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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贵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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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司徒媗又被人扶了出来,麻姑在前,司徒媗在后,几个人进了大门。
大门后立着一个粉油大影壁,转过影壁才看到了后面的情景,只见正前方有着三间的抱厦厅。一个年纪和麻姑差不多的女子在厅前迎着她们,那女子是裁红点翠阁主管事务的,众人称她为棉姑。
麻姑上前和棉姑寒暄说笑着,浑然把司徒媗给忘记了。
司徒媗本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主动上前朝棉姑行了个礼,道了声姑姑好。
“呦,果然和其他人不一样,这相貌身段真是难得。”棉姑笑着拉着司徒媗的手,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只是年龄稍大了些,恐怕学成不易。”棉姑又对麻姑说道。
“哪得看她自己了,前程是好是坏可都是掌握在她自己手里的。”麻姑像似对棉姑说话,却偏又斜眼瞅着司徒媗。
昨夜她已经跟司徒媗说清楚了,反正好赖她在裁红点翠最多待两年多,两年后看真本事。若肯下死功夫,琴棋书画学个精通的话,可能被选的上花魁。如若资质平庸,朽木难雕的话,自然会落到普通青楼女子的下场。
“哎呦,这位姑娘怎么是双天足啊?”棉姑拉起裙裾查看的时候故作大吃一惊的说道。
“这可不行,我们裁红点翠成什么地方了?妹妹还是把她接回去吧!”棉姑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对麻姑说道。
其实司徒媗是什么样子,什么底细,她岂能不知?不过是合着麻姑演一场戏给司徒媗看罢。本来培养个清倌人,最起码要从**岁开始。而司徒媗现在都十三岁了。裁红点翠中女子十四五就要学成出艺了,司徒媗只有两三年的时间,饶你天分多高,两三年专攻一样也只能学个表皮。
司徒媗又是被迫着学技艺的,加上她心不甘情不愿,只怕打翻了麻姑心里的小算盘。
“姐姐,天足又怎么了,像那些个番邦女子不个个都长着双天足吗?她们都是舞技高超,翥凤翔鸾,不知道多少贵公子拜倒在其石榴裙下呢。”麻姑说道。
京都青楼中番邦女子大多善舞,因为她们家乡没有裹脚的习俗,所以跳起舞来反而比那些小脚女子更占优势。
“姑姑们,放心,有句话说既来之且安之,我司徒媗不是那种意懒心慵之辈。不做是不做,要做了就要做那最顶尖上的人。”司徒媗知她们两个作戏给自己看,也不点破,只是这样跟她们说道。
这下麻姑算是吃了定心丸了,这姑娘性子倔犟强硬的很,既然她自己都这么说了,定会痛下苦功夫的。那育芳苑的这件大计划就不会落了空。
棉姑心中也一喜,不过表面上依旧装作勉强的样子领着司徒媗穿过抱厦厅进入了后院。
司徒媗听到了阵阵的丝竹琴乐声传来,院子里琼花瑶草,绿柳香桂。让人有种别样的错觉,谁能想的到此处住的姑娘竟都是清红倌人。
棉姑继续领着司徒媗往里面走,穿过了第二重院子,来到了最后面的一座院子来。这才把她安置在院里东边的一间屋子里,屋子里面隔间有着床、褥、被、枕等寝具。
屋子外面左侧摆放着瑶琴、洞箫等乐器。右侧有整套的花梨木桌椅,桌子上有文房四宝,桌子后是黄杨木的书架,书架上面一排排的书籍是满满当当的。
棉姑指着那些东西道:
“限你一月为期,这些都要学入门。若期限到了仍是一无所获,只能从我这裁红点翠阁给撵了出去。至于出去后麻姑会把你卖给谁,卖到哪里,那我就不知道了。”
司徒媗听了她的话,倒吸了一口冷气。
天哪,前世今生她从来都没碰过乐器,字倒是会写几个,作诗填词等也只能给石子儿显摆显摆。看来自己的前景堪忧啊!
棉姑冷眼旁观她的神情,心中暗道:只怕要辜负了这女子的姓氏了,白费了麻姑的一番心思。
“这里的每个姑娘都配有一个随身的丫头伺候着,你可以自己挑一个。”棉姑对司徒媗道。她跟司徒媗说可以自己挑选,不过说的是虚套话而已。司徒媗刚到这里就被关了起来,受那“特别待遇”,哪里会认识育芳苑的几个丫鬟。
可惜棉姑自己预料错了,司徒媗向她要一个跟自己同来的江州女子做丫鬟。
“那可不行,那些个是姑娘,岂能给你做个端茶倒水的丫头。”棉姑呵斥道。这女子真是太也不懂规矩,那些个江州女子虽说培育不成摇钱树,那也是个见风就长的金豆子。假以时日,金豆子长成了金蛋,可以大赚一笔的。
“你说我自己可以挑选丫鬟的,又没有什么人可以什么人不可以,堂堂裁红点翠阁的管事怎可刚许诺下的话就不算数了?”司徒媗恼怒道。
这女子还挺有脾性,别以为这里的日子是个好混的!
“除了育芳苑的姑娘,下面粗使的丫头你随便选。”棉姑随口应道。她满以为司徒媗会听从她的安排。
“我要柴房里烧炉子的苦艾!”司徒媗道。
棉姑惊奇的看了她一眼道:
“你不奇怪苦艾菖蒲为什么会被打发去做粗活吗?她们两人论容貌论身段虽不说上等,但也算的上中等了。”
司徒媗不语,自己暗自心想:经她一说我才发觉,育芳苑放着这么好的一对儿姑娘不去帮她们挣钱,不像是育芳苑的风格啊。
棉姑看她不说话,知道她也不明白其中缘由。于是对她说道:
“因为她们二人是不详之人,人人避之。”
第六十一章 不祥之人()
司徒媗听到棉姑说苦艾、菖蒲两姐妹是不祥之人,心里大为不解。她问棉姑:
“她们如何不祥了,导致人人避之?”
棉姑斜眼觑她,心里暗道,别个姑娘一听说那双胞胎姐妹是不祥之人,躲都来不及,谁会去细究她们到底是怎么个不祥。
司徒媗看棉姑迟迟不回答她的问题,她也不怕得罪了棉姑,又挤兑棉姑道:
“一面说着让我自己挑选丫头,一面又推辞这个不行那个不行,这要是传到了别的姑娘的耳中。人人会误以为棉姑原来是个信口开河胡乱许诺的人呢。”
棉姑虽然是裁红点翠阁的管事,但是裁红点翠里的姑娘各个都是有脾性的人。那是按照以后各家楼馆里红牌姐儿培养的,她棉姑有时候也得好言哄着。
本来自己使劲手段八面玲珑,才能压得住那群姑娘。如果她这说话不算话的事情给传了出去,那她以后怎么服众。说不定自己又被打回到怡红楼去的,丢人不说,还得腆着脸做回老本行。
棉姑真是后悔的紧,这不是搬起了石头砸到了自己脚吗,怎么会说那句让她挑随身丫头的话,她倒是当了真。
“既然你喜欢苦艾菖蒲,我分给你就是了。多大的事情,用不着对我冷嘲热讽的。你小心一个月之后的考检,到时候别说随身的丫头,就是每日的三餐你都得掂量着有没有着落。”棉姑黑着脸生气的道。
“那我在此多谢姑姑了。”司徒媗向棉姑行了个礼,笑嘻嘻的道。
苦艾和菖蒲本来是怡红楼里的一个从良的姑娘所生,那个姑娘名字叫做曼罗。后来不知为何曼罗把自己刚生下来的骨肉又丢到了怡红楼的门口,而自己却跳河自尽了。
她的尸体在河里泡了三天三夜,才被打捞了上来。经过仵作验尸,才确定确实是自尽而非他杀。只是更奇怪的是,她的夫君和婆家不肯来认领尸体。
夫家说她是个晦气不祥之人,给他们家生了一对儿妖孽。他夫君也当众懊恼,不该为她赎身。说自己当初是被她使了手段所迷惑,才迷蒙中把她娶回去的,为了她遭到了亲朋好友的不少奚落之语,也重伤了父母的心。
曼罗丢弃在怡红楼的一双女儿被自己昔日的姐妹所领养,那个姐妹就是如今育芳苑的主人。
且说不多一会儿,苦艾被人送到了司徒媗的房间里来。司徒媗看到来的只是她一个,便问她为什么菖蒲没来。
“司徒姑娘有所不知,这裁红点翠阁里每个姑娘只配一个丫鬟,所以只是我一个被配了过来。”苦艾答道。
司徒媗看她满脸都是柴灰,便上前用自己的手帕为她擦拭。苦艾后退一步却躲了开来,司徒媗又上前握住她的手。只见她的手粗糙不堪,满是老茧,上面还布满大大小小不明的伤口,这哪里像是正值青春姑娘家的手。
“司徒姑娘……”苦艾要挣脱司徒媗握着她的手,欲言又止。
“苦艾姐姐,媗儿多谢你昨夜对我的点拨,要不然我现在还锁在那个屋子里受着煎熬呢。”司徒媗跟她道。
“苦艾姐姐是不是在怨我,把你要来做使唤丫头了,而且还拆开了你们姐妹。这也怪我,事先不知道一个姑娘只配给一个丫头的。”司徒媗又向她道。
“司徒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能来到裁红点翠做事,是很多姐妹求之不来的。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怨你。只是……”苦艾惶恐的道。
“姐姐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你名义上是我的丫头,实际上我把你当姐姐看待。你放心,我不会跟外人说什么的。尤其是那棉姑。”司徒媗后面几句压低了声音对她道。
“当我得知是被姑娘要了去后,我心里是极其高兴的,只是怕姑娘不知道隐情,到时候会后悔自己的决定。”苦艾道。
苦艾和菖蒲是从小在育芳苑里长大的。
育芳苑除了门外的守卫外,里面都是女性。像一些劈柴、烧水、煮饭、浆洗的活计都是雇了些婆子来做,因为怕里面的姑娘做那些活把手给做粗了,卖出去的价钱就跌了。
当然也有些买进来的姑娘是适合做粗活的,像那些资质姿色都下等的,只能到时候卖给大户人家做丫鬟厨娘什么的。不过那些个女子在这里也待不了几天,就转手出去了。
而苦艾和菖蒲是唯一两个在这做粗活做了十几年的姑娘,难道是因为育芳苑的主人是她们娘亲的故人的缘故吗?
其实不然!
苦艾犹豫再三,还是准备把一些事情提前告诉司徒媗得知。
苦艾又往后退了几步,离的司徒媗稍有了些距离,这才说道:
“司徒姑娘,其实我们是不祥之人,这里头的姑娘没一个看见我们不唾骂不避开的。”
“这我知道啊,棉姑已经告诉我这一点了。不过你们怎么不祥了,我怎么看不出半点来。”司徒媗知道很多时候谣言并不代表着真相,甚至谣言会毁了一个人。
“有人说,谁沾到了我们会倒霉,甚至多瞧一眼都会有晦气缠身。”苦艾低头小声的道。
她也不想说这些,可她必须让司徒媗知道。苦艾是个热心肠的人,过去也曾有刚来的姑娘点名要她伺候身旁的,不过都是没两天就把她撵了出去,她又继续干些又苦又累的粗活。
“你放心,我从来不相信这些无稽之言的。”司徒媗安慰她道。
“可这是真的,并不是无稽之谈。”苦艾苦笑,她使劲咬着下嘴唇,终于说出了自己从没对别人说出口的话来,一句自侮的话:
“我们两人天生是石女,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被人称为不祥之人的原因。”
说完她又后悔了,司徒媗只是一个姑娘,她哪里懂得什么是石女。
可是苦艾料错了,司徒媗懂的,司徒媗并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闲言不听的闺阁女子。
她曾不屑世俗眼光,跟人私奔。她曾不经三书六礼,自行婚配。她曾以天为证,以地为媒拜了天地。她曾孤苦一人,生儿育女。
如若让她选择她甚至会希望自己上辈子也是石女,最起码不会遭受那么多的苦难。
第六十二章 姹紫嫣红()
司徒媗听了苦艾说自己姐妹两个是石女后,她微微一笑道:
“那有什么,左右不过是一种缺陷而已,于他人何干?”
“司徒姑娘懂的?”苦艾惊道。
两人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司徒媗不好意思再深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可是我们被人称作妖孽,男儿身女儿貌。”苦艾恐怕司徒媗不明白,又补充了一句道。
“姐姐,可曾有来过葵水?”司徒媗忽然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倒有。”苦艾红了脸。
司徒媗前世做叫花子的时候曾经听说过石女的事情,据说有神医能医治好有葵水的石女,使其恢复至常人般。
“苦艾姐姐,你不要奇怪我知道这么多。我是乡下长大的,我家乡没有大城里的这么多规矩。我有听过一些关于这方面事情的闲谈,据说有神医可以妙手治疗,令这些特殊女子恢复正常。姐姐,这不过是一种疾病而已。”司徒媗道。
苦艾睁大了双眼看着司徒媗,这么新鲜的话语她是第一次听到。
“你真的不介意?”苦艾不敢相信的问着。
“当然……”司徒媗拉长了话语,直把苦艾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司徒媗拉着她的手笑着说道。
至此以后,苦艾更是尽心尽力的服侍司徒媗,两人也像姐妹般不分上下。
司徒媗和苦艾坐在桌旁,两人亲切的在谈笑。只听的外面有环佩叮当作响的声音,八个穿着不同颜色衣衫的女子相继走了进来。
众女子手里都拿着把绣花的团扇,每人手中的团扇颜色花样都跟衣服的颜色相互映衬着。
领头的女子穿着月牙白的纱衣,手里的团扇绣着副百合的花样。面如银盘,笑挂腮边。她和善的上前拉住司徒媗的手亲热的道:“我们早起在前面堂子里练琴来着,所以这时候才来见妹妹,妹妹不会怪我们怠慢吧。”
司徒媗连道不敢。
穿月牙白衣衫女子名叫白绢,她一一为司徒媗介绍房中其他的姐妹。
枣红衣衫女子,挑眉凤目,手中团扇绣有玫瑰花样,她名叫赤绒。
葡萄紫衣衫女子,面庞清瘦,神情亦嗔亦喜,手中团扇绣有紫藤花样,她名叫紫绫。
水蓝衣衫女子,眼神清澈,手中团扇绣有桔梗花样,她名叫蓝绡。
松柏绿衣衫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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