时缠|绵旖状。仅仅是手指被对方舔了一下,一股浊流就轰地冲向了下腹,后方微微收缩。
靳雨青赶紧抓起了勺子,认真地喂他喝汤。
男人足足喝了一大碗,才食饱飨足地眯阖着眼睛,借着靳雨青的手饮了几口水,罢了满足地舔舐起自己的手背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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