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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贵女-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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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媗跟若瑧说道。
司徒媗前世的时候上面也有几个姐姐,不过因为她们年龄相差太多,而且自己是庶女,从小受到嫡母的排挤,跟那几个姐姐也不甚亲近。
她看着若瑧,心里很是温暖。
本想着进入相府后,定是危机重重。谁知道老天怜她孤独,有了王若瑧这样一个真情真意的妹妹。
她能感受到躯体原主的意愿,是要对害她的人进行报复。
如果有一天王若瑧知道了这一切,知道了她入府的目的……
司徒媗现在就开始有所顾虑了,她不忍伤害一颗炽热真情的心。
有话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何况司徒媗占用的别人的躯体,这手短的可是没边了。
现在房中只有大夫人和司徒媗两人在内。
“你到底是谁?”大夫人问。
她还是难以相信眼前的人就是五年前那个又痴又傻又残废的小孽种。
“母亲刚才不是已经认下我了吗?难道关起门来没外人在就想反悔了?”司徒媗笑吟吟的道。
这句话噎这大夫人说不出话来。(。)
第一百三十三章 入住相府()
大夫人陈氏出身名门望族,如今她是皇帝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
可是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好像完全不把她看在眼里,就连跪拜之礼都没行。
“本朝以孝为先,这是街边小贩都知道的道理。”
大夫人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指责司徒媗不懂礼仪。
“母亲见谅,你也是知道的,我这腿从小就摔断过。就算被神医给治好了,但是做跪拜等一些动作还是有些困难。”
大夫人一拍桌子,横眉怒道:
“大胆,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冒牌货?”
就在这时门从外面被推了开来。
“夫人说谁是冒牌货呢?”
丞相爷走了进来。
他看着眼前的司徒媗,呆住了。
那个模样,那样的神情,活脱脱像极了当年的彤敏。
彤敏就是如今月灵国的国主,王若瑄的生母。
“瑄儿,是你吗?你的身体完全被医治好了?”
王诚就差老泪纵横了。
“那还是母亲的功劳,要不是母亲找来了神医,当机立断随了神医的意思,让他把我带走,哪会有如今的我。”
司徒媗道。
“神医呢,老夫要亲自去感谢他。”
王诚看向大夫人。
“这……瑄儿是自己走进来的,自始自终我们都没看见那什么神医。”
司徒媗心里冷笑,什么神医,都是杜撰的。
她进府来是为了弄明白自己所占这个躯体的来龙去脉,本以为会费好大的精力去查明真相。
没想到的是一走进丞相府,自己的脑中会凭空多出许多的记忆来。
有了原主的记忆,自然会明白很多事情了。
司徒媗前生小时候就在争风吃醋的宅斗中夹缝中成长的,她厌倦极了这样的尔虞我诈,你争我斗。好几个女子去抢一个男人,把好好的家室给弄得乌烟瘴气的。
实在是悲哀的很。
不过其中的悲哀她也能了解,不过就是通过争宠为自己或者是自己的儿女争取更多的利益。
“父亲。母亲我累的很,能不能……”司徒媗讨厌假情假意的去应付他们,还是趁早离开这里。
“瑄儿,你离开这么久。都到了什么地方。你的师傅可有什么名号?你们在京都城有没有固定的住处,这些年你生活的怎么样?”
王诚一个接一个的提问题。
“我能说我不想提起以前的那些事情吗?如果你们怀疑我的身份,大可说出来。不劳驾你们,我就会从这里走出。”
司徒媗不耐烦的道。
她并不贪恋任何的权利和富贵,她只想找到自己的儿女。如若有可能,或许还回到石家村去。
“跟你母亲一样,都是这样的脾气。”王诚笑道。
王诚的话让大夫人的脸刷的变白了,他口中的母亲当然不是大夫人,而是王若瑄的生母。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那个番邦女子有什么好的,值得他这样思念。
大夫人陈氏和王诚可是结发夫妻,想当年,陈氏也是如花似玉的******。要不是自己对王诚的情之深重,他能做到今天丞相的位置吗?
陈氏想到这点。就愤愤不平。
何况,为了他的理想,她还失去了自己的长女。
这么多年来,想起来就心痛不已。
陈氏看司徒媗的目光深沉中多了几分狠毒。
这个女子不能让她继续留在丞相府,如果她记得以前的事情,那么她可就是一个潜在的炸药包,简直太危险了。
“父亲这话差了,我可一点都不像母亲。母亲这样贤良淑德,只有五妹妹有几分母亲的风度。”
司徒媗故意这样说。
王诚也不好当着陈氏的面说起王若瑄的生母,他也只是干笑几声。
原主的记忆告诉司徒媗。王若瑄好像对自己这个父亲并没有什么好感。
司徒媗最初想的很是简单,就是弄清楚原主的死亡真相,然后揪出幕后黑手。
这样一来,自己占有了这个躯壳也会心安理得。
没想到这其中这么复杂。就算王诚知道王若瑄所有的不幸是自己夫人造成的又能怎么样。
反正在他看来,王若瑄平安无恙的回来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他疼爱这个女儿也并不是真的爱她,还是因为她生母的缘故。
也许王诚和彤敏当初有什么协议,这也说不一定。
大夫人陈氏还是装出很大度,很欢喜的样子为司徒媗安排了住处。
不过她说若瑄以前的住处都荒废了。还待修葺。于是让司徒媗晚上跟她睡一个房间。
庶女和嫡母同住一个屋子,这是闻所未闻的。陈氏这样的做法无非是给王诚和众人看得。
只是说是这样说,也不能乱了规矩,司徒媗还是被安置在陈氏院中的厢房中去住。
司徒媗看着那一桌子的食物,色香味俱全。
旁边有几个伺候的丫鬟婆子,她们都悄无声音的站着。
司徒媗知道那一双双眼睛都是陈氏派来监视她的。
进相府的第一顿饭就给她下了料,陈氏也真够大胆的。
如果被她知道以前蠢笨的四小姐如今有些神奇的本事傍身,恐怕能把她吓晕过去吧。
其实那药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东西,只不过是让人吃了后困到不行,睡的死沉死沉的而已。
司徒媗喝了碗白米粥,就吩咐把那一桌子才给撤下了。
那些个丫鬟婆子本来还想看司徒媗的笑话,把有关她的吃相或者不开眼的事迹传了出去。
没想到的是这个凭空来的四小姐,还真像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夜深人静,司徒媗不敢睡去。
今日的事情发生的太多蹊跷,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她真怕一觉睡醒之后,自己又成了无主魂魄,而这个身躯就物归原主了。
有些事情真是奇妙的很,前世她也不相信,那些鬼神之说就是无稽之谈。
可是惨死后自己到了什么掌命司,然后逆命重生,她才相信人是真正有灵魂的。
她宁愿放弃掌命司司萱仙子的位置,千辛万苦的回到人间为的是什么?
如今她已知道当年就是黄桓辜负了她,该报复的她也报复了。
可是她的儿女究竟流落在何处,那个宁瑞真的是公主府的人吗?
如果自己儿女在公主那边,那公主为什么不把这事告诉黄桓,告诉他有儿女?(。)
第一百三十四章 怠慢()
大夫人陈氏本想着通过往司徒媗饭菜里下药,让她睡过了时辰,好落个不知礼节,懒散的坏名声。
只是司徒媗压根就没动那有料的饭菜,单单喝了一碗粥。陈氏如果早知道这样,应该后悔没把料下到香米粥中。
老夫人不是个严苛的人,不像别家的祖母非要让子女儿孙在她面前立规矩。对家中日常的晨昏定省,她也没有过多的要求,只是随着大家便了。
对于规矩这方面,司徒媗是比较痛恨的。
不过这晨昏定省的设立不过是为了孝道,这也不算是什么迂腐弊端。
司徒媗一早就醒来了,晨光从雕花的窗棂中透出来,司徒媗有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曾在这样的屋子里睡过无数个日夜般。
她轻轻的咳嗽一声,半晌,外面并没有进来人伺候。
太小瞧她这相府四小姐了,难道让她穿着昨日的脏衣服蓬头垢面去向嫡母和祖母磕头吗?
就算这磕头的礼数做足了,还是会被人所诟病。
司徒媗皱眉,走到屋内摆设古玩的填漆博古阁前,随手拿起陈设在上面的岭石盆景给摔到了地上。
只听屋内发出咚的闷响,房门及时被打开来,从外面进来了两个丫鬟和一个婆子。
“四小姐,您睡醒了。”一个小丫鬟战战兢兢的问道。
那婆子看见司徒媗正用手摩挲着博古阁上一只象牙雕的梅瓶,对小丫鬟的问话并不理睬。
“嬷嬷贵姓?”司徒媗也不转头,冷不丁的问道。
“回四小姐,老奴贱姓冯。”冯婆婆尊敬的答道。
“把这两个丫头打发出去了,这样没眼色的怎配在相府做事。”司徒媗淡淡的道。
“四小姐饶命!”两个小丫头吓得跪在地上求饶。
“四小姐您这也起太早了,小丫头们平时伺候夫人习惯了,所以还没适应。”冯嬷嬷求情。
话里意思是这连个丫鬟到底是大夫人,大夫人也没明说给了她,所以她没有权利发落。
司徒媗本不是那种爱耍主子脾气的人,她此番做法是为了让下面的那些势力小人看清楚。她可不是任由她们欺负的主。
“怎么,冯嬷嬷,相府的规矩是主子要随着下人的习惯来吗?”司徒媗轻描淡写的道。
“你们这两个小蹄子,怎么做事情的。没看到四小姐醒了半天吗?还不赶紧打洗脸水去。”
冯嬷嬷训斥着那两个丫鬟。
两个丫鬟也倍觉委屈,刚才她们在门外明明听到里面有动静,知道四小姐起床了。她们想着要进去伺候来着,是冯嬷嬷拦了下来,不让进去。说是夫人的意思。
这会儿又全怪到她们头上去了。
“行了,这事儿我不追究了,得亏你们不是我身边的丫头。”司徒媗说了这么一句话。
冯嬷嬷亲自去收拾摔到地上的岭石盆景,这盆景可是大夫人的心爱之物,就这么一摔,碰掉了一块。
这能说会走的四小姐脾气还不小,再也不像以前的扯线木偶了。
冯嬷嬷收拾好了就要告退,被司徒媗喊住了。
“嬷嬷,你就让我这番打扮去向夫人老夫人请安?不知情的人当我是个不懂规矩的粗鄙之人,但难免也有头脑精明的不是。以为是夫人故意薄待于我呢。”
司徒媗用手整理着自己的青布棉衣裙袍道。
大夫人对于此事做了两手准备,如果司徒媗不问呢,就由着她胡乱穿着。
如果她问起来,再把准备好的头面首饰衣衫等捧出来,还吩咐冯嬷嬷说是自己忘记此事了。
不过依大夫人的想法,司徒媗是想不到这层来的。
不管她是怎么活下来的,总之大门大户的一些规矩她是不会懂的。
就像小时候的王若瑄,明里在相府颇为受宠,其实是陈氏表面上的捧杀,暗地里的诛心。
陈氏从来不教她一些做为大家闺秀的一些规矩礼节。如果相爷问起,就一句天性如此含糊而过。
一个番邦女子生下的贱坯子,能懂什么中原大国的礼节。
若瑄生母彤敏的天真活泼不畏强权,在陈氏眼中就是蛮横无理。娇纵,肆意妄为。
这样女子生下的女儿当然也好不了哪里去。
只是幼时的若瑄不管陈氏如何捧杀,她就是一副安安静静的模样。
安静中还透出一丝的惹人怜爱的神情,要不是大夫人的暗里百般刁难,这样的一个孩子,怎么会不受待见。
若瑄并不是天生哑巴。而是陈氏的刻意为之。
幼童总要有人教才能学会说话,陈氏却故意为若瑄找了一个哑巴做乳娘。
一个不会说话,不懂礼节,琴棋书画样样不会,且终身不良于行的庶女无论如何也不会讨得家中人欢心的。
这些往事历历在目,就好像是司徒媗亲身经历过的一样。
她没想到躯体的原主以前的生活过的这样悲惨。
王若瑄身残智却不残,她只能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扯线皮影般生存下去。
她不反抗,甚至装作弱智的痴傻儿,只求能生活下去。
毕竟没有一个人愿意去面对死亡。
饶是如此,若瑄还是没逃过被害的命运。
对于司徒媗来说,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干脆。
她能感受到原主的怨愤和恨意,尤其恨把自己抛弃了的母亲。
司徒媗梳了一个简单的发式,上面的装饰只是一个素银簪子。
“冯嬷嬷,你确定你没忘记了什么吗?既然这样,我这个样子走出去,被那些个下人笑话,传出夫人安排不周全故意什么样的风言风语,这就不关我的事了。”
司徒媗抬脚就要出房门。
“四小姐,奴婢该死。初次伺候四小姐,没弄清楚四小姐的作息时辰,所以才导致很多事给耽搁了。夫人昨天已经安排的非常妥帖了,是老奴的错,我这就去着手准备。”
冯嬷嬷连连告罪。
“嬷嬷,我的腿脚虽然是好了,可是以前的事情却记得一清二楚。按照常例,我是相府中唯一一个特免去晨昏定省的。”
“所以说,四小姐你还是按以前的例子来就行。”冯嬷嬷陪笑道。
“按以前的例子,哼,也像几年前那样让我把衣裙穿馊了才换吗?还是把我整日关在屋子里,两三天才梳理一次头发?”司徒媗厉声道。
冯嬷嬷没想到司徒媗就这样直白的提起以前所受的委屈来,她不敢应声,借着去取衣裙,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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